《男色倾世 作者:柳梦无痕》第79章


但修炼这冰心却有个最大的害处,便是冰心一旦反噬,我将散去全身的功力,完全沦为废人,甚至失去生命。
所以,才要千里迢迢到柳梦国来寻找能够化解冰心反噬之力的麝兰草。
但我未得神草,竟先遇到了这个人。
这个人轻而易举就打破了我修炼十七年的冰心。
师父说过,情动之日,便是破冰之时。
我冰心已破,看来,散功之日就应在今天吧。
罢了,罢了,看来老天爷是绝不肯放过我了。
只是,一定要我在这种极度差辱中死去么?
被个男人强上么?我到死居然都还要死在一个男人的胯 下?
心思电转般,破了冰心的身子已被外情勾引得如同火焚,五脏六腑却兀自一片冰寒,被他封住的唇一获自由,立刻再激喷出数口鲜血。
他猛的停了下来,面色古怪的看着我,脸上情 欲未退。
良久,叹息一声,轻轻放我在椅上。然后,他开始解自个儿衣裳,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准备侵犯我了么?
我冷冷的盯着他,看他把自己上身剥个精光,露出了结实精悍的胸膛,两粒嫩红的胸珠迎风挺立,好似两颗成熟的果实,居然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不知怎的,突然便很想知道那两粒红果儿含在嘴里的滋味,这可怕的念头让我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我的脸一定红了,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十分的耐人寻味。
“影儿,等不急了吗,但月哥哥得把正事办了才能过来陪你呢……”
我扔了一个凌厉的眼刀给他,脸却越发的烫了。
他又楞了,但这回却没有再逗我,径直从他解开的衣裳中取出一样东西。那东西既不是匕首也不是针,比匕首小也比匕首尖,头上象一根粗粗的针头,细看针尖虽尖,却似乎是空心的。而这东西下头居然看起来象是个熔器。这倒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这个是用来取我心头血的工具,叫梦噬。影儿的眼神我可以理解成是在担心我么?”
这淫徒的脸皮果然不薄啊。
我看着他把那针尖刺进胸口,那血果然缓缓流入那梦噬的下头。取完血,他把那梦噬用双手高高举过头,闭了眼睛,嘴里叽叽咕咕不知在念叨着啥,空中竟神神怪怪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只红腹翠羽的鸟儿,嘴里衔着的那一颗草也如鸟儿背上的羽毛似的发着翠绿的亮光。那鸟儿飞过来绕着柳昊月飞了三圈,待柳昊月取了鸟儿口中的草,就见那鸟儿居然化为一道绿光,隔进了那翠绿的草中。
这就是传说中的麝兰草了吧,果然不同凡响。
我心中微微吃惊,面上却不同声色的看那柳昊月倒底意欲何为。
他一手拿着麝兰草,一手摘了麝兰草草尖上的嫩芽,大概是因为又要拿草,又要摘芽,还得使用到梦噬,只用两只手不是很方便,摘芽后,居然学那鸟儿把整支草衔在了口中,(他本就生得好看,衔了麝兰草的样子看来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我突然又有些恍神了。)他一手倒拿着梦噬,一手拿母指和中指拈着嫩芽,我看着梦噬中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嫩芽上。那翠得发亮的嫩芽,红的妖异的心头之血居然古怪的隔为一体,渐渐发出莹莹的彩光,包裹着此刻如果神像一般的柳昊月。那一种宝相庄严的神态竟看得我有一些痴了。
彩光消失了,柳昊月手中的麝兰草嫩芽居然也同时不见了。
柳昊月这个为柳梦下一任帝皇培育新麝兰草的仪式就这么完成了么?这会儿,他站起身来,嘴里还衔着那一颗麝兰草,人已朝我走过来。
“你倒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已有一些儿不稳。他人已与我面对面,甚至那鼻尖都已碰到我的鼻尖。
他不答,那颗麝兰草被他那妖蛇一样的舌头一卷,已被他卷入口中,他的眼睛灼灼的盯着我,那眼神中蕴含千言万语,带着无限情意,我只觉得心慌意乱,口干舌燥,全身千万束火苗都汇集到一处,雄雄烈焰已焚烧得我理智全失。这个人真是一个魔鬼,在他面前,我变得不再象是自己。
他的唇印在了我的上面。我已有些昏昏然,我的嘴巴竟自动为他打开。
他把他口中的草渡到了我的口中。那东西入口竟如此清甜可口,爽滑如丝,仿佛人间至绝的美味,我的大脑尚未反应,牙齿和舌头已不自觉的开始工作,待我回过神来,这颗神奇的麝兰草已被我完全的吞入腹中。
“你把它吃了。”他说
“什么”我并未完全清醒。
“我的麝兰草,你把它吃了”他的口气象个孩子。
“是你喂给我吃的”。说一出口,我立刻意识到这句话的暧昧。我惊讶于他的口气,但更惊讶于自己说出的话。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人居然说出了这种仿佛心灵相通的恋人才能说出的语句。
他笑得见眉不见眼的,那弯弯的眼角,上翘的嘴唇,怎么看怎么象一只偷鸡成功的老狐狸。
“我的影儿哪,你要我的麝兰草,我要你,这可是一早我们就讲好了的哈。”
我无言以对,我受制于他,他的麝兰草也是他强渡进我嘴里的,但无论如何,那草现在已躺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沉默的看了他半天,才闷着声音问他,他家的护国神草被我这个外人吃了,国与他要如何才能保障。
他但笑不语,只凑过来抱我到石床上,然后开始解我的衣裳。
是这种方法么?
我并不是女子,没有贞操的束缚,那种事我从未做过,也只不过是因为修炼冰心,变得无情无欲所至。但冰心既然为他而破,心中便生出了情 欲,且那情 欲因受外力强行阻挡,如今一旦冲破,便气势汹汹,有些锐不可当。我怕再抗拒不了这诱惑了天下间所有痴男怨女的事儿了。
麝兰草已解了冰心反噬之力,我已无后顾之忧,冰心虽破,但破而后立,借麝兰草这东风,不久之后,我的冰心就可冲破那第九重的障碍,修到心随所动,随心所欲的最高境界。但无论如何,我此时仍是全身半点真气都洒不出来,脆弱得还不如三岁的小童,完全是那柳昊月砧板上的肉,只有让其任意切割的份儿。
他解人衣裳的手段实让我怀疑他不是一国养尊处优的皇帝,倒象是夜夜偷香猎艳的采花大盗,不一会儿, 我已被他剥得精光,在剥我的同时,也剥他自己的,他上衣早去,下面的绸裤单手就被他解决了。然后赤条条的也上了石床。
他灼灼的目光把我从头看到脚,那眼神如同苍鹰看到了硕鼠,我的心跳得很快,完全脱离自己的控制。其实从他将麝兰草渡给我那一刻,心境已发生微妙变化:我吃了他护国保命的根本,恐怕要用这种形式来化解他将面临的厄难,就算是我欠他的吧,闭闭眼,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忍一忍,也就过了。
房事,我从未做过。但却并不陌生。
为了坚定冰心的修炼,从我的第一次梦遗开始,师父就给我强加了抗拒情 色诱惑的功课。
从十四岁开始,我房里有不停送过来的美丽少女,送进来都是剥得精光的,我研究了她们的身子,却对进行下一步缺乏兴趣,所以又被我原封不动的丢出屋。
后来送进屋的便是剥得精光的妩媚少男,这回,我连研究他们身子的兴趣都失去,都是直接的丢出去。
再后来,送进来的就是一男一女两个美人儿了,他们被要求在我面前玩活春 宫,这倒也好玩,但我也只看了两天就烦了。再丢出去。
最后又给我送进来两个烟视媚行的年青男子,在我面前买力表演攻和受的故事。也让我兴趣了两天便踢出去。
师父后来几乎把全天下情 色的精典教案都一一搬到了我的房里。但我那时的冰心已炼至第六重,心如止水,早已可视身边人如同无物。
“你先把你下了那药给我解了吧。”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挤出了这句话。明知希望渺茫,但实在不喜欢自己沦为如此被动的境地。
他的嘴已经吻到了我的唇上,手已经抚在了我的身上,利器已经火热的抵在了我的腹上,听到我这句话;却是全身一僵;动作全都停顿下来。他侧身翻下我的身子,紧贴着我躺在我身边。
“你以为我给你吃那颗药只是因为想制住你,然后好上你吗?”柳昊月的声音难得有一丝委屈。
不是么?
“那颗药叫兰承,只有吃了它,你的身子才承受得住麝兰草的药力。国师说了,你吃了兰承会全身脱力,只不过是因为兰承同时也封住了你的冰心之力而已。”
等等,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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