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不是我的错》第25章


如果可能的话,请你帮帮我,我想知道我表姐的情况,她叫刘香香。
哦,你给她请个律师吧,律师可以了解一些必要的情况。
恩,今天南城分局找我去了,接待我的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她告诉我可以替我表姐请律师的。
恩,那你就按他们的程序办吧,努力做你能做到的,你表姐会感到安慰的。也许……自有人替你表姐奔忙,你要是力不从心就随遇而安吧。
恩,我只能这样。钟哥,我很无助,我的生活很不象样子,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我受过高等教育,钟哥,我是国内一所挺不错的大学的本科生,我……想你了钟哥。
我也想你,看过你的照片了,你美得惊人。
恩,从小人家就说我漂亮,也许就是这漂亮才使我现在这样的……钟哥,我的表姐也很漂亮,比我还漂亮,她比我个子矮一点儿。
哦,你们家出美女,呵呵。
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有机会见到我表姐就知道了。
我说也许我们都会见面的,愿你们姐妹俩都有个好命运。
我感到我虚伪得让自己恶心。
谢谢你,钟哥。
我说:就这样吧静儿,有空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坚强点,晚安。
好的钟哥,想着我,我太孤独了,钟哥。
恩。
扣下电话后我的大脑陷入一片浑沌,真真一个剪不断理还乱呐!一边是徐映川老冯两个对立面,还牵扯到驴蛋,朴得水这俩铁哥们,一边是这样的的姐妹俩,再加上琳琳这么个让人揪心的纯情女孩儿,还有苏娟,还有钟奎……我的理性和情感象团乱麻那样搅在一起,我该怎么出演我这时期的人生角色?
郁闷,郁闷得要死啊我
20
在浴盆里泡够后已近晚上九点,我躺到床上想睡一会儿却死活睡不着。我的思维异常活跃,八杆子划拉不着的陈年旧事象惊蛰后的小虫复活在我的脑海中,使我不得不以后脑勺和脚后跟做支点在床上重重翻动我的身体,把席梦思床垫砸得晃晃荡荡忽忽悠悠。
我酷嗜裸睡,身上有一条布丝就难以入眠,一年三百六十天,只要我在家中睡觉,天天如此。我不仅自己裸睡,还要求苏娟也这样。我说我们和别人打交道的时候得穿着铠甲带着面纱,你我单独一起时就卸了吧,不然会累死的,让我们从身到心都彻底休息一会吧。
才结婚时苏娟很不习惯,特别是冬夏两季,夏天盖不住东西,赤身露体她觉得不好意思,冬天气温低,赤条条的在被窝中她老感觉有冷风往里钻。
也就是一年吧,苏娟也习惯了裸睡,用她柔软滑爽的躯体缠绕着我。裸睡增加了我们性生活的频度,也胶着了我们十年之久的情感。
我特别钟情于那种半睡半醒之间触及苏娟敏感部位的感觉,不论是绵软爽手的乳房还是糙感痒手的花茸。乳房会在我手心若即若离的轻旋下慢慢地挺立起一枚令人心痒难抓的蓓蕾,花茸会在我手指不疾不缓地梳理下畅畅地蓬松成一团油油的水草,懵然中的感觉新奇而刺激。那一瞬我忘却了身边的女人是谁,她已经抽象,抽象成一具纯生理意义上的女体,我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现实还是梦中,就是在现实的人间,那会儿也已变成天堂了。
我不愿从自己营造中的天堂醒来,耳闻苏娟渐重的呼吸,感受她幅度渐大的扭动,我的嘴角会浮一丝惬意的笑,继续眯着眼睛打我的微鼾,直至苏娟又羞又气地捏我的鼻子咬我的耳朵,我才绽一脸坏笑问她:咋的?暴风雨要来了吗?
越想越睡不着,越睡不着越想,那滋味真真不是人受的,寂寥惆怅而又漫长的冬夜啊,我干你大爷的。
我索性穿起我那件厚实的睡衣起床,来到客厅泡一杯酽茶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手拿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揿着,我根本没看到电视机上出了些什么画面,只是在心中千万次地对那些因身边没有女人而自慰的男人们表示着亿万分的理解。
门铃响起叮咚声,尽管声音是柔和悦耳的,我还是激凌了一下,时下很少有人串门儿了,何况是在这个时间。
我从防盗门上的猫眼往外一瞅,没假思索就打开了房门,似乎门外的青春女孩并不是位不速之客,而是我约她来的,我已经等了一万年。
我把门关上说:你来了。
她说:我来了。
你来了啊?
恩,我来了。
琳琳俊俏的脸儿瓷娃娃似的泛着红红白白的光泽,我什么都没想就伸出我温热的手捧住了她的双颊,润润的凉。
琳琳很平静,无声地把脑袋靠上我裸露的胸膛。我的睡袍是苏娟给买的,和服式样,温暖的棕红色,没有纽扣,只有腰间那条宽宽的系带。
我抹掉琳琳头上的羊绒围巾,她显然是才洗过澡,头发还有些微微的湿,很凉。
在我的拥揽下琳琳乖乖地随我进入卧室,我把她扶坐在苏娟的梳妆台前的小皮凳上,把空调开到最高档,暖意在那十五平方米的房间里迅速弥漫开来。
我轻轻为琳琳脱去了那件火红的鸭绒衣,顺手拉下她项上的白色丝巾,然后接通电源,用苏娟的电吹风为琳琳烘干着头发。才结婚那会儿我常为苏娟干这活,所以我的动作很专业,我一手持着风机距离适中地对着琳琳的头发吹,一手轻快地插在琳琳的发丝里抚弄,一种不知什么品牌的洗发露那轻轻清清的香气扑向我的鼻孔,沁入我的肺腑。
琳琳那双因潮湿而更加晶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还她一个深深的疼爱的笑。
琳琳的眼睛愈发湿润起来。
见头发已被吹干,我拿过梳子把女孩的头发理平,拉她坐在我的床上后我去厨房用微波炉热了一杯伊利纯奶递到她的手上说:好孩子,先暖暖手,然后喝了它。
恩。琳琳乖觉地接过那只透明度极高的玻璃杯,双手捧着,小口呷饮。
我拉过皮凳,坐在琳琳对面看她喝。我卧室的壁灯在冬季里是淡淡的桔红色,它把房中的一切渲染得温馨而浪漫。略一思忖,我打开房中那台精巧的JBL牌CD机,里面是理查德·克莱德曼演奏的贝多芬作品《献给艾丽丝》。
我重新回到琳琳对面的皮凳上坐好。
琳琳一气把剩下的半杯牛奶喝完,我接过空杯放在梳妆台上,看到琳琳额上竟有微微的汗液渗出。
琳琳说:老钟,我来了。
我说:是啊琳琳,你来了。
我想好了,我不要嫁给你了。
哦,好孩子,是我不配娶你。
可是我来了,也许我只来这一次了,也许我今晚不来这辈子就来不了啦。
你不怕吗琳琳?
琳琳看着我,声音象来自遥远的天际:
那是什么?
那是火。
我要穿过去么?
是的。
我怕。
可我将因此而纯洁。
是……张洁的话?
是的,老钟。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琳琳。
可我不明白我自己的意思老钟。
我没再说话,推开皮凳单腿跪在床前那块厚厚的地毯上,缓缓扯开琳琳小皮靴上的粘扣。
我把她的两只靴子都脱掉了,一双着白棉线袜的漂亮的小脚,毫尘不染。我捧起它们贴在我的脸上,凉,微潮,伴着一丝淡得难以捕捉的汗与皮革混合后的气味。
我卷下那脚上的袜子,那双白嫩的小脚裸呈在我眼前了,细腻,凝润,隐隐的淡蓝色的静脉。
我把它们揣进了我的怀中,凉,刺激得我精神抖擞。
琳琳在颤抖,她躺下了,仰面躺在我玫瑰色的柔软到极至的拉舍儿毛毯上。
我站起身,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托着她的腿弯儿。琳琳象一缕绵软的丝线,任我把她顺放在床上,头下垫着我的枕头。
我朝圣般跪在琳琳的身侧,解开了她窄窄的腰带,褪掉了她衬着羊绒裤的深棕色外裤,里面的衬裤是纯白的。我看到了琳琳两条细长的,没有一点暇疵的腿。琳琳闭着她睫毛长长的大眼睛,耸起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
一条精美的三角裤,我想只有眼下的城市女孩才能穿的到吧?明快的柠檬色,贴身得没有一丝皱褶,倒三角形的正面绣有一个可爱的卡通女孩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我做着鬼脸儿。
琳琳。我感到自己的嗓子是黯哑的。
恩。琳琳也许并没出声,只我我感到了她出声的意识。
冷吗?
琳琳闭着眼轻轻摇头,我看到她额上依然有汗光在闪。我把空调定到了三十度,她应该是不冷的。
我用下卷的方式往下褪着那条令我发烧般眩晕的内裤,琳琳的处女花儿在我的眼前逐格显现,待得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时我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我把脸深埋在女孩的腿间贪婪地嗅着她纯天然的体香,我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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