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不是我的错》第29章


我说:你都明白了还问个鸟啊。
江宁嘿嘿笑着说:没这么简单吧?这下行了,你们那尊敬的周大队撤下去了,该怎么问你还怎么问吧,我从没怀疑〃奇〃书〃网…Q"i"s"u"u"。"C"o"m〃过你的能力,我保证做好你的配合。
我说:行了江大队,我亲爱的老兄,你就别关起门来捣故要饭的拿穷人开心了,这两天我烦着呢。
江宁笑着说:你呀老弟,哀大莫过于心死,你得振作点才是,我看你不是婆婆妈妈只知道儿女情长的人嘛。好了,不多说了,谁心里不和镜子似的啊。走,叫上那个靓妞江琳琳,咱先去会会你那个初恋美人再说。
刚要上车,我的手机响了,是家中的号码,我知道是老婆孩子回来了,揿下了接听键,是苏娟的声音:
立秋,你无论如何来家一趟,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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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对苏娟的了解,肯定发生了必须我回去才能解决的事情,不然她不会用这种火上墙似的口气和我说话,她是那种很典型的内向性格,温和而沉静,当年我就是看上了她这性格和她娇好的姿容才打定主意让她给我做老婆的。
这个女人很省心,省心得我经常忘了她的存在。她有两大特点,一是不管钱,不仅不管我的钱,连她自己的钱也不管,发了工资后往抽屉里一放就完事,她甚至不知道我们共有多少积蓄,不是我不告诉她,而是她听这些时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时间久了我也就懒得和她说了;二是她从不追问我的行踪,我夜不归宿甚至数日不归,连个招呼都不用和她打,她会一概认为我在忙工作,能把家务和孩子料理照顾得井井有条舒舒服服。
我几乎察觉不到她有什么欲望,除了尽力工作做好她的电气工程师就是吃一口清茶淡饭。如果不是我使出浑身解数尽力开发,她对床上事也是淡淡的,经我十多年来的刻意撩拨培养,她最激情的事就是在我的怀中身下呻吟和颤栗了。即使如此,她永远也是被动的,我给她这种兴奋的机会正逐渐减少,因为我花了心了。我想她这种天生恬淡的性格也是我花心的原因之一,我渴望激情。
苏娟挂断电话后我下意识地看了琳琳一眼,还能是这小丫头昨天晚上在我家中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被她发觉了?这个念头稍纵即逝,即使发现了什么苏娟也会尽力往好处想,就是她认定我把别的女人领回家了也不会在第一时间里就找我算账的,这点我能断定,毕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
驴蛋曾经对我大加艳羡,他前妻的个性和苏娟恰好相反,没离婚那会儿像看贼似的看着驴蛋。驴蛋的兜里很少有超过五十块钱的时候,她认为五十块钱就是个危险数字,那可以请个女人简单地吃顿饭,买两张电影票更是绰绰有余了。弄得驴蛋想请哥们醉一场都得和向上级领导申拨专款似的,得把请客原因及时间地点参加人员一一报清。驴蛋的心理很不平衡,那时他常到我家来吃顿便饭喝杯小酒,有次喝多了他冲着苏娟咧咧,说娟子你不知道男人有钱就变坏吗?你别让立秋身上有那么多钱嘛,小心他在外面勾上女人甩了你。苏娟笑吟吟地说,看他那副邪头怪脑的样子吧,谁会看得上他?真要有人看上他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明俺家立秋有魅力呀,呵呵。驴蛋就看着我大摇其头,哭咧咧地说,你小子咋这么有福气啊,你这是咋教育的俺弟妹?俺家里那个鸟老婆咋就和看小偷似的看着俺啊?苏娟说,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人家那是爱你爱得深呢。驴蛋泪眼婆娑地说,爱个鸟啊,再爱就把俺爱到疯人院里去了。你不知道啊弟妹,那娘们厉害着啦,有次去俺爹妈家里吃饭,我的烟抽没了,让她去给买一盒,她守着俺爹娘说:买什么买?你不抽烟能死了吗?俺实在是挂不住了,就骂了她一句:操你娘,你这娘们怎么这么说话?你猜她怎么着?操你娘操你娘操你娘操你娘!一口气冲俺骂了十多声,把俺爹一张老脸臊得和块红布似的,饭都没吃就下楼看臭棋篓子们下棋去了,俺娘一人躲在小屋里流眼泪啊她。说着,驴蛋汪在眼里的泪就顺颊流下来,一边吸溜鼻子一边用只大手在脸上抹划。苏娟站我身后把手搭我的肩上一时无话。我说:蛋儿,真要这样你就趁早休了她算了,弄个这样的老婆真不如打光棍舒坦。驴蛋继续伤他的心没什么反应,苏娟的手却在我肩膀上明显地抖了下。
那天晚上苏娟在我怀中幽幽地说:立秋你够狠,你不会哪天为点什么事就把我休了吧?
我说那怎么会?既然娶了你就没打算再休你,记住了娟子,女人要想拢住男人的心需要的是温柔体贴宽容,而不是刁钻刻薄胡搅蛮缠。娟子,不知你琢磨过没有,抛开社会的因素不说,这两口子要想过一块去,别听什么相敬如宾心心相印那一套,实际上就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征服。这种征服不是狭义的,往往是排除了暴力的,应该是一种性格魅力的征服,否则日子根本没法过。呵呵,中央还讲究个以谁谁为核心呢不是?都说了算就都谁说了也不算了,也就没了规距方圆了,非乱套不可。
苏娟说,我斗不过你,你能征服我,只求你别太欺负人。
看你说哪儿去了娟子,我不欺负你,关键是你别老觉得自己吃亏,这人活一世复杂着呢。单就夫妻关系而言,女人还是不要征服男人的好,能被老婆征服的男人保证有毛病,不是大脑不好使就是小鸡鸡不好用,你不会需要那样的男人吧,呵呵。你看着点啊娟子,不是我拿朋友开咒,驴蛋这两口子绝对到不了头,我了解蛋儿,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灯。
结果被我不幸言中,驴蛋下海没两年就把那娘们给蹬了,娘们那时才醒过神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地不离开驴蛋。有次她守着我竟把一根缝衣针插在自己的脑门上,针上拖着的那根白线随着她的话语一起一伏地在她脸前荡:你要离婚我就对着墙把这根针撞进去!驴蛋早已吃了秤砣铁了心,只一句话:你爱咋的咋的,我就是不要你了!我当时就在心里冷笑,这样的娘们要是能自杀,天底下就没有那种叫做人的动物生存了,自杀是需要过人的勇气的。当然,精神病和那些练什么功的除外——实际那也是一种精神病。
娘们后来找我哭诉,试图让我劝驴蛋回心转意。我看着她说:女人的眼泪能融化男人的心是不假,可惜你在蛋儿面前哭晚了,我无能为力。只能对你说,珍重吧,人一辈子经不起几次这样的失败。
想着,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琳琳和黎静的情态。哦,苏娟,我这是不是欺负你了?也许是吧,只希望你不知道,知道了也别觉得吃了亏,不然这日子就得换种过法了。
我对江宁说:你们先走一步,我得回家看看,有点急事。
江宁说:那也好,处理完了你给我个电话,我让司机到家里去接你。
我应了一声,骑上摩托车回了家。
到家后我先看了眼钟奎,十岁多点的小子肯定是坐车坐累了,正在他的小床上睡觉。可那小子特灵性,听到开门和我的脚步声,把眼睁开条缝看着我,还绽出一丝笑意说:好久不见了老钟,来,握握手。我攥住他的手问玩得好吗小钟?说着俯身在他饱满的前额上亲了下。钟奎往外推着我说:去去,肉麻呀老钟。去吧,等我睡醒了再和你说。
我转回身来见苏娟已站在我的身后,便关上儿子的门出来说:什么事啊老婆,看你火急火燎的样子。
苏娟拉着我的胳膊来到客厅,指着茶几上的一个报纸包说,你自己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我疑惑地走过去把那纸包打开,不由也愣了下,那里面一沓沓的百元钞,银行的封条还在上面,共五沓。
哪儿来的?
是你那哥们吕赞送来的。
哦,他怎么说?
说是你投他公司里的钱挣的利润,我琢磨可能不对,这得投多少钱才能挣那么大利润?咱哪儿来那么多钱投资?这不就把你叫回来了。
看着苏娟那张因旅途疲劳而显憔悴的脸,我突然感到很冲动,扔下那纸包紧紧抱住她深深吻住了她的唇,我好久没这样吻她了,据说中国人结婚后就不会接吻了,我会,可也是偶尔为之,这偶尔一吻会感动得苏娟吟哦不已。
我放开苏娟说:你说得对,咱哪儿来这么多钱投资?这钱不是咱的,咱不能要,我这就给他送回去。你也别问是怎么回事,问了我也说不清楚。再说了,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相信我不会在钱上犯事就是了,再见,亲爱的老婆。
说完我在她脑袋上拍了下把那钱塞到怀里,我穿的是件紧口皮夹克,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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