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第52章


古晓青坐回石凳上,抱着脸,像是在轻轻抽泣。
丰晓跟着昔安易出了树林,看见昔安易出了校门,上了一辆帕萨特,开车走了。
我该怎么办?要我收拾残局吗?
丰晓决定打古晓青的手机。
“晓青,你在学校吗?”
“是丰哥啊,我在学校呢”
“我去看你好不好?”
“现在嘛?你在哪?”,丰晓能听出古晓青还有一丝哭腔。
“我在你学校门口,你呢?”
“你等我,我马上下去接你”
两分钟后,古晓青到了学校门口,尽管天早已黑了,但是借着灯光,丰晓还是能看见古晓青的眼圈发红,情绪不对头。
“晓青,好久没看见你了,挺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
“谢谢丰哥,走,我们聊聊”,说着,古晓青竟然主动拉起丰晓的手,朝刚才那片树林走去!
丰晓心道:古晓青你什么意思?你在报复昔安易吗?
古晓青径直把丰晓拉到刚才那个石凳上,丰晓坐在那,说不出的别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古晓青换了两个男人,还能如此波澜不惊,女人啊,真是善于伪装的动物,哪怕古晓青这样老实的女孩!
两人挨着坐好,古晓青紧紧握着丰晓的手,低下头,什么也没说,丰晓也感觉到很尴尬。
突然,古晓青松开丰晓的手,转过身,扮过丰晓的肩膀,胳膊抱住丰晓的脖子,一双红唇送上来,吻上了丰晓。
这一突然的变故令丰晓猝不及防,古晓青用力吻着丰晓,紧紧地抱着他,丰晓一阵晕眩。
古晓青抓住丰晓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丰晓像过电一般,机械地放在古晓青丰满的Ru房上,不敢动弹。
丰晓不敢回应古晓青。
因为丰晓拿不准古晓青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真喜欢自己?还是在报复昔安易?
丰晓挣脱古晓青的吻,从丰满的胸部上拿下自己的手,尽管下面已经有了反应。
丰晓站起来,拉起古晓青:
“晓青,很晚了,你回宿舍吧,我该回去了”
丰晓拉着古晓青出了树林,古晓青突然趴在丰晓的肩膀,大哭起来。
丰晓只能轻轻地拍着古晓青的后背,而古晓青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哭了好半天,也没有结束的迹象,丰晓心里说,我这件衣服算是废了。
哭了至少有十分钟,古晓青才缓缓抬起头,从包里拿出纸巾,擦干眼泪,和丰晓朝宿舍走去。
就在古晓青和丰晓刚刚进入树林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在学校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显然身怀武功,当他走到小树林的时候,恰逢丰晓和古晓青出来,这人迅速隐藏在暗处,看着古晓青趴在丰晓肩膀哭,然后目送着古晓青和丰晓朝宿舍走去。
这人心里暗自恨道:我原因为丰晓你是个好人,原来你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占我妹妹的便宜,在树林里你是怎么欺负她的,让她哭得这么伤心?哼,你等着瞧,要是不收拾你,我这个哥哥还怎么当?!
可能您猜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古涣水。
古涣水怎么会跑到古晓青的学校?
话说这古涣水在山洞里呆了一个多月,感觉功夫很有长进,也憋得够呛,便吩咐古介知和古未兆留守山洞,自己出来逍遥快活,突然想起古晓青在这里上学,便过来看看,哪知看到这一幕,他和昔安易脚前脚后不到五分钟,如果让他们两个人碰上,那才叫热闹了。
虽然避免了昔安易和古涣水的一场遭遇战,然而丰晓却被古涣水误会了,让古涣水误以为丰晓欺负古晓青。
看到丰晓把古晓青送回宿舍,没有进一步的过分行为,古涣水的怒火才压下来一些,自己一个人,在这繁华的城里,也不敢明目张胆把丰晓怎么样,所以古涣水心里说:姑且放过你这一会,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敢欺负我妹妹,哼,你死定了!
古涣水离开校园,去吃饭、唱歌、洗澡、按摩一条龙服务了,以他的体力,估计今晚至少四个女孩遭殃了,虽然他大把甩钱,可是有几个女孩能承受他的冲击?开始的时候,都盼望结束,结束的时候,都是痛苦不堪、疼痛难忍,接待他一个人比接三个人都累,所有女孩都盼望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给多少钱也不干了。
第50章
丰晓连夜赶回医院,李大虎已经基本康复,第三天,李大虎出院了。回到他们的“军事管理区”。
又过了几天,重新开工了。
李大虎继续沿着地道掘进,刚开挖没多久李大虎又听见那怪异的喘息声和嚎叫声,李大虎禁不住毛骨悚然。
李大虎把此处拓宽,三个人蹲在那里,仔细倾听。
那声音也不是连续的,有时候一个小时也没动静,有时候却连续的嚎叫,好像极度痛苦的样子。
这声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李大虎蹲在那有些发抖,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王宾也浑身有些战栗,丰晓强压心中的恐惧,继续听着,可是,这怪异的声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三个人只好放弃掘进,返回地面。
王宾先说:“丰哥,这声音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有?如果是人,早就饿死了”
“不是人是什么?是动物?”李大虎。
“虽然我不是无神论者,但是我觉得,一定是动物,当然,包括人,尽管我没有见过鬼怪,但是,我相信,所有的怪异现象,都可以用科学知识解释的,只是,解释时间的早与迟有区别罢了”
“那丰哥你的意思?”
“我们不要怕,做好防卫的准备,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挖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丰晓说得斩钉截铁。
李大虎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豪气,默不作声。
丰晓知道,自己必须亲自上阵,做个表率,否则,这个小组织就会彻底瓦解、分崩离析。
“大虎,王宾,把电棍拿出来,再找三把匕首,还有麻醉枪和工兵铲”
东西找齐,丰晓拿了一把匕首和一把工兵铲,率先进入地道。
来到李大虎拓宽的位置,丰晓屏住呼吸,约二十分钟后,左侧穿来低沉的呻吟声。
丰晓把手电筒固定好,光束直接照射过去,用工兵铲一点一点铲土,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李大虎和王宾紧随丰晓身后,李大虎手里拿着电棍,王宾手里拿着匕首。
突然,“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让三个人浑身一震,那嚎叫声不像是人类发出的,从声音里,可以听出绝望和极度的痛苦,丰晓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痛苦能发出这样的嚎叫?
当年江姐受了那么多酷刑也没发出声音吧?
丰晓端起工兵铲,继续铲土,只是,手有些发抖。
铲了几下,丰晓感觉那土层开始松软,土上开始出现裂缝,丰晓心中奇怪:这地下土层怎么会自动生成裂缝?而且,那裂缝还在不断增大。
丰晓凑近,顺着裂缝向里望去,里面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一个红色的物体从裂缝里迅速窜出,丰晓只感觉头发被狠狠地抓住,向里拽去。
同时,一股腥臭的气味迎面涌来,那嚎叫声又起。
李大虎从侧面只看见一个红乎乎的东西袭击丰晓的头部,而王宾在后面什么也没看见。
丰晓挥舞工兵铲,向那抓住自己头发的东西砍去,并大喊:“怪物,快跑!”
丰晓感觉工兵铲砍到那东西,抓在自己头发上的东西松开了,三个人迅速退出地道。
丰晓来到院子里,心脏还在狂跳,他拿起工兵铲,看见边缘有红色的液体,那液体像血,但是又很淡,呈粉红色,非常粘稠,散发出阵阵恶臭。
丰晓头发上的液体和工兵铲上的液体几乎一样,只是更多,王宾打来热水,丰晓把头发洗干净,感觉头皮很疼,王宾扒开丰晓的头发,发现几道血痕。
“丰哥,快去医院吧,你受伤了,去处理一下,避免感染”李大虎说。
“是呀,丰哥,必须去医院,咱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还是小心为妙”
来到医院,医生看了看丰晓头上的伤口,问:
“知道是什么造成的吗?”
“不知道”
“脑袋上受伤了,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医生不解。
丰晓不能和医生讲当时的状况,只好撒谎:
“当时我在睡觉,等我疼醒的时候,就这样了,我没看清是什么搞得”
“嗯”,医生将信将疑:
“像是被挠的”
“挠的?”李大虎不理解。
“挠的懂不懂?”,医生加大嗓门,在这里,他是老大,即使他不懂,他也可以冲你吼,而且你绝对不敢和他对着吼。
“那是什么挠的?”
“人可以挠,猴子可以挠,鸡也可以挠,只要是有爪子的动物,都可以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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