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甜蜜外壳注定由你剥落》第63章


“雪月,我有点不想出去了。”
一直到临出门,前田的眼睛都没有从雪月身上移开。那优雅的身段,剪裁合体的西装线条,远比服务生的制服更加凸显气质,虽然身材略显单薄了些,却不羸弱。这一幕让人何其难耐,简直能将人看痴。
“你当初说想要一起穿着正装去吃西餐,难道你不想去了么?”
已经站在门外的雪月没有等前田,而是先行走到了电梯旁,因为他知道对方一定会跟过来。
夜景的美妙在于,白日里那些冰冷僵硬的建筑线条如今都已经看不清,唯有亮起的灯才是夜晚的主角。将景致点缀得五彩斑斓,不论白日里多么拘束的大楼,都会被灯光模糊掉轮廓。
“你在我眼里,胜过万千。”
深情的眼神对视上的那一刻,餐厅的背景音乐却突然转变了风格。从原本的圣诞风,变成了舒缓的钢琴曲,配合着低沉浑厚的大提琴,雪月缓缓站了起来。
直到走到桌旁,才从口袋里掏出了准备已久的盒子。
“前田林藤先生。”
眼含深情,单膝跪地的雪月仿佛正在向公主求婚的王子一般,那对闪耀着微微光芒的眼睛,真挚而动情地眺望着前田。
前田无法思考,也无法去看周围不断投过来的目光。他只能定定的看着雪月。
“这一次,请让我主动一些,让我向你求婚。”
打开了戒指盒,托在手心的小巧盒子里,是一对十分精致的白金戒指。没有其他装饰,只是捏成了别致造型的圆环,却不显庸俗。那是他偷偷在前田睡着后测量过的尺寸,准备已久的惊喜。
“一直以来我都这么被动,从今以后我会更勇敢一点。”
稳定了一下情绪,将早已想告诉前田的话缓缓吐出口。
“未来我会参与你的生活,你的人生,也许会一直打搅下去。成为家人,一起负担生活,一起……变得幸福……”
脸上的红晕又开始燃烧,那些话带着力量,让雪月的胸腔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连声音都跟着发抖。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也将是最后一个。你对于我,无可取代……所以……”
在心里演习了无数遍的告白,还是在说出口的时候开始哽咽。周围的客人没有人说话,都在等着雪月说完这句话。
“……所以、所以,请跟我结婚吧,前田先生!”
鼓足了勇气,将那些原本想要表达的情感都省略,只有这句话,他必须清晰且坚定地传达给眼前的这个人。
“哗——”
周围轰响起了掌声,这两个男人的求婚仪式在一片圣诞气氛中散发着甜蜜。那些来自于冬日的寒冷不在,这一刻的他们,像是用爱情温暖着周围的热源,让每一个看过来的人都感受到了温暖。
“……雪月!”
再也忍不住,再也等不了,前田激动着的心情让他此刻只想不顾一切,抱住对方。没有鲜花,没有亲朋好友的见证,只要这个可爱的人最终朝着自己走来,一切都无所谓!
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二人沉浸在幸福中,互相为对方戴上了戒指后,拥吻在了一起。
雪月没有说话,他原本有许许多多的感激想要表达,却因为突然的紧张省略掉了。但是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未来终究还长,慢慢告诉前田也无妨……
站在观众外圈的两个男人抱着胳膊见证着二人的幸福,都微笑着。
“哎呀呀……这下雪月也要步入爱情的牢笼了,真可怜。”
挑了挑眉,语气里有些叹息,而旁边的男人看向了他。
“牢笼?怎么你害怕么?”
说着将胳膊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害怕啊,特别怕。以后就只属于一个人,一旦对方不爱了,剩下了那个最可怜了。所以,你能放我走么?还我自由怎么样?”
挑衅着回看比自己略高出一些的男人,对方却伸手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将戴着戒指的那只手紧紧攥在手心。
“哼!你想都不要想。”
回握的手指一点点覆盖上那只宽大的手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接下来抽空放番外。雪月终于有了新的人生,前田得到了真爱。中岛抓住了那个男人,杰罗心甘情愿留下来。
虽然感觉都是缘分流量,但是也希望看到这里的宝宝们给我留条言。
坎坎坷坷,断断续续,忙里偷闲,写了半年。二十几万字(删h减h部分过多导致能放粗来的少了一大块)说真的并不多,但是这是我暂时完结的第一个故事。当初想要写那种能感动自己的,结果写了偏日常的,虽然还算是温馨,却跟我想的相差甚远。也许是生活太苦了吧,所以才要写甜的补一补。
写到中途的时候,反思了一下,发现是自己的人格拆成了许多块,比如雪月不怕冷,是我自己的坏毛病。而杰罗不愿意跟别人一起睡,也是我的坏毛病。虽然想要让大家都有独特的人格魅力,然而自己笔法拙劣,实在乏力。
接下来可能要放的是入江的番外。他的那部分,是我超喜欢的。还有关于那个强了杰罗的混蛋的番外,动物园的番外,能放的都会放出来的哈~这样一个慢热的故事,如果真的可以陪我走到最后,那荒野在这儿给您鞠躬了。
感谢您的陪伴,感谢您陪我体验了这个小故事。我们下个故事再见~
第54章 后记
这是时隔整本小说完结的一个月后,也是这部小说开码后的接近八个月的10月13号,为《若这甜蜜外壳注定由你剥落》(以下简称剥壳)所写的感触总结。
在此我要先祝贺我自己的处女作终于更完!
今年2月中下旬,年假还没结束,但距回去上班也迫在眉睫。假期结尾总是让人莫名焦虑,为了想要平复情绪而选择看番剧《西洋骨董洋菓子店》,其中某位配角,是一位自我而个性的女作者。她梳着乱七八糟的丸子头,戴着眼镜,烟灰缸里都是被摁灭的烟头,因缺乏沟通自己工作又忙而跟女儿产生了嫌隙。剧情就是讲亲情的,但是当我看到那个角色时,十分向往。因为她点燃了我从小就埋起来的写作梦。
呆呆看着屏幕,那种心情让我有些委屈。作为一个26岁的成年人,只能不断为了生计去工作,放下那些耗时而换不成钱的梦想。但是那不代表它熄灭了,只是我无暇去点燃而已。
初二那年,当我遇到人生中启蒙我写作的语文老师时,我就知道那被点燃的东西不会轻易熄灭。那时候常被叫起来朗读自己的作文当成范本,也曾有一次老师主动拿我写的一个散文投递给小报社,拿回报纸的时候,我开心得不行。这件事让我记忆颇深,我仍旧记得老妈拿着报纸时的笑容。
所以,也在那一日,我扎起了总是低垂的发束,像她一样,去写自己喜欢的东西。当天下午从三点坐到九点,写了一万四。累到躺下起不来。
本身就是一个腐女,所以想要写一个耽美文,哪怕是一时兴起。再后来上班之后,时间并不多么富裕,但是白天也没什么约束可以偶尔更一更,却在几天后工作慢慢变多而放在一边了,现在也已经想不起放下了多久。只是过了许久之后再续上,是因为一个契机。
某晚十二点半醒来(睡得早就会半夜醒)之后,摸着自己浑身的冷汗,回想着刚刚经历的噩梦,久久不敢睡去(怕热的我梦见了被大火围住)。
可是实在太恐慌了,但是又因为片段的梦境记忆凑不完整,便开始幻想这到底是怎样的故事。实在可怕而决定拿手机记录下来。
这个噩梦的实际场景和幻想填补,便成了一个悬疑小说的大纲。之后的一个礼拜,为了丰富它,几乎每天都要花几个小时去补齐大纲,直到最后,场景段落和关键台词都已经备好了,兴致勃勃地要开始更,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我曾为这个噩梦带来的灵感而兴奋好久,因为铺好的故事节奏或者是叙述方式,都让我很满意,甚至有一种想要朝着东野圭吾努力的冲劲儿!
但实际上,实际,我却发觉自己的文笔太差,差到我不允许自己已经设计得这么好的灵感,就那样被平淡无奇的文笔衬托。那不是衬托,那是自辱。
决定先练手之后,这个灵感从四月开始沉睡。然而曾经刨下的这个《剥壳》却依旧只有个大致的开头。如果练手写的也是悬疑,我怕自己会热情尽失,所以决定把这个耽美完成。
期间经历了许许多多,夏季工作量大增之后,练手都要等回家之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洗澡,擦干之后便坐在电脑面前不断检查校对之前的文,错别字病句剧情BUG,前二十章,可以说已经修改翻看了不止20遍。再加上写,往往要坐到十一二点,躺下就会睡着,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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