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魔录》第24章


厚,脸上的笑容尤其甜蜜。
“去往那里极乐永生吧……姐姐、哥哥们……”
“俊厚,你干什么呢?快点跟上。”
俊厚转过身,迈步下山。不久以后,侧柏山庄杀人事件就会成为一件悬案,慢慢被世人遗忘,但退魔三人众和被他们拯救的灵魂们却永远都不会忘记。为了无辜的众生,为了善良的灵魂,他们还要沿着退魔之路一直走下去……
注释:
(1)附体:一种灵魂法术,是由某个带有特定目的的灵魂侵入受害者体内,将受害者的灵魂逐出体外的一种咒术。由于被附体者自身的灵魂将被完全驱逐出身体,因此不同于一般的“鬼上身”。(2)(3)死亡面具(death
mask):地煞的一种。死者的面容或身形显现在窗户、玻璃、照片等上面,而且表情动作俱备。是经常出现的灵异现象。(4)(3)
Exocism:天主教举行的祭灵仪式。没有教皇厅的批准,不能随意举行,而且也有专门的人来执行,整个仪式不对外公开。朴神夫因没有得到允许,随意使用Exocism被定为异端,成为没有礼拜堂神夫,云游四海。
(4)罗刹:佛教中的一种食人鬼,梵文为raksasaa,任务是折磨堕入地狱的人,聚居在海中的岛上。罗刹中女性罗刹的力量尤其强大,被称为罗刹女。
(5)结界:结界原指佛道设为禁区的修行区域,也指设有禁制,使杂鬼和邪恶力量无法侵入的空间。
(6)梵天王:梵文名为bramadeva,也叫梵王、婆罗门天等。是婆罗门教的教祖,创造天地万物,守护裟婆世界,与帝释天同为佛法守护神。释迦牟尼左右的两尊护法神就是帝释天和梵天王。
(7)明目法:道家咒术的一种。具有使眼睛明亮的功效,更能令施术者看清妖物的原形。(8)(9)隐身术:道家的秘术,可以隐藏自身的形体和气息,但缺点是使用隐身术后仍会留下脚印。
(10)毗沙门天:梵文为bai’sravana,也叫多闻天,是四天王、十二天、七福神之一。率领罗刹和夜叉守护阎浮提洲的北方,看守财宝。毗沙门天也是佛法的守护神,身穿七宝甲胄,左手托塔,右手持戟,呈愤怒相。
(11)牛步法:牛步法是道教秘术的一种,以奇妙的步法解危度厄,还具有其他奇妙的功效。《聊斋志异》中就有用牛步法将盗贼定在原地,然后降雨惩罚的记载,《抱朴子》第11卷中也对牛步法有所记载。
(12)
(13)十六罗汉:受释迦牟尼之命,驻锡人间,守护正法的十六位尊者。分别是第一尊者宾度罗跋啰惰阇(Pindolabharadvaja)。第二尊者迦诺迦伐蹉(Kanakavatsa)。第三尊者迦诺迦跋厘惰阇(Kanaka…bharadvaja)。第四尊者苏频陀(Suvinda)。第五尊者诺距罗(Nakula)。第六尊者跋陀罗(Bhadra)。第七尊者迦理迦(Karika)。第八尊者伐阇罗弗多罗(Vajraputra)。第九尊者戍博迦(Svaka)。第十尊者半托迦(Panthaka)。第十一尊者罗怙罗(Rahula)。第十二尊者那伽犀那(Nagaena)。第十三尊者因揭陀(lngata)。第十四尊者伐那婆斯(Vanavasin)第十五尊者阿氏多(Ajita)。第十六尊者注荼半托迦(Cuda…panthaka)。
(14)身剑合一:高超的剑术境界,人就是剑,剑就是人。如能更进一步,就能达到“御剑术”的最高境界。
(5)元始天尊:道教的最高神,与灵宝天尊、道德天尊一起属于道教诸神的最高层,地位在玉皇大帝之上。(6)(7)十二天:佛教中守护人间的十二个神。四方四维八天,再加上下二天和日月二天。分别是帝释天、火天、阎魔天、罗刹天、水天、风天、毗沙门天、大自在天、梵天、地天、日天、月天等。(8)
朴神父的过去(一)
郑神父正将第二天要向信徒传授的内容简略地抄写到笔记本上。明天布道的主题是关于撒旦的诱惑。郑神父一边将圣经的一些章节摘抄过来,一边翻找着一些参考文献,以进行恰当的比喻和例示。12月的寒风猛烈地吹打着窗户。好像马上就要有一场暴风雪了,薄暮时分的天空布满黑云,刺骨的寒意早已降落到教会的院子。与此相反,屋里却是暧意融融。郑神父书桌边上的茶杯上氤氲着热气。郑神父将笔记本合上,身体深深地陷进椅子里,注视着天花板。一股倦意袭来,布道的讲稿基本完成。他正想做睡前祷告,早点上床休息的时候,门
突然被推开了。
“啊,朴神父!!什么事情啊?”
匆匆推门进来的朴神父脸冻得红红的。也许是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平时挂在嘴角的淡淡的笑容也不见了。神情看起来略微有些憔悴和疲倦。朴神父关上门,大步走到郑神父前面的沙发上坐下。郑神父一直仔细端量着朴神父。这位比自己大15岁的神学院的同学,由于经常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而渐渐被人们所疏远。不知为什么朴神父今天给人的感觉怪怪的,但表面上又看不出有何不同。稍微有些花白的头发,足有1米8的魁伟的身躯,脸看起来也还是那么厚道,除了有些消瘦之外,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只是他给人一种特别强烈的感觉,他正因为什么事情而苦恼着。
“今天的弥撒还顺利吧,朴神父?”
朴神父看来十分疲倦,两手不停地摩娑着眉宇,懒懒地回答道,
“不,郑神父。”
“啊,是因为失误呢?还是……”
朴神父将手从眉间移开,看着郑神父。眼睛炯炯发,亮像要喷出火来,郑神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郑神父,您知道我今天突然造访的原因吗?”
“不,不知道。”
“是啊。有些事情一直憋在心里不吐不快。也曾想随便找个人说说,但作为同行的您应该更能理解我吧。噢,还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呢?可以讲给您听吗?”
“什么?如果是要作忏悔的话……”
“不,不是来作忏悔。只是作为人想说的话而已。”
郑神父闻言心中不禁一震。虽说之前他也曾多次怀疑此人是否真有当神父的资格。但现在面对面坐着,看着他炯炯放光的眼神,心里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似乎眼前这人并非神父,而是来迷惑自己的撒旦。人类?所谓的人类……朴神父平日话并不多,但每每在探讨或争辩的时候,经常加上所谓的人类这个字眼。
“嗯,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郑神父,您就这样听我讲,可以吧。”
“当然可以,朴神父,要不要来一杯茶?”
“不,不用了。谢谢,这样就可以了。”
朴神父深深地吸了口气,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张口说道:
“真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从以前的故事开始讲,可以吗?”
“如果您愿意的话。”
“郑神父,我是很晚才入教担任神职的人,有对你说过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以前是一个医生。”
“啊,是这样?”
朴神父几乎从来不在别人面前讲述自己的故事。就连一起从神学院毕业的郑神父,对朴神父的过去也是一无所知。
“我是外科医生。从医科大学毕业后,当过几年的军医。常常面对惨不忍睹的景象。当然作为医生,我不应该觉得可怕。但做完手术后,也许是因为我医术不够高明,眼睁睁地看着事故中受伤的年轻人在我面前死去,我会一连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不断地做恶梦。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了吧。”
“不是的,这正说明朴神父具有一颗善良的心啊。”
“但作为医生;心理脆弱是不行的。一旦觉得自己面前的病人是正在遭受苦痛折磨的生命,内心就会莫名地紧张起来,因此导致误诊;甚至发生医疗事故。所有的医生,都无一例外地经历着这个过程——从满腔热情渐渐变成铁石心肠。所以无论眼前的情形多么惨不忍睹,都必须冷静地将血和肉看作是机器的零件或润滑油之类的东西。没有这样的沉着和冷静,才能正常发挥自己的医术。”
“话虽如此,但生命也是十分珍贵的。”
“您说的很对。但我的情况稍微有些不同。给病人看病时,我能感觉到他所遭受的病痛。”
“这是因为你亲眼目睹了病人的痛苦,我能理解。”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治疗胳膊骨折的病人,我的胳膊就会真的感觉到疼痛;而进行腹腔手术时,我的肚子也会同样疼痛。”
“竟会这样!那大概是神经性的反应吧。”
“那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当然并不像患者疼的那么历害。但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反而从那时起我开始思考人类所遭受的苦痛。”
“这是件好事啊。所以你才决定献身于主了。”
“不,不是这样的。请继续听我说。从军队退役以后,我开了一家私人诊所。给患者诊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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