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肆暴徒》第7章


他的这几句话让她老羞成怒,难堪极了。
“我没有害死人,不准你乱说,否则,有一天我要是走出这个鬼地方,肯定会撕烂你的嘴。”她恨得咬牙切齿的道,双手不断捶着硬实的石墙,直到又红又肿,她才忍不住大哭出声。
“这也要你有本事出得去。”小魏冷冷一笑。
“我要回宫,你们放我出去……”她的哭声充满痛苦和哀伤,还有一抹与恐惧交织成的无措。
“你别作梦,你的下半辈子注定都得在这里过了,算你幸运,碰到我们寨主心肠好,饶你一命,要是换成是我主事,早就把你给五马分尸了。”小魏狠戾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那么恨我?为什么你们各个恨不得我马上死,而且最好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呢?”
宁羽格格哭哑的嗓音,听来破碎又难听。
“别吵了,吃饭吧!这是我们寨主赏给你的,或许没有你们宫里的东西好吃,不过已经不错了,没把你给饿死。”他凶恶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想起过去,他一直在暗地里偷偷喜欢着彩虹,他知道自己跟彩虹绝不可能在一块,但他就是喜欢她,自从知道彩虹被这个环格格给逼落下山崖后,他心口那股怨恨怎么也无法消除。
他的妹妹魏小芳更是彩虹最要好的手帕交,这里的伙食全是她一手包办的,不知那丫头有没有在她的饭菜内动手脚,整整这个骄宠的坏格格?
“我不吃,我才不吃你们这些烂东西。”
她一怒之下,便将眼前那盘食物给踢翻了,这个举动不仅震怒了小魏,就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这个臭丫头,不吃就饿死你!你死了最好,省得我一见你就讨厌。别以为你有一张天使面孔,谁不知道你心如蛇蝎,像你这种人,还不如外表长得平凡但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你尽管饿死吧!”
小魏撂下这句话,连正眼也不看她一眼就走出地窖,独留下宁羽格格在这阴森森的黑暗空间里暗自饮泣。
她好很,恨自己干嘛要去管那个陌生女孩的死活,还特地去她向来不去的庙里为她祝福,求菩萨保佑她安然无恙,谁知道好心当真没好报,害她沦落成现在这种可怜兮兮的惨境。
如果时间当真能量来,她决计不会再去当什么烂好人了。
想想以前,她个也是没心没肝的过了好几年,不但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活得惬息快活。为什么今大她突然有了良心,却遭受这样的后果?
她心中既不平又委屈,一想起那个具男人……想起他那晦黯阴沉的笑容,宁羽格格就气得捉狂。
她不禁愤懑地大喊道:“喂——去把你们寨主叫来,他算什么英雄好汉?竟敢把本格格关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
难道他不怕她逃了出去,回去调派大批的侍卫队来剿灭他的山寨?
但是想这么多也没用啊!她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逃出去这个烂地方,除非她和谁有灵犀相通的本事,否则,谁会猜得到她被关在这儿?
即便是阿玛派了传卫队、大内高手出宫寻她,也定是无功而返。
思至此,她全身寒毛突然竖起,心中五味杂陈,只能软软地靠在冰冷的石墙上继续哭泣……
“我听守卫说你砸了饭碗,还说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话,是吗?”
不知何时,路维阳已站在铁栏杆外,微眯的眼睑遮住他星芒内蕴的眼瞳。
一见到他,一股酸涩的滋味立刻自她鼻端蔓延开来,让她每个细胞都发疼。“我不过是打翻你一些饭菜,这算什么?本格格还想揍扁你,烧掉你的整个山寨,把你们这里的人一个个全都宰了。”
宁羽格格气翻了天,当然口不择言。
“你——你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取的女人!”他犀利地挖苦宁羽格格,两人各处在暗潮汹涌与剑拔管张的气氛中。
“我不可取?不可取又怎样?碍着你了吗?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
此刻,她像极了一只发狠的小母狮,就只会对着对方张牙舞爪以保护自己。
“我懒得跟你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你最好把地上这些打翻的饭菜扒起来吃了,否则,我不会再给你一粒米、一滴水,看你怎么活下去!”他阴郁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冷峻的诡满。
“你简直不是人,居然打算饿死本格格!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会被你整死吗?你错了,本格格是九命怪猫,像你这种鼠辈还害不死我的——”
她的目光东飘西转,突然看见角落放了几坛橡木桶装的酒液。
宁羽格格倏然冲了过去,对酒坛又踢又端,见它丝毫不为所动,又气不过的将它的盖子掀开,将两手伸进去掬起来当水喝。
“你住手!”路维阳气得大吼。
她压根不理会他,边喝还边叨念着,“你不是要渴死我吗?我就喝个饱给你看,看我会不会死!”
宁羽格格逞着强,喝下那一口口辛辣无比的酒液。她明明喝不下去了,但还是不停止地猛灌。
“你到底在做什么?照你这种喝法,是不会渴死,但是会醉死!”
路维阳立即打开铁栏冲了过去,将她抓离酒坛,用凶狠又带有担忧的眼神瞅瞪着她通红的俏脸。
“我醉死了,你不更高兴?”她立即回嘴。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酒?怎么可以这种饮法?”面对她的骄蛮与不讲理,他气愤不已的道。
“我管它是什么酒,搁在那不就是给人喝的吗?哦——一定是很贵吧?那我偏要喝,把你给喝穷了。喝垮了,到时就永远不能随便掳人来虐待了。”宁羽格格再次冲向酒坛,打算继续她未完的动作。
路维阳倏地将右手掌曲成爪状扣住她的颈子,在她耳畔大声嚷道:“你有完没完?这酒是名贵没错,但是浓烈的程度更是可怕,哪能像你这么喝的!”
他气得全身不停抽搐,连呼吸也变得喘急起来。
“你管我……我偏要喝……该死的!我怎么觉得头好重,你干嘛一直摇晃呢?”烈酒的爆发力强大,宁羽格格已开始感到昏昏沉沉,语不成句了。
“喂喂,你别醉啊!我们这里可没多余的人来照顾你。”路维阳紧攀住她的肩,似乎想摇醒她。
“我不要人照顾,只要你的怀里借我躺一下……”
宁羽格格一反刚才蛮横不讲理的模样,像小鸟依人般的紧紧窝在路维阳的怀中,一双藕臂还紧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她身上那股自然的体香融合著酒香,成了一种迷眩男人的气息,几乎让路维阳提不出半点力气推开她。
“你身为格格,这样抱着一个男人,难道不怕我吃了你?”他的气息变得浅促,企图以这种恐吓的语气来吓醒她。
“你…你要吃人?!真坏耶!要吃就让你吃吧!只要你敢……”宁羽格格抬起迷漾的星眸,半启半合地看着他俊俏的脸庞,突然傻傻地笑说。
在这种酒醉的状态下,她的脑袋只能放得下单纯的意念,绝对想不到“吃”还可以代表另外一种意思。
“这么说,你是水性杨花惯了,并不在意?”听她这么讲,路维阳的心底无来由地烧起一股无名火。
“在意什么嘛?你别乱动,让我抱你……”她当真是醉了。
不过,她的醉容美得让人惊艳,让路维阳移不开眼眸。
“你在玩火!”要推开她的意念已逐渐被他剔除大脑,她的眼中透露着澎湃的欲望。
他的目光睐住她夺人的五官和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撩拨得他心猿意马,只想尽早尝尝这个小女人的滋味。
想要掠夺她的念头才刚划过大脑,他已忍不住地衔住她的红唇,双手更毫不迟疑地摸索上她的玲珑身段——
“好痒……不要啦……”半醉半醒的宁羽格格根本没有意会到事态的严重性,您那喃喃地在他耳边嘤咛喝语,这对路维阳来说,简直是一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她浑身散发出各种综合的魔力,令他的大脑产生一股从未曾有过的意乱情迷……
他的吻逐渐粗暴狂野起来,饥渴而炽热的男性象征,已肿胀得蓄势待发。
就在路维阳略微抽离她,开始解开她身上累赘的衣衫时,宁羽格格性感诱人的唇突然勾起一朵美艳的笑容,更扬起了一道清脆如银铃似的笑声,“不要碰我嘛!人家最怕痒了,别碰我这里——”
他不理会她的吃语,粗鲁地撕开她的上衣,眼看她高耸的两团胸脯暗藏在亵农与肚兜之下,那一身若隐若现的曲线令路维阳的心火狂炙,体内的欲火炽烧
他的抚触与搔弄让了羽格格想起宫里心爱的小狗儿,忍不住咯咯笑道:“巴比,别这样,你弄得人家好痒幄!我最讨厌你,你最坏了啦!”
路维阳手的动作一顿,看着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森冷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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