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狂郎》第11章


愉快?跟他在一起,实在谈不上愉快,不过倒也没有多少争执就是了。
“还可以。”花娌妾往外瞧,看著桀善儿“挂”在阿克铜身上,感觉像极了三岁小孩在爸爸健壮的体魄爬上爬下的,一阵笑意浮现在嘴边。
司机轻敲右侧的玻璃窗,指著自一台豪华轿车上下来的一对夫妻。
“那是桀城主的长女,桀灵儿和她的夫婿卓清凡,他是一位医生。”
闻及此,花娌妾突然觉得有些疑惑,这个司机知道的还真不少。
此时,司机猛地提醒她:“你得下车了。”
这里是宾客们下车之处,花娌妾急急忙忙的打开车门,差点忘了长长的裙摆而摔一跤,奇怪的是,她的座车并没有像其他车辆一般驶入停车场,反而转个圈,扬长而去。
“喂!喂喂!”怎么回事?花娌妾错愕的立在当场,没了车和司机,她等会儿要怎么回去?为了怕主人骂也不能搞这一招啊!她禁不住埋怨起来。才抬眼,立刻迎上阿克铜惊讶与愤怒交织的表情。
花娌妾眨眨眼,准备“迎战”时,阿克铜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到她面前,表情凶恶无比。“是谁让你来这里的?”
花娌妾觉得自己的发丝奸像被他的怒吼震得往後飘,她眯眯眼,满不在乎的解释:“要来就来,还有什么让不让的?”
“你怎么来的?”阿克铜又问,这个怪异的老师该不会是走路来的吧?
花娌妾耸耸肩,“你晚了一步,我是坐你其中一部车来的,不过已经开走了。”
阿克铜眉头一蹙,认为她在说谎。“胡说,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没有一个会听你的!”
“咦?”她无辜地道:“怪了,我就是被载来了啊!”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其中一名司机的。
“哪辆车?”他又问,得好好惩戒那名司机才行。
“白色的劳斯来斯。”她回答。
闻言,他的眼珠子反而瞪得更大。“什么?”
奇怪,他的声音大,这会儿连耳朵也聋了吗?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一遍,显示她的口齿清晰。
“不可能!”他吼了一句,“我没有白色的车子。”想他阿克铜的粗犷个性,跟白色的座车一点都不配;太过纯洁与乾净的颜色,只适合汗特铝。
她斜睨他一眼,“你有什么车我不清楚,不过我就是来了。司机说……”
“司机?一他打断她追问:“长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啊!”她想也不想的说:“长得倒是不错,肤色略带点古铜色,说话很沉稳,还有,他的头发很长,我没见过留长发还能这么好看的男人。”
“长发?!”闻言,阿克铜的拳头已然紧握,青筋突眺,恶狠狠的进出话来:“迦罕银,你这个臭小子,才回国就给我搞这种事!”
“迦罕银?”这个名字怎么这么怪?她支著下巴想,这个帝国的人也真是的,名字全都怪里怪气的,念起来真绕舌。“谁呀?看样子,他不是你的司机?”
阿克铜气愤的回答:“是我兄弟。”
“啊!”她恍然大悟,从刚才的对话中,实在不像是一个仆人会有的应对。她可惜的击掌道:“我就说嘛,怎么有那么好看的司机?真该跟他多聊聊。”
“哼!你来干什么?”迦罕银人已走,阿克铜只得又气又怒的发泄在她身上。
她投以“你在问废话”的眼神。“当然是来吃大餐啊!想也知道。”
“我警告你,我今天不上课。”
原来他在担心这个?呵!他也有伯的事情?
她拍拍他的背,“放心,今天我的心情好,只想著吃。至於上课我已经说过,我今天不会为难你的。”
“哼!”他仍是不情愿的瞪著前方。
她无奈地追加奉送让他安心的言语。“我“保证”不会给你找麻烦,这下可以了吧?”
“最好离我远点,出糗也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他冶冶地说。
“好!”她答应,立刻退了好几步。
而她的突来之举让他本能的回头看她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她却做了一个敬礼和邀请的手势,“我已经离你很远,你可以放心了吧?”
“哼!”他又冶哼一声,迅速的转入城门,在桀克宾城主的引领下,终於来到他梦寐以求的“飨宴厅”。
※※※※※※※※※※※※※※※
花娌妾的前脚才踏入飨宴厅,还来不及欣赏这里的金碧辉煌,就与一双充满敌
意的眼睛对上。
“我警告你!”桀善儿冶眼斜视她,语气充满厌恶。“阿克铜大哥是我姐的男朋友,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
“男朋友?”花娌妾好奇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冬天。”毕竟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为了挑衅,该说的、该表明立场的话她是不可能不说的,而夸大其辞也是一定会有的。“我姐和他在喜马拉雅山上度假。”
“哦?一花娌妾的眼睛二兄,又问:“度假?不错嘛!那么冷的地方,他们俩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所以你少接近他。”桀善儿示威的说。
花娌妾根本没有接近阿克铜的打算,实在是因为她非得跟不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是他的“贴身”老师嘛!可是,为了遵守刚才的诺言,她不打算解释,只得表示:“好,好,我不会的。既然人家有了对象,我不会巴著他不放。”
“你最好记得你说的。”语毕,桀善儿傲然的甩过头,轻巧的踩上楼梯。
花娌妾松了口气。她今晚的脑袋还真得清楚一点,要记住自己说过些什么才不会犯错,真是辛苦。而这十七岁的娃儿竞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实在太可旧了!
她小心翼翼地又望了一眼楼梯口,呼出一口长气,正当她转头时,只见一只晶莹剔透的空酒杯在她眼前,斯文好听的声音傅来:
“小姐,要不要来一杯具有历史的酒?”
”恩?”她目视来者,他的目光如鹰,明亮中带有活力充沛的味道,那股眉宇问特别的气质令初次见面的她难以忘怀。他的双手一只摆於胸前,一只正握著只闪闪发光的杯子,优雅的停在空中。
“具有历史的酒?”她实在不懂他的意思。
英俊亲切的他咧开一个笑容,让她瞬间觉得他好可爱!
“你听过法国的“银塔”吗?它是料理界舞台中的舞台,位於塞纳河畔、面对著圣母院,它是全世界最美、最古老的餐厅,它的酒窖拥有雄厚的珍藏,你想喝喝看那个古老又充满历史的酒窖中珍藏的酒吗?”
不管想不想暍,她只想弄懂一件事。“你为什么找上我?我们认识吗?”
“我们不认识。”他可爱的笑容再度出现。“但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是谁,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在这里,想跟你说说话。还有,我觉得你很迷人!”
“呵呵……一是吗?花娌妾下意识的摸摸下巴,“我怎么没发觉。”
“你触发了我“创作”的灵感。”他意味深远的说。
“创作?”她本能反应地问:“你是作家啊?”
“差不多。一他不作任何正面回应,只是递上手中的空酒杯。“我觉得你很适台布依利出产的ChateaudePierreux的薄酒,香味纤细,想试试吗?”
花娌妾兀自打量著自己和他,疑惑自己怎么会吸引这种人,他看起来如此的高尚俊秀,想搭讪怎么会找她呢?
“来!”不容她迟疑,他拉著她往厨房的方向走。
她一阵慌乱的惊呼:“喂,我……我不认得路,你别这样……”
两人迅速的走过蓝色的地毯,直达地毯尽头的巨门。砰的一声,他的手将门推了开,新艺术风格的亮面铜镜仕女画赫然挺立,他朝著右侧继续前进,再度推开一扇古色古香的门;门後,是一间充斥著酒瓶的酒窖。
“酒窖?”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先生……”
他无视於她的不知所措,目光扫过架上的酒瓶,然後将一只泛著淡橙色的酒瓶取了下来。他熟练地将酒倒入一个口小身大的空瓶子,转而再将里面的酒注入杯中。
“尝尝看!”他将那只酒杯递给她。
盛情难却,花娌妾接过酒杯,正当她想一口饮尽,好抒发因这一段莫名的奇遇带来的无奈心情,却听到他的声音——
“先闻闻看。”只见他闭上眼,温柔优雅的先以嗅觉享受美酒的香醇。
她看了他一眼,然後照做,心中却嘀咕著:今天她是不是来错了,怎么尽遇上怪事?不过……
“真的好香。”闻著诱人的香味,她赞叹道。
“没错吧!”他的眉宇间多了份得意,之後,他专注的看著她。“拥有事不关己的优闲步调,是我初见你的印象,这酒就是给人自由清新的感觉,像你一样。一
“优闲?”有吗?她又摸摸下巴,怎么她都没发觉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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