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商》第14章


上回的争吵,她好怕他再也不愿见她了。
而在她遇袭时,所思所想的全是他,好怕再也看不到他,好怕再也无法与他交谈……她真的好喜欢、好在乎他。
玉雷格暗暗叹口气,躺卧在她身畔,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粉颊,笑着反问:「那你希望我们是怎样的关系?敌人还是情人?」
「当然是情人,我可不想要有一个像你这般可怕的敌人。」于香缇说得直接。
他料事如神,许多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像他这样的男人,当然还是成为情人最好。
玉雷格不禁低笑出声,轻捏她的粉颊,眼底尽是爱怜,「我会把你的这番话视为称赞。」
「你还没回答我。」于香缇皱眉,可别以为他能把话题扯开。
玉雷格轻柔地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我有可能会吻一个敌人吗?我也不会让敌人躺在我的床上,更不会请人暗中保护敌人。」
她的问题是多余的,他的心一直系在她身上。
于香缇明白他的心意,甜甜的笑开,但随即皱起蛾眉,「那你又为何愁眉不展?」他的眉一直紧皱着,一点都不适合他。
玉雷格也不想瞒她,「今儿个李严堂请我到府上一趟。」
「他请你过去做什么?」害怕、担忧瞬间涌上她的心头。
「他查出了你的真实性别。」
于香缇显得不知所措。对啊,他是户部尚书,一下子便可查出此事。她惹上了一个不该惹的敌人。
「他原本打算要禀报上去,不过已被我劝阻。」玉雷格朝她眨眼,要她放心。
「你怎么办到的?」她瞪大眼。
「有些男人小时候身子差便被当成女孩养育,甚至取成女孩名,好避免夭折或灾难降临……」
「你这么说,他就信了?」简直不可思议。
「那当然,因为我答应要与他一同谋害你。」
「你……你……」他说的可是真的?他要与那老家伙一同谋害她?
玉雷格笑看着她,「傻瓜,我哪有可能真的谋害你?!当然是先虚与委蛇,让他放松戒心,不再找人暗杀你,然后我们再找机会反咬那老家伙一口,好让他永远无法再找你麻烦。」
「你真要帮我?」于香缇疑惑的问。
「那当然,可别忘了我早已给了你定情之物,你已是我的妻。」玉雷格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于香缇双颊绯红。他的妻……她爱煞这个三字。
「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我们再慢慢计画,不急。」玉雷格起身,往黑檀木柜走去,打开,取出一只瓷瓶。
「那老家伙难道不会催促?」于香缇皱眉。
「就让他催。」玉雷格神情自若。
于香缇看着他手上的瓷瓶,「你现在想做什么?」该不会是想……
「当然是帮你上药。」他理所当然的说,厚实的大手轻柔地将她身上所著的轻薄外衫褪去。
于香缇双颊绯红,她现在只穿了—件粉色肚兜,久久后才小声低语,「我……自己来就好。」
心跳加快,还是不太能习惯他的亲昵碰触。
「你怎么自己来?」玉雷格好笑的瞅着她。
「那你可以请府内的婢女前来帮我。」说来说去,就是不希望他替她擦药。
「你是打算让多少人知道你的真实性别?」玉雷格皱眉。
于香缇咬着唇,「好吧,你说了就算。」
不过是擦药罢了,没什么好怕的。
玉雷格唇瓣微扬,打开药瓶,以手指沾了些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背部。
于香缇竟然不觉得疼,反而还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十分舒服,缓缓闭上眼,感觉着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在她背部轻抚,令她不由得轻叹口气。
然而下一瞬,肚兜的绳结被他解开,令她惊得倒抽一口气。
「你……你想做什么?」他该不会是想……
「当然是替你擦药。」玉雷格轻叹口气。
她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只能说……她多虑了。
「真的吗?」她的语气有些不信任,更有些失望。
「我绝不会在你受伤的时候与你燕好。」那只会令她背部的伤口裂开,这道理他还懂得。
「喔……」于香缇的心情实在复杂,不知道该感谢他的温柔体贴,还是埋怨他的冷静明理。
「就这么希望我与你燕好?」玉雷格挑眉笑问。
呵,她的心思真容易看穿。
「没……没有……」于香缇急忙否认。
但就算不照铜镜,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有多红。
玉雷格笑着把玩垂落在身侧的肚兜绳子,只要使劲一扯,便可将肚兜自她身上抽离,到时候她的脸又会红成怎样?
很想试试,但一想到她受了伤,他决定暂且饶过她。
于香缇被他的动作吓得脸红心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讨厌!他究竟想怎样嘛!
玉雷格将肚兜绳结绑妥,等到药膏渗透到她的肌肤内,这才为她穿妥外衫,躺卧在她身畔,
「放心,一切有我。」他动作轻柔地抱起她,让她躺卧在他的胸膛上,大手放在她的纤腰上,柔声在她耳畔低语。
「嗯……」于香缇朝他甜甜一笑,双眼直瞅着他。
「怎么了?」他看得出来,她有话要说。
「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竟会变得如此,以前我总是在背地里叫你笑面虎,对你抢走我的生意是气得牙痒痒的。」于香缇故作咬牙切齿状。
她的言语与表情逗笑了玉雷格。笑面虎吗?亏她想得出来。
「那现在呢?」他笑问。
「经过这些日子与你相处,开始对你有所改观,其实你是个好男人,值得我托付终生。」
「这么说来,你是看上了我的人品,但也应该对我的财产有些心动?」玉雷格挑眉,唇角微扬。
「呃……没错。」在他的注视下,她真的很难撒谎。
「哼,早料到是如此。」玉雷格嘴上虽这么说,但眼底的笑意却是真真切切的,无半点虚假。
「那你还笑得出来?」于香缇轻点他的鼻梁。好讨厌,他的鼻梁怎么那么挺、那么好看?
「只因我的想法也与你相同。」
「什么?」她讶异。
「若你嫁与我为妻,到时候景阳商行就得归在我名下,由我控管,任谁也不得动分文。」
「那你还信誓旦旦地说并没有那么看重金钱?」于香缇紧皱眉头,气恼不已。原来他一直在骗她。
「但我之所以会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于香缇皱紧蛾眉。他真的不是为了自身利益着想?
「你若相信我,就先将所有的商号、货品、土地卖断给我。」玉雷格神情严肃,「放心,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他轻抚她细致绝美的容颜,一脸坚决。
看着他认真严肃的神情,于香缇知道他绝不会骗她,于是轻轻点头。
「我明白了,就照你所说的去做,明日便将此事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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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了数日,李严堂一直没瞧见玉雷格前来,心有些慌,不晓得是否出了什么岔?
此时,总管领着他的义子李罗入内。
李罗神情紧张,「义父,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那么慌张?」
李罗往一旁看去,李严堂立即挥手命令厅堂内所有的人退离,并将门扉掩上,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上回咱们不是计画要除去于香缇,结果有人出面救了那小子一命?」
「是又如何?放心,我已经请玉雷格帮咱们了。」李严堂神情自若,仿佛大局已定。
「义父,你被玉雷格给骗啦!」李罗气得直跺脚。
「什么意思?」李严堂茫然。
「上回救了于香缇的人,就是天下镖局的刀牡丹,而刀牡丹正是玉雷格的友人,现在待在于府内的那些保镖,全是天下镖局的镖师啊!」
「什……什么?」李严堂瞪大双眸,讶异不已。
「我也是今儿个才自民间听到这些小道消息,玉雷格那家伙不晓得安什么心,搞不好义父你被他卖了还不知道。」
李罗今日能拥有皇商的地位,完全是靠义父的提拔。要是没了义父这强而有力的靠山,又哪还能继续在官场混下去?
李严堂气得涨红一张老脸,全身颤抖。「那该死的贼小子,竟敢这么做?要不是你发现此事,我还被他蒙在鼓里。」
「义父,于香缇知道了咱们太多的秘密,非得马上除去,玉雷格那小子也绝不能放过。」
「说得好,但该如何是好?」
「既然已经不能请杀手再替咱们办事,不如就光明正大地将他们除去。」
「喔,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我早已想好对策,但此刻咱们只能先从于香缇那小子下手,计画是这样的……」李罗附在李严堂耳畔低语。
李严堂听完,抚掌大笑,「好计,咱们就这么办,到时候任谁也救不了于香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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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香缇看着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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