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芙蓉》第10章


要逃离这场肆虐,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残忍对待下,转为淡淡的粉红,就连他粗暴的啃咬都留卜痕迹了。
“为什麽要这样伤我的心?”这是沙洌在进入她前说的话,同时他握住她的纤腰,下体灼热坚挺地抵住她的柔
软。
她只能摇头,思绪早已脱离,她只想摆脱他的压制及身上的不适。
没得到她的回答,沙洌狠心地捧起她雪白的臀,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柔软——“不!”
一瞬间的进入使她十分难受,没有一丝温柔,更没时间给她准备,沙洌即粗暴地强要她接受,颤抖著身子,她
无助地摆动身子。
沙洌见她闭上眼忍受所有剧痛,想要停止已无法控制,明知自己伤害了湘晴,却还是止不住心中那份渴望,灼
热的欲望使他更加深入地探进她体内,每一下都重得几乎要嵌进她体内。
“好痛……”
她无意识地低喊著,跟第一次的剧痛相比,这更使她疼得难受,而沙洌则发狂激烈地来回冲刺,没给她退缩的
时间,硬是逼她接受。
为这份痛,所以她睁开眼,想要身上的人停止!想不到入眼的竟是沙洌。汗水布满他额际,甚至滴落在她雪白
肌肤上……
第六章
在沙洌疯狂的宣泄过後,湘晴了无生气地由著他抱进浴室清洗,完全没有拒绝,只是安静地睁开眼,眼里却找
不到一丝光彩,就连一丁点的反抗也全消失了。
这让他恨恨地咒骂自己,只是他同样受了伤,他也需要安慰啊。
“明天回日本吧!”
这是入睡前他的最後一句话,同时也让洲晴安心地睡著了,本是僵住的身子逐渐放松,本能地靠向沙洌寻求温
暖,而被她的小动作弄得心疼的沙洌一整晚没能合上眼,他看著怀中的人儿,问自己是否该了结这份情。
感情是无法强求的,若他硬要湘晴与他共度一生,说不定只会造成两人痛苦,那不是他想要的。
就这样,他反覆地思考著,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轻柔地拍著她的背,带给她份安全感,这是
他在台湾一直刻意忽略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他也睡著了,耳边却传来一声湘晴的低啜,教他倏地惊醒。
“晴儿!晴儿!”
湘晴还是沉睡在梦中,看来是教恶梦缠身,使得她拚命地哭喊,那像哀求又像反抗的低喃声狠狠地敲进沙洌的
心中。
“不要!走开……你走开!”这时她连手都一并用上,推开搂住她的沙洌,那力道不大,却十分坚定。
“晴儿!醒一醒。”抚过她的脸庞,才发现那儿早教泪水给浸湿了。
“你不可以这样!”那声音逐渐转强,惊慌的喊叫:“救我,谁来救我!”
那双本在推拒他的小手,此时却又抓紧他,轻轻地哭泣起来,那哀伤的音调使他的心都要碎掉了。
“晴儿……别怕,我在这里。”
直一刻他才明白,晴儿怕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是有另一个人打算欺凌她的身子,所以她在反抗。
这个想法及认知使得他恨不得能杀了对方,那人竟对她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想来这梦魇在她心中已潜藏许久,
若不是今天他这般狂暴的行为,看来他是永远都不会晓得她冷然的心还受过这伤害。
“我没有……不是……别骂我……”湘晴再次回忆起那时发生的情景,难堪的面对所有的指控,她的心被撕裂
了。
谁?谁来救她啊!
“晴儿,我是沙洌,醒来!”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让她安定下来,她想看清楚是谁温暖了她,只是她已疲累得睁不开眼,她好累,只
想继续沉睡。
紧紧地抓住那人的手,那双大手掌给了她温暖,教她忘记惊慌,逐渐平静下来,最後她还是没有转醒,不过她
停止所有的挣扎,连哭声都停了,安静地窝进他怀里寻求慰藉。
他该摇醒她的,问清楚这一切是怎麽回事,可是他又不舍将她的伤口给掀开,让她再病上一回。
所以他还是拍看她、哄著她,直至天明。他没再闭上眼,只专心守护他的至爱。
日本沙洌的归来确实令组织的人高兴,但他们却不知沙皇私底下要湘晴去台湾一事,所以没有人知晓他们之间
另起的一段风波。湘晴一回组织,马上换回她的中性服装,在湘坊本就沉默的她让人看出异样,她更刻意避开
所有可能与沙洌碰面的机会,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结束了,在回来的路上,两人谁都没开口,沉静的气氛围绕在
四周,低迷的气压使得两人的脸色都不甚好看。
一个礼拜後,当她来到沙居时,完全没料到会遇到他,而他身边还搂著另一个女人,那女人和她同是湘坊的人

本想点头离去,他却不放过她。
“好久不见了,湘晴。”
当他一开口,湘晴马上发现他喝了酒,不稳的身子让她明自己酒醉的他需要人搀扶。
“沙洌,你醉了”那女人轻声在他耳边说著。
很是温柔的话语让湘晴保持沉默,那是她从未对沙洌用过的语气,看来旁人却十分熟练。
“可能吧,醉了倒好”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他要她明白他的痛苦需要酒精的麻痹才能消除。
“走,我扶你回房间去休息。”那女人朝湘晴一笑,打算扶著沙洌离去,但他却十分不配合地推开她。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湘晴小心掩藏情绪的眼中有丝迟疑,这使得沙洌完全推开对方,摇晃地走向她。
“沙洌!”那女人惊讶地叫唤。
沙洌来到湘晴面前,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而後他就转身离开,来不及看见湘晴遽变的脸色。
见湘晴睑色转自,那女人带著歉意说:“湘晴,我们没有什麽,只是他、心情不好找我出去走走,没想到却喝
醉了,你千万别乱猜。”在组织里,谁都明白沙洌对湘晴的感情,她又怎会不知道。
湘晴淡笑地回话:“没关系,我不介意。”是的,她不介意,因为她有权利介意吗?
男未婚、女未嫁,她又能多说什麽呢?
“那就好。”
见沙洌不稳的身子走得有些狼狈,那女人继续说:“我先扶他回房。”
湘晴摇摇头,她哪会看不出那女人对沙洌的爱恋,只是碍著她,所以整个组织里的女人没一们敢向沙洌表明心
意,只怕惹来她的不悦,但她会吗?
不经意地又回头瞥他们一眼,只见沙洌靠在那女人肩上,两人亲昵地相依偎,这竟教她的眼觉得有些微刺痛,
她快快移开视线,不想让这件事困扰她。
他们已没了关系,台湾的一切都已成泡影,就连他在魅居说过的话都只是莫须有,根本没有婚礼,也没有所谓
的孩子。
只是沙洌为什麽还要如此强迫她?刚才附在她耳边,带若不悦低语道:一会儿到我房间……
她该去吗?
她不想去争只是若她不去,沙洌是不足又会再次离去?这让她明白自己没有其他路可走,除了服从他的要求。
看来真如沙洌所言,他们之间不会结束,除非是他愿意放弃,不再持续这场追逐,否则一切都不会停止。
而她担心的还不只这个问题,在台湾那几天的亲密举止、沙洌恶意的蛮横都对她担心不已,在她肚子里真有个
孩子吗?不,她不会有孩子的,一股直觉告诉她。
想到孩子,她才想起自己该去医院一趟,就算她觉得不会有孩子,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不过绝不能找湘雨,
否则那不等於将她与沙洌之间的事透明化了,这样下来只会使事情更复杂罢了,想来她还是必须自己处理。
过了十分钟,确定沙洌房里已没有别人时,湘晴悄悄地走进来,她来到床边,看著躺在那里的沙洌。
睡著了吗?那动也不动的身躯、紧闭的双眼,让她如此认为。
“沙洌?”
没有回应,湘晴只得走得更近一些,起码她要确定他真的陷入熟睡,让沙洌明白她并没有违逆他的要求,所以
她又喊了一声:“沙洌?”
这一次,他似乎听到了,眼睛慢慢地睁开,直直看著她。
“去浴室弄条热毛巾给我。”酒意甚浓的他需要解酒。
湘晴默默地服从他的话,走进浴室温一条毛巾出来。
“替我覆上。”
待毛巾覆上他的额际时,他伸出手,要湘晴更靠近些。
湘晴迟疑一会,还是靠了过去,“你醉了。”
“帮我解开衣服。”拉她坐在床边,与他距离相近,沙洌提出这项要求。
“啊?”
“解开它。”拉过她的手,直接放在他胸口,那里有一排钮扣等著她解开。
“沙洌,我……”温热的胸口上下起伏,震荡著她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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