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零折扣》第9章


失控了!原本只是想要试探、品尝她甜美滋味的雷行云没料到一切会在刹那间大大失控。
他的心跳疯狂鼓噪撞击着胸膛,他的唇舌无法自制地探索得更深入也更缠绵,他甚至没有办法忍住不去碰她柔软的胴体,他下腹部的坚硬硕大更是疼痛得前所未有。
他为这完全无法抑制的爆炸情欲感到心惊胆战,可是理智的警告仍旧阻止不了他的男性本能。
直到她因为刺激过度和缺气而一口气提不上来,软软地昏厥过去,他猛然一惊,急忙接住她的身子,免得她一头撞上坚硬的擅木桌面。
该死!雷行云,你干了什么好事?
你把事情搞得更复杂百倍了!
他的理智终于恢复过来,懊恼和侮恨瞬间在胸口绞拧成一团。
这跟监守自盗有什么不同?把一个有求于他的女人留在身边,就为了能常常看到她傻呼呼纯真的笑脸是一回事,可是乘人之危占人便宜又是另外-回事。
他从来没有一对像现在这样,那么深切地感觉到自己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帐他只觉头痛、胃痛、胸口绞痛……天杀的!这被搞成一团糟的局面究竟该如何收场?
雷行云眼神愠怒地凝视着怀里的小女人,阴郁的神情在接触到她红扑扑的脸蛋时,不自觉柔和了起来。
他是雷行云,他会想出-个对她、也对自己最有利的良好方案。
但在那之前……他低低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将她拦腰抱起,脚步轻缓地走出书房,将她送回客房床上。
远离他这头大野狼。
一定是在作梦。
阿爸有说过,春天最好睡,睡多了就会作梦,梦多了脑袋就会胡涂。
午夜一点整,戴春乐从柔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愣愣地抓着头,模糊地想着。
可是她为什么偏偏会作这种浑身燥热的春梦呢?
离道她体内的女性荷尔蒙突然在今天晚上分泌过盛吗?不然怎么会作他吻了她,还……碰了她的梦?
戴春梨小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忽然觉得好热好热。
“嗯,去洗个冷水澡好了。”她连滚带爬的下床,迫不及待往浴室冲。
现在可不是作这种莫名其妙春梦的时候呀,她要记得自己这赵来台北是说服他打消买地的念头,千万、千万不要搞混了在冰冷的水柱衡击下,她冷得全身发抖,脑袋却也清醒了不少。
第四章
第二天一大早,戴春梨趴在地上擦着光亮的地板。
她已经煮好一锅热腾腾的稀饭,还煎了荷包蛋,炒了两样开青小菜,并按下了电动咖啡壶。
等老板起床,就有美味可口的早餐可以享用,说不定他心情一好,就会答应她谈谈关于买地的事。
“哈──啾!”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用手背揉了揉鼻子。
真糟糕,看来昨晚的冷水澡洗过头了。
老杜经过长廊,看到她在吸鼻水的时候不禁一愣,关心的问:“春梨小姐,你感冒了吗?”“没有、没有,只是鼻子过敏。”她猛摇头否认,露出一朵灿烂的笑容。“杜爷爷,早安。吃早餐吗?
我已经准备好了。”“春梨小姐,我说过家事是我的管辖范围。”老杜皱眉。
“没关系啦,怎么说两个人都比一个人做来得快,对不对?”她嫣然笑道,“而且我做的这些都是小事,一点也不粗重,您就别放在心上了。”老杜正欲反对,突然出现在楼梯口的雷行云冷冷地道:“老杜,就让她做,反正她是自愿来这里做长工的。”她一怔,连忙陪笑。“是呀、是呀,雷事长早安。”他说得一点都没错,但为什么她胸口突然有股酸酸的感觉?
“嗯。”他冷淡地应了一声,径自走过跪在地上还拿着湿抹布的她,头也不回地走进餐室。
老杜目光研究地望着少爷紧绷的背影。
戴春梨虽然比较迟钝,但也嗅闻出了-丝不对劲。
老板心情不太好吗?为什么?她刚刚做错事了吗?还是说了他不中听的话?可是她明明还没开始提起高丽菜田买,的事……“戴春梨,进来一下!”一声不悦的低吼自餐室里传来。
“是!”她活像触电般,急急忙忙爬起来跑过去。
但见眉头深锁的雷行云不高兴地盯着满桌的清粥小菜,“这些是你准备的吗?”“对。”她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我想你应该会喜欢吃这种家常菜,稀饭我特地熬了很久,应该够软烂。”“我看起来像牙齿不好的老人吗?”他不满地眯起双眼。
“呃,不像。”她呆了呆,急忙解释道:“我不是影射你牙齿不好,我只是以为──”“你以为?”他冷哼一声,神情难看。“收起你的自以为是,不要把你那套小家子气的传统厨娘习惯带到屋里来!这里是我的房子,我的规矩,我说了算!”戴春梨被骂得离堪羞愧到差点哭出来,可是她死命咬紧下唇忍住,不敢反驳一个字。
“对不起。”是她的错。她一时昏了头,以为这几天相处下来就摸清了他的习惯,自以为这么做是对他最好。
戴春梨,你这个大笨蛋,你怎么可以忘了自己的身分?眼前这个男人掌握着决定权,心爱的家园和高丽菜田全都系于他的喜怒之间,你应该做的是乖乖听话,迎合他每一项要求,努力感动他,说服他高抬贵手才对呀!
她的胸口绞拧纠结得快喘不过气来,悲伤狠狠地撞击着心脏,理智上她知道他说得都对,是她自己不知好歹,可是为什历她会这么难过呢?
尤其想起昨天在书房里,当他凝视着她时,眸光流露出的一丝温柔……“以后不要再妄自揣测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这都不是你能过问的。”雷行云冷冷地警告她,“记住,如果没有办法改变我的心意,那么三个月后你家的土地仍旧会变成我的,如果到时候交不出土地,就别怪我照着合约走,向你们索赔我名誉和金钱上的损失──”“不!”她瞬间大受打击,惨叫一声。“拜托你千万不要这么做,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会乖,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该死!他不是要藉这个下马威划清他俩之间所演变出的复杂局面吗?
事情本来是非常单纯的二分法,他是老板,她是员工,员工让老板满意,他就可以考卢施舍给她一个天大的恩德──交易取消,不做任何求偿,再另觅别墅用地即可。
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却像是个强逼民女就范的万恶军阀呢?
“天杀的!”他情绪出现离得的失控,暴躁地低吼了一声。“你把我想成哪种人了?你以为现在是在上演逼奸不遂脑羞成怒的烂戏码,还是以为我真他妈的是个无恶不作的下三滥?”“不……不是的……”她惊慌得瑟缩不已。“我不是这个意思……”天哪!他怎么会这样认为呢?就算他脾气暴躁口气再差,她仍相信他骨子里绝对不会伤害女人。
虽然,她刚刚有一点伤到心了,可是这也不代表他就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混球,当然,她还是觉得心痛痛的,有点在滴血。
等一下,她觉得好混乱啊,这样说起来他到底有没有伤害她?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这颗单纯的脑袋根本无法应付这种矛盾又复杂的状况呀!
瞪着她瑟缩迷惘的模样。雷行云心头的恼怒更加狂烧起来。
搞什么鬼?还说没把他当成坏蛋?看她抖成那样……一口说不出原由的浊气堵在胸口,他不是滋味地低咒了一声,迅速转身大步走出餐室。
“我去公司了!”他气冲冲地对假装弯腰在掸灰尘的老杜大声宣布,不忘恶狠狠地白了他-眼。
手里的鸡毛掸子都拿反了,掸个鬼灰尘?
不一会儿,大门外法拉利的引擎吼声狂啸而去。
“哇!”老杜真是大开眼界,忍不住对失魂落魄走出餐室的她问:“你刚刚对少爷做了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勃勃,这么像个正常的人过。”戴春梨沮丧地抬起头,还以为老杜是在跟她开玩笑。“杜爷爷,我不是故意的。”他摇摇手,“不不不,我不是在怪你,我是想向你讨教这个中诀窍。”“我……煮了清粥小菜,然后他就生气了。”她垂头丧气地道。
老杜兴致勃勃的表情突然一僵。什么东西?
“都是我的错,明明这个星期都看见老板习愤吃西式早餐,我竟然脑袋鬼打墙,还以为老阁会怀念传统的中式早餐。”一切只能怪她自己笨,反应慢还鸡婆多事。
当初她实在不应该贸贸然赌着一口火气就跑下山的,她这么钝,也只有阿爸和山上的高丽菜不会嫌弃她。
可是如果她不来台北,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妈妈把阿爸仅有的一块地卖掉,然后把钱拿去养那个小白脸……不,更惨的是他们已经正式结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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