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让!》第14章


“掠影,妳这是做什么?妳我认识的时问可比妳认识她的时间长吧?当年我还曾经和妳说过,如果我做了城主夫人,就会让城主纳妳为妾的,妳忘了吗?”
昭阳急于拉拢掠影而说出来的话让安雪璃一震。原来在她不知的“过去”里,她们还曾经做过这样的谋划,而掠影,看来是真的喜欢夏凭阑了?
掠影并未承认,也未否认,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城主给我的命令就是保护好夫人,任何人都不得伤害,或妄想将其带离这里。郡主如果不信的话,可以亲自来试一试。”
昭阳见拉拢无用,恨声道:“掠影,难道妳也被这个女人收买了吗?她许给妳什么好处了?二夫人?”
安雪璃轻轻叹气,掠影看了她一眼后回应道:“我不像妳,一天到晚总想做奇QīsuU。сom书;城主的妻子,却不用镜子照照自己,究竟哪里配得上城主?”
昭阳脸色大变,用手一指安雪璃,“难道她就配得上?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就可以把夏凭阑迷倒吗?掠影,我不信妳会服气。”
“我不懂得什么服气不服气,我只知道恪尽职守。”掠影抬手一摆,“郡主还是请吧,否则城主回来了,郡主的面子就会丢得更难看了。”
昭阳后来终于走了,虽然走得心有不甘,咬牙切齿,临走还恶狠狠地瞪着安雪璃,用威胁的口吻说:“我倒要看看妳能保有他的眷宠多久?”
这句话安雪璃心中并不赞同。何谓“保眷宠”?难道夫妻之问的情意还用保吗?白首到老,鶸蝶情深,这不是人人都知的道理?
难道她还会像皇帝后宫中的女子一样,为了丈夫一日的垂青而使尽浑身解数,与无数女子拚命争宠?
因为一直想着这些事情,所以当夏凭阑进屋时说出的第一句话“抱歉,今日让妇无端受气”时,她竟然没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眨了眨眼之后,她回过神来,苦笑道:“我不知道你的身边会有这样一个女子,如此深切地喜欢你。”
“我不认为这是喜欢,这只是昭阳惯有的占有欲罢了。”他对昭阳并没有半点疼惜或歉意。
“你此行这一趟,顺利吗?”安雪璃轻轻拨开关于昭阳的话题,她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大计”。
“认得这个东西吧?”夏凭阑举起手,在他的食指上有一个金色的指环,熠熠生辉。
她当然认得它,这枚金色镶嵌紫玉的七宝指环曾经戴在她父亲的手上许多年。这是武林盟主的象征。
“你真的做到了?”她轻叹着低呼。“可是,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容易?只是轻轻松松地出去了一个白天,武林盟主之位就让他唾手可得?
“怎么做到的并不重要,不过妳的那位表哥,肯定是恨我入骨了。”夏凭阑深深地笑,一手揽过她,“这边的事情办完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城去。”
“嗯。好。”她想了想,“不过那位昭阳郡主……”
“不用管她,让她自己发疯去。她以为皇城上下都会让着她,人人都要听她的吗?”。
[可是,得罪了她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在她的认知里,皇室中人是这个天下势力最大的。
夏凭阑笑着为她开解,“我知道妳在想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嘛。但是妳不要忘了,她是女人,是郡主,再怎样爬也爬不到昭和的前面。”
“如果昭和也不喜欢我呢?”
她的话让夏凭阑一下子玻鹆撕陧皧吽凳裁矗俊?br />
安雪璃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腕用了几分力气,生怕自己的话有挑拨他们朋友关系的可能,忙道:“我只是想,昭和和昭阳,他们大概是兄妹关系吧?难道哥哥不该帮着妹妹?”
“他们的关系就像许蓝江和妳,并不是嫡亲的兄妹。况且昭和也不会为了这个愣丫头而得罪我。”他瞥了眼门口晃动的人影,问道:“有事吗?”
掠影迈进一步,“那个许蓝江又来了。”“要见我还是见夫人?”“见夫人。”夏凭阑冷笑道:“他还真是不怕死啊。”
“我这就去。”安雪璃刚要起身,却被丈夫一下按住。“他叫妳,妳就去?去心了妳现在在谁的旁边吗?”
她疑惑不解地问:“怎么?你觉得我不该去见他?”
“不是不该,是不必。出嫁从夫,妳既然嫁了人,却一再和娘家未娶妻的表哥私下来往,妳将我置于何地?”
他这似真似假的逼问让安雪璃觉得好笑,这是两回事啊。“表哥和我只是亲感关系,他找我一定是为了家里的事情,我又不会和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情。”
“家里的事情?为了当武林盟主而来求妳帮忙,这算是家里的事情?我看是为了他自己吧。”
她闻言警醒了一下,“那天是不是你在楼上用银针刺他?”
“妳看到了?”夏凭阑的话算是默认,他欺身贴近她的脸,凉唇吻住她的耳垂,“这是给他一点教训。我夏凭阑的人,岂容他人染指?”
“他也没有做什……”再也无法为许蓝江解释什么,因为丈夫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掠影悄悄退了出去,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许蓝江,冷冷地说:“你请回吧,夫人现在无暇见你。”。
许蓝江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吞吞吐吐地说:“那……请代我向贵城城主致意,不知我是否有幸改日登门拜访城主?”
“未及城如果有意请你,会给你下帖子的。”她不耐烦地打发。
许蓝江走时很不甘心的样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好半天,才终于走出店门。
在男女之事上安雪璃总是比较矜持的,若不是夏凭阑故意挑逗,她不会主动。但是这一次丈夫的挑逗让她觉得有点不一样,好像他为了故意隐瞒什么,或是为了拖住她。
莫非他知道许蓝江要和自己说什么?白天的武林大会里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觉睡醒时,难得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先一步离开床榻,只是被他的手臂抱拥着,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都是被他惯的,害她这种从来不会吃夜宵的人现在一到晚上就肚子饿了,可是要是放任自己吃下去,会不会吃成一个胖女人?到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把自己逗笑了,噗啡笑出声之后就听到身后的他懒洋洋地问……“是睡醒了,还是饿醒了?”
“……有点饿了。”她不好意思地按着自己的小腹,虽然没有咕噜咕噜叫,但总觉得空空如也,好想赶快拿东西把它填满了。
“那就起来吃点东西吧。”然而他的手臂却没有放开。
她的颈后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吹拂着发际根处,痒得不行。
“你想吃什么?要不我叫店家做点你喜欢吃的东西?”她尽着妻子的本份问道。
“如果想知道我想吃什么,妳最好还是不要走开。”他的吻随着话音盖落在她脖颈后最骚痒难当的地方,顺着她光滑的背脊迤逦而下。
安雪璃轻颤着,紧紧咬着唇,生怕会发出让她自己都害羞不已的声音。
“妳的身体很美,就像一朵白梨花般娇嫩,以前我从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也可以美到让我难以自持的地步。”他的气息和话语轻飘飘地穿过她身体。
她却觉得心头微痛,以前有很多女人和他这样亲密过吗?
她的沉默和身体的僵直让夏凭阑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停住挑逗的动作,幽然问道:“怎么?不会因为我的这句话而生气吧?”
“没有。”她知道自己的话很违心,所以声音都显得微弱。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我的怀里只会抱着妳一个的。”他的指腹从她的腰畔划过,把那一畏也弄得痒痒的,然后他的手稍一使劲,就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这下子她眼中的黯然无所遁藏。
“雪璃,妳在忧郁什么?”他密密实实地抱着她,“妳显得很不安。”
[我……一直不知道相公为什么会娶我。”她准备再问一次,就算他依旧不会给她答案,她还是想问。“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因为相公的地位而嫁给你,但其实这一场婚事的主动权并不在我,不是吗?”
“妳说的“所有人”是指谁?昭和?还是昭阳?难道是掠影?”夏凭阑吻住她苍白的唇,“别再否认说没有,我知道他们带给妳一些不安,不过妳难道忘了洞房那天,我亲笔写的那两句诗了吗?”
砌下梨花一堆雪,明年谁此凭闱干。
她怎么会忘记?
“我第一眼看到妳,就想到了梨花。白雪般的梨花,纯洁而不染纤尘,然后我就想到这首诗,忽然问我觉得冥冥之中好像妳与我有某种缘份。”他悠然道出的话一议她全神贯注地听。
“没有过多的为什么,只是喜欢妳,所以不喜欢看到妳流泪。如果娶妳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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