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凡心》第7章


以她的岁数足以当他的曾曾曾祖母了,她不跟男人交往只享受他们痴狂的迷恋,顺便吸点精血补充体力,蛇最怕冷了,需要男人的精气滋补滋补,而她专挑私生活淫乱的好色之徒下手。
像这种看起来不重情欲的人一旦动了心,恐怕连冰河都为之撼动,排山倒海地为爱奋不顾身,如同在台湾的那两个笨男人,给他出轨的机会还满脸不屑,老当她是坏人姻缘的淫荡妖女。
爱情的可怕在于会把聪明人变笨,血淋淋的殷鉴提醒着她勿重蹈覆辙,她不会愚蠢的往坟墓里送。
玩玩可以但别认真,她讨厌为一段感情背书,成与败都必须负责。
“对,就是我和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她是下战书的人,而他接受引诱。
冷淡的一瞥,雪子推开他温热的身子起身。“你疯了。”
而他的回答是拉过她,深烙她殷红的双唇,以一记火热的长吻向她宣告:游戏开始了。
从现在起。
“我爱你,直到世界尽头崩溃仍不改变,没有你我的生命将失去任何意义,不再光亮有如阴暗的沙层,随时将我淹没在最深沉的黑暗之中,再也看不见你美丽的容颜。”
金光覆盖下的男人轻拥一头长发的爱人诉衷情,深情的双眸让每一个见证他们爱情的人都为之动容。
“喔!吾爱,你强壮的手臂是我的依靠,你眼底的依恋住满我全心的爱恋,我愿跟随你到天涯海角。皑皑白雪是上天给我们的祝福,我们会一路走向幸福。”她真的好爱他,满心满眼只容得下他的身影。
雪花飘飘,洋溢着彩虹的颜色,光彩夺目地将相爱的两人包围,辽阔的雪地里只有成对的足迹连到天际,雪兔探首偷窥情人们的私密情话,一句句都带着爱的信息。
“来吧!我勇敢的爱人,将你的一生交给我,我将为你打造一座天堂,让你无忧的为我展露笑容。”他朝她伸出左手。
雪白的小手轻轻一放,交付她所有承诺。
“带我走,远方的钟声正催促着我们,我的爱只愿停泊在你的怀中。”耀眼的女子笑得好恬静,好像她拥有整个世界。
“嗯!我的爱,我心如你心,永生永世不相忘……”
呼!终于放晴了,她以为这场雪要下到世界末日呢。湿冷的气候叫蛇难受,暖暖的阳光照在皮肤上真是舒服,令蛇昏昏欲睡的想找棵树攀挂着,不问世事的享受难得的冬阳。
有多久没接受暖阳的洗礼,感觉像一辈子般遥远。犹记得还是条天真烂漫的小笨蛇时,她跌跌撞撞的学习蹩脚法术,人不人、蛇不蛇的处处受排挤,无法归类该是何物种。
当体内的蛇性超越人性时,物竞天择的生物学理论自行为她选择未来的出路,她爬行的速度远胜于用两只脚走路。
一幕幕过往由远拉近的浮现眼前,她都不晓得蛇的记性这样好,毫无遗漏的编写她三百六十六年的蛇踪,见证了朝代的兴衰起落,战争似乎无所不在地争夺人类资源。
突然间,她竟觉得自己老了。
望着依然洁白细嫩的似雪肌理,慵懒成性的雪子头一回有岁月不饶人的感慨,懒洋洋、不想动地看着远处正在演肉麻爱情戏的男女,不屑的嘴角往下一撇。
什么生生世世、至死方休,什么惟一挚爱、永不分离,人类的遣词用字真是越来越耸动了,他们的一生能有多长,顶多活个八、九十岁就算长寿了。哪有资格为爱情下注解。
即使人世间真有轮回,可是要凑在同一时间、同一物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谁能保证来世还能厮守,天长地久不过是自以为是的神话,专门用来骗取爱情的假象,只有傻子才会相信真爱不死。
所以喽!她从不相信爱情有多伟大,偶尔拈来当消遣还可以,就是当不得真,这年头的速食爱情比一碗泡面还廉价,她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值得歌颂。
瞧!又在骗钱了,脱光衣服在雪地里打滚有何乐趣,她就不信他们一点也不冷,光她蛇眼一瞄就知地有多湿冷,没冻成冰棒是他们运气好,哪还能热情如火的交缠。
远处的一对男女半裸着身子相互厮磨,打得火热似的不停拥吻爱抚,好像正在进行一场神圣非常的爱欲情潮,身体的碰触如两块磁石胶着难分,看得人眼红万分。
可是焦距若调近些,两人的四周起码围绕了不下百名的工作人员,全都用专业的眼光捕捉他们每一个动作和表情,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便必须NG重来,什么情呀欲的全被打散,哪还热得起来。
幸好蛇不用人间货币,她要什么弹弹手指就有,虽然不一定应有尽有,但足以应付她所需,不需要拼老命的汲汲于金钱的累积,成为钱的奴隶。
“瞧他们两人搭配得多适宜,男俊女娇柔简直是相得益彰,是有史以来票选最受欢迎的屏幕情人,没有人可以破坏他们的和谐。”谁都别想介人的超强卡司。
只有她才能创造票房奇迹,将观众的视线拉进电影院,打响梦工厂的名号,哄抬一流人才爬上戏剧巅峰,成为各界竞相争取的票房明星,她功不可没。
“喷,这天气还真冷呀!不知道有没有零下十度。”一想到那低冷的气候,艳光照人的美人儿买暖的抱紧电毯缩缩脚。
没下雪不代表气温回暖,欧洲的冬天可是会冻死人。
“你没看见他们浓情蜜意地谈情说爱吗?绊脚的石头最好自动滚开,等人来赶就难看了。”这场戏是波莉特意请导演加进去的,不信这女人看了会无动于衷。
“哈!真想睡觉,暖暖的阳光真像春神的纤细十指,抚弄得我一身舒畅无比。”优雅的掩口打了个哈欠,动静皆美的雪子娇懒轻嘤一声。
雪融的日子真值得期待,躺在满阿尔卑斯樱草的绿地上晒太阳一定很过瘾,满山满谷的花香扑鼻,让蛇不偷懒都不成,小歇一下睡个懒觉比当神仙还快活。
微风轻送……喝!她想得太美好了,这要命的鬼天气真是不合作,冷飕飕的寒意如鬼魅一般如影随形,让她冷得想找个男人来攀。
“别给我装傻,你的目的我一清二楚,想借着女人的天赋爬上他的床是不可能的,放荡的行为只会令人不齿。”她看多了这类寡廉鲜耻的下流女人不择手段的伎俩,以为上了他的床就能掌控他的一切。
“奇怪,怎么有股发酸的馊味,谁跌到馊桶里了?”拧鼻一嗅,雪子夸张的扬扬手扫除难闻的气味。
表情顿时变得难看,波莉压沉声音地怒视她。“不要装模作样,你的企图休想逃过我的耳目,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
她打发过不少像她这样的女人,表面爱得死去活来、没他就活不下去的模样,其实骨子里都一样淫秽不堪,只为他银行数字而来,不惜出卖肉体换取有形的物质享受,没有一丝真情真意。
“钱?”嗟!好庸俗的字眼。
一见雪子眼神多了抹光彩,以为计策奏效的波莉鄙夷的露出冷笑,阴沉的嘴角扬高几分,准备撕张支票丢向她贪婪的艳容。
“咯咯……难怪我觉得臭气冲天,原来源头是你这块大黑炭呀!几天没刷你身上的污垢了?”眼波流转,带着几许明媚的风情。
“你……”她气恼的握紧手上的行事历,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地非常热闹。“你到底要多少?”
“只要我开口就能得偿所愿吗?”闲着没事做逗逗她也好,反正有个人在一块吵着也难以清静。
送上门的小丑鱼不逗弄一、二有愧蛇心,她怎好不顺从天性呢!
果然是死要钱的货色,不具任何威胁性。“开个价吧!不太过分的话你很快会有一笔金额人账。”
她暗地里估算着她值多少。
“我对数字向来没什么概念,你就先割下一个耳朵取悦取悦我,也许我一开心就换个男人攀。”给她钱干什么,一把火烧了好取暖吗?
“你这是在拿乔吗!你以为我会任你勒索。”她想得太天真了,她多得是办法对付她。
雪子开怀的一笑,像是她剐说了个令蛇捧腹的笑话。“看不出来你也会脸红,红通通的挺可爱的。”
“你在嘲笑我?!”波莉恶狠狠地瞪着她,两颊因愤怒而涨红。
不过以她沉厚的深蜜色肌肤根本难以分辨,不仔细看个分明,还真难看出她脸上还有其他颜色。
“你听不出我是在赞美吗?”她轻声低笑十分闲逸,拉拢覆于盖身前的毛毯。“做人别太多疑,很少有木炭用两只脚走路,我当然会喷啧称奇喽!”
天性嘛!想改也改不了,蛇的毒性还真不好化解。
“你以为你能得意到几时,莱尔对女人的态度一向冷淡,你又能缠他多久?!”她的存在很快会成为过去式。
以她以往的经验来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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