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张嘴,吃药!》第186章


魃窨ㄅ啤?br /> 啧,我这是被命运之神给诅咒了么?手上虽然有好牌也有地母神牌,但是一般被认同的神系中的主神牌却一张都没有。
一边计算着各种可能性,我一遍漫不经心的问他,“你这说话的态度还真是奇怪啊,张嘴闭嘴狗啊狗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差不多是同类,我该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所以想尽办法想要除掉我身边的男人了,不过你放心,那货……我不感兴趣。”
之前提示过这局游戏的关键点在于舍弃——阵眼显然是不能拿来舍弃的,我只能赌一把惨胜。
“卡牌归位。”系统的声音这样说道,“游戏开始。”
我选择了阵型和摆放在各自阵型位置上的卡牌,手上多了一个六面骰子——我瞟了一眼对面显然司马剑的手里也有一个一样的,系统提示:“请掷出骰子。”
我和他同时出手,我掷出了数字六。
这些数字显然和面前的卡牌阵有关联,在我掷出这个六的时候,我的阵营中卡牌槽的第六个打开了,我伸手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卡,上面写着“丘比特”——这是罗马神话中的爱神啊。考虑到希腊神话中那一位变化实在是太复杂,我觉得这里实用的应该还是比较简单的设定,否则别的什么就真的没完没了了。
然后我看到自己的卡牌阵里浮现出了一张牌,由原来的背面朝上被翻了开来,上面写着“雅典娜”。
……卧槽尼玛司马剑他不是艹了幸运女神就是被幸运女神艹了,那是我最好的几张牌之一了,我特么还出于压箱底的考虑没把其他几张放进卡牌阵呢!要是雅典娜镇守的卡牌区失利了老娘我就要炸啦!
真的当场炸给这帮混蛋看啊!
“嗯……把战斗力比较强的卡牌放在阵型里虽然是个正常人的选择,不过……这种选择未免也太过……正常人了吧?”
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这家伙能闭嘴么?
“就我个人而言……”我亮出手上的丘比特,“卡牌丘比特,攻击对方六号卡牌阿尔忒弥斯。”
丘比特事实上造不成多大的伤害,但是他的攻击有一定程度上会造成附加效果,使得对方的卡牌角色进入混乱状态,并且在下一回合盲目攻击己方卡牌一次。
虽然不知道她会攻击谁也不知道攻击造成的效果是多少次,总之,我就是这么干了,主牌在没有打烂其他牌之前是没有办法使用的。
现在对我来说,我知道有一种可能性是含有的卡牌能够直接攻击对方卡牌持有者或者强制清除让对方阵地上的卡牌清零这样的效果的,但是——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掉了什么东西,司马剑第一章抽到的牌很重要,同时,他是做出攻击我阵地上的雅典娜还是现在站在指挥台上的我也很重要。
在雅典娜卡牌被翻出来的一瞬间我就思考了各种可能性,将阵地舍弃能够得到什么,并且保证不失去什么经过一番权衡之后——我决定舍弃雅典娜的阵地。
司马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让我看几遍都依旧觉得……这丫的脑子有病——这样的笑容,他把玩着手上的卡牌,“话说回来,我当初见到你的时候,还挺希望你能跟我要个孩子什么的呢,你的基因加上我的基因,一定能够成为很好的研究材料的。”
“……你好恶心。”我面无表情的说道,“要跟你xo我宁可跟艾尔熙德生。”
那个没风度又变态的男人冷笑了一下,翻开了手上的卡牌,“睡神修普诺斯,攻击对方持卡人,造成睡眠僵直状态一回合。”
……我艹你大爷!
☆、第187章 主线
要说被卡牌“修普诺斯”作用的感觉嘛,其实只是造成全身僵直,并且下一局不能参与卡牌抽选和掷出骰子而已。
嗯,而已。
我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抬头看了看前面一脸笑的欠扁的司马剑丢了一颗筛子,我的卡牌阵地上翻起来位置三的卡牌,我在那里放了阿耳忒弥斯。弓兵皮脆,我把她放在远程后防,但是比起一边的雅典娜,她要的防御力要脆弱得多。
说句实话,我倒是不担心司马剑攻击库柏勒或者雅典娜,但是他翻起阿尔忒弥斯的时候,我还是有点紧张了。
我看着那丫面无表情的抽了一张,根据我的计算,他抽到攻击性卡牌的几率大概在百分之三左右,赫拉克勒斯在我我的卡牌阵二的位置,他充当的是如果阿尔忒弥斯牌被翻起,那么他会充当一个肉盾的效果。
但是现在阿尔忒弥斯排在他之前被翻起来,那么我只能指望触发库柏勒牌那百分之七可能的“阵地全防御”——库柏勒不是攻击性的卡牌,我将她放在阵眼的位置指望的就是她的“阵地全防御”属性。
司马剑把手上的卡牌放下,“放弃攻击。”
我皱起了眉头,我当然不可能傻到认为他是起了什么x虫上脑的脑残想法所以想要放我一马,事实上上面我说他的话他其实也没有生气,他只不过是在试探我而已,不过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话稍微有点拗口,但是我想说,没错,我就是故意说和他xo不如跟艾尔熙德生一个的。让他认为在我的心里至少还有人占有一席之地——有人占有一席之地,意味着脆弱,这在他的认知中毫无疑问是划着等号的。
而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所谓,他在之后的战斗交锋中一定会不停的劝说,游说我主动放弃这次卡牌战斗。
因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赢过我。
这个人其实非常的恐惧失败。
我想起自己当初是为什么跟这个家伙结下梁子的呢,嗯,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吧。当年我是个刚刚上岗没有多久的法医,然而他……嗯,算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高级医学博士之类的玩意,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我跟他之间原来不应该有什么交集的。
直到我特么实在是运气不好扯到了一个案子,那个案子……我记得自己当时是在他的那别墅的地下实验室下面挖出了大概四十多具女婴的尸体吧,都是从那些重男轻女的地区经过各种渠道收购来的,他就拿这些不足月的小孩子做基因实验。
当时跟我一起的那些刑警们看到那场景都吐了。
把这个疯子弄进监狱还害的我自己在精神评估方面出现了纰漏,之前一直伪装正常人到最后栽在了精神评估上,被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又不是天堂对吧。作为一个智商到情商都处在正常值智商还超过正常人一大截的人来说,把他放在精神病院那简直就是折磨。
然后我就记住他了。
那真是很蛋疼的事情。
“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这么一定要对立下去不是吗?”他推了一下眼镜,“我还记得当年你看一眼就理解了我全部的研究公式,在那些蠢货都不理解它们的价值的时候。”
“想当上帝想疯了吧你。”我扫了一眼坐在那边神座上的黑影,他毫无反应好像就只是这样看着而已。
“刚刚可是我施舍给你的怜悯呢。”他微笑道,“如果放弃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把那条只会吠叫的野犬还给你。”
“你信不信艾尔熙德咬死你?”我现在越是表现出对于艾尔熙德的维护,他就越是容易往我的布局里面踩。
……还有,什么人情,明明只是抽了一张不能使用的牌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张牌大概不适用于我的方阵上任何一张卡牌,所以他暂时将自己的这张卡牌封存起来,等到翻起合适的牌的时候再使用而已。
能够这样使用的卡牌并不多,而且只有三次“预存”的机会。
也就是说那张牌不是神格或者使用方式特殊的牌就是有着某种特殊加成的卡牌——当然,还有不到一成的可能性是他只是在故弄玄虚而已。
修普诺斯的影响消失了,系统提示我可以再次掷出骰子。
我丢出骰子,骰子正面朝上跳出了一个数字“五”,他的卡牌阵里翻起了一张牌。
阿波罗啊。
卡牌一旦翻起就不再是卡牌而是等身的神的形象,如果不是他们一动不动的坚守阵地,我几乎要以为他们就是我所知道的那些神们。
不过……就算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众神为棋这样的手笔,如果是为了选出“规则之主”的话,也能接受不是吗?
我皱起了眉头看着自己卡牌阵里的阿尔忒弥斯,如果要有针对性的干掉对面的阿波罗果然还是要使用那张牌吧,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种运气抽到,一般来说高打击,高攻击或者有着特殊加成的牌都是可以对阿波罗造成攻击的。
一张卡牌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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