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十二点整》第13章


这女人还真得寸进尺,叫人很想……吻她。“知道了,我跟你一起死总可以吧!”
他不是成龙也不是黄飞鸿,不以为以他一人之力能应付两个看起来不好惹的阿豆仔,虽然他曾经是剑道社社长。
“没出息,你就不会想想办法救我脱险。”她还年轻不想死,起码让她谈一次小鹿乱撞的恋爱。
咦?这卜通卜通的心跳声打哪来?她怎么会觉得这个老和她唱反调的家伙有点帅,散发成熟的男人味?
抹掉、抹掉!她一定是被吓得神经错乱,三魂少了…魂不完整,明天得去庙里收收惊,把被吓走的魂找回来,这样她才不会胡思乱想,觉得他的怀抱很温暖。
“是我们,别太自私了,我可是为了你以身涉险耶!”多少心存感激,别只顾着自己。
“好嘛、好嘛!我又没叫你来救我……”她嘴上嘟嚷着,其实心里很窝心,暖洋洋地想笑。
“你还说。”她干么装可爱?害他心痒痒地想做坏事。
不说就不说,真小气,他以为她爱说呀!谁像他舌长三尺,甩前甩后毫不费力,滔滔不绝地靠一张嘴赚钱,她自叹不如。
唇一抿的湛丝丝如他所愿地不再开口,只用两颗大而明亮的水眸瞟着他,看他能不能一下子变成超人,带她冲向云霄。
“想要女人听话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堵住她的嘴。”这是他里!奥累积多年的经验谈。
“很好的建议,谢谢。”他早该顺心而行,免得老是被她看轻。
“你敢一一”
就冲着那句“你敢”,没什么不敢的裴向晴捧起她的脸,对准微启的红唇吻了下去,不管事后她会不会赏他一耳光,他认了。
诱惑当前,谁会想当个圣人。
不过向来心高气傲的湛丝丝大概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震住了,整个人微微一颤未加抵抗,就这么让他为所欲为地吻个过瘾,忘了要推开他。
若非掌声如雷,恐怕总是斗不停的小冤家会浑然忘我,把眼前的危机当布景,来个世纪长吻。
“咦?继续呀!我们看得正有趣呢!死前浪漫一番也好走得愉快。”取笑的里奥用锋利的小刀剔起指缝,看来十分惬意。
脸发燙的湛丝丝恼怒地一瞪,“我们又不是为了取悦你们而存在,你笑得那么难看还不如不笑,你多久没去看牙医了。”
“嗄?”跟牙医有什么关系?
“我看到你有两颗蛀牙,左边的牙套快掉了。”真是恶心。
“什么,我有蛀牙?!”被女人嫌弃不打紧,最重要的门面可不能有一丝闪失。
他记得上一次看牙医好像是半年前……不对,再推前一个月,当时他正跟牙医助手约会,而他之前有三个月没看牙。天呀!快一年的时间,难怪他老觉得牙酸酸的,容易塞肉屑,牙一刷就微微痛。怎么办、怎么办?哪里有牙医?他不能有蛀牙,否则他的女友们会一个个离他而去,大笑他是上了年纪的糟老头。
“白痴。”
“你说什么?”牙齿的毛病让他好生苦恼。
“人家随便说说你也信,你智力退化了吗?”敢嘲笑她,她下回报个二一怎成。
多了一个人在身边,湛丝丝的胆子也变大了,又恢复平时的伶牙俐齿。
这……他被个女人要了?“真伤心呀!我有心要放过你,你却让我不杀你不可。”丢脸的事绝不能传出去。
“你……你不可以杀我……我是说我们,你们那个拿手杖的头头呢?我有一句话要问他。”她没忘记还有一个人,先拖延一阵再说。
“什么话?”他不认为她会认识德烈嘉斯,他在台湾停留的时间还不到五天。
她轻嗤的斜睨,“你没办法回答的话,我姓湛。”
“湛?!”
低冷的嗓音从阴暗处传出,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人阳光下,用着探索的声调低喃。
“我是湛薇薇的妹妹,我要问你到底对我姐姐做了什么?为什么她整整三天没开口,老是失神的望着天空。”她觉得姐姐的反常一定和他有关。
“我做了什么?”一道光照在德烈嘉斯额侧的疤,狰狞扭曲得如一条吐着舌信的小蛇。
“我想你应该不是她的情人才是,她的爱埋在石碑底下。”她的猜想不会有错,石碑下面肯定是大姐逝去的爱人
“为何不是我?她另有其他的情人?”面一沉,他冷得行如刚从冰窖走出来。
“咦!你是她的情人,那不就是艾儿说对了,石碑底下埋的是她早夭的孩子?”
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什么孩子?”是他的吗?所以她才不肯原谅他?希塑他远离她?
一张阴鸶的冰脸忽然放大,冷不防受到惊吓的湛丝丝顾不得面子问题,双手倏地抱住身边的裴向晴,惹得他吃吃地傻笑。
“我有说孩子吗?那不过是我们私底下的臆测罢了,你不要透过墨镜瞪人,很吓人耶!”墨镜她也有,只是没他的炫。
有没有孩子,只有一个人最清楚。
托着下巴发呆的湛薇薇忽地打了个喷嚏,感觉有点冷的搓搓手臂,她想是秋天来了,气候要转凉了。
冬衣要拿出来晒一晒,很快就会用到了。
第六章
“孩子?!”
这又是哪个宝贝蛋的异想天开?
乍闻这震撼力十足的消息,啼笑皆非的湛薇薇有着沉重的无力感,抚着将军的手略微一顿,与它困惑的圆眼珠一对,她也同样迷惑。
越是禁忌越神秘吧!人的想像力总是无限,天马行空地幻想出无数的可能性。
当初她并无意创造传说,纯粹以开店的需求营造出令人感到舒服的景观,使人们来到海厨房能完全放松,远离都市的尘嚣。
有日她一个心血来潮,将手边的餐巾纸写上几句谚语,顺势挂在紫荆树上,并学日本朋友双手合掌互击一下以示尊敬,毕竟万物皆有灵性。
哪晓得她玩笑式的举动落人几位来消费的客人眼中,以为这是人店的传统,有样学样的将当时心情写在纸上,让它们在树上随风飘晃,一扫心中的沉闷。
久而久之这习惯竟演变成一则传奇,再加上丝苏加油添醋在杂志上大肆报导,一时蔚为风气,海厨房顿时成为时下女性朋友寄托心灵的去处。
但是说起石碑底下埋了一具婴儿的骨骸那就太可笑了,若她真的有孩子,怎么可能狠心的不设碑造墓,草草掩埋任其腐烂?!
这几个天兵呀!让她的头好痛,她们到底在想什么,没事尽找事制造一堆麻烦,而且还非常棘手。
“丝丝、艾儿,我能请问你们脑子里装了什么垃圾吗?要不要我借你们牛排刀切开瞧瞧,也许里面长了一条一条白色蠕动的虫于。”
简称脑虫,专吃脑浆。
“嗯!薇薇姐.你不要吓人,我最怕动来动去的小虫子。”那比外星人人侵还恐怖。
“就是嘛!姐,我们也只是好奇心旺盛一点点……”
“一点点?”她很怀疑。
轻轻地一瞟,顿感压力的湛丝苏乾笑地靠向右边的男人。“好嘛!比一点点再多一点点,谁叫你老是神神秘秘地看着石碑发呆,表情是我们所没有看过的忧伤。”
“这是我的错喽!”或许该反省的人是她。
“也不是这么说啦!你要肯让我挖……”哇!好?叮怕的眼神,她被瞪了。
就挖挖看而已,满足一不好奇心,如果腋下真的没有什么的话,她又何需制止她们动那块石碑的主意,岂不是更让人想一探究竟。
人就是犯贱嘛!越是不可以做的事越想去尝试看看,险阻重重更激起她们想搞清楚的心态。
“你还没学会教训吗?摆上石碑是为了造景美观用,增添一些浪漫唯美的气氛,让你们挖得坑坑洞洞还能见人呀厂更别提飞起的尘土有多呛人。
“可是……”不让她挖她会睡不好觉。
湛薇薇加重语气地凝视犹不死心的妹妹,“等我哪天收掉海厨房不做的时候,你爱怎么挖就怎么挖,我绝无异议。”
“真的吗?!”湛苏蕴喜出望外,仿佛手中已有根铲子可以准备动手了。
“你那么希望海厨房倒闭呀?”明明是精明干练的女强人打扮,心性还停留天真阶段。
“嗄?!”对喔!她怎没想到这点,她被谌了。
真好诈,画了个大饼害她上当,空欢喜一场。要是海厨房因为她的关系而收起来不做,她一定会成为万夫所指的大罪人。
唉!真糟糕,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比之前更想知道石碑底下究竟有没有埋着东西,她会被姐的固执害死啦!
“对咩!丝丝姐,海厨房若是倒了我就失业了,你要帮我付学费吗?”颜艾儿的表情是“你好自私喔”,好的打工机会可不好找,而且还有美美的老板娘可看,算是额外的福利。
“你想得美哦!是谁说底下埋着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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