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扮女人》第91章


行了一礼:“臣女沈嫦娥拜见皇后娘娘。”
后卿怜惜地看了眼嫦娥美人,轻佻地挑了对方的下巴:“果真是月下美人,太美了。”抬头看了眼白云,白云怒瞪沈嫦娥,没看到后卿的眼色,还是身旁的莫一扇悄悄地拍了拍她的手,白云才领会了后卿的意思,笑着慢慢地退了下去。
“娘娘谬赞了。”沈嫦娥进退有度,又屈膝福了福身,她对自己的美有信心,清澈光亮的眸子看着后卿,有着清幽的月光,仿佛真的是嫦娥仙子。
白云轻轻地回到了后卿身旁的位置站好,把手中仿佛有千斤的砚台双手放到后卿面前,用眼神给皇后娘娘支持与鼓励。
后卿看了眼手中的砚台,怜惜地看着嫦娥美人,又看了眼白云,纠结了一下:“这个太重了,不妥,还是换个轻点儿的吧。”
白云对想破坏皇上与皇后感情的小贱人向来不同情,双膝跪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道:“请皇后娘娘看在小殿下的份上,必须坚强起来,给某些想勾引皇上的小贱人好看。”
后卿摸摸自己的小腹,脸色的母性光环围绕,再次看向美丽清冷的沈嫦娥,半点怜悯也不见了,他轻轻拿起砚台,朝与自己只有半步之遥的沈嫦娥柔美一笑。
白绫心里紧张,呼唤沈嫦娥快到自己面前来,沈嫦娥察觉出后卿不善的念头,正想跑。后卿已经扔出了砚台,‘咚’地一声砸到沈嫦娥的大脑袋。幸亏后卿顾忌自己的重身子,没有使出一半的力道,不然这沈嫦娥就算不死,也得被毁容,如今就是被砸到地上,捂住自己发痛的额头低声哭泣。
白云瞥了她一眼表示,真是便宜她了。
白绫差点没被后卿这对主仆气晕,她对沈嫦娥没有多少的感情,可好歹那也是她带进凤溪宫的,这个男皇后居然敢不给自己脸面,当即拍了下桌子,把手旁的杯子震得抖了抖,咬牙道:“皇后,你可真是贤良淑德。”
明明是反话,可白绫看到后卿一脸的谦和笑意又被气了气。
后卿笑眯眯地道:“皇上日理万机,国务繁忙,辛辛苦苦操劳国事,我这个皇后呆在后宫自然是贤良淑德,皇上的肾不好,我可不能让他毁在一些祸国殃民的美人儿身上。”
白绫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骂道:“你个小贱人……”
“住嘴。”一个威严的声音从白绫身后响起。
白绫浑身一阵,收起来自己的恶毒婆婆嘴脸,楚楚可怜地转身看向大步迈来的皇上,哭得梨花带雨:“皇帝,你瞧瞧,你瞧瞧你的皇后,这是怎么跟哀家说话的,他居然还说你肾不好,不能临幸美人儿,此等妒后,定不能留。”
夏肖白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不善地看向后卿,一字一顿道:“朕、肾、不、好?”
后卿接过白云递过来的小手帕,捂住自己的眼睛,呜咽道:“我不活了,我没做皇后的时候你没告诉我,你还有个恶毒的娘亲,若是你说了,我怎么也是不嫁你的,这不……”故意挺了挺自己六个多月的大肚子:“我即将临盘,你娘居然让我给你纳嫔妃,我好言相劝,她一意孤行,呜呜呜呜,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说你的肾。”轻轻地拿走捂住眼睛的手帕,给夏肖白抛了个媚眼:“人家,这不是吃醋吗?”
夏肖白享受美人吃醋,可也不能诬赖他可怜的肾。几步迈到他身边,把他圈入自己的怀里:“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何须置气?朕待你如何你还不知吗?”
后卿从夏肖白怀里探出半个头,给白绫给一个得意的笑,又恼怒地看向地上趴在嘤嘤哭泣的小美人儿,看着额头嫣红的一大片,不显狼狈,反而有着柔弱的美,且越看越美。后卿心情无悲无喜,指着她:“这就是嫦娥仙子。”
夏肖白皱着眉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丑,不及我画的那个好看。”
美人哭了半天就得到皇上一个‘丑’字的评价,暗恨皇后这只千年狐狸精祸国殃民道行高深,又恨皇帝偏好男风,还恼怒自个一个美人要受这份罪,不甘心地抬起清冷的目光,而美人随意抬起的一眼就能让人看到那目光中深露的万千青丝,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89章 美媳也得见家婆(3)
后卿喜欢看美人,可不喜欢美人看他男人,重重地咳了句,撒娇地摇了摇夏肖白的龙袍袖子:“如今这嫦娥仙子不来都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夏肖白轻飘飘地看了眼美人额头的伤势,随口道:“送回家。”
白绫仿佛被雷击了一下,她才刚回到夏国的后宫,第一局就惨败。看着沈嫦娥被抬下去的倩影,心里头沉甸甸的,这个男皇后看来是不容易对付。扯出了个笑容,母爱满满地看向夏肖白:“小夏,哀家怎么说都是你的母亲,你什么时候册封哀家为太后?”只要她做了太后,就能好好地收拾皇后这个小贱人了。
夏肖白皱眉道:“再说吧!”给何一扇使了个眼色,人就被半拉地走了。白绫离开了凤溪宫,脸皮厚,她丝毫不介意夏肖白的冷脸,也丝毫没觉得夏肖白那句‘再说’是遥遥无期的等待,她很自觉地住到了太后居住的宫殿慈和宫,当年她做媳妇时,就是被人在这间朴实的宫殿里折腾得最多,如今她定也要后卿好好尝尝她受过的苦难。
白绫脸上露出的阴恻恻的笑意,伺候她的宫女浑身一寒,这太后娘娘莫不是疯了,可人家是皇上的生母,就凭皇上是从他肚子里爬出来的,就算是疯了,别人也得好好地伺候她。
谁让她命好呢!
翌日天还未亮,后卿住的凤溪宫就来了个大宫女,大宫女奉白绫太后的命令让皇后来慈和宫请安,姿势摆得很高,奈何人家凤溪宫的大门牢牢地关着,任她在门口怒骂都无动于衷。
大宫女气呼呼地回了慈和宫,添油加醋地往白绫耳畔一说,白绫本就对后卿有意见,当即怒拍桌子,猛地站起,由着大宫女搀扶,怒气冲冲地摆驾凤溪宫:“哀家倒是要看看,这男皇后的脸皮是不是特别厚,见到哀家这个皇帝的生母是不是敢不让哀家进门。”
事实证明,男皇后的脸皮确实很厚,见到皇上的生母确实也敢不让她进门。
白绫气得脸绿了又黑,咬牙见周围跑过来几个小宫女,悄悄地抹泪,哀怨道:“哀家含辛茹苦生下皇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知竟是如此被嫌弃,皇后不喜哀家也就罢了,反正你也不是我儿……”戚戚怨怨地叹了几口气,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几颗泪水,一副死了儿子的模样,让人心生悲凉的模样。
旁边有不懂事的小宫女议论道:“素问皇后娘娘心地善良,怎么会如此对待皇上的生母,实在是太过分了。”
另一名年纪幼小的小太监接过小宫女的话,怜悯道:“宫里的水深着呢!姐姐不要妄言。”又可怜巴巴地看了眼白绫,想起自己的家中的母亲,替白绫委屈得掉了几颗泪水,好婆婆遇到恶儿媳,真是苦命。
其他宫女小太监听了‘不要妄言’这话,无论想不想开口的,都闭上了嘴巴,目露同情地看向白绫。
白绫觉得自己今日的状态不佳,演戏的本领只发挥了一半儿,可奈何宫中这些小宫女小太监见到美人楚楚可怜便认定她是受害者,心情极好,又多掉了几颗眼泪。本以为凤溪宫的大门会再晚一个时辰开启,倒是她错了,摆了个柔弱的姿势看着缓缓从门内走出的白云,心里颇为惋惜,本还想让男皇后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
真是太可惜了。
白云慢慢地走到白绫面前行了个宫女拜见邻国郡主的大礼,才道:“不知邻国郡主有何事找我们皇后娘娘,虽然我们两国邦交甚好,可邻国郡主要拜见皇后娘娘怎么也要依着规矩来。”抬头见白绫面色铁青,惶恐地倒退两步,从眼睛挤出几滴眼泪:“郡主莫非是想看看儿媳妇,可如今天还未亮,请安也不是这个时候。”
周围觉得‘水很深’的小宫女小太监又以好奇的目光看向白绫,如今天还没亮,正常的贵人主子们都在睡觉,就是不正常的也在睡觉,她怎么这个时候来找皇后娘娘?
莫非是找茬的?
白绫脸色由青转红,轻咳了句道:“哀家是来寻皇后的,有些重要的事儿不可耽搁。”
白云知道那些恶婆婆的心思,可怜她家皇后娘娘还怀着龙种,就被这些混账婆婆打歪主意,挑了挑眉梢,哀怨地瞥了她一眼,道:“其实我家娘娘也想见您……”白云的话语中的哭腔带着悲愤与不满,听得白绫皱了眉头,可白云看都不看她一眼,自顾地演着,拿帕子擦拭眼睛刚流落的泪珠子:“我家娘娘父母双亡,嫁给了皇上就是皇上的皇后,而您是皇上的母亲,他对您尊敬如自己的父母,可您……”
白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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