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恶棍》第20章


“告诉你们做什么?你们能代替我受罪吗?”
“至少我们可以送束花去慰问一下呀!”他说,而其余两人则在一旁拼命点头附议。
席馥蕾翻了个大白脸,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多谢,免了。”
瞪着她半晌,柳相涛忍不住摇头晃脑的说:“我想我们三个人上辈子一定欠你不少债,以至于这辈子才会老是绕着你打转,做什么事都讨不了你欢心。”
“对,我也是这样想。”陈范禹点头,“想我陈范禹什么时候想过要主动送女人花呀,没想到第一次有这决心,但还没行动就遭人拒之于千里之外,真的是……”他一脸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猛摇头。
“对呀!馥蕾,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求我送她们花吗?”谭廷宽则是瞠目结舌的瞪着她,好一会儿才发出忿忿不平的声音说道,“而我自动想送你花,你却将之
视若粪土,你真的是太狠心了。“他一副大受打击的悲惨样。
席馥蕾才不吃他们那套,甚至不客气的戳破他们恶心巴拉的厚脸皮,“少来,你们这三个花花大少要求爱、要演戏请到别处去,本小姐我承受不起。”
“馥蕾你为什么要这么与众不同,害我们三个人愈来愈欣赏你呢?”三个大男人一下子全泄了气,柳相涛摇头无奈的说。
“欣赏归欣赏,你们又不会娶我当老婆。”席馥蕾的目光在舞厅的四周转了转。
“谁说的,我们上次不是说过只要你答应,我们三人马上用八人大轿将你迎娶回家吗?”
“然后让我做个黄脸婆,每天泪眼婆娑的哀求你们别在外头花心,而你们却依然女人一个换过一个?”为什么他们能跳得这么开怀呢?刚刚在舞场热舞的自己是否也有这样的表情?她看着霓虹灯下,尽情扭动身子的人们。
“我们怎么可能会这么坏,疼你都来不及了,你们说对不对?”
她将目光移了回来,看向身旁三个直点头的出色男子,“省省你们的甜言蜜语吧!那只对跟在你们屁股后面跑的小女生有用,对我没路用。”
“啊!我们的心碎了。”他们一脸捧心状哀号。
“心碎了不会去换一颗呀!反正现在换心手术成功率满高的,只不过千万要交代医生要换一颗花心给你们,那么可以保证他未来十年将会门庭若市,光替那些为你们心碎的女人换心,就会让他忙得上气不接下气,应接不暇的。”
“你真是……”
“老实对不对?”席馥蕾接得快,“去去去,你们这三个白马王子别老是缠在我身边,要不然我怕自己会英年早逝,被四周那些忧眼厉芒所刺死。”她伸手将他们三人赶离身旁的座位。
PUB一如以往热闹非常,热门音乐轰天响亮着,人们则兴致勃勃喧哗笑闹着,坐在这里的她却不如以往闲适无忧。看着舞场中霓虹灯闪烁,一口啤酒入肚,她感到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寂寞,一点一点的包围着自己,渗入了她的心房。
※※※
“馥蕾你最近真的很奇怪,有心事吗?”
“没有呀,为什么这样问?”席馥蕾抬起头看向柳相涛,觉得他的问题问得很莫名其妙。
“因为这星期来你虽然每天都到这里,但总是安静的坐在一角,连舞都没跳过一次。”柳相涛改以前嘻皮笑脸的态度,关心的看着她。
“大概是因为这阵子比较忙,所以累得提不起劲跳
舞吧!“她耸耸肩,轻啜着杯中的啤酒道。
“如果累的话就回家休息呀!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况且你每天都待到很晚,没到三更半夜不回家的。”他根本不相信,“怎么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她淡淡的说。
“没事?那为什么你这阵子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席馥蕾没有说话。其实真要她说发生什么事的话,她也说不出来,因为现在她的生活跟以前完全一样,由上班、下班、跳舞、玩乐、回家、睡觉这六部曲组成,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她的心境在那段与赵孟泽相交时,在无形中有了改变,并且自然成了型,而她现在才知道。
以前她到这儿总喜欢品尝各式各样的调酒,可是现在她却只喝啤酒,因为和他在一起时已习惯畅饮啤酒的快感。还有,以前她下班总喜欢到这儿以跳舞发泄一天拘谨所造成的疲惫,可是现在她来这儿却是为了逃避家中寂静无声的压迫感,与他那无所不在的身影,因为一个人独自待在家里想他,她会哭。
事实上,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她了。
“馥蕾,你这个样子让我们很难过你知道吗?”见她不语,柳相涛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既然我在这里这么惹人嫌的话,我回家好了。”她看了他们一眼起身道。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柳相涛紧张得拉住她叫道。
“开玩笑的啦!”席馥营微笑看他,“其实我是真的累了想回家睡觉啦,更何况明天就是‘凯尔’的招标日,我不早点回家养精蓄锐怎么行呢?”
“馥蕾,你知道我们是真的关心你,若是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们。”陈范禹静静的看着她说。
“我知道,谢谢。”她露出会心一笑,“祝我明天能抢得先机,一枝独秀的得标吧!”她将桌面上剩下半杯的啤酒举高,一仰而尽,随即潇洒的挥手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柳相涛依然担心的问:“她没事吧?”
陈范禹若有所思的皱眉道:“我不知道,这阵子的她就是怪怪的。”
“你看她会不会恋爱了,又为情所苦?”一直没说话的谭廷宽终于发表意见,一开口就是一鸣惊人之语。
“我看还是生理期哩!”柳相涛没好气的自他一眼。摇摇头的说,他很难相信有谁能让席馥蕾陷入爱情的绝境,因为她太理性了。
“不要瞎猜啦!若真想知道的话,下次见到她就直截了当的问嘛!”
“她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想说的话要她说比要死人开口说话还难。”柳相涛瞪了陈范禹一眼说。
陈范禹无能为力的往后一靠,却不小心的压到一
个物体,他拧眉伸手将东西由身后抓到眼前,然后讶然叫道:“咦,这不是馥蕾的皮包?”
“我看她真的是心事重重,竟然连皮包都会忘了带走。”柳相涛更担心了。
“我想她现在一定发现皮包忘了,因为她的车钥匙在这儿。”陈范禹将挂在皮包边缘的钥匙环拉了出来,亮了亮手中的钥匙说,“我拿去给她吧!”他起身。
“一起走吧,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好玩了。”柳相涛与谭廷宽有志一同的起身说。
陈范禹没意见的耸耸肩,三人便在众女的爱慕眼光下离开了PUB,优闲的往PUB专用停车场晃了过去,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声由停车场传来,三人对看一眼,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过去,只见停车场黑暗的一角有两人正揪打着。
“住手!”
跑在最前头的谭廷宽大叫出声,因为他在隐约中已认出弱势的一方是席馥蕾。
攻击着席馥蕾的男人根本没想到这时候会杀出程咬金,他一听到声音马上放开掐着她的手,敏捷的跳上一旁的机车,油一催直接由另一头飞骑而去。
“馥蕾你没事吧?”谭廷宽小心的扶起她问。
席馥蕾因脖子刚刚被掐住而猛咳着,她一边咳一边指着那人逃离的方向,沙哑的说:“他抢走我的企划书……”
“别管那什么企划书的,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柳相涛气急败坏的打断她。
“我……咳咳……没事,但是他抢走我明天要用的所有工程企划书。”
“工程企划书?他抢那个做什么,不会以为里面的东西是钱吧?”陈范禹蹙着眉头说。
“我不知道,当我走到这时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在我车窗边,等我扬声叫着跑过来时,他已经将我车窗的玻璃打破,打开车门拿了那包工程企划书,我想试着告诉他那里面不是钱,他却反过来掐住我脖子,要不是你们……”她回想到刚刚的情形,心有余悸的颤抖了一下。
“你有没有看到对方的脸?”
“他带着安全帽,啊……”席馥蕾摇摇头推开一直扶着他的谭廷宽站正,却因脚踝突然传来的剧痛痛得呼出声。
“怎么了?”柳相涛等三人同时惊问。
“我的……我的右脚踝好像扭到了。”席馥蕾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右脚。
“该死!我送你到医院去。”
“不行我……”
席馥蕾本来想说自己要先回公司一趟,拿另外备份的工程企划书,因为明天一早她将直接到“凯尔”。没时间回公司一趟,更何况她今晚还得再仔细看一遍。
为明天做万全的准备,可是脚踝的扭伤让她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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