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鼠来宝 作者:梳镜》第37章


,吓都吓死了,转身就跑进房间里,足足闷了一夜,好说歹说都不肯出来。
当然…席靖完美的求婚计画…以安德不肯开门告终。
白老鼠僵著脸,看著受挫的席靖还有那条死不瞑目的大花蛇,关心地问:「小靖,你这是在做什麽呢?你知道你昨天消失了一天,大家都很担心吗?」
白老鼠的眼角馀光瞥见席钟同样抱著怀疑的目光,戳了戳动也不动的大花蛇,心知这一定是那只笨老鼠出的馊主意,居然想到要儿子去抓蛇来送安德,这是哪门子的创意。
其实,当席靖背著大蛇回来时,席钟也是惊讶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这麽能干。他骄傲的想,大花蛇耶!这可是鼠类的天敌蛇,自己的儿子居然能拿出大蛇当聘里这实在是太有面子了。
席钟想起了去年跟冯家小儿子求婚的那只田鼠,只是背著一只绿蜥蜴来求婚,这件惊天动地的事情整整在鼠莱堡里流传了三个多月耶~可是…安德怎麽不喜欢呢?
「我想跟安德求婚…可是…」席靖求助的看著白老鼠。
白老鼠摸摸席靖的头说:「求婚?你想安德会喜欢这麽血淋淋的东西吗?」
席靖摇摇头,心里暗暗骂自己笨,安德现在是胆小的人类,人类可是看到老鼠就会吓跑的动物,怎麽可能会喜欢大花蛇呢?难怪安德都不肯出来,他沮丧的低下头。
「求婚嘛!最重要的就是浪漫了!」白老鼠有感而发,一抬头正好迎向席钟那双期盼的双眼,又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张小纸片,顿时眼光不知道该看向何处。
「浪漫?那我该怎麽做?」席靖疑惑的问。
「浪漫就是什麽蜡烛啦!鲜花啦!丝带什麽的吧!」白老鼠苦恼的说,其实他也不是很了解人类所谓的浪漫。不过,人类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丝带,鲜花和蜡烛吗?谢谢爸爸这样我知道了。」席靖重新鼓起勇气,一会就溜的不见鼠影了。
当炙热的阳光重回金币广场时,当所有老鼠都陷入沈睡时,一个可怜兮兮的背影正在火辣辣的太阳下辛苦的工作著。
没错!正是我们苦情的席靖,他在汲取了上次失败的经验之後,决定重新出发,采用白老鼠所说的『浪漫攻势』。他决定在金币广场上用小蜡烛排上一个大大的爱心,然後再用丝带和鲜花在中央排上我爱安德四个字。等到夜晚来临时,在所有老鼠的面前向安德求婚,席靖有信心,安德一定会感动的答应的。
席靖美兹兹地笑了笑,飞快的工作著,即使灼热的太阳晒的他头晕目眩汗流浃背,他还是咬著牙在烈日下拼搏。
终於,皇天不负苦心人,在太阳落入地平线之时,席靖满意的点上最後一根蜡烛。看著烛火轻快的跳跃,配上盛开的红蔷薇还有随风飞舞的丝带,他满意极了。
「太好了!完工了!」席靖擦擦额际上汗水,摸摸袋子里的黑贝壳项鍊,揣著一颗惶惶不安的心往回家的路上走,打算叫醒另一位主角。
可惜,美好的爱情总是要接受比较多的磨难,此时的天空居然飘起了绵绵细雨。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渐渐的雨越下越大,滂沱大雨哗哗地打在金币广场的青石版砖上,打在原本美丽的蜡烛上,打在娇豔的花瓣上,打在席靖彻底僵硬的鼠脸上。
「可恶的老天爷!我恨你~~~」今天的鼠莱堡是在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中开始了新的一天。
作家的话:
安德没有想要离开~都是席靖乱听的!!
第八章求婚大作战(四)
当白七拉开中央树屋诊疗室的门口时,只见一团泡水海绵杵在诊间门口。泡水团子低垂著头,身上的水珠顺著毛皮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在脚边积了一滩浅浅的水洼。走廊上惨白的灯光闪烁的照在泡水团子的身上,忽明忽暗地分外骇人。
白七被眼前的画面给吓退了一步,随即敛了心神,愤瞒的说:「傻子,还不进来把自己弄乾。」
「七叔~」泡水团子甩著湿透的身体,蹒跚的走进了明亮诊疗室,还没来得及进入诊疗间。湿淋淋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搞得到处都是水花,看得白七心头无名火直窜,伸出爪子揪住泡水团子奄奄的耳朵,冷冷的说:「小子如果你不把水都给我擦乾了…我就去请你的心头肉再到牢里过过夜。」
「不要不要~我马上收拾!」泡水团子甩了甩身上的水花,答答跑去扫具柜拿用具,经过白七身边时,再次溅得白七满头满脸。
满脸是水的白七狠狠地瞪了泡水团子一眼,冷哼一声後,走向一旁诊疗间,舒服地坐进柔软的靠背椅,一面拿毛巾擦脸,一面用手在抽屉里摸索之前藏的木质烟斗。
半眯著眼,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四下张望了下,确认敌人没有出现,快速放入烟丝,点燃,灵动的火舌一下从底部窜了上来,诊疗间瞬间充满了烟草的香气。白七满意的用颤抖的手,拿起烟斗…正要放进口中好好品味的时候…一只大爪子一把抢过烟斗,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自己的口中。
「你你你───你怎麽会在这里?」白七诧异的看著嘴里刁著烟斗的半鼠人。
「呼-这烟草真次。」半鼠人认真的表示,拉了一张板凳,半靠著墙悠哉的坐了下来。
「还不是你…把所有的烟草都没收了…我犯得著抽这麽次的烟吗?」白七小声的嘀咕。
半鼠人冷哼一声,没有答话,继续悠哉的抽著烟,一面盯著浑身不自在的白七看。
终於受不了的白七悄悄蹭到半鼠人的身旁,谄媚地说:「给我抽两口吧?好不?」
半鼠人轻轻吐了一口烟在白七的面上,坏笑著说:「自己闻吧!我这人就是大方,这口气绝对不止两口。」
「可恶的家伙…我一定要在晚餐里下巴豆…」敢怒不敢言的白七小声的呢喃。
「……我听到了……」半鼠人温柔的说。
收拾残局完毕的泡水团子,也就是我们悲情的、受尽折磨的、苦情男主角-席靖,还没踏入诊间,就听到白七风一样奔向窗边,伴随著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七叔这是怎麽了?」不理会发神经的白七,席靖带著满头疑问,走进诊间,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小子,你是怎麽了!今天怎麽这麽没有精神?」半鼠人看著垂头丧气的席靖有些不习惯。
随後进来的白七故作悲伤的说:「是啊!我看你一定是病的很重。」
「你们怎麽知道?」席靖嗓音沙哑地宛如被刀子刮过一样,连自己听了都皱起了眉头。
白七带上一副银边眼镜,严肃的说:「因为你这次居然不是直接冲进诊间,叫我赶快把感冒药交出来。」白七笑开了脸,提起席靖风风火火的性子,跟席钟一个样,老是匆匆的跑进诊间,要白七赶快开药,跟抢劫似的。
说到这里白七还配合的摆出一副被抢举手投降的样子。往事历历,令在场的老鼠不觉莞尔,连一向冷淡的半鼠人脸上也泛起淡淡的笑意。
鬼灵精怪的白七看著终於露出浅笑的席靖,也不禁感到欣慰。这孩子是自己从小看大的什麽性子会不清楚吗?不过幸好…幸好没有真的下狠手,一切都还来得及。白七下意识的看向半鼠人,发现半鼠人也在看他,似乎也在想著同样一件事,心头又再一次被触动了。
回过神来白七轻轻嗓子说:「好了!好了!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席靖用手的指了一下胸口的位子:「七叔,我心痛。」
「心痛?这下严重了!我们要做彻底的身体检查…」白七明知席靖的『心痛』应该跟『心脏痛』无关还促狭的说,引来半鼠人一顿白眼。
随即正经的说:「跟七叔说说是怎麽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只要一想到安德要离开鼠来宝,我的心就痛的受不了。就像用刀子戳进去一样,好难受。」说著说著,头垂得更低了,再配上泪眼汪汪的神情,十足十的可怜样。
「安德?他要离开?那你不会把他留下来?」这回轮到白七诧异了。
「有啊!所以我向他求婚…」席靖叨叨絮絮地把这些天的遭遇跟白七还有半鼠人说了说。只见面前的两位从一开始的憋笑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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