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爱全麦吐司》第7章


翟士易摇头笑了笑,“妳的意思是我希望全无啰?”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她点点头。
“好吧!那就再给我一晚的机会吧!”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明白对她他还不打算放弃,“妳想去哪儿?”
“去哪儿?”她玻痦肓讼耄坝饶钟谩!彼丫芫貌辉谝估锟窕叮热徽饽腥俗栽傅彼净簿筒豢推氖够剿麊?br />
“热闹的地方……”他想了想,“夜店怎么样?”
“喝酒?好啊!”干脆喝醉,让这男人伤一次脑筋,以后就不会再来找她。
翟士易撇嘴一笑,踩下油门前往他所熟悉的几家夜店,但每每一到门口,方凯欣又嫌嘈杂而打退堂鼓,“我们换一家清爽安静点的好不好?”
“啥?”有夜店是清爽安静的吗?她还真难伺候呀!
“对,我不喜欢这几家店的感觉。”说真的,她还真怕吵。
“唉!好吧!那只好找一家生意清淡的。”
“有了,这一家怎么样?”开车入暗巷,他指着那间比较“正常”的店。
“还差强人意。”她终于满意了。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了?”他摇摇头,轻扯出一丝笑影。
“嗯。”她同意地下了车,与他一起步入夜店,并叫了杯啤酒。
“妳来这种地方喝啤酒?”他疑惑地问。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通常第一次来这地方的人都会点一些奇奇怪怪的酒来喝,这上面不是挺多挺有意思的调酒名称?”他指着她面前那张MENU。
“你是说那种一堆酒加在一块,五颜六色的酒吗?”她可爱的吐吐舌头,“我一看那鲜艳的颜色就想吐。”
“妳还真怪。,好吧!就啤酒。”他们坐在吧台前,对酒保说了句。
酒保于是先给他们一杯啤酒,跟着要起花式调酒,调着翟士易所点的“冰原泥浆”。
方凯欣好奇地张大眸看着他拿出伏特加、咖啡、爱尔兰甜奶酒……动作利落地甩着,最后还加上一些巧克力粉,挺美的!
“要不要来一杯?”他接过手,笑看她一脸惊奇样。
“才不要。”她猛摇头。
“为什么?妳不是看得很认真吗?”她那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看着她那张清纯的小脸,实在无法想象她是个跆拳道高手。
“那是因为酒保耍得很精采,可要我喝我才不咧!那真的很像画水彩后的洗笔水。”她猛摇头,“很恶心耶!”
“妳还真会形容,差点让我也喝不下去了。”他扯笑。
“我小学时曾经被男同学逼着喝洗笔水,所以我讨厌这种颜色的东西,也就从那时起我勤练跆拳、柔道,就是不想再被欺负。”
她皱着眉,虽然事隔多年,但只要一想起这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她眼眶便不由自主地泌出委屈的泪雾。
翟士易看在眼中,心想,若让他知道对方是谁,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也尝尝洗笔水的滋味。
“现在应该没有男人欺负得了妳了。”他突然挺喜欢看她那种英气逼人的神采。
“那是当然,男人在我眼中什么都不是,最好别招惹我。”她笑了,话里有着暗示。
他假装听不懂,“那我真要为招惹妳的男人叹息。”
她睨他一眼,“我出来好久了……洗手间在哪儿,我想去一下。”
他回头帮她看了眼,“那边,不是有个厕所标记。”
“哦!那我过去了。”方凯欣起身走向厕所,没注意坐在不远处的两个男人也起身跟来。
直到她从洗手间出来,就见那两个男人挡在她面前,“你们是?”
“我们是来教训妳的。”其中一人说。
“教训我?”方凯欣眸子一紧,“我不认识你们,也没得罪过你们吧!”
“可是妳刚刚说的话让我们听了很不爽,什么叫“男人在妳眼中什么都不是”?”混混没事找事的前来挑衅。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们在我眼中就跟个屁一样。”想惹她?哼!门都没有。
“该死的女人,非让妳试试我们兄弟的厉害不可!”另一人拔出一根类似针尖的东西在她面前晃呀晃。
方凯欣扯开唇角,“来吧!别吵到别人,咱们到外面空地。”
那块空地是她刚刚进厕所时不经意从小窗瞄到的。
两个男人咧嘴一笑,“行,我们也不想闹出事。”
他们尾随她到洗手间后面的空地,方凯欣立刻将外套褪下往角落一扔,摆开架式迎接他的攻势。
她的拳脚功夫不简单,但两个大男人也不是小角色,让她有些疲于应付,更可恶的是,他们竟然趁她不备将那支尖针射向她--
方凯欣闪避不及,被针刺进手臂,“这是什么东西?”
“哈……这种东西可以让妳任我们摆布。”他们笑了。
方凯欣的四肢渐渐无力,双眼笼上一片模糊。
但她仍强力支撑,说什么也不愿输给这两个臭家伙!
而坐在吧台前等待的翟士易,发现她似乎进去太久了些,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立刻走向洗手间的方向,可一接近那儿,他便听到后面传来打斗声!
来不及细想,他已奔了过去,第一时间挡在她与那两个男人之间。
“他们是谁?”他回头问她,却发现她的神情怪怪的,眼神涣散,“凯欣,妳怎么了?”
“他……他们刺了我一下,上面不知有什么。”她的气息喘促。
“哈!多来一个我们也不怕,再来呀!”混混一见是男人,立刻从腰间抽出白晃晃的刀子。
“你走开,我来。”方凯欣知道翟士易没有防身的本领,因此即使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还是挡在他的身前。
“妳给我好好待在这里。”翟士易硬是将她推到角落,一个人走向他们,“说,你们在她身上刺入的是什么?”
“呵!一种春药,等下她就有得受了,你识相的话就快走,别破坏我们兄弟的好--啊!”一记铁拳往那人的下巴狠狠击下,就见他整个人往后一仰,倒在另一人身上。
“好呀!你竟敢动手,看我们怎么修理你。”两人一起出手,可翟士易的身手利落,让他们始终碰不到他。
逮到机会,翟士易狠狠地朝他们出拳。
他的动作利落,力道十足,方凯欣昏沉沉地看着,心里有了疑惑……
不过三两下,两个混混已被他揍得伤痕累累,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了。
“你……你……”方凯欣指着翟士易,却无力说出她的满腹疑虑。
他什么时候身手变这么矫健了?那他以前为什么要装成那么软弱无用?又为什么要骗她?
“别说话,我得赶紧带妳去医院。”他抱起软绵无力的她回到吧台,扔下几张千元钞便离开了。
她坐在车上,浑身开始发热,一双眼炽烈地看着他。
被她这么盯着,他不禁笑了,“怎么?该不会妳真中了什么春药吧?用这种眼光看我,会让我以为自己已成为妳的囊中物。”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那样的身手定是经过特别训练,否则不可能如此。
“我是男人。”翟士易顾左右而言他。
“你……”她有点恼火,可一提气全身又软了下来,浑身燥热难当,直扯着衣服。
“妳在干嘛?”该不会那该死的药剂真的发作了?
“好热……”她淡淡吟道。
“热!不会吧?现在已经入秋了。”他玻痦涌斐邓偻约旱淖〈π惺弧?囱铀欠⒆髁耍馐焙蚪皆核坪醪煌住?br />
“可我真的好热……”她深吸口气,不明白为何会口干舌燥的。
“忍一忍,就快到了,先到我住的地方,我弄点冰水让妳喝。”他赶紧钻小路,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去。
停下车,他扶着她走进电梯,方凯欣整个人直往他身上贴……小手还不安分地乱摸了起来。
该死!他大口吐着气,都快被她弄得沉不住气直接在电梯里要了她。
一到家门外,他拿钥匙开了门就将她扶到沙发躺下,“等一下,我去倒杯冰水给妳。”他拨开她紧抓着自己的手。
方凯欣倒在沙发上拚命喘着气,当他送了冰水来,她喝了口稍稍缓解体内的燥热,可不一会又燃起热火。
“天,我到底怎么了?”她抓着自己的头发,顿时马尾散了,如瀑般的发丝垂落下来……
翟士易望着如此纤柔美艳的她,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诱人风情……他不禁怀疑这女人真是那个动不动就想揍人的男人婆吗?
“啊……好难过。”她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脑袋。
“凯欣,妳这是在做什么?”见她如此,他可吓了一跳。
“我是不是中了什么毒,为何我会这么想贴近你?天,不应该,我不应该这样,你离我远一点……”方凯欣站了起来,努力朝大门移步。
“妳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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