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郎》第15章


“不是。”她仰首看着丈夫俊朗的面孔。“相公待我极好,我怎会不开心,只是……”
“只是什么?”
“有时我会想到……自我嫁过来后,与他们的感情好像谈了,像外人一样。”
“你想太多了。”他轻触她的发。
“或许吧……”她低哺。
见妻子闷闷不乐,翟玄领不由得也烦闷起来,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她仰头望进丈夫温柔的眸子。“妾身可有误了相公的事?漕帮现在一定很忙吧!”
虽然她的确耽误了他的事,不过他还是说道:“没有。”
“相公要赶回去吗?”她问。
“你忘了我胃发寒?”他挑眉。
她娇笑着。“妾身记性真差,都忘了相公身子不适,可要倒杯热水给相公暖暖胃?”她的眸中带着促狭。
“不用这么麻烦了。‘他笑着将她的手放到他胃上。”这样好多了。“
她的双眼因笑意而发亮。
“这样更好。”他低头轻吻她的唇,听见她轻盈的笑,他的嘴角随之扬起,温柔的吻落在她微启的唇畔上。
她柔顺地迎向他,双臂环上他的背,当她感觉丈夫在拉扯她的衣裳时,她惊讶地道:“相公……现在可是白天……”
“我知道。”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抛下漕帮的事,放纵自己在大白天与妻子缠绵,不过,既然他已为她打破了许多规则,也不差这一项。
她的两颊排红,眼眸含着羞意,翟玄领能感觉自己的渴望逐渐增长,他覆上她的唇,抚上她柔软的身子,滟衣的心跳越来越急,身子益发热烫,她闭上双眸,感觉丈夫亲呢的抚触,她颤抖着更加贴近他,将一切恼人的事全抛在后头。
翟玄领褪去她的衣裳,炽热的吻顺着她美丽的颈项下移,他的手则沿着圆滑的膝盖上滑,燃起一连串的火焰,随即与之共赴云雨。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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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老夫人对她上醉忘楼的事不予追究,可却安排了跟她多年的奴婢,也就是现在翟府里的奴监(奴婢总管)锦姑到她身边,说是现在冬黎不在,让锦姑到她身边帮着,锦姑为人严肃又一板一眼,在她身边总有许多不便,以后若是想再混着出门可能不是件易事了。
这日,翟府来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访客。
“滟衣……”翁芙兰一见到她便紧紧握住她的手。
她露出温暖的笑容。“最近好吗?”
翁芙兰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眼眶瞬间红了。
“你看看,这对姐妹感情多好。”翁敬富朝亲家母秦氏咧出大大的笑容。
秦氏不着痕迹的打量翁芙兰一眼,而后收回视线。“别拘礼,都坐。”
翁芙兰福了福身,头儿始终低垂,不敢直视秦氏。
“这是一点薄札。”翁敬富示意下人将礼盒奉上。
“亲家太客气了。”秦氏两旁的身边人立即上前接过。
“哪里、哪哩……”翁敬富呵呵笑着。“原本早就想来看滟衣的,可这阵子忙里忙外的,所以才拖了这么久。”
“亲家最近生意还好吗?”秦氏问道。
“托老夫人的福,还行。”翁敬富笑更开心了。“滟衣这孩子没给您添麻烦吧?”
秦氏瞥了媳妇一眼后才道:“怎么会,这孩子伶俐得很。”
“那是,老夫人说得极是。”翁敬富颔首。“滟衣这孩子脑筋动得快。又有口才,以前她在做‘厨司’的时候,就因此揽了不少生意,她一个女孩儿家养四个弟妹可不容易——”
“滟衣哪有这等本事,都靠姨丈长期资助。”滟衣接腔。
“你看这孩子,就这张嘴甜。”翁敬富笑得更开心。
“那倒是。”秦氏虚应一声。“翁小姐长得真漂亮。”
“谢……谢老夫人。”翁芙兰依旧垂首,不敢抬头。
“您叫她芙兰就好。”翁敬富说道。“小女最大的缺点就是胆小,你看,整日畏畏缩缩的不像滟衣这般识大体。”
滟衣在心底呻吟一声,她能明白姨丈在婆婆面前拼命褒奖她的原因,可实在让她坐立难安,更何况昨天才发生酒楼一事,这些话听来倒显得在作假了。
“识大体是识大体,可就是太莽撞了。”秦氏说道。“做每件事情前还是得先估量着,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若每个人都这样,不是弄得鸡飞狗跳吗?”
“是。”滟衣应着。
“亲家说的是,说的是。”翁敬富点头称是。“滟衣是有这毛病,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也劝不动她,早几年我就叫她嫁了,她也不听,呵……不过,若真听我的,现在咱们也做不成亲家。”
秦氏没接他的话,转了话题道:“您的千金……可有婚配了?”
“没有。”翁敬富一时沉默下来。“这……让人退了婚,总不名誉——”
“父亲,别说了。”翁芙兰尴尬地打断,脸儿涨红。
滟衣在一旁,如坐针毡,当初退婚一事是芙兰主动提及,可现在外边传的都是她在相公面前搬弄是非,说尽芙兰的坏话,才会导致相公改变心意,进而改弦易辙的娶了她。
这件事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多,除了她自个儿的弟妹外,也就只剩芙兰、相公及其两位属下;芙兰生性较怯懦,自然不敢同姨丈提,至于相公,其实并不知芙兰当初退婚的理由,他是在她的言语说服下改变心意的,而后相公也一直未再深究芙兰退婚的原因,所以知道这件真正内幕的也就只有她及表妹。
外边的人之所以会传成这样,除了人爱嚼舌根的习性外,她想刘媒婆在这事上也‘贡献“良多刘媒婆是当初翟翁婚配的牵线者,在知道这婚事让她破坏后,还曾在街上羞辱过她,因此刘媒婆自然不会对她有好评语,从她口中传出的话,自然不会好听。
现在他们一伙儿人坐在这儿讨论这事,实在奇怪,滟衣再瞥了婆婆一眼,当初相公执意要娶她时,婆婆也反对过,如今见到芙兰,她心中必有许多感触吧!
“滟衣,你人面不是挺广的吗?怎么不为芙兰觅个好夫婿?”秦氏说道。
“媳妇记下了。”滟衣口道。
“女孩儿家还是要像芙兰这样乖巧的好。”秦氏说着。“所谓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已有耻,动静有法就是妇德,择辞而言,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就是妇言,敬顺之道,妇之大礼也。”
翁敬富听得有些恍神,过了一会儿才知她已说完,他连忙道:“亲家说得极是极是。”
滟衣在心中叹口气,明白婆婆是说给她听的。“媳妇谨记在心。”
“好了,你们姐妹这些日子没见该有些体己话儿想说,去吧!”
滟衣和芙兰立即起身,行礼后便行告退。
远离厅堂后,翁芙兰立即问道:“滟衣,你好吗?自你嫁后,我每天都在想你过得好不好,我好担心你在这儿过得不快乐
“我很好。”滟衣握了下表妹的手,朝她使了下眼色。
翁芙兰一脸疑惑。
“进屋再说吧!”滟衣说道,有锦姑在场说话总不方便。
“哦!”她点点头,虽不明所以,可也没争辩,自小到大她没啥主见,滟衣的话她总是听的。
回屋后,滟衣遣退身边的奴婢,这才觉得自在许多。
“锦站是婆婆身边的人,她规矩多,所以在她面前不好说话。”
“哦!”翁芙兰点点头。“方才我在厅里好害怕,连瞧都不敢瞧老夫人一眼。”
“娘是严肃了点,可她人其实也挺好。”她微笑说着。“有我这样的媳妇她也很无奈吧!”
翁芙兰立即垂下脸。“都是我害了你……我好几次想来找你,可我不敢,我没脸……”她掩住脸庞。
“你在说什么。”湘衣拉下她的手。“我在这儿很好,你别胡思乱想,我早该想到你不好意思来这儿,我该去瞧你的。”
“你老是为我想,我真没用。”她吸吸鼻子。
“你这样哭啊哭的,一双漂亮的眼睛都让你哭肿了。”她拿手巾为表妹拭泪。
“人家见了说不准以为我骂你、欺负你,这下外边的人可又有话说了,哎哟!那翟家的少奶奶得了便宜还卖乖,嫁得这样好人家,竟还不放过那可怜的芙兰表妹,人家好心去瞧她,却让她抽了两巴掌,打了十大棍,还给泼屎泼尿的……”
翁芙兰噗嗤一笑。“说这没正经的话……”她咯笑不停。
“等会儿回去的时候你可得小心了,注意脚边可有狗屎猫粪的,万一沾上了,可别告诉人家你是在我这儿弄上的。”滟衣正经地说。
芙兰掩嘴而笑,肩膀抖个不停。
滟衣也笑。“外边的流言流语便是这样,你若真要在意,那可在意不完。”
“有这样的流言也是我害的,都怪我胆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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