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开玩笑的愚人节》第17章


“亲爱的,你干么那么怕她啊》.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正当来往又不犯法。”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真想害她露宿街头吗》.
“我胡说八道?不然你昨天睡觉时被我压得唉唉叫,难道是我无中生有吗?”
那是因为她的手被他压麻了!
怎么会愈描愈黑》.叶心黎几乎要尖叫了。“裴宇耕,你非得这样跟我过不去吗》.”
“好好好,不要激动,你说是同事就同事,我什么都听你的。”裴宇耕安抚的上前拥抱她。
“你走开!”她气急地推开他。谁是他亲爱的啊,他一辈子也没用那么甜腻的声音喊过她,突然在这节骨眼来这手,摆明陷害她嘛!
就在这推推拉拉中,围在他腰上的毛巾一个不小心脱离它原来待的地方,投奔自由——
“啊!”她红透了颊,别开脸。
“啊——这声惊叫更加惊天地、泣鬼神!朱小姐大受刺激到几乎中风,指著他激动不已。“你们这对不知廉耻、妨害风化的……的……”
该看的人不看,不该看的人倒死盯著不放。
裴宇耕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捡起毛巾系回腰上。“喂,老处女,你说话小心一点哦,我只是在屋子里穿得清凉一点,又不是当街裸奔。我可没邀请你来看。”
“你们!居然在我的屋子里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你才是没有男人要,压抑到心理扭曲的变态咧!”他是谁?他裴宇耕耶,向来只有他奚落人的分,岂有任人羞辱的道理,比恶毒的嘴上功夫他还会输入吗?
朱小姐气得快中风。“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我房子不租你了!”
“等一下,这全都是误会,有话好说啊!”叶心黎急忙想挽救什么。
“滚就滚,稀罕啊?大不了搬过去和我住,我那里空间很大。”他凉凉地接口。
“你你你!明天就给我滚出去,我这个月房租也不要了!”几乎脑溢血地说完,朱小姐忿忿而去。
“等等!”砰!迎门轰来的关门声是她得到的回应,几乎压扁鼻梁。
“喂!”他才刚靠近,还没开口,就让她用力挥开。
“滚开!”她蹲下身,沮丧地将头埋在膝间。
“干么呀?又不是世界末日。”他好笑地蹲身,伸手抱她,她推开,他再抱;她推开,他还是抱,死皮赖脸,不厌其烦地纠缠,她推拒到火气也来了,握拳往他胸膛猛撷。“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拜托,那个老处女嫁不出去关我什么事?南京大屠杀要不要也算在我头上?”他才委屈好不好?几乎被那个变态老处女看光了。他被视觉强奸的损失又怎么算?
“你还敢讲!”被他死性不改的态度惹火了。“我就知道遇上你都没好事,以前欺负我、惹我哭,现在又害得我没地方住,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要这样跟我过不去!”什么白马王子解救她于水火,根本就是黑马煞星,存心陷她于水火!从以前到现在,每次碰到他就开始走霉运,他这个衰人!
啧,说这话就太不上道了。
裴宇耕撇撇唇,看在她情绪不稳的分上,宽宏大量不和她计较。
“节哀顺变!”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头,聊表心意。
“你走开啦!我不要看到你。”她泄气得想哭。
“你在赶我?”
那是什么表情啊!她又不是赶他去流浪街头,他自己就有地方住了,干么一副她无情无义似地瞪著她。
“赶你就赶你,反正你不准再靠近我就是了!”
这小妮子拗起来也挺倔的啊!裴宇耕叹了口气。“你到底在气什么,搬去和我住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悬在眼眶的泪瞬间忘了掉。“搬、搬去和你住?”
“废话,我刚才就说了。”
“没事叫女孩子搬去跟你住,谁晓得你想干么?”司马昭之心。
裴宇耕嗤哼。“你想太多了,我想‘干么’,不需要你搬过去。”对付她还不容易?他大爷是手下留情好不好?不知感恩的无知小鬼!
“你你你——”这人真邪恶!
“不信?”相当乐于实验证明的裴宇耕,顺手扯掉毛巾抛开,在她错愕的惊呼声中一把捞起她往房间去,顺手抛上床,她弹了两下,晕头转向中,他张狂的热吻迎面堵上来,她傻了眼。
和当年戏谵的恶作剧之吻不同,这一记亲吻,是纯男性地、征服般地,以烈火燎原之姿席卷她。
她慌然无措,愣头愣脑任他吻了个十足,让他吃尽了豆腐。
看吧,就说她呆嘛!裴宇耕善心大发地短暂收手,让她反应意见。
她喘著气,瞪住近在咫尺的他。“你!想干么?”
“没错,就是‘干么’!”不是质疑他的动机吗?他就向她证明,不用拐她过去同住,他也能“干么”!
“啊?”她错愕地张嘴,他直接当作邀约,贴了上去,中场休息完毕,第二波,展开!
一不留神,上半身几乎被脱个精光,她脑子糊成一团。“宇、宇耕……”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个变态色情狂想强暴你;第二,帮我脱掉这条裙子,它该死的难脱。”他闷声抱怨。
“为、为、为……什么?”不是还在讨论老处女房东、南京大屠杀以及他之间的关联吗?怎么会演到这一段来?
“你不觉得很冤?反正都被老处女房东误会了,不做白不做。”不指望她友情赞助了,他独力消灭障碍物,叠上光滑娇躯,寸寸厮磨。
“啊?”有这种说法吗?
被他调情的举动弄得浑身酥麻,浑浑噩噩的脑子已无法思考更多。
细细的吻,滑过每一寸柔嫩肌肤,缠吮上朱唇,勾住丁香小舌,挑弄深缠。
一不小心,完全被看光摸遍,损失惨重!
“想好没有?”他突然冒出一句。“你还有一二秒钟的思考时间,三、二、一,时间到!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伸手取来床头的无线电话,还真动手拨起号码。
“不要!”来不及由意乱情迷中回神,她惊吓地阻止,他疯了吗?
“了解!”他点头,丢开电话。“你可以张开腿了吗?”
“你、你、你想——”他来真的?
“我想干么?”他挑眉,很顺的接口。“OK,我想做爱、上床、Sex!这样够不够清楚了?”
“啊?”她又傻眼,小脸热辣辣地烧红。“你怎么说得这么……这么直接……”
嫌他直接?他点头,好商量的配合。“那温存缠绵、肌肤之亲、翻云覆雨、鱼水之欢、敦伦之乐、周公之礼、偷尝禁果……你喜欢哪一个?”任她挑了。
“还是很……”问题不在那里啊,而是他们……
“你龟毛够了吧?”他不爽了。“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你极有可能成为我裴宇耕生平第一个强暴的女人,你要是害我完美的人格蒙上这层阴影,我做鬼都不会饶过你!”
最后一个“你”字甫落,他一挺身,入侵柔软禁区。
“啊!”她惊呼出声。感觉那道弹性薄膜的阻隔,他稍退,再俐落地穿透、填满她。
“啊!”她又叫了,泪眼汪汪。
“叫魂啊?”裴宇耕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人家痛嘛。”垂著泪,可怜兮兮。
“闭嘴,再叫我揍你!”口吻不耐烦,动作却更加小心翼翼。
“宇耕……”
“你最好不要开口。”她说的话,通常只会成为他杀人的动机。
“可是宇耕……”
“没有可是。”难不成又要跟他讨论什么规矩?在学校讲校规,路上要他守交通法规,床上谁还理她?
她浅浅地娇喘,搂下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轻喃:“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很高兴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真的。”
“那还用说!”他理所当然地轻哼,搂抱她的力道却好紧、好紧!
事实证明,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原本她是坚决认为,未婚男子想尽办法把女人弄进他家,不会安什么好心眼,别说他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以她保守的个性,也不能够接受同居行为,虽然稍早之前,他天天赖在她住处吃饭睡觉的行为已无异于同居,但还是不行。
前几年,父母搬回云林老家,她为了裴宇耕,不愿辞去裴氏的工作,坚决留在台北,只好自己在外租屋,父母因为信任她的品行才会答应,怎能让他们失望?
她本想另外再找个地方住,但是想也知道,裴宇耕那么努力在搞破坏,怎会容许努力得不到成果?
说实在的,她也不晓得最后事情是怎么演变的,反正隔天,她所有的私人物品都出现在裴宇耕家中,她还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
再然后,他辞去钟点佣人,打理家务、房子的布置摆设、三餐的准备全都丢给她拿主意,然后每夜巴著她睡,偶尔吻得她喘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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