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变心》第11章


“是呀是呀!它怎么能跟天旗集团比。”伟大的女人就是要培养男人的自大,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反正依他就没错。
看她那副敷衍的态度,孟席还真是又气又好笑。接着又听她说:“那明天我们……对了,你有没有想去哪儿?”
“妳怎么会这么想,我会想上哪儿去?”他皱着眉反问她。
“呃……我……我刚刚听见你讲电话,好象准备在台湾成立分行,又要去见什么人,既然是谈公事,我不想跟,这才问你嘛!”她暗暗吐舌。
“没错,妳很聪明。”他俯身盯着她逃避的脸儿瞧,“那妳呢?如果我不在,妳有什么计画?”
“我可以先去勘察地方,好玩的话就带你去。”裴心小心翼翼地说着,就怕听见他反对的话语。
“那好吧!都依妳,不过妳可别把自己弄丢了。”孟席真后悔,他是该找个人陪他来才是,至少可以监视她的行动。
看样子,明天他得找个机会提前回来了。
“我才不会那么笨呢!”见他答应了,她心中有着隐藏不住的喜悦,想当然,她这样表情自然没逃过孟席锐利的双眼。
“我大概上午会去拜访一些人,中午就会回来,那下午呢?”
“下午我们--”她正想接续她的计画,突然孟席身边的手机响了。
他打开一听,里头却冲出一声嗲嗲的女性嗓音,“孟席……听说你来台湾了,你知不知道我也在台湾呢!”
“茱蒂!”他玻痦?br />
“你好好喔!还记得人家的声音。”这下她更亏刃ㄋㄞ了。
“有事吗?”他看向裴心,发觉她竟低着小脑袋不说话,只是拿着笔在纸上头画着圈圈。
“我明晚有秀要表演,你来嘛!”她娇笑着。
“我不能过去。”他很坦然地说。
“哦!是为了陪你的新婚妻子?”茱蒂柔媚的笑声已不在,换上的是浓浓的不满,“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结婚的那一剎那,简直想自杀,后来被人阻止,可我伤心了好久,哭得眼睛都肿了。”
孟席闭上眼,极度烦郁地说:“明天我会送上花篮,我要挂电话了。”
“等一下……”她尖嚷出声,“孟席,你忘了我们以前在床上的恩爱?没想到你有了新人却忘了旧人。”
“够了茱蒂!”他压低声,似乎暗示着她的声音太大。
虽然是手机,可是扩音效果太好,让裴心想假装没听到都不行。又看向孟席,瞧他那暗示的语气,她的心已控制不住地凉了半截。
站了起来,她心知肚明的打算闪开身,可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痛一下。
“你凶什么?我已经查清楚你住哪儿了,若你不来,我就过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情场浪子是败在哪个女人手上。”茱蒂是新兴崛起的模特儿,由于在影视界渐渐受到重视,说起话来也肆无忌惮了。
“妳要我去做什么?”他也不是能随便让一个女人掌控的。
“你们天旗有位位高权重的经理级人物,他可是星邦银行总裁的侄儿,想不想知道他是谁?”她得意地笑着。
闻言,孟席正襟危坐了起来,“妳怎么会有这个消息?”
“因为我是女人呀!女人可以游走在各种男人周遭,消息自然灵通。”茱蒂知道她这么说之后,孟席就非来不可。
“妳在哪里?”
“你要来了!”她提高嗓音,“菲尔饭店609号房。”
“我马上过去,等我。”切断电话后,他便站起穿上外套,走向阅读室,看着坐在书桌旁发呆的裴心,“我有事,得出去一趟。”
“呃,好。”她点点头。
“我会尽快回来。”感觉到她似乎为了茱蒂而浅生醋意,孟席心底居然会有种开心的感觉。
“嗯!不急,你忙。”她的小手开始揉起桌上那张可怜的纸张了。
孟席看着,不再言语,回头便走了出去。
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裴心的胸口居然会有种被束紧的疼痛,她已有预感……今晚他是不会回来了。
想着……她居然浑然不觉的落下泪来,当脸颊那抹冰凉滴到她的手背时,她才察觉到自己的心伤。
她深吸口气,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告诉自己:裴心,别再伤心难过了,明天妳就要去见爷爷,绝不能让他看见妳这副憔悴的模样。
第六章
虽然已有预感孟席不会回来,但是裴心仍睡不着,直等到天色微亮才稍稍玻Я肆礁鲂∈薄?br />
MorningCall一响,她立刻从床上跳起,再看看四周并没有孟席回来的迹象,说不出她内心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好空、好空……
不,裴心妳不能再这样了,今天是去见爷爷的日子,妳该高兴才是。前天和徐爷爷通过电话,他说爷爷已经醒来两天了,她得让爷爷安心才是。
起床梳洗后换好衣服,眼看孟席还没回来,她摇摇头,彷似要摇掉一身失意,缓步离开了这间蜜月套房。
蜜月……头一夜就独守整晚,多讽刺呀!
出了饭店,她搭上车来到医院,下了车后,裴心迫不及待的快步走了进去,就在他看见徐爷爷的剎那,已控制不住泪流满腮。
“徐爷爷,我回来了。”她急急地握住他的手。
“裴心妳来了,哎呀……我等妳等好久,不过看妳的模样好象瘦了些。”徐爷爷关心地说。
“出门在外,不习惯是必然的。”她往病房看了眼,“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可以,不过小声点儿,他才刚睡着。”
“嗯!我知道。”裴心轻轻地推开门,当走进里头望见爷爷那憔悴的面容时,心顿时好酸呀!
坐在一旁,她直盯着爷爷的脸,小小声的说:“爷……我是心,我来看您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但爷爷似乎与她心有灵犀般,居然在这时候张开了眼。
“心……是妳呀……妳总算回来了。”裴雄伸出颤抖的手。
“爷爷,吵到您了?”她赶紧握住他。
“没,爷爷成天躺在这病床上,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有什么好吵不吵的,没事就闭眼了。”虽然他的神情还算虚弱,但比她离开时的不省人事可要好得太多了。
这时徐爷爷也进来了,“医生说他再动两次手术,之后再好好复健,就有机会回到以前的模样,那时候我下棋就不用再让子儿了。”
虽然他嘴里说着玩笑话,可裴心知道他们两老的感情可是愈抬杠愈好,况且这阵子若非徐爷爷在,她怎敢一人赴美。
“你说什么,谁要你让子儿了?”裴雄不服输。
“那你就赶紧好起来。”徐爷爷笑着顶回。
“你等着瞧,待会儿我就让心扶着我走出病房。”
“爷爷,您别逞强了,这阵子若不是有徐爷爷的照料,您会好的这么快吗?哪有人身体一好,就忘了人家的恩情。”裴心抿唇笑说。
“听见没,裴心说话最公道。”徐爷爷这下得了便宜有得卖乖了。
“好啦!”她赶紧安抚道:“待会儿我去外头买些好吃的,咱们一块儿吃顿午饭好不好?”
“好呀!我可吃腻医院的伙食。”裴雄赞成。
“对了爷爷,吃过午餐后,我可能就要离开……暂时会有好一段时间不能来看您,您要好好调养,至于手术费用别担心,我会定期汇进来。”裴心就怕待会儿无法开口说别离,索性先提了。
“老徐说妳千里迢迢跑到美国借钱,怎么回来又要回去?”裴雄发觉她脸色有异,抓紧她的手问:“到底这些钱是怎么借来的,又是谁借给妳的?”
“这……爷,是我一位大学同学,他转往美国发展得不错,所以--”
“他是男的?”他眼睛一亮。
“呃!”裴心愣住,不懂爷爷干嘛问是男是女。
“是男的就表示对妳有意思,妳住在美国我也放心点,否则妳真要爷爷陪妳一辈子吗?”早日完成她的终身大事可是他最大的心愿。
“爷爷,这事不急,你该好好休养,别恼了。至于那个人……是个男人,这样总成了吧!”为让爷爷放心,她只好胡诌了。
“好吧!既然他这么舍不得妳离开,爷爷只好放人了。”他既是心疼,又是安心地拍拍她的手背。
“爷……”她眼瞳闪过一丝星雾,心底好酸,“不用多久,等爷爷完全康复,我就回来陪您。对了,我在美国买了款手表给您,您不是老抱怨那只老表不准吗?”
说着,她正要将它拿出来,才发现她的纸袋不见了!
“糟,我好象把它留在出租车上了。”她大叫。
“妳这孩子,迷糊的个性还是改不了。”裴雄摇头轻笑,“算了,不过就一只手表,其实老表不准是不准,可我也习惯有它陪伴。”他指着手腕上那个玻璃已泛黄的手表。
“爷……”她感动的笑着,“嗯!我知道爷是念旧的。”
“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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