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秘玺 作者:周寻》第55章


崃斯?br /> “猴三,你肯定下面没什么?”齐主任转身。
“不信你问林姐,她待的时间比我长。”
“吴飞没带走?”
“他上来时内裤都没穿,那东西又不是一星半点,他能藏哪里?屁眼里?”
“小林,你再把经过讲一遍,注意别遗漏了任何细节。”齐主任的长手指有意无意地敲着窗台,我正想着接下来肯定又让我和吴小冉出去,但她没有。
林姐不哭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掏出张纸巾很优雅地擦了擦眼泪,史队长赶紧端了杯水,林姐看也没看,直接把手一拨,杯子掉到地上。
据林姐回忆,大石板砸下来时,吴飞和她正拿着手电筒研究墙壁,上面绘有一些古怪的图画。那个地下室相对于另外几个,明显大多了,还有石床石凳,凳子上甚至还放着碗和筷子,看来过去是供人休息的地方。
石板落下来后,他们都吓坏了,以为必死无疑,说不定毒水或冷箭会从哪里射出,可等了半天,并没有动静。石室里又闷又热,地上有许多虫子,被掉下来的石板的巨大响动惊着了,四处乱爬了一阵子,很快又安静下来。
她和吴飞四处转着,找出去的地方,但壁上除了三个拳头大像是通气孔的小洞外,其他都封得严严实实,根本找不到任何出口。
手电筒里的光越来越微弱了,两个人都非常绝望。
然而就在此时,更让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挡住门的石板后面,突然传来巨大的敲击声,震耳欲聋,一声连着一声,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虫子又躁动了,到处乱爬。
林姐本来就有点怕这东西,那几平方米的地方,床上凳子上到处全是虫子,躲也没法躲,当有几只顺着她的鞋子爬到她腿上时,她撑不住了。
吴飞拿手电筒猛砸石板,大声吼着别锤了,别锤了!可另外一边的史队长根本听不到,或许当时急火攻心,听到了也没当回事,砸得更来劲了。
空气里越发燥热,虫子像吃了兴奋剂。
手电筒被砸坏一只,另一只的电也即将耗完,林姐身上爬满了虫子,拍打下来一波又上来另一波,锲而不舍地顺着裤脚向上爬。
“救我!”林姐熬不住哭了。
吴飞抓住她一只胳膊,也帮她往下扫,但好多都顺着空隙爬到里面,情急下吴飞直接扒掉了她裤子,接着又把她上衣脱下来,在她身上使劲抽打着。刚开始林姐误会了,逮住吴飞又是抓又是挠,后来明白过来才住了手。
这还真有效,虫子纷纷坠地。
可糟糕的是,几只虫子钻进她的胸罩。林姐咬了咬牙,自己把胸罩扯掉,还好剩下的一只手电筒熄灭了,室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当敲击声最终停下来,两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吴飞摸索着把石床上的虫子扫下来,又在上面很绅士地铺上自己衣服,让林姐坐上面歇会儿。
虫子依然沙沙响,两人怕它们卷土重来,都没敢再穿衣服。
接下来便是第二天早晨,猴三下去后看到的情况了。
“都怪我!”史队长使劲拍了下脑袋,哎哟一声,想是碰到伤处了,他偷看了林姐一眼,林姐嫌恶地往床另一边挪了挪。
“墙上画的是什么?”
“看不清楚。”
“你们至少困了六七个小时吧,他光帮你打虫子了?”话虽然是齐主任问的,可史队长立即瞪大眼睛,耳朵支棱起来。
“太黑了,即使他干了别的,我也看不见,不过,他真没有……”林姐羞得满脸通红,低头没说下去。
“那等一会儿,猴三你再下去一趟,还有,”她转向史队长,“以后做事情别太冲动,这回念你是为小林,就算了,要下次还这样,我不饶你!”
下午两三点钟,吴飞回来了。
他穿的还是我的黑裤子,不过上身套了件白T恤衫,刮了胡子,下巴上都是青黑的胡楂,头发也理了,看上去神清气爽。见到林姐,他笑了笑,林姐也不好意思地回笑了一下,旁边的史队长脸都气歪了。
“传国玉玺一定在这里,只是我们没找到。”吴飞说。
“哦,那你再去找找?”齐主任态度很冷淡,眼皮都没翻。猴三和小曹下去过几次了,除了带上来几个破碗,啥都没有。
“不一定是埋地下。”
“那挂树上了?”史队长恶声恶气。
“那么小的东西,这么大的地方,随便往哪里一塞,都够找的。”
“干脆墙角老鼠洞都搜一遍?”史队长话里有话,“屎壳郎窟窿里也挖挖看,说不定当粪球推走了。”
“那倒真有可能,山里的屎壳郎个大。”吴飞沉吟着,“还有老鼠,前几天我见过一只像猫一样大,嗖一下跑房里去了。”
“你的意思是扒房子?”猴三剔着指甲里的泥,抬头说,“我祖上留有遗训,饿死不盗地上之物。拆迁可不是我强项,给多少钱都不干的。”
“那个石室你们重新勘察过了?”
“嗯,去过,”齐主任倒也诚实,“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我再去看看,我的衣服还都在里面呢。”说完他一咧嘴。我瞥了眼史队长,他面无表情,似乎踩着什么,用脚尖一圈又一圈蹍。等蹍完了挪开,我一看差点没吐出来,那是只黄褐色的小癞蛤蟆,都成肉泥了。好好一个七尺男儿,没想到嫉恨心会这么重,怪不得林姐瞧不上他。
“周寻,你去不去?”吴飞走了几步,扭头问我。
“好。”我真想看看那画是什么样的。中午吃过饭,跟猴三下去过一次的小曹偷偷告诉我,他怀疑那也是他的远祖曹雪芹先生的墨宝。
“注意点儿。”吴小冉扯了我一下,不大放心,我拍了拍她的手。
我们脱了上衣,我又让吴飞脱掉裤子,那是我挺喜欢的一条,要被他在下面爬一遭,就别想再穿了。他仅仅穿了条红三角裤,屁股后面还缀着个蓝补丁。
我们把绳子一头拴在树上,脖子上挂着强光电筒,吴飞拉着绳子一点点先下去,等到了洞底,他叫了声好了,然后轮到我。
夏天还没过去,外面很热,坑里却冷飕飕的,像是从周边的土层沁出丝丝凉气。往下滑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棍子似的东西从一侧土里凸出来,电筒的光照在上面,我头皮直发麻,竟然是黑子的腿。
绳子滑溜溜的,勒得手心生疼。足足下了十几米,才着了地,一侧有一个不大规则的坑洞,看大小刚好能爬进去一个人,斜斜地向下延伸着,应该是猴三新挖的,边缘的泥土还很新鲜,一条小指粗细的肥大的蚯蚓被斩断了,滴着黄水,绕圈似的来回晃动。
从下面往上看,天就剩了一个青蓝色的圆圈,我想起以前学过的坐井观天,青蛙应该也是这感受。吴飞先钻了进去,我跟在后面,有两三米的距离。
石室里有一股子热乎乎的腥臊味,应是那些屡被打扰的虫子分泌的,吴飞的裤子背心在床上铺着,还有个白色的乳罩。
“你真光帮她打虫子了?”我照了一圈儿,静悄悄的,并不像林姐叙述的那么夸张,虫子铺天盖地而来,顺着腿爬。
“嗯。”吴飞没听出来我话里的意思,只是继续看石壁,由于太潮湿了,加之虫子类的东西侵蚀,那画迹斑驳不堪,早已辨认不出。
“没别的?”我实在不相信。
“像不像曹雪芹的那幅画?”吴飞问。
“孤男寡女,脱光了在一起几个小时,你骗鬼啊?”
“你还在念叨这个?”吴飞笑了,“也干别的了。”
“那史队长撵着砍你不冤。”
“想什么呢?不是那事,当时光想着如何逃命了,哪有这心情?就是手吧,不经意地碰着了她几下。”
“哦,啥滋味?”
“挺滑的,”吴飞停顿了下,像是在品味,接着回过神来,“你小子变态啊?”
“你刚才说也干别的了,指干啥?”
“聊人生,又聊了会儿童年。”
“胡扯!她肯和你聊这些?!”我觉得吴飞肯定故意隐瞒,他咬过林姐的喉咙,头几天一板砖又破了她的相,林姐这么爱美的人,不恨死他才怪。
“都觉得活不了,这点事不算什么了。我伤她都出于不得已,手里留着劲呢,她心里也清楚。那天夜里扔砖头,是凑巧了,本来我是想砸一下窗户,吓唬吓唬你们,谁知道她突然走动,正好挨着。我给她解释了,她也不是睚眦必报的人。”
“和好了?”
“她身世比我都惨,我还有个疼我的妈,她五岁时父母就离异了,谁都不愿意养她,她流落街头当小乞丐,后来被收留到孤儿院,在那里长大。你知道后来谁资助她读大学吗?齐主任的父母,她和那女人的感情特深。”
“那她一定也恨你吴家人,你爷爷把齐主任的爹砍死了。”
“别乱说,她不清楚二十多年前的那段事。她从大学毕业,一直在研究所做学问,偶尔才出来野外考察一下,非常单纯,比那个说话像羊叫的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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