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之第一卷:传国宝玺》第55章


“那好,菲律宾的那笔生意……”七叔拿着烟斗,刚要说话,王子豪一听菲律宾这三个字立即跟看见鬼一样,“好!好!没问题!我这就去!几位等我好消息……真的要都来吗?”王子豪心说自己真是倒霉啊,本想把张国忠找来巴结巴结七叔的,没想到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最好先问一句,谁认识廖少爷!”张国忠补充道。
两天后,王子豪那边仍然没有消息,张国忠基本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在七叔家,算是充分体验了一把有钱人的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知道七叔家是一贯这么吃,还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病号餐,反正是上顿下顿换着样的山珍海味,一天两顿人参汤,这人参的质量比当年马真人从盘山采来的“苍参”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标准的长白山野参,几千块一条只煲一碗汤(原来马真人采的“苍参”,一条少说要反复熬两三大锅,熬到没参味才算够本),喝得张国忠整天大红脸,跟唱戏的差不多。
这一天,张国忠收拾好东西,和老刘头、阿光一块来到了廖家祖宅,只见十几名荷枪实弹的私人警卫在祖宅四周巡逻,若没有七叔亲笔签字条子,别说是人,苍蝇都别想飞进去。而且看肤色,清一色东南亚人,说话叽里呱啦,想上去套近乎根本听不懂,认条不认人。
进到廖思渠生前的房间里,只见破碎的防弹玻璃这两天已经换好新的了,老刘头用罗盘地毯式测了一遍,确信没有残余的歪门邪道了,几个人才开始仔细的检查这个房间。
“师兄,那个廖少爷说搬到这个房间后就开始做噩梦,你说问题会不会出在床附近?”张国忠趴到床下,仔细看了看,什么都没有,“来,帮我把这张床抬起来。”说罢张国忠先搬了一下床板,一较劲,纹丝不动。
“有钱人……”张国忠一肚子火,这帮有钱人,弄个破床怎么也搞得这么沉?
这时,老刘头和阿光也过来了,三人青筋暴露,喊声震天,可这张破床就跟灌了铅一样,纹丝不动,“等等,我去找人帮忙……”阿光出去向那些警卫求助,一根烟的功夫过去了,阿光满头大汗骂骂咧咧的回来了,“这帮乡巴佬……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我拉他们进来也不进……我先回去找人帮忙,二位等我一下……”说罢阿光转身,回去找人帮忙。
约莫过了半小时,只见阿光满头大汗狂奔进屋,“张先生,王先生从马来打电话来!老爷请你们立即过去一下!”张国忠老刘头一对眼,好个王子豪,生意一受到威胁,这办事效率比秦戈还高啊……
传国宝玺 第四部 港岛邪云 第五十二章 死玉叠影
七叔一直守在电话旁,见张国忠和老刘头进屋了,急忙把听筒递给张国忠。
“喂……”
“喂……廖先生?”对面的声音充满痞子气,虽然有几分苍老,但比起王子豪说话的那股子汉奸劲,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好,我姓张,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嗯……请问你认识廖少爷么?”张国忠皱着眉道。
“不是一般的认系啦,光着屁股长大咯,不过后来他洗掉我很难过噢……”对方道。
“我想请问你……在他死之前,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他做的恶梦?”张国忠道。
“请等一下的啦,我回想一下……”对面的人思索了一会,“有啦!他说他梦到了菩萨哦!”对面的人这么一说,张国忠顿时来了精神,“嗯!然后呢?”
“唉呀,邪门的啦,他同我说,他梦到菩萨在他床上的啦,开喜我以为他说笑的啦,但他非常认真的啦,说梦见菩萨在他的床上,阴森森的,把他吓醒的啦……”对方的语气似乎有点急促,“后来他跟我说完这件系,没几天就出车祸的啦,吓洗我啦
……”
“就只是在床上?”张国忠奇怪,很难想象菩萨在床上是什么样。
此时对面的声音又仿佛有点疑惑,“嗯……对了,还有……还有……他说那个菩萨是个雕像,七银(吃人)的啦……那一个银吞掉的啦!我一想也很系恐怖的啦,没有细问噢……”
“菩萨?雕像?吃人?”张国忠一头雾水,这他娘是个什么梦?难道赵昆成竟会为了这么个无聊的噩梦杀掉他,而不惜折煞自己十年阳寿?
“耗……子先生……”张国忠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面的这位,“他没说过什么别的吗?”
“没有噢,当时我们在三温暖的啦,后来的话题都系关于女银的啦……”
“谢谢,对了,还没问你怎么称呼……”出于礼貌,张国忠觉得应该客气一下。
“我姓李,叫我李桐好了啦……”一阵客气后,张国忠挂掉了电话。
“师兄,那个耗子,说当年廖少爷梦到菩萨雕像会吃人,你觉得有什么古怪?”张国忠点了支烟。
“吃人……”老刘头也陷入了沉思,“这样,先把床搬开,往下挖挖看……”
十多个工人,费了牛劲,才把廖少爷这张美国进口的“雪橇床”搬开,叮叮当当一通破坏,地板被撬开。原来廖家这祖宅只有一半的面积有地下室,另一半面积地下只有大概一米高的封闭空间用以防潮,并没有地下室,而廖少爷的这间房间,恰恰就在没有地下室的地方。
近一天的乱砸之后,地板被凿开一个和以前摆床位置大小差不多的洞,下方则是潮湿的地基土与三三两两的承重柱子。
“继续挖!”张国忠下到防潮空间,和工人们一起挖了起来。直到挖了一米多,再往下越挖越硬,已经不大可能藏东西的时候,一个工人大叫,“这里有东西!”众人一起凑上去,发现该工人用铁锹往下用力一墩,即发出“当”的一声。
张国忠凑到近前,用铁锹慢慢挖掉了上层的浮土,一个铁箱子埋在地里。
打开铁箱子,张国忠多少有些失望。只见这个铁箱子内壁镶了一层桃木,盖子缝隙都是用橡胶密封的,而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地契,而是一块破玉,经张国忠的眼一看,这是块死玉,而且就死玉的标准(杂质越多、成色越烂越好)而言,成色甚好,而老刘头则把这块死玉仔细端详了好一番,“有年头了……少说是宋朝的家伙……”老刘头道。
“这……”老刘头也犯傻了,“廖家怎么会埋这东西?”
“莫非这不是廖家的?”张国忠忽然想起师傅和自己在李村埋死玉的事,兴许这块玉也是早先的能人埋的呢。但这个设想立即就被旁边一位年纪稍大的工人否掉了,按那位工人的经验,像廖家祖宅这种三层(每层层高至少四米)的建筑,地基至少挖四米以上,这种一米左右深度的土,一定是要都挖掉的,所以可以肯定,如果设计廖家祖宅的建筑师不是傻子,那么这个盒子必定是祖宅盖好以后埋进去的。
“这就怪了……”端详着手里这块方方正正的死玉,张国忠不知所以,这是一块近乎砖块的死玉,两面仿佛打磨过,但并不平整,凹凹凸凸有些花纹,但绝对不是廖思渠梦见的菩萨像,乱七八糟的也看不出像什么东西。“莫非廖家少爷做噩梦的原因就是这个?”
对于这块死玉,七叔也很是奇怪,尤其是听张国忠介绍过一番死玉在茅山术中的用途后,更是一头雾水,“不应该啊……”七叔瞅着这块死玉左右端详,“这房子是我爷爷盖的,我祖上没听说做过驱鬼的法事啊……而且,照你们所说的,就算做过法事,这种不吉祥的东西怎么可能埋在自家屋子底下呢?”
此言一出,张国忠更是琢磨不透了,是啊,当年跟师傅埋死玉,挖了十几米的深坑,而且是在远离村子的荒郊野外,这七叔的爷爷再傻,也不至于傻到把这种东西埋在自家屋里吧……
“隔壁那个挺尸的……”老刘头忽然想到,“他不总号称玉石专家吗……拿给他看看……”对啊,秦戈这个现成的古玉专家,不就在隔壁养伤吗?
“这块玉,是一幅地图……”秦戈那着这块死玉端详了足有两个钟头,忽然开了口。张国忠老刘头都快睡着了,秦戈这么一说,二人不约而同一愣。“什么意思?”张国忠不解。
“就是进入某个宝藏或开启某种机关的地图……”秦戈此刻还不能坐起来,只能用一只手拿着死玉,躺着说话。
“地图?”张国忠凑到秦戈跟前,看着这块奇形怪状的死玉,“这个是地图?”
“张掌教,你扶我起来……”秦戈龇牙咧嘴的坐起来,用一只手拿着死玉,大拇指捻着玉的一面,“请拿宣纸和印泥来……”
不一会儿,宣纸和印泥被一个女佣端了过来,秦戈用手指把死玉的一面涂满了印泥,一下印在宣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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