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之第一卷:传国宝玺》第59章


黑血不看则以,这一看,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刚才确实是意志力制胜,老刘头忽然感觉脑袋一晕,视野逐渐模糊了起来,呼吸也渐渐困难。
吱的一声,一辆吉普停在廖家大门口,张国忠秦戈从车上下来,小跑进了大厅,只见老刘头和七叔都躺在一个旅行箱的边上,嘴里满是白沫。走近旅行箱,张国忠倒是没什么感觉(真仙台的“阗鬼”可比这个恶心多了),只不过秦戈连连干呕,只见一箱子的碎尸,连脑袋都切成了两半,中间插着把匕首,黑水溅得四下都是。
“张掌教!”秦戈和张国忠分别抱起七叔和老刘头,“这里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想必师兄和赵昆成对着干来着……”张国忠扒开老刘头的眼皮,只见老刘头连眼睛里都沁着黑水。“师……师兄!!唉!都怪我……!”张国忠从包里掏出一块死玉,塞到了老刘头嘴里。
依秦戈的号脉看,七叔的伤势倒没什么,反倒这老刘头脉象孱弱,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张掌教,我现在去叫医生!”秦戈一把抄起茶几上的电话。
“不用了!秦先生,你先帮我看着点周围,万一那个赵昆成来了!就杀了他!”此刻张国忠看到了老刘头脖子上的伤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见两条黑印顺着两个破口一直延伸到了胸口。
“他娘的,这笔账老子豁出命也要跟你算!”张国忠恨得牙根痒痒,绷着一脸青筋用匕首挑破了老刘头的七脉,然后用铜钱在他周围摆了起来。
随着张国忠一声大吼,老刘头哇的吐出一大口黑水,黑血不断从七脉往外涌,张国忠干脆撕开老刘头的衣服,开始用嘴吸老刘头的伤口和七脉,忙活了近半个小时,七脉的破口终于流出了红色的血,刺啦一声,张国忠把身上的衣服撕成了条,直接给老刘头包上了,此时阿光晃晃悠悠的坐起来了,看见眼前的情景,磕磕巴巴竟然一句整话也没说出来。
“阿光先生!”张国忠忙活着给老刘头包扎,“醒得正好,快帮我弄点小米!”
“小……噢噢,明白!”阿光抬屁股刚要走,忽然被绊了一跤,低头一看,“老
……老爷……!?”
“阿光先生!七叔没事!麻烦你快去找小米!”张国忠心急如焚,虽然老刘头的伤口已经出红血了,但伤口周围的肉还是黑的,说明阴毒还没完全排出去。
不一会儿,阿光手忙脚乱的拿着好几袋子东西过来了,“张……张先生……我也
……搞不清哪个是小米,你……”张国忠用匕首挨着口袋割了一下,还不错,真有一袋小米。
抓出一把小米,张国忠站起身拿过茶几上的茶壶,用茶根把小米搅和了一下,将就着敷在了老刘头的伤口上。
此时,只听门外吉普车发动的声音,“谁!?”秦戈和阿光抽出枪直奔门外,只见吉普车轰的一声向前蹿去,“站住!”秦戈瞄准吉普车砰砰的开枪,阿光更是来狠的,照着吉普车叮叮当当就是一梭子子弹。
不知道是打中里边的人了,还是枪弹打碎了挡风玻璃阻挡了视线,只见吉普车笔直的朝着房子一处突出的部分撞了过去,哐当一下不动了。
此时张国忠也从屋里跳出来了,抬头一看,二楼七叔的屋子窗户开着,这小子摆明了就是冲着这块死玉来的,看屋里的情形,像是想让七叔和老刘头同归于尽。
“出来!”秦戈举着枪,凑到吉普车跟前,一把拽开车门,只见一名白发老者靠在驾驶椅上奄奄一息,嘴角不时往外淌黑血。
“赵昆成?”秦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次在廖家祖宅,迷迷糊糊的看见赵昆成,发现其已经老得跟自己差不多了,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神志不清时的错觉,而此刻的赵昆成比上次还夸张,看脸上的皱纹,岁数俨然已经和七叔不相上下了。
“哈哈哈……”看来这赵昆成的确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嘴里一边淌黑血一边笑,“秦戈……我应该第一个除掉你,如果不是你干扰我杀那小子,现在躺着的应该是廖七……”
“你的目的是什么?钱?”此时张国忠已经站到了七叔旁边,恨不得一刀戳死眼前这个老不死的。
“哈哈哈……”赵昆成满脸不屑,“你们以为……赢了我,就能达到目的……我知道你们想要的是什么……那是我赵家的东西……你们一辈子别想得到……一辈子别想……一辈子……”赵昆成说着说着,一口黑血吐了一身,前胸一挺,一命呜呼……
“唉!”秦戈气的用手狠狠一砸车门,本以为还有希望的线索,又断了……
两天后……
张国忠被一位姓黄的律师从警局里带了出来,“张先生,你也太傻了!”黄律师擦了一把汗,“他们问什么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后果会很严重?”
“后果?什么后果?”张国忠一脸无辜,“我实话实说而已,我又没杀人……脚正不怕鞋歪啊!”张国忠以为香港也实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呢。
“我知道你没杀人!”黄律师哭笑不得,“照你的话再说下去,会被送去青山医院的(精神病院)!我跟他们解释你有轻度妄想症,才勉强把你带出来,记住啊,以后见到律师之前,一句话都不要说!”
“律师?”张国忠听说过这么个职业,但按自己的理解,律师好像应该在检察院或公安局上班,工作性质大概是在法庭上跟检察院的同志或民警一起审讯罪犯,到香港可真是长见识,原来律师还能站在自己这边……“原来您是律师!?”张国忠就跟见了电影明星一样,“幸会幸会!”黄律师都快哭出来了,费了半天劲,对面这位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干嘛的……
在伊莉莎白医院的一间私人病房中,张国忠见到了刚能下地的七叔和还插着氧气管子的老刘头。
“师兄……”张国忠坐在老刘头床边,眼睛湿润润的,“我对不起你……”
“别他娘说丧气话!”老刘头斜眼看着张国忠,“那个姓秦的呢?都他娘是他出的馊主意,把它叫来让我骂一顿!”看老刘头这精神头,好像完全不像有必要插氧气管的人。
“他还在警局呢……”七叔凑上来了,“刘先生,真不知道怎么谢你好!”你的事阿光已经和我说了……
“阿光?”老刘头瞅着七叔道,“我救你的时候他还做梦哩!你是不知道啊!当时我……”老刘头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一通添油加醋,把七叔听得脸都白了,“刘先生!你可是我廖家的恩人啊……”说着要给老刘头鞠躬……
由于伤口过于怪异,老刘头又被留院观察了十来天,养得满面红光,又转移到七叔家喝参汤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此刻赵昆成已死,七叔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了,仅仅十天功夫,祖宅便又被打扫一新,所有的仆人加保镖拖家带口已经又搬回祖宅了。
“师兄,秦先生应该从局子里出来了吧?怎么不见他人影?”张国忠觉得奇怪,这不像是秦戈的作风啊,虽说这个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那块死玉里显然还藏着大秘密,他不可能不感兴趣的……
“鬼知道……没准上哪喝闷酒去了呗……听那个赵昆成的意思,咱有生之年是看不见和氏璧喽……”老刘头也是一番惋惜,从巴山到香港,费了那么大的劲,还是扑空了。
“张先生,刘先生,老爷请你们过去一下……”二人正聊天,阿光进屋了。
“张先生,你说这次,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吧?”七叔最后找张国忠确定,“你挖出来那块东西,不会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七叔,我用脑袋保证……”张国忠微微一笑,“绝不会有事,您祖宅的风水,在我看来,在香港是数一数二的,绝不会有问题。”
“这个是一点心意,咱们萍水相逢,你们却舍命相帮,我非常感动!”说着,把一张纸塞到了张国忠手里。
张国忠也是一阵激动,心想可算拿到劳务费了,可仔细一看傻眼了,这是什么?
“七叔,这是……”张国忠认得支票,但眼前这张花花绿绿的东西,密密麻麻清一色全是英文,还真没见过。
“张先生,刘先生,你们救了我廖家,现在我的命都是你们给的,我也不知道给你们什么好,那把匕首咱们有言在先,我就送给张先生你了,这是一张五千万的渣打银行本票……”(银行本票,是由银行签署的现金兑换票据,不用出示任何证明或办理任何繁琐手续,可直接无条件从银行提取现金。)
五千万!张国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去了趟大巴山,险些全军覆没,才从王子豪那连蒙带吓唬敲竹杠敲出了五百万不到,就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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