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个,花精灵》第16章


“没错!”林训民直截了当的回答。
珞德挑高了眉头着着他,“有什么指教吗?”
“我想请你放弃她。”林训民冷静的道。
在求得许碧如合作未果后,他决定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前来找培德。
“放弃?”培德耸耸肩,“恐怕无法如你所愿。”
“你也知道我在羽荷身上已花费两年的心力去爱她,而你呢?已经拥有一大堆的红粉知己了,为何还跟我抢羽荷?”
“我没有抢她,而且截至目前为止,我也并没有得到她的爱,我现在在做的只是“追求”两字而已,”他顿了一下,看了林训民一眼,“林训民,我想要的是一场君子之争,希望你别将其它人扯进这场战役中。”他语重心长的道。
在昨天和许碧如共进午餐时,她告知他林训民对她的贿赂和威胁,当时他就想找林训民谈清楚的,不过,事后想想,“情敌”间是不可能说出什么结果,所以他也就作罢,只是没想到林训民今天却主动前来。
“许碧如跟你说过了?”林训民的眸中突然射出两道愤恨之光。
“她说不说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一个找她谈的人是不是?”他毫不留情的道。
“你”林训民吞咽下急涌而上的腾腾怒火。
“你还有什么事吗?”培德话中隐喻送客了。
“有!我要跟你说清楚,羽荷跟你的那些女朋友是不同的,她不可能变成你后宫的三千宠妃之一,跟其它女人分享你的情爱,她是独一无二、纯净可人的,你听到了没?我绝不允许你再骚扰她!”林训民破口吼叫。
“林训民,我想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培德只觉心中的怒火渐涨,“羽荷在我心目中绝对也是独一无二的。”
“呵!是吗?”林训民嗤声笑道,“那你了解她吗?”
“我承认我还不是很了解她,但是我知道她是个感情细腻的女子。”
“是吗?”林训民摇摇头,“你知道什么花最能代表她吗?”
“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培德有一丝怔忡。
“纯洁的百合、青紫色的洋桔梗还有含羞草,这就是她,你明白了吗?她不是你可以在随便玩玩后,又转投其它女人怀中而能生存的女人,依你这花花公子的性,她根本不适合你!她需要的是一个能给她安定、一生依靠的肩膀,那个人就是我!”在连珠炮的吼出自己内心的熊熊爱意的话语后,林训民恨恨的瞪着他,“技妳离开她,不要给她增添无谓的困扰。”话毕,他僵直着身子开门离去。
呼!培德摇摇头靠向椅背,虽然在听闻林训民对许碧如说的那段话后,他对训民这个人的印象是大大打了折扣,可是就如许碧如跟他说的,林训民对羽荷的情是直挚且深情的,在谈话中,林训民那股深情让他想忽略也难。
百合、洋桔梗、含羞草?
百合是纯净,而洋桔梗?他拿起桌上的花语书籍打开查看,花语是“警戒的”,而含羞草则是“敏感”。
看来林训民确实为羽荷找到了最适合她的形容词,“纯净、警戒、敏感。”培德在口中低喃,“羽荷确实是如此。﹂不过,他虽然比林训民起步晚了两年,可是他相信,自己这颗早已系在羽荷身上多年的心,绝不会输给林训民这两年的真心。
第六章
躺卧在床上,羽荷一脸恫怅的注视着放在她卧房窗前的一长排美女樱盆栽,对着这两个多星期来培德的猛烈攻势与林训民一大数口的送着充满爱话的花束感到手足无措。
她能完全的感受到他们的用心与真心,可是道却令她害怕,她怕自己承受不起,所以,她拒绝了培德找她当拍档一事。
不过,很显然的,培德并没有放弃。
凝视着柔美妍丽、惹人怜爱的美女樱,极富鲜艳色彩的穗状花序花瓣柔柔的迎视着她。
在培德一开始送来那些含有爱慕花语的花卉时,她就将原木放罡在此的太阳花移开,再将美女樱放在窗前,每天人睡或醒来时,看着它就犹如给自己愈来愈管不住的心绪再铐上一层无形,枷锁,它的花语为“请为我祈祷”。
就着晨曦、就着满天星斗,日与夜中,她都在向天祈求着别让自己那颗早已陷落的心更陷渊谷,别让早已难以抑制的情愫更加深长,她的理智已经快向自己的心灵投降了,可是她抗拒着、抗拒着……因为一旦爱了,她就会想将培德紧紧的锁在自己的身边,而在面对他那些众红粉佳人,她会变成善妒,而这些都是她不想要的。
因为培德是属于那些能跟他在阳光下一起挥落着晶莹的汗珠,开心的伸展身躯的男女朋友,而不是她这病恹恹的躲在花的世界的女子。
可是她真的好想顺应自己内心的渴求接受培德的爱,她好想回送他同样代表爱意的花卉,然而,她还是抑制住了。
只是她能控制自己的心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白己已经快管不住那颗跟着他在碧蓝天空下飞扬的心灵。
凉夏的午后,培德缓缓的步入羽荷的心灵殿堂温室。
在徐淑子的陪同下,他看到了一区区争相斗妍、傲然怒放的各式花卉草树,而后,他走到最里面的实验室。
徐淑子慎重其事的看着他,“我既然会让你进来,当然是希望你在知道她的心事后,能够好好待她。”
她走到旁边的柜子,取起了这几年来羽荷所剪贴有关他的所有报导资料,“你好好看看,妳会明白她对你的用情有多深,然而,你若没有自信给她辛福的话,就请你忘了今天的事情,并且离开她,让她安静的过日子,好吗?”
“嗯。”培德感激的注视着徐淑子。
“我先走了,羽而通常会睡到两点才会回到这里,你自己斟酌时间,别让她撞见,否则她一定会怨我的。”她殷切的叮嘱。
“我明白,徐妈,谢谢妳。”他真挚回道。
徐淑子回头看了正低头专心看着册子的培德,她希望自己这适时推一把的作法是对的,因为她不忍羽荷再这样抑制自己的感情下去,这孩子日子已过得太苦了,而今好不容易单恋培德多年终于有了他的响应,她却裹足不前,抗拒这段感情。
她相信培德在看了羽荷这么多年对他情有所钟的剪报后,他会且接的、亲自的向羽荷表达爱意,别再让花横阻在他俩之间,因为羽荷绝对会以花语来拒绝他的。
摇了摇头,徐淑子步出温室,她希望自己没有做错。
培德专心的看着羽荷的各式剪报,他惊讶的发现即使是同一件事的报导,羽荷仍然剪下各个不同报章杂志的报导,然后很细心的将它们放在透明的整理夹里,而这之中,有大半部分根本连他自己都没看过。
蓦地,他嘴角扬起笑意,在翻阅到近几日他送花给她而媒体杂志所做的报导,羽荷在剪报旁落下一款:情思纠缠何时了?
相思蚀人,花姿渐萎、恹恹欲尽,问君何时知我心?
而在纸张的右下方则又有一小行字,培德在看过后即感到一股不舍与心痛。
不该想的,不该问的,因为阳光不曾属于黑暗。
而今,纵然花卉缤纷,心中的花季却不曾开始,凄美、矜傲、孤寂仍如寒风终身,我的心是一片落叶,在冷飕的夜风中孤容飘泊……轻叹一声,培德的心被这几行字揪得死紧,久久无法平复。
“你怎么含在这裹的?”羽荷苍白着脸看着培德。然而,在见到他手上拿的正是自己这一、两个星期的剪报和心情感言时,她霍地冲上前去将那木册于抢了过来,“是谁准许你看我的东西的?”
“羽荷。”仍沉浸在刚刚沉重的哀愁情绪的培德,在看到愈见清瘦的羽荷时,他直觉想将她拥入怀中抚慰,只是她想怼气愤的神色止住了他的冲动。
“你走,你快走!”她生气的指着温室大门。
老大,他看到她写的那些抒发她心中感受的词语了,他……她原本是该休息到两点的,但是她就是睡不着,所以还是起了来并直接来到温室,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在她的工作室裹甚至还偷着了她的剪报:羽荷又羞又怒的看向实验室外倚门而立的黄槐树,避开他恼人的注视。
“羽荷,是徐妈带我进来的,而我真的很高兴地这么做,因为一向让我惶恐、让我捉摸不定的妳,我探进了妳的内心世界,而不再对这段萌芽多年的感情感到迷悯,我知道妳对我的爱和我对妳的情是相对的,两个人都已爱了对方多年了。”他将画册放在实验桌上后走到她的身后轻轻拥住,“阳光虽不留属于黑睹,但它可以照亮黑暗,妳明白我的意思吗?”他将僵直的地转了过来并深情注视。
“我……”羽荷根本不敢抬起头来看他,只是被困在他温暖怀中,她感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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