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个,花精灵》第20章


“可……为什么?这件事错又不在我,为什么是我去找他,而不是他来向我道歉呢?”她便吶的道。
“羽荷,”徐淑子握住她冰冷的双手,“我已经不只一次的要你积极的去面对妳的感情了,是不是?难道妳非得要等这段感情淡了,等他交了别的女人后才要去见他?”
羽荷闻言语塞。
“幸福一向是掌握在自己手裹的,更何况,妳有没有想到也许这会儿培德没有来见妳是因为他愧疚?他为他所做之事而羞于见妳?”
“愧疚?”她不解。
“我们认识他并非一朝一夕,他并不是噬欲分子,而在那样粗鲁的对待妳后,他极有可能因此而怕面对妳的,对不对?”徐淑子细心的道。
其实答案是肯定的,徐淑子在眼见羽荷日渐憔悴后,她曾直接跑去见培德,而培德额然是被自己如野兽般的行为给吓到了,他后悔却也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再爱羽荷,而决定将自己隔离在彼此的世界之外。
因为他怕这样的事会再度重演,他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再次点燃内心的原始欲望,而他不愿再伤害她,不愿她再一次的在他面前惊恐的流着泪水。
徐淑子眼见他心意坚决自然是慌了,因为羽荷仍是爱牠的,而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又何须蹉跎岁月任由感情折磨?于是她反过来要羽荷走向前去,然而,羽荷却愚蠢的站住脚不肯先踏出一步。
见羽荷仍怔愣恍惚,徐淑子急切的道:“羽荷,能不能赢回培德的爱全靠妳了,不然,追愫持续下去,妳只会将他惟离妳的世界,而且会愈来愈远的。”
羽荷吞咽下便在喉问的硬块,培德会离她愈来愈远?
她难道真的该先踏出和睦的第一步以再赢回他的爱、找回她的世界?
凝视徐淑子鼓舞的神情,羽荷的心绪仍旧复杂如麻。
羽荷快生生的踏入培德的豪宅大门,在轻声的对管家张妈道声谢后,她出了下她紧张的抚摸着手上的大岩桐花瓣,它的质感有如丝绒,只不过这时如坐针毡的她却只觉手心微微刺痛,她不知道培德能不能意会到她的求和之意?
瞧着自己带过来的大岩桐花还别具心思以七彩水袋放置的一些清水,她咽下害怕的口水,他俩目前的紧绷关系是因“欲望”而起,因此她特别选了花语为欲望的大岩桐,而一旁水袋的水则希望他的欲望能以水暂时浇熄,让他们之间从头开始。
因为培德一向是爽朗、幽默之人,所以在肠枯思竭过后,她才想到以这样“幽默”的方式为他俩的感情续篇。
培德站在二楼的楼梯间,低头看着羽荷忐忑不安的搓揉着双手,眼神则定在那长方的盒装花束上。
她很紧张,可是自己的紧张程度可能也不下放她吧,他嘲讽一笑。
他一直没有勇气去见她,从那件事发生过后,羽荷那一句“你就为了欲望而背叛我们的爱”的话,日日夜夜控诉着他。
他后悔过、反省过,更是深深的怨恨过自己,因为在无尽的自责后,他的男性躯体仍旧渴望着羽荷。
他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眷恋女性胴体的生理反应,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贪婪性欲的野兽!
他的身、他的心皆渴望接触羽荷瘦弱却婀娜的身体,他恨!他根!所以他害怕接近羽荷,他没有勇气去找她,怕自己兽性的渴求会伤害了她。
可是她却主动来找他了!他面色黯沉的盯着她,她为何而来?她不是恨他吗?
羽荷局促不安的凝视着花朵,管家不是去叫培德了吗?为什么还不下来呢?难道他不想见她?
培德在做了个深呼吸后,终于还是步下楼梯面对追个令他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佳人。
耳闻脚步声,羽荷飞快的抬起头来,在看到那一张略显沉重的俊秀脸孔时,她突然变得不知所措。
培德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在尴尬的一笑后,他看着盒中的化及彩袋中的水,他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含意吗?”
“这……”她回以腼腼的笑容,“这是大岩桐……”
“大岩恫……”培德皱起了眉头,这名字好熟悉,这不是以前艾信在跟他讨论追求羽荷时所提到的花卉吗?而它的花语是“欲望”!
思至此,他原本沉重的脸孔更显黯沉,“那旁边的水也有其合意吗?”
羽荷笨拙的点了点头,“我想这大岩桐是代表欲望,而这水……”
“是要我浇熄我心中之欲火用的?”他突然嘲弄的接下话。
“我……”羽荷顿感无措的注视着他阴霾满布的脸孔。
“妳是要来嘲笑我这含欲的野兽的,是不是?”培德腿紧了眼忿忿不平的道。
“不,不是的!”羽荷惊惶的百否认。
“不是?”他嗤之以鼻,“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他看向花及水,“我知道我在妳的心里是什么,一个浸淫性爱的野狼对不?所以妳要在我攻击妳的十多天后再来提醒我对妳做的坏事!”
“不!不是的!”懦弱的泪水已然滑落,但羽荷仍摇头急急澄清,“我只是想依你幽默……”
“幽默?”培德讽刺一笑,“妳知道我道十多天是怎么过的?我每天都活在自责当中,然而,这该死的身体却又疼痛的渴望着妳,我每大就是在这样可恨又可怜的心情下度过的,而妳要我幽默的来看待此事?”培德痛苦的哈哈大笑。
“培德……”牠的脸陡地变得苍白无比,血色一下全失。
“我爱妳,羽荷,可足我却发觉到我根本不够资格爱妳。”停住了悲愤的笑声,他突然以凝重的哀伤道:“妳要的是纯纯不含灵欲、圣洁无上的爱情,而我渴求的却是更进一步、俗气至极的肌肤之亲。”
“培德,我不是这样的……”羽荷泪如雨下的频频摇头。
“我知道妳是,因为妳也不想让我碰触妳!”他大声的怒吼,将这阵子脑中胡思乱想出来的总结大声的怒喊而出。
“培德……”她已啜泣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哭!这都是我的错,因为我配不上妳圣洁的灵魂。”红了眼眶的培德声音瘖哑哽咽,“我这尝尽爱欲的身子已经习惯了巫云之乐,它已戒不了口了!”
“唔……唔……”羽荷泪眼以对,她紧紧的环抱住自己发抖的身子。
“我们是不适合的,只容许一只初生的蜜蜂采蜜的纯净花朵是不该让一只航脏、采过繁花的公蜂停驻的!”他自暴自弃的嘲弄自己。
“培德,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羽荷哭诉的凝视着他。
“妳走!”培德突然恶狠狠的瞪视着她,“我仍然邪恶的想占有妳的身子,妳知道吗?妳还不快走!”
“不,我不走!”她哭喊的道。
培德咬紧牙关的从牙缝间迸出话来,“没关系,那妳请自便!”语毕,他即大步的跑上楼去。
没一会儿,“砰”的一声关门声音直袭羽荷的心头。
她垮下了双肩,呆若木鸡。
培德的那声关门声响彷佛将他俩之间的门给关了起来,而他和她之间似乎再也没有通路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本意不是如此啊!为什么这样冤枉我?”羽荷像疯了似的大声哭喊。
“因为妳笨!”一个女性的声音突然在羽荷的身后响起。
羽荷讶异的转过头却着到许碧如倚在门槛上直勾勾的看着她。
“很抱歉,妳和培德刚刚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她走了进来。
“妳……”
“我原本想出声打招呼的,可是我发觉沉默的站在门外似乎是比较好的方式,因为“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这第三者是不能也不该在刚刚那个时间闯了进来。”
“那妳……”羽荷抹去泪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妳为什么骂我笨?”
许碧如挑了挑修饰完美的柳叶眉再将眼神定在花及水上,“妳太自以为是了,根本没有考虑到培德的内心感受。”
“我不懂妳的意思。”。
“没错。”许碧如点点头,“培德一向是个幽默、开得起玩笑的人,可是那是在“情爱”的界线之外。”她站到羽荷的面前,“他对妳是认真的,而且直心爱妳,在情感上他做不到幽默,也开不起玩笑,妳懂吗?他是执着且认直的来爱妳的。”
羽荷愣愣的看着她无语。
“自从他认真的追求妳也得到妳的认同后,他再也不是四处采蜜的蜂蝶了,他只是紧紧的呵护妳这朵纯净百合的守护神,而妳呢?妳给了他什么?”许碧如眯着眼看着一脸惶恐的羽荷。
“我……”
“妳摇摆不定的心?无法肯定的爱情?”许碧如气愤的点燃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后继续道:“灵肉合一的爱情该是最美的,珞德他也不是含焚爱欲的野兽,而是妳这自翔为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只求心灵的感情!”
“我……我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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