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树上的奇迹》第19章


“放开我!这是我的房间。”她想呼他一巴掌。
“听我说。”
“说什么?”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说报上写的全是杜撰的,说奇Qisuu。сom书你没有抱著“血淋淋‘的方巧铃冲进妇产科?说她没有流产?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说那些又是记者乱写的?”
“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他仍平静、情绪起伏不大的回答她。
“那小孩……”师家妘满心疼那个小生命。
“不是我的。”
“你还敢说不是你的?”
“师家妘,现在的检验方式非常进步,验验DNA就可以证明一切,而我之所以那么笃定小孩和我无关是因为……”他在她的耳边冷冷的补上一句。“我没有和她上过床。”
师家妘闭上了嘴巴,原本要说的话全吞了回去。
“我连她的脸颊都没有亲过,我只是那时刚巧在她的身边。”他继续说。
“可是报上……”
“妇产科的护士向媒体爆料,因为方巧铃也算小有名气,然后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偷拍了,结果报导出来就被写成那样了。”本来敖威仁想告,但是这一告又白白替对方的报纸宣传。
“那小孩到底是……”
“这个你要问方巧铃。”
“真的和你无关?”
“师家妘,你今天才认识我的吗?”他真的要气炸了。“如果是不认识我的人这么想,我还可以接受,但是你……”
“报导写得好像他们有凭有据。”
“看过就算了好吗?”他有些不耐烦的道。
“方巧铃还好吗?”师家妘关心的问。
“你居然还会问起她的身体状况?”他非常讶异。
“她又不是什么千夫所指的坏女人,她……只是……”师家妘耸耸肩。
“我跟你保证我和她没什么,既然这事清楚了,你和翁仲杰的婚事也要宣布取消。”
“取消,你说了算吗?”她嘲弄的瞥他一眼。
“你不取消?”
“婚礼是一定会有的。”
“师家妘!”敖威仁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走什么霉运,没有一件事情是对的似的,他这会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吼、再去争。“一个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任何事也都有底限。”
师家妘只是瞅著他。
“你真的学不会珍惜吗?”
“你又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
“翁仲杰人是不差,我承认,但我竟然没有比他多占些优势?”他痛心的问。
“不能比的。”
“不能比?”这更叫敖威仁万念俱灰。“是谁和你一起去找那棵许愿树?是谁和你在许愿树下深情相拥?当午夜十二点圣诞钟声响起时,是谁和你紧紧的吻在一起?不是我吗?”
“我现在不能……”她有秘密的。
“不能怎样?”
“总之婚礼的筹备不能停。”
“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吗?”他的眼神冷了,心也冷了。
师家妘有口难言。
“最后一次劝你,和翁仲杰取消婚约。”
“不行。”
“我不会再劝你。”他的双拳紧紧握住,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失去控制,如果他和她真的没有缘份,那……
“有天你会了解的。”
“家妘,我真的受够了‘有天我会了解’那句话,你以为我有这么惊人的耐心和圣人的毅力吗?”他讽刺的看著她。
“敖威仁,如果你可以相信我……”
“你还要我相信你?”
“再给我一点时间。”
“再给你时间?”敖威仁突然捏著她的下巴,然后很仔细、很严肃的端详著她这新的脸孔,他突然觉得陌生又熟悉、亲密又疏远,是两种完全复杂的情绪在拉扯他,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再给她多少时间。
“最后一次,”她的眼神带著恳求,是真的最后一次……
师敏敏看著敖威仁像是一阵暴风般的消失,过了一会妹妹也沮丧的下楼,看到这情形,她真的有好深的内疚,她妹妹这“黑锅”背得有些可怜。
“家妘,我看我和翁仲杰去公证结婚算了。”师敏敏有些灰心的说。
“姊,婚礼已在筹备,你怎么能跑去公证结婚。”师家妘反对姊姊这么做。
“但是……”
“每个女人都该有一个很美、很浪漫并且终身难忘的婚礼。”她绝对支持自己的姊姊。
“如果不是爸爸的脑筋守旧也不用如此。”
“姊,爸也是因为太疼你、太爱你,他总认为以你的条件,为什么摆著没结过婚的男人不要,偏要嫁给离过婚的。”
“离过婚的男人里,难道没有好的?”
“姊,爸舍不得嘛。”
“为什么你就可以?”
“可能……”这件事师家妘也有点意外,因为当她提出要嫁给翁仲杰时,爸爸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只要是她的决定,他就不会阻止,因为她曾经到鬼门关前走一遭,所以无论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公平。”师敏敏心里不服。
“所以我们才会”先斩后奏“啊!”
“你真的认为这样好吗?”师敏敏忐忑不安。
“或者我该说是‘偷天换日’。”师家妘眼睛一眨。“到时在场的人一定会吓一大跳。”
“如果老爸翻睑……”
“那我就哭给他看。”
“家妘,看样子敖威仁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你不让他知道吗?”师敏敏压力沉重的烦恼著。
“不想。”
“我怕你们的情形会搞得不可收拾,那我和翁仲杰可真成了千古罪人。”师敏敏自责的道。“还有报上的事,敖威仁真的……”
“我相信他。”她一口打断姊姊。
“那你更不该要他。”
“如果他也相信我,他应该会认同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师家妘有些自以为是的认定。
“家妘,你别自信过头了。”
“反正我什么结果都不怕。”
还好自己的野心不大,钱也赚够了,不然以他现在注意何曼纯的时间超过他对工作的热忱,如果不改进,他只怕真的要把公司收起来。
何曼纯不会粗枝大叶到不知道殷恒毅对她的“企图”,本来他们的进展也算顺利,但是在敖威仁和家妘的事陷入僵局后,她也冷了下来。
“曼纯,晚上带你去吃义大利面。”她的办公桌在前不久进驻他的办公室,这样他便可以将她从早看到晚。
“抱歉,总裁,我今晚不方便。”何曼纯的回答是正式而且公式化的。
“你叫我什么?”殷恒毅有些错愕的扬扬眉。
“总裁。”
“你之前是叫我殷恒毅。”
“我已经纠正这个错误了。”她恭敬的回答,连眼光都不太直视他。“之前是我太过不敬,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曼纯,你‘大姨妈’来了吗?”
“报告总裁,我‘大姨妈’还没有来,但是这么私人又女性的事,希望您不要随便拿出来问我。”何曼纯表明态度。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总裁,我没在吃药。”
“那你……”他离开座位,直接来到了她的办公桌前。“有话就用简单又迅速
的方式说出来,我不要猜你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谁不对劲了?我是你的员工,我对你恭敬、尊重也错了?谁准你随便问我‘大姨妈’来了没?至于我有没有吃错药,只要我没有耽误工作,你管我吃什么药?”她恢复泼辣本性的说。
“曼纯……”他哑口无言。
“现在是怎样?”她更加咄咄逼人。
“你是哪里表现出了你的恭敬、尊重?”他好想笑出声。“现在是怎样该由我来问才对。”
“哼。”
“我哪惹你不爽了?”
“你没有让我不爽,但是敖威仁让我很不爽。”
“威仁哪里惹到你了?”
“你不知道他和家妘现在是处于冷战期吗?虽然他和方巧铃肚子里的孩子无关,可是他和家妘之间是完全的停滞,完全的互不往来。”何曼纯非常担心,事情不该是这样。
“那千我们什么事?”殷恒毅一头雾水。
“敖威仁是不是你最好的哥儿们?”
“是。”
“家妘是不是我最好的姊妹?”
“对。”
“那如果他们老死不相往来,我们俩要谈什么恋爱?”她头斜斜的看他一眼。“殷恒毅,我们还谈得下去吗?我可能跟你‘怎样’吗?”
“但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他就事论事的说。
“才怪,如果他们可以言归于好、可以重拾旧情,那我们也能顺理成章,不然,我就得选边站,而我一定站在家妘那一边。”她表示。
“你可以选家妘那边,我则……”殷恒毅被她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你也可以选家妘这边。”
“但威仁是我的哥儿们。”
“你要选他那边?”
“这样比较有道义啊。”
“所以我说我们最好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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