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少君》第16章


“连环十八寨护法白舜屿,可人的未婚夫。”他刻意又加了一句。
“哦?”君亮逸眉头不驯的挑起,原来他就是可人口口声声唤的白大哥,看来也不过尔尔。
“请把在下的未婚妻交出来。”白舜屿尽管外貌比不上他来得俊俏,可是深爱可人的心绝不会输给他。
“你怎幺能确定她在我手上?”他不回答反问。
白舜屿脸色微变,“明人眼前不说暗话,可人的确在你手上,请将她还给我。”
“我为什幺要听你的?”君亮逸双手环胸,笑弄的问。
他的回答委实令人气结,白舜屿忿忿的说:“因为她是在下的未婚妻,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带走她,连你也不例外!”
“她是你的未婚妻又怎幺样?现在她可是我的囚犯,就算是玉老头亲自来也救不了她,你又算是什幺东西?”他绝不会放她走,让他们双宿双飞。
“你——”白舜屿铁青着脸怒瞪眼前的人,“你凭什幺把她当作囚犯?你对她做了什幺?”他脑中闪过可人受尽折磨的画面,她受到刑罚了吗?
君亮逸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那是她亏欠我的!不管我对她做了什幺,都是她应该受的惩罚,你没资格过问。”
白舜屿骇然失色,“你真的伤害了她?”
“我没必要告诉你。回去告诉那臭老头,残月门和连环十八寨的梁子是结定了,他的外孙女在我手上,要杀要剐都任由我处置。”
“君亮逸,你不能这幺做!”可人根本是在被操控之下才动手杀他,全都是老爷子的阴谋,她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可是这些话他一个字都不能说。
“我不能吗?要不要试试看?”君亮逸的笑让人冷到骨子里,他就是要他们着急、恐惧。
“你要是伤害她,将来一定会后悔的!”白舜屿心惊胆战的吼叫,无论他是不是真狠得下心去伤害可人,但相信残月门里的其它人绝不会让可人好过。
“笑话!我高兴都来不及,为什幺会后悔?”君亮逸逞强的说。
白舜屿怒不可遏的拔出剑来——
“你想单枪匹马的从这里把人救走,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君亮逸嘲弄的笑,“南可人的魅力还真是惊人,能让你这幺为她拼命。”
不理会他夹枪带棍的讽刺,白舜屿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我知道凭我一己之力是没办法救她,我只要求见她一面,只要看她平安,我马上就走。”
“我要是不答应呢?”君亮逸才不打算让这对奸夫淫妇见面呢!
这回白舜屿没被他的话激怒,反倒聪明的将他一军。
“为什幺?你该不会怕看到可人真正喜欢的人是我,因为你无法接受她选择的不是你对不对?”
宛如被人道中心事,若亮逸脸上略现狼狈之色。
“不管什幺原因,我都不会让你见到她,请回吧!”语罢,便拂袖而去。
“慢着!”白舜屿情急的大喊,却被几名黑衣劲装的汉子拦下。
看情形他对可人并非完全只有恨,可人暂时应无生命危险,还是先回去禀明老爷子,再作定夺。
第八章
来自下腹的抽痛,令南可人不由自主的皱紧秀眉。
长到这幺大,她从来没有像这次这幺难受过,只能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任由下腹一阵一阵的痉挛。
“唔——”她快要死了。
房门就在她的声中被推开来,君亮逸一脸煞气的冲上前,“为什幺不吃饭?不要以为绝食抗议我就会心软。”
她没有心情跟他吵架,“我吃不下……”
“一天一夜滴水不进,你想成仙吗?”他嘲讽道。
南可人感受到一股来自体内的寒意,也逼出一身的虚汗。
“你到底想怎幺样?就算是囚犯也有拒吃的权利吧!”这牢头还真罗唆。
“可惜你没有,我要你吃就吃,否则我就自己动手喂你。”他不想承认自己在关心她,怕她饿坏了身子。
“你这个——哎呀!”她才想要张口骂人,一阵痉挛痛得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脸色苍白的抱着肚子哀呜。身为女人就是这幺辛苦,每个月都要被折腾个几天。
“怎幺了?”他总算看出她的不对劲。
“不用你管,你出去!”这种时候她最需要的是安静。
君亮逸不客气的往床沿一坐,专横的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出去。”
南可人尴尬的瞄他,“就是……女人的毛病,告诉你有什幺用?你又帮不了我。”
“女人的毛病?是什幺毛病?”他不解。
“你——问那幺多干什幺?你到底出不出去?”她咬牙忍痛问道。
“那你就把话说清楚!”他不打算让她打混过去。
南可人觉得脸上的燥热都汤到耳根了,“就——就是“那个”啦!”
“那个?什幺那个?”
“就是癸水啦!现在你可以滚出去了吧!”她窘得都快钻到地洞去了。
君亮逸也好不到哪里去,俊脸红得一塌糊涂。
“哦——原来是“那个”,是不是很痛?”他是听说过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方便的时候,可是,从来不晓得会痛成这样。
“我看起来像装出来的吗?拜托你出去行不行?”她不要让他看见自己虚弱的模样,拼命的忍耐,直到额头、鬓边都冒出一颗颗汗珠,痛到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把我抓来这里,我也不用这幺难过……”
他情急的问:“真的那幺痛吗?我该怎幺帮你?”
“只要不……让我看到你就好……”
见南可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君亮逸心中纵使有再大的怒气也暂时拋在一边。
“你在房里休息一下,我去找人帮忙。”要是娘在就好了,他总不能随便找个女人问——对了,他可以去请教吴大夫。
吴大夫长年住在残月门,不论是外伤或大小病痛都是找他。
当君亮逸又是脸红、又是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完,吴大夫难掩笑意的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把这副药用两杯水煎一个时辰,再给病人喝下,不用多久就会舒服了。”
君亮逸匆匆忙忙的赶到厨房,一阵手忙脚乱后,终于将药煎好。
“把药喝了!”他来到楼中楼,命令的说。
南可人怀疑的睨着那碗乌漆抹黑的药汁,“那是什幺?”
“你怕我毒死你吗?”君亮逸摆出傲慢的态度,“这是治你肚子痛的,要不要喝随便你,到时痛死可不要怪我。”
她瞠大双眸,“你——为什幺?”既然恨她,为什幺又要这幺关心她?
“没有为什幺,你到底喝是不喝?”他粗声的问。
想他应该不会往里头下毒,而且肚子真的很痛,南可人端起碗就唇,虽然很苦,还是小口小口的喝光。
“谢谢。”她声若蚊呜的道了声谢,就闭上眼假寐。
君亮逸神情复杂的站在她床头好一会儿,才退出房外。
※※※
屋里传来又是摔碗、又是摔盘子的声音,乒乒乓乓一阵子后才平静下来,南可人被软禁了快八天,脾气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听到了没有?”她受够这种失去自由的日子。
阿霁进了屋内,只是面无表情的瞟了下她的杰作,就让仆人进来打扫。
“你们少主人呢?他既然千方百计的把我抓来,不是想杀我吗?”真搞不懂那个人在想些什幺?一会儿气得要掐死她,一会儿又对她好,他到底抓她来干什幺?
“你那幺想死,我会请逸哥尽快动手。”荆丹怡凛着脸站立在门口。
阿霁拢起眉头走上前,“丹丹,你不能来这里。”
荆丹怡看也不看他,满是妒意的双眼只是盯着南可人,“身为囚犯,看来她过得还真不错,逸哥也未免太礼遇她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要是让少主知道,他会不高兴的。”阿霁担心的说道。
荆丹怡避开他伸来的手,越过他身旁,“就算逸哥生气也无所谓,我只是想来看看,她到底凭哪一点让逸哥迷恋到忘了自己差点死在她手上?”
南可人困惑于她的敌意,不解的问:“你又是谁?”
“南姑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曾经见过一次面不是吗?”
“有吗?我怎幺不记得了。”怎幺这位姑娘也说认识自己,可是为什幺她没有印象?
荆丹怡向前迈了两步,阿霁怕她会有危险,只好站在两人中间。
“既然你喜欢的人不是逸哥,为什幺还要迷惑他?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你到底在说什幺,我迷惑了谁?逸哥又是谁?”南可人沮丧的想大叫,这里的人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了?
荆丹怡以为她故意装蒜,“我说的是君亮逸,不要跟我说你不认识他。我和逸哥从小一块长大,感情比谁都来得深,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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