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缠皇十八》第19章


“这有什么?哪个男人不是妻妾成群的?”
“别啰嗦了,再喝再喝!”
胤祈被这群哥哥们灌了一夜的酒,好不容易喜宴散了,他被哥哥们拖着烂醉的身体回到新房,意识不清地往床上一倒,连掀新娘的喜帕都没有,就睡得不醒人事,当然没有发现蒙着喜帕的新娘子正在伤心的落泪。
安茜泪流不止,自从安云溜进她的新房,兴奋地说起遇见胤谛的事,然后又顺便把喜宴上那些皇子们说的话转述给她听之后,心头就像有只无形的手在重重绞着她,痛得她泪流满面。
胤祈进了新房后,没有揭下她的喜帕,倒在喜床上就睡,他从来没有这样理都不理她过,这让已经开始胡思乱想的安茜更加伤心难过……当胤祈醒来时,睡眼惺忪地看见安茜坐在床头,脸上还蒙着喜帕,根本不知道他的新婚妻子已经坐在床头哭了一夜。
“茜儿,我忘记揭喜帕了,对不起!”他急忙坐起身,揭下她脸上的喜帕,这才发现她竟然哭得眼睛都肿了。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我不是故意不揭你的喜帕,我是因为昨晚喝得太醉,醉到忘记要揭喜帕了,不是要冷落你,别哭了好吗?”他心疼得将她拥进怀里,轻啄她的唇瓣。
“胤祈……”安茜把头靠在他的肩窝,泪又酸楚地滚下来。
“你是不是要纳侧福晋了?”
“什么?”他呆了呆,感到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纳侧福晋?”
“我现在变丑了,所以你不再爱我了……”她哽咽得更厉害。
“为什么会这么想?”他用力抱紧她。“你没有变丑,而且我也很爱你。”
为什么安茜会说出这些话?难道他昨晚醉酒后胡说了什么吗?
不可能啊,他从来没有过纳妾的想法,不至于在醉酒后说出什么真话吧?
“但是……”她垂下头,抽噎着。“昨晚皇兄不是要你纳侧福晋吗?”
“你怎么知道?”他惊愕地捧起她的脸。
“果然是真的……”她眨了眨眼,泪珠又滚下来。
“那是皇兄在开玩笑的,他们就爱开那种玩笑。我倒是奇怪,你在新房里,怎么会知道皇兄说了什么?”他面带疑惑地看着她。
“安云跟我说的。”
“安云?”他叹了口气,原来是这小鬼。
“我怀孕,害你禁欲……”
“安云连“禁欲”这种话都跟你说?”这小鬼,想害死人吗?
什么都不懂还乱说!
“他不懂“禁欲”是什么意思,还反问我呢,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她委屈地咬唇。
看她为了一个根本没有影子的事情哭得这么凄惨,胤祈大大叹口气。
“我只爱你,不会再纳妾,也不会有侧福晋,你能相信我吗?”他额抵着她的额,温柔地轻吐。
安茜抱紧他。
“我不是男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她在他怀里红了脸。
“我何必忍受?”他轻笑。
“可是……你已经有二十四天没有跟我在一起了……”红晕开始蔓延到她的耳根。
“你数日子?”他惊奇地笑起来,他的妻子也实在太可爱了。
“才不是!”安茜羞窘地低下头。
“不是怎么会算得这么清楚?”他抚着她发烫的耳朵,忍不住吻了上去。
“别笑我。”她敏感地闪躲,娇颜更红艳了。
“你刚有身孕,我怕伤了你,所以没有碰你,现在你好多了,我自然就不用再忍受。”他开始动手脱她的喜服,嘴也没闲着,轻柔哄诱着她动情。
“这样可以吗?”她不知不觉回吻着他。
“当然可以,只要我够小心。”他捧起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唇舌没有离开过她因受孕而鼓胀的雪胸。
“可是……现在已经天亮了……”她娇喘吁吁,双手解开他的腰带,没有停止探索他。
“新婚夫妻晚起是正常的,没有人会奇怪。”他紧紧吻住她的唇,调整着位置,温柔轻缓地进入她体内。
安茜仰起头,迷乱地叹息。
这是她的丈夫,他只能爱她,只能是她一个人的,谁都不能分享他,只有她能独占他……尾声“真可怕,这种感觉真不舒服……”
胤祈坐在花园里,望着妻子和一对双生子在花丛间玩耍。
没错,双生子。
当安茜分娩那晚,嬷嬷从产房抱出一对双生子时,他不可置信地傻了眼。
虽然他的这对儿子都很健康,四肢都没有问题,但是随着他们愈长愈大,长相愈来愈成形时,他就愈来愈不满。
为什么应该像他的儿子,居然也像胤谛呢?为什么他不能独享这份荣耀?
“弘晴、弘暧,看,那里有蝴蝶!”安云背起弘晴就要去追。
“我也要背背!”弘暖没有被背到,开始抗议了。
“可是舅舅背不动两个……”安云刚要安抚,小弘暧就大哭起来了。
“那额娘背弘暧好了。”安茜心疼哇哇大哭的弘暖。
“不行!”胤祈立刻出声制止。“额娘肚子里已经有个小宝宝,谁都不能叫额娘背。”
安茜无奈地放下弘暧,弘暖哭得更加撒野。
胤祈揉着眉心叹口气。才刚满三岁的弘睛和弘暧,什么都能争、什么都要抢,真是令人头痛。
“男孩子这么爱哭可不行!”
胤谛笑着走进花园来。
弘晴看到胤谛,想了想后喊“十九叔”,弘暖则是想都没想就喊“阿玛”,还是安茜提醒,弘暖才改口喊“十九叔”。
“你怎么又来了?”看到胤谛出现,胤祈的表情更加不爽。
“我来看我儿子。怎么,不行啊?”胤谛的嗓音快乐得很。
“要儿子自己去生!”胤祈的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
他最火大自己的儿子居然有时候还会错认胤谛是他们的阿玛,现在长大了一点还懂得辨识,更小的时候根本是看到胤谛就喊“阿玛”!
“我还没娶妻,怎么生得出来?”胤谛看他失控发火就更乐。
“胤谛也该娶妻了吧,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安茜走过来,笑着问。
“没有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我要娶谁?”胤谛邪邪地一笑。
安茜面薄,总是会被他的调侃羞红了脸。
“当着哥哥的面调戏嫂嫂,你胆子真是愈来愈大了。”胤祈对他笑笑,温柔得足以致命。
“我的胆子一向就很大,你一定比谁都了解。”撩拨胤祈发火,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享受啊!
“别说笑了,胤谛。”安茜永远扮演灭火的那个。“听说皇阿玛和皇兄们都给你挑了不少好人选,你没有看中意的吗?”
“都是庸脂俗粉,没有灵气,看了就烦。难道都要到深山里才找得到有灵气的娇娘吗?”胤谛笑着坐下来,迳自倒了杯茶。
“不要拿安茜当对象找好吗?”胤祈当然听得出来他的暗示。
“我哪有什么灵气?”安茜羞涩地一笑。“当初十九叔不是老说我是乡野村姑吗?我有的是土气吧?”
“再怎么看,也比脂粉气强。”胤祈抢白,阻止胤谛再没头没脑地赞美自己的老婆。就算安茜再好,听见别的男人赞美她,他就浑身觉得不舒服。
“皇阿玛年岁已高,这几年因为二哥被废,四哥、八哥、十四哥都有争夺皇储之心,常做出惹皇阿玛心痛伤神的事,皇阿玛现在最关心的儿子应该是你,你就尽早完婚吧,又何必增添皇阿玛的烦恼呢?”胤祈正经地劝说。
胤谛默默地啜饮着热茶,忽然感慨地叹口气。
“其实我很羡慕你呀!”
“羡慕我什么?”胤祈挑眉低询。
“你娶了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福晋,兄弟间拉党结派不会找上你,你可以很轻松地避开皇储之争。”胤谛静静地说。“但是我不同,多少人想把女儿塞来当我的嫡福晋,兄长们暗地里也都在拉拢我,你想,每个想嫁给我的女人都有目的,我怎么可能还想娶妻?”
安茜第一次看到胤谛如此深沉严肃的表情,反看胤祈,确实如胤谛所言,皇子们的拉党结派和皇储之争都将他排除在外,府里甚少有皇子、官员走动,在宫里,胤祈也没有居要职,难得在皇位血腥的缠斗中,胤祈可以完全没有沾染,平平静静地与她过日子。
但是胤谛却不行,他是皇上宠爱的儿子,又因尚未成婚而住在内廷里,兄长们个个都想拉拢他,他的处境确实比胤祈烦扰得多。
“除非你都不娶妻。”胤祈忽然说道。
“这不可能吧?”安茜大大摇头。
胤谛耸了耸肩,倒想听他怎么说。
“你不想介入皇储之争,也不想得罪兄长,那就不要立嫡福晋,连侧福晋都不要,等皇阿玛百年归天之后再做打算。”胤祈淡然说道。
“咱们果然是亲兄弟,我心里的打算你都清楚明白。”胤谛点头笑了笑。
“你真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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