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_童子》第50章


这是威胁,他从没这么和他说过话,0777慢慢放开0416,退回去:“姓林的,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B轻笑:“我干,或是不干,”他朝A做个解散的手势,“都得等你出了边沁再说。”
这一轮非常混乱,0416回到囚舱,有点儿坐立难安,局面还在他的掌控之下吗?0933是安全的吗?那自己呢?矛头已经指向0777了吗?所有这些疑问都没有答案,只有见到B……这时门上的隔板响,可能是A,他迫不及待地站过去,等着开门。
果然,是B找他,绕过弧形走廊,搭上电梯,进入中央塔楼,直达顶层,在B的那扇大门前,A敲了敲,开门推他进去。
Non; rien de rien。 Non; je ne regrettes rien。 Ni le bien qu’on ma fait。。。还是那首老歌,今天是天竺葵的香气,客厅里没有人,桌上放着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冰已经化了。
他往里走,拐个弯,进卧室,厚窗帘拉着,大床旁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又瘦又小,额发长长地盖着眉毛,他愣在那儿,是0933!
0933看见他,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敢出声,0416迅速思考,B是什么意思?开始怀疑他们了吗?这里有摄像器吗?
不管怎样,他想,先继续他们的人物线,把戏做足,于是摆出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朝0933接近。
0933感觉到他和平时的不同了,明白他的意思,随即站起来,躲避似地往旁边挪,没挪两步,就被0416一跃而至,抓着腕子摁在墙上。
“长官!长……”0933开始挣扎,推搡着呼救,0416呢,真像个饥渴的混蛋,掐着他的屁股吸他的耳垂:“谁带你来的?”
“C。”厮磨间,0933答。
“记路了吗?”
“记了,”即使是做戏,0933也觉得羞耻,红着脸躲他的气息,“有手铐在,逃不了吧?”
“总有办法的,”0416两手伸进他的裤子,径直往那条温热的缝隙里摸,“只要他常找我们,就有机会。”
0933扭屁股,不是做戏吗,为什么……0416有点硬了,挺腰往他的胯骨上蹭:“0777不是说你肿了么,我摸摸肿得厉不厉……”
墙上的装饰镜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灰制服,红袖标,0416陡地放手,转过身来面向门口,是B,慵懒地靠在那儿,欣赏着他们俩的丑态。
0933趁机挣脱,跌跌撞撞地向B跑去,0416不堪地拽了拽裤裆,挺不好意思地解释:“我看你没在……他又……”
B笑了,0933躲在身后,他把他拉出来,两片红肿的嘴唇,白皮肤上有几个指印,一脸吓坏了的表情,“你们干什么呢?”他不怀好意地问。
0933低着头,不回答,B在他单薄的肋条上捏了两把:“说呀,你们干什么呢?”
0416明白B的意思,是他上次的提议,三个人一起……他走过去,0933立刻不知所措了,惊慌地绕着B躲闪:“他……他要强迫我!”
B还是温柔地笑着,手却死死把他抓住:“强迫你什么?”
这让人没法回答,0933想往外跑,却发现抽不开身,B牢牢钳制着他,拖着,把他往床上推,“长官?”他挣扎,“我、我要回囚舱……”
“剪子!”B命令,0416立刻到客厅摆花瓶那个小桌上取来剪子,等再进屋,0933的下身已经光了,裤子掉在地上。
他把剪子递给B,看他粗鲁地剪0933的上衣,好几次,剪子尖都要碰伤皮肤:“这么过瘾,让我试试?”
B把剪子扔给他,顺着剪开的豁口撕扯,然后把破布条扔下床:“先搞定你自己吧。”
0933赤裸了,可怜地蜷缩着,B跨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解扣子,那样子真是个斯文败类。0416一边剪自己的衣服,一边阴郁地盯着他:“我说你未免太来劲儿了吧,”他挖苦着,“一个人管监狱,把你憋成这样?”
B俯视着0933,摆弄小猫小狗似地拉扯他的胳膊,那个漫不经心的样子,显得兴趣缺缺:“一个人,三年了。”
他上装、长裤都脱了,但是没脱内裤,下身没什么动静,人却好像很兴奋,捧着0933的脸反复亲吻,0933在呜咽,手脚一直没放弃挣扎,有那么一两个瞬间,他望向0416,像是求救,又像在埋怨。
0416也脱光了,坐在沙发上,看B在0933身上勉为其难:“长官,用不用我帮你把内裤脱了?”
“啊?”只是一句话,B的声音就有些发颤,0416好笑地支着下巴,盯着他的裆部:“从后面脱,我们仨就像夹心饼干,黏在一起……”
没有比这更拙劣的挑逗了,B却很吃这一套,下身微微的,有点儿硬了:“注意你的言辞。”他警告,显然不想在0933面前暴露自己放荡的一面,0416却不怕他,明知故犯地跳上床,从背后揽住他的腰。
B热起来,下体迅速膨胀,在紧绷的内裤里拱起一个下流的形状,0933感觉到他的变化,惊讶地盯着他,被他捂住眼睛,狠狠摁回床上。
0416开始吸吮,鼻翼、眼角、发鬓、喉结,B呻吟,不管不顾的,颤抖着向后靠来,0416慢慢剥他的内裤,松松抓住他那根东西,徐徐地给他捋,另一只手偷偷摸上0933的大腿,不敢动作,只用拇指轻轻地蹭。
也许是当着0933的面,B被一种异样的快感刺激着,一下没控制好,猛然在0416手里倾泻,0933随即惊叫,覆在眼上的手松开了,从戴着戒指的指缝间,他看见自己胸口上有一滩白花花的东西——B的精液。
霎时憋红了脸,他恶心、厌恶,一抬头,看见0416和B像两条蛇一样交缠着接吻,那样龌龊,那样肮脏,他奋力扭动,想从他们身下逃开,却被0416掐住脖子,硬邦邦地用下身顶住,B捋着头发退开,他们俩就光溜溜叠在一起。
“混蛋……滚开!”他反抗得那么真实,以至于0416有一刹那的焦躁,但很快,他冷静下来,“都玩过一次了,还倔什么?”
手指插进屁股,当着B的面,那个狭小的地方被0416翻搅着玩弄,0933不敢置信,哼叫着捂住脸,一下一下滑稽地挺肚子,作无谓挣扎。
这无知的样子把B逗笑了,他看戏似地去床头点一根老式香烟,又翻了翻抽屉,找出一支细口乳胶瓶,扔到0933身上,0416抓起来一看,是和上次一样的润滑液:“不是吧长官,你常备啊。”
“滚!”B朝他吐一口烟,在缥缈的烟雾和尼古丁灼烧的香气中,他靠过来,架着0416的肩膀,把柔软的过滤嘴喂给他,“让他淫乱给我看。”
0416深深吸一口,把长瓶口塞进0933的屁股,挤空了等一会儿,就把湿滑的龟头往里顶,B直盯着看,烟夹到嘴边都忘了抽,0933能瞧见他的目光,羞愤地缩紧了括约肌,没命地摇晃腰部。
这样子太无邪,也太淫荡了,0416喉咙发紧,不,不只喉咙,他全身都绷得火热,尤其蓄势待发的下体:“喂,松……松一点!”
0933以为他不舒服,攥着床单,越发用力地夹他,夹得0416脊梁发凉、忍无可忍,捏着他大腿根的软肉,一点温柔也不给,硬掰着,一插到底。
0933叫出来,慌乱又带着点哀求地,B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看着0416还在继续,那么长的东西,直到耻毛都沾湿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你真不是个东西,”B说,不由自主随着0933把屁股夹紧,“都要绷坏了,”他说的是那些泛白的褶皱,有了甘油的润滑,湿漉漉地裹着0416,“这种搞法,够变态的。”
0933听见他说那两个字,“变态”,屁股里插着一根同性的东西被人看,确实变态,他从头到脚一下子红透了,顾不住挡脸,两手胡乱地拍打,奋力推搡0416。
0416拦腰把他抱紧,他知道他害羞、他愤怒,可这就是他们的处境,要想出去,只有委曲求全:“没事,我轻轻的,没事……”他哄他,一不小心就流露出温情,可B还看着,他心里一紧,只好先混蛋地摆起胯骨。
0933哼叫,两腿夹着他,踩着他的腰杆不让动,0416腻腻歪歪地搂他,一边舔他的脸一边轻轻晃,说是轻轻,可对0933来说,每一下摩擦都是对理智的挑战,是对羞耻心的碾压,这么晃了一会儿,他就哆哆嗦嗦放软了身体,乖乖的了。
B惊讶于他的变化,只是被强迫、被蹂躏了肛门而已:“起来,”他命令0416,“让我看看他。”
0416不情不愿地起身,把0933露出来,被侮辱、被侵犯着,他下头却已经完全勃起,精神地贴着白肚皮,寂寞地左右打晃。
B不禁吞了口唾沫,推着0416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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