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红心》第18章


太可笑了,他刚亲手毁灭了自己的梦,他是需要她的爱。
“喔!唐,快……”锺爱艳汩满蜜液的大腿已然张开。。4yt。
淫荡的呻吟声让他回过神,略显懊恼的他骤然放开嘤咛声阵阵的她,回头想向黑玫儿解释他心中的矛盾,只是伊人已不在了。
慌张、惊恐、失措、自恶的情绪快速浮现在他眼底,他害怕她终於受不了的决定离开。
“唐,你在干么嘛!人家需要你。”锺爱艳拉起他的手往自己抚去。
他表情不耐的抽回手。“我今天没兴趣,自己找个男人解决去。”
“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嘛!跟著黑龙我已经够委屈了。”她爱慕地贪看他的俊容。
二十岁那年在宴会上遇见他,那时她是刚出道的小明星,为了他她甘愿放弃人人追求的明星生活,委身於他当个没没无闻的地下情人。
他口口声声要她别爱上他,但她还是爱上了他,而且爱得义无反顾,甚至为了他和黑龙结识并成为他的情妇。
这几年她知道他心里有事,当他要她煽动黑龙除掉害他家破人亡的凶手时,她可是使尽浑身魅力才让生性多疑的黑龙有了行动。
可是屡屡失败,没一次成功的,害她没脸来见他。
即使她成为黑龙的女人,但私底下她仍是唐的情妇,一个月两人总有几次相约在饭店过夜,尽情地享受极致性爱。
但从两个多月前他就没再约她相会,石沉大海般任由她一人瞎猜测,忍到今天趁黑龙南下和人交易才来一探究竟,她不想被遗忘。
没想到他居然把黑新的女儿带回来,瞧两人的态度肯定有一腿,否则他不会连续两个月不找她。
“你先回去,过几天我再找你。”他的心飞到所爱女子身上,已无心应付她。
她不相信他的承诺。“人家下管啦!哪有人做一半抽脚的,你刚才明明很投入。”
“小艳,你记得我不喜欢太烦人的女人吧?”他警告地一瞪。
“太久没见人家想念你嘛!不温存温存人家会相思泛滥。”她轻浮地往他胯下抚去。
“小艳——”他再度扯开她,扣好她解开的扣子。
“你是为了楼上那个女人守身吗?”她不甘心的咬咬下唇,一脸护色。
“楼上?”是的,他为她守身,他有著深深的罪恶感碰了别的女人。
锺爱艳不悦地噘著红唇。“你没瞧见她一脸死人样的走上楼呀?真爱装正经。”
“原来她上了楼。”松了一口气,他的神情不像适才绷得死紧。
“怎么,她比我重要吗?”锺爱艳不相信有谁能比她更懂得满足他。
倾斜的天秤是无从比较,唐君然一言不发地送走她,心里说著。
黑玫儿是他黑暗世界中最後一抹阳光。
永远不灭。
第八章
泪千行,负君干行泪。
人云泪如珍珠,一斛珍珠能买多少珍珠泪?
望著无云的天空,断了线的珍珠如雨般一颗颗滑落,数不尽的星子在朗空那一边嘲笑,笑她不知珍惜地任由泪流下。
原以为已没有泪了,看来是她错了,错得胡涂又荒唐,爱的伤人在於无形,她不是付出惨痛的代价换得一片虚情假意。
第一次爱上人她觉得幸福,即使对方不留半点讯息地远走他方,至少他曾与她走过一段瑰丽的岁月,她感谢他的恩慈。
第二次爱上人是刻骨铭心,所以特别痛。
是她自找的,错爱也是一份爱,她没理由要别人为她的痛负责,走错一步的是她,君子不回头,下棋的人不是她。
记得初次踏进这栋房子是个台风天,屋外下著雨可屋内却是张著阳,两人像小孩子般相爱,无视外面的风风雨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此刻屋外明月当空夜风温暖,但她的心寒如冰,汩著鲜红。
咫尺天涯是最佳的比喻,我在你身边却遥如天际,两颗相遇的心始终不能相守,远远相望黯然泪下,天,竞也宽得看不到尽头。
愿化风而去,此身无牵挂。
“你在干什么,你想找死吗?”
两只惊慌且惧的铁臂由背後环向那抹空灵身影,生怕她向下一纵地拥著她退後两步,漆蓝的栏杆看来是那么危险,仿佛承受不了她的重量。
那一刻,他好怕失去她,失去他生命的阳光。
头一低,黑玫儿抚上腰间的手。“债还没还,我不会选择轻生。”
“游戏结束了吗?”他问得心惊胆战,不愿听见她口中的“是”。
“你要结束吗?”似乎走到绝路了,要纵身一跳无底深渊吗?“不,我不结束,再给我一段时间。”沉淀他的仇恨,他不能没有她。
不曾拥有阳光不知道阳光的温暖,一旦拥有阳光便死也不肯放手,尤其长年生长在黑暗地底的灵魂更需要阳光,他缺少不了阳光温暖他的死寂心灵。
在失去她的恐慌中,复仇似乎不再那么重要,他想走出那道黑暗的门。
但是请给他时间准备放下仇恨,他的心仍然存著黑雾,他需要阳光的力量帮忙清除,力量薄弱的他无力拨开迷雾走回光明的地表。。4yt。
他真的需要时间。
“游戏必须有两个人才玩得起,三个人又显得太挤。”她的泪无声地滴落在地。
“你……哭了。”唐君然吃力地说出这个事实,一颗眼泪一颗心,颗颗割著他的心。
“是呀!想哭就哭,我不会为了谁而压抑。”泪如血,还君千行。
他心痛难当地抱紧她。“对不起,我伤了你。”
“没有谁对不起谁,这只是个游戏而已,成败自论。”玩著他的手指头,她又取笑自己的闲情逸致。
不要他的道歉,她已做得太多,该由自己爱起,她不想再累了。
千疮百孔的心要休息,谁都不能打扰。
“你明知道这并非游戏,我们都被所谓的游戏困住了,我控制不住嫉妒的心。”他坦诚自己也是不完美。
“嫉妒?”淡,她的声音淡得听不出一丝属於人的温度,空洞而缥缈。
“今天下午我看到你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约会,我嫉妒得快发狂。”他像卑微的小男孩恳请原谅。
笑,绽放在她纯然的嘴边。“南杰,你应该不陌生,白龙帮的帮主。”
“你和他手握手……”他语气微涩,脸埋在她发问轻颤。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想牵的手不是他。”而是她正在抚弄的手。
可是他不属於她,他的手属於言楚楚,属於刚才和他肌肤相亲的女人。
他不属於她。
唐君然沉痛的闭上眼。“你们相爱吗?”
黑玫儿轻笑。
“我很惊讶你会说出这种话,难道你不知道我爱你?”云很轻吧!肯定载不动她的忧愁。
“你爱我?”既喜且惊,一道澎湃的暖流冲进他的心窝,占满乾枯的湖地。
“爱你才会心痛,爱你才会受伤,爱你才会泪流不止,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如果能不爱就不会感到痛。
一句句像是控诉,无情地鞭上他心头,真情毫无隐瞒地写在眼底,只有目盲的人看不见。
“我……我不是有意伤你。”唐君然轻喟一声。“我没有和她做爱。”
“是吗?”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她决定要爱自己。
“我承认在你进门前有想藉由她忘掉你和南杰在一起的影像,但是你深植在我心里,让我无法对她产生欲念。”
真的,在她进门前他已索然无味地打算要小艳离开,但她狂野地不肯放手,拥吻著他的身子淫荡的勾引他,那是她所看到的假象。
或许是男性自尊受创,他故意冷淡待她,好像她是可有可无的寄居者,企图藉另一个人的体温来换回冻僵的尊严。
“小艳是我的情妇,跟了我三年多不求名份,没人知道不近女色的我也挺好色的,在你之前她一直是我床上的伴侣。”无涉及爱。
“在我之後呢?”女人,都是很傻的。
明明不该问却问了,明明绝了望还抱著希望,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唐君然以脸颊摩擦她耳朵。“你会不明白吗?一直以来只有你,我为你心动。”
“能称得上爱吗?”心动,是她死寂的声音逐渐复苏,她还是不够理智。
“给我时间好吗?我会说出你想听的情话。”在恨未净化前,言爱对她并不公平。
他会努力忘掉仇恨只爱她,恶梦的困扰他会克服,有了安睡枕和她,他相信不难办到。
时间?她苦笑地一根根扳开他的手指。“等我父亲入土为安吗?”
“玫儿——”他无法给她保证。
“我依然赢不了你心中的鬼魂,我太自大了。”是到了该放手的时候。
“相信我,别放弃我。”莫名的不安袭上他的心。
黑玫儿转过身面对他,笑中带泪的说:“游戏结束了,我认输。”
“不,我们都没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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