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说他爱我》第107章


吴越礼不明所以,但是听见下面又是一阵骚动。
方迦尧虽然打开了吴畏的手,但是下一秒就扯着吴畏的领导把人勾起来,没说话,但是眼神坚定。
方迦尧伸手把小金环从吴畏手里拿回来,就这么往自己无名指上压,金环尺寸刚好,方迦尧手指细长,套上正好。
方迦尧干脆把身上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全摘了,扯着领口儿蹭着高跟儿,最后大敞的领口儿露着横着锁骨,脚上也清爽自在,他头一次占领吴畏的耳根儿区域,交代主权,
“这次让你休息,主动权就……”
“让我来。”
他脱了鞋比吴畏矮,但是不妨碍下命令,他勾着吴畏的领带让人把姿势调低,指着自己的领口儿,眼角飞笑,
“你的辖区,麻烦管管。”
第96章 
方迦尧很快把自己的定位找准; 一反攻势,找了张桌儿坐下; 就把上头猩红的桌布这么轻蔑的压着,也不管上头有人没人就勾着吴畏; “我承认了; 我现在算什么名分?”
他知道吴畏让他俩现在都没法儿回头。
是逼迫; 更是保证。
永远不会背叛的保证。
吴越礼看不下去,朝着吴路名既没点头也不说话; 只是丢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自己从侧门走了; 外头的热风一股脑儿朝他领子里钻,手上戴着的手表的金属感也禁锢得他难受。
他捏着钥匙挺车响儿; 从地下车库一直往里,他能看见自己引擎盖儿上杵着一人,猩红的火苗在里头若隐若现,突然抽烟的人咳嗽一声。
吴越礼现在就想掉头。
“你个孬种,”刑津北的声音传了几个车位,轻飘飘的朝吴越礼耳朵里钻,声音空旷,直接砸在他耳膜上。
“滚; ”吴越礼径直往回走; 食指扣着手腕的上的指定金表,直接往后扔,也不管后头的人能不能接着; 扭头就走,末了说,“你赢了,东西给你。”
刑津北伸了胳膊,把金光闪闪的小物件儿捞过来,瞧了一眼,还是笑,“那就这么定了,”
“我还想在下头。”
吴越礼已经走到车库门口儿,听见这话身形一顿,就摸着脖子骂人,饶是平时素有教养,现在也什么都顾不得,捡着难听的骂,说得什么刑津北听不清,也没兴趣,但是听见一个“滚”,他心里就搔的不行,笑声也越来越大,最后还是捂着肚子,给他发了消息。
…定远酒店 D区3001。
貌似瞧着不过瘾,又添了一句。
…不带套,谢谢。
*
头条娱乐财经基本上被昨天的消息塞的满当,早上各种消息堆儿的推送总能在最扎眼的位置看见那张被放大的照片。
吴氏对这件事的风口没有特地处理,倒像是更倾向于事态的自由发展。
毕竟媒体说得没错。
海外结婚。
方伽尧一早歪脸看见旁边的吴畏,轻轻含着的一口气才算出的来,自己身上热汗没消,吴畏整个人更是跟在凉水里过了一遍似的,皮肤难得发凉,方伽尧知道是黏在身上的汗发凉,就伸了半条腿想着给他用毛巾蹭一下,但是脚尖儿还没勾到地板,就被人一把捞回床上。
床面厚实柔软,吴畏手劲儿大,两个人都是一弹,之后又深深馅进去,方伽尧感觉后背上紧贴着的鼻腔里吞吐着热气,身子里头翻腾的热气也一股一股不安分。
早上的男人都是危险的动物。
更何况现在有两头。
尤其没尽兴。
方伽尧还是不行。
他忍不到最后,整个人就会变得异常焦躁,以至于后来的事情他记不清,是吴畏告诉他嘴都咬破了。
“我的错,”方伽尧背交给吴畏,圈着身子平复呼吸。
“别动,”吴畏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只是跟他姿势一样,从外面包了一圈儿,“爱里头有你就成,其他没要紧。”
“问你件事儿,”吴畏把人掰过来,两只手扣在他的耳朵上,额头贴上去,“怎么弄得。”
吴畏的声音中间什么都没隔,只有两个人的皮囊包裹。
方伽尧闷了一会儿,往前凑,脚腕上缠着轻薄的被子,他往里滑了滑,“我爸爱过我妈,”
“爱的过了。”
吴畏把手紧了紧,继续安抚着人,让他继续说。
“爱到把我当成了罪,爱情结合的东西,他觉得脏,”
“他觉得我脏。”
方伽尧说话的声音平稳,没在外人听来没有多少情绪,但是吴畏冲着他的鼻尖落了轻吻,也知道方伽尧成为他父亲眼里的“罪”之后,想必没有多少好日子。
“还想说么?”吴畏问他。
床上横斜着纯白轻柔的纱被,现在搅在两个人身上,任何一个人动作,另一个就能马上感知。
像条血带,勾连绞合。
这种事儿说出来本身,就是一种解剖伤口。
二次伤害罢了。
吴畏知道的越详细,方伽尧解剖的越仔细。
深刻又痛苦,更是掺杂理性。
“别说了,”吴畏直接改了口,用手掌捂上方伽尧的一只眼,留了一只给他看笑,“饿了。”
之后肚子很配合的叫了两声。
方伽尧一只眼睛弯了个弧度,之后吴畏的掌心被他蹭刷两次。
“做给你吃。”方伽尧想撑着身子坐起来,毕竟身上没遮没掩,稍微有点碰触就是清脆的肉响,“先穿衣服,然后吃饭。”
“等会儿,顺序不对,”吴畏拽着人翻了个身,摸着自己的嘴角,“应该是,先做给我吃,再穿衣服。”
“为什么?”方伽尧问他。
吴畏一只胳膊撑着柔软的床面儿,整个人俯下身子,后背宽广有力的肩骨随着人上下起伏。
等觉得下面揉出了水儿,吴畏才带着猩红的眼角抬头,他的眼里是所有野性的狂欢之地,方伽尧只消一眼,遍深陷其中,只会本能想要逃跑。
尤其是潮湿不舒服的感觉和一瞬间极致的爽感,矛盾地让他仰了脖子,只能从嗓子缝儿里求饶,“脏。”
“嘘——”吴畏伸手点在方伽尧的嘴上,舔了舔嘴角,“别说话,”
“饭会洒。”
“还有,”吴畏把自己手指缝儿里的东西舔了干净,捧着方伽尧的脸,指着自己心口儿,“让我用心口血养着的人,”
“哪里来的脏?”
方伽尧眼睛微微瞪大,只张了嘴,轻轻动了动嘴唇,最后换成一笑,笑着勾吻。
自己是属于他的圣洁。
之后吴畏每天都会在方伽尧身上“浅尝辄止”,次数多了,方伽尧逐渐能适应。
这天早上,方伽尧立在落地的玻璃床前头,这里是二十层,吴畏的办公室,前几天的事情吴路名没出面表态,但是也没拒绝,态度微妙。
“看什么?”吴畏推门进来,先把人往自己身上揽,屋里温度依着方伽尧的体温,尽可能让他舒服,“山海已平,你该思考的事是怎么劝我节制。”
“节制?”方伽尧把笑从所谓‘奢侈’的定义里移除来,对着吴畏就廉价很多,基本上到了他想要就给的地步,“为什么要节制?”
方伽尧朝自己身上指,从上到下,最后停在自己下唇上,伸手戳上去就陷进去一块儿,“没必要,要多少都行。”
吴畏眼睛发暗,欺压上去,“那现在的我能做到哪一步?”
“我想一步到胃,”
“特别想。”
第97章 
婚宴在一个小岛上。
方迦尧坐在椅子上摇晃; 迎面就是一片透亮碧蓝的海岸线,地上铺着一层闪光的白沙; 他赤着脚,就这么坐着; 任凭身子后头的椅子吱呀吱呀响。
海风吹着他额头前的一点儿碎头发; 顺着他额头来回拨弄。
他穿的还是透白一件儿宽大的T恤; 套上深色的裤子,一身休闲; 身上被风吹起来的衣包顶着身后的藤椅,巴不得从里面跑出来。
方伽尧闭着眼动了动耳朵。
他手里揣着手机; 上头来了一条短信。
杜欲发来的。
他没看。
方伽尧手指一截儿一截儿往下滑,旁边有请来的乐队; 正在调试设备,方伽尧扭头还能看见一个白净的小孩儿在擦吉他,方伽尧合上手机眯着眼睛瞧,他转过身子,胳膊搭在椅背上,眨眨眼。
小孩儿他认识。
之前汤九里酒吧的驻唱歌手,看起来比原来长大了点儿,但是还是照旧的干净利索; 头发一水儿黑齐; 就算是隔着距离,也能看见属于青年人特有的朝气,这会儿他正低着头调音;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方伽尧的目光,他迎着风抬头。
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排小牙冲他一笑。
方伽尧歪在藤椅上也摆手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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