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零号机也是人啊》第92章


之后我将各个地方的小玩意儿都检查了一遍,重新埋了一次火线,一切安排妥当后就见各路巡逻兵进进出出,比平时的警力密集很多。我留心探听了一下,居然是侵入江户城的反贼被抓获的消息。
坂田银时他们……没想到能坚持到现在啊,还不错。被点燃的火药线滋拉滋拉向四处蔓延,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视线里,军火库,粮仓,将军的大殿,要臣卧室……这些地方出事的话,那些家伙就没有空闲来管坂田银时几个小蟊贼了吧。我不再犹豫,快速往监狱的方向靠近,那个地方……十几年前关着松阳老师,如今又扣押了坂田银时,我们这几个人,跟它还真是有缘啊。
从屋顶上倒挂下来,恰好遇上真选组的倒戈,怎么一个吉原太夫而已——还是早就过气了的——居然还牵扯到这些幕府的走狗吗。唔,不会是土方十四郎借机卖坂田银时人情吧,他可不是帮了土方一次两次了。
“哇啊!凤、凤桑?!你怎么从这边过来了?!”
我挑了挑眉从房顶跳下来,泄愤般地把那个木栅的门砍成几节:“嗯,快走吧,你们几个还真是丢死人了,居然就这么被抓住。”
“因为……那位前征夷大将军本来就谋划了很多嘛,我们可是被他耍得团团转呢。”坂田银时挠挠头顶的卷毛,这样回应我。
外围突然响起爆炸声,我退到一边微微勾起唇角,小声对坂田银时嘀咕:“所以你也不要怪我这么久没有出现,我可是想了好多办法……为了救你们这帮蠢蛋。快点拿起武器,是时候大干一场了,我手痒得难受死了。”
坂田银时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忍不住一拳砸在我脑袋上:“你这家伙是有多危险啊到底!”
我们一路像逃命一样往德川定定的府邸狂奔,坂田银时倒有闲心跟我闲话——明明不喜欢掺和这种事,不会只是为了给幕府捣乱才跟他们一起的吧。
我哼笑了一声并不回答他,急速前进的同时拔刀砍过去,剑尖带血,扫过之处倒下一片尸体。四指上缠着的发丝在月光下明明暗暗,纤细又固执地将我缠紧。这是游女们的做法,却真的能将人心绑住。
——因为,想试试这种羁绊吧,罹别将近十年的那种滋味,我也想重新拥有。
在月下,与你定下约定。
围剿的人因为江户城多处受到莫名爆炸袭击而少了很多,剩下的虾兵蟹将还不够我杀的。我在中途与坂田银时他们分开,在高处屋顶行走,担当了扫尾工作。本来就不擅长团体作战,战斗时又习惯地给那些家伙致命一击,我来扫尾再好不过。
临近目的地的时候还是生了异变,几门大炮一字排开,黑洞洞的炮口正对准我们。我瞳孔猛然紧缩,踏着瓦片的脚掌微微拗起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脚尖落上青石的同时,长发从肩部倏忽滑落,手里的刀一抖就甩了出去,直直地□位居中央的炮手两眼之间。几个翻跃后退到一边,我朝坂田银时唿哨一声,多年培养出的默契不是假的,那家伙也如法炮制,手里的木刀往上一甩,直取左方炮手。
只不过右边的没人管,大炮装备成功,已经朝神乐几个人开火,我暗道一声不好,谁知神乐那丫头却撑开伞,将火力都挡了回去。这让我受了不小惊吓——妈的夜兔族什么来头,一把伞就能挡下大炮,也太邪门。
事情发生得太过紧急,容不得我多想,月咏和信女已经夺取大炮,炮口调转,直接朝着将军的府邸发射了。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闹腾,轻轻按下被流弹打中的左手肘腕,鲜血一滴滴顺着小拇指流下来——一定不能让坂田银时他们知道,几个小鬼都没受伤,我却挂彩了,丢不起这人。
☆、74说到松到阳老师就容易犯病
我落后坂田银时他们一步进入大殿;抬头便见一穿着屎黄屎黄色外套的老头站在楼梯最高的地方,一脸得意地俯视我们:“纵观古今,能如此愚弄幕府,玷污德川家家纹,除了你们前无古人。”
我懒得听他做更多又臭又长的演说;退到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手指轻轻在左手肘腕上捏了几下。除了火辣辣的疼痛;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碎壳之类的东西留在里面;伤口简单地用袖子缠了几下,现在有些渗血。不知道坂田银时他们要闹到什么时候,但愿这袖子能撑到住。
我最近还真是倒霉,肚子上的伤没好利索;手又受伤;攘夷的时候都没伤得这么频繁过啊……莫非真像高杉说的,好日子过久,身手退步了?不不不,才不会!我觉得我还能再战几年!
耳朵里突然涌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最初是一点点然后渐渐密集,从高台上到四周,像包围圈一样蔓延开。我皱着眉往坂田银时的方向靠了靠,拽了他的衣袖一下,右手在宽大的和服袖子里划了个圈,四指顺着圈的方向轻轻一握,拇指指尖指着还在唧唧歪歪的德川定定。
坂田银时眉毛微挑,点头表示明白。只不过我们俩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对策,敌人早有防范,显然想要引得我们进来瓮中捉鳖。这种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月咏似是对德川定定理所当然的态度感到气愤,甩手就是一把苦无插过去。我一直觉得月咏身上有股违和的正义感,明明干着暗杀的勾当,却正直得很,不像我一样,全部是扭曲的气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苦无在离定定十厘米远处被一串金环击落——那粉碎程度简直不科学。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家伙,头上戴着鸟笼样的东西,身上是黑衣……记忆里最刻骨的部分渐渐苏醒,我瞪大眼看着他,瞳孔却急速紧缩——残阳,火,松阳老师……乌鸦!这些家伙……是天道众的人?!
那一瞬时,周围一切的声音都静下来,我听不到坂田银时的说话声,听不到金属环的摩擦,只有腰间的刀,猛地涌出一股血腥气,丝丝缕缕缠绕过来吞噬了我的理智。一把拔…出那刀,刀鞘与刀身因为过分摩擦带出一串火花,坂田银时却在我之前动了起来,朝高台上的德川定定狠狠刺过去,他的木刀被那顶着鸟笼的家伙挡下,我紧随在坂田银时后面,在那人抵抗坂田银时的时候,一刀刺向他的胸口。
我的目的别无其他,天道众……我见一个便杀一个。
那个人也是战场上的老手,侧了一□体躲开我的刀,右手从权杖里拔…出剑来往坂田银时身上砍过去。坂田银时竟然张嘴咬住了刀身,下一秒刀身便四分五裂。我被分了一下神,刀顺着那家伙的身体滑过去,直直插进定定的耳侧,恰好与坂田银时的刀交叉成十字,将他困在其中。
下一秒,我们立刻被多重清脆的金属声包围住,条件反射往回抽手,抬起一脚狠狠踹在定定腹部,我的身体也借助弹力后仰滑走一段距离,而后从高台上翻跃下去。
那个地方,交给坂田银时就够了吧,我不知道他是否记起了这些家伙就是绑走松阳老师的罪魁祸首,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做的是……把这里的天道众,一个不剩的,全部干掉!
身体下降的过程中,那些拿鸟笼当帽子的家伙扑过来的动作仿佛都变成了慢镜头,他们无非是抱着捏软柿子的想法,火力竟全部集中到我这边——正合我意。
我只放任身体按照早已熟悉的惯性,快速切割一切靠近过来的肉体,那鸟笼子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障碍,因为这些家伙最终会被连着半边脑壳都削掉,脑浆和血浆混合在一起,迸溅到高台上。脚尖踩到地面的同时,几具没了脑袋的尸体与我的半截断发同时静止在空中,然后轰然落地。
微微弯曲膝盖作为落地的缓冲,我直起身体将刀叼在嘴里,从胸口抽…出一根颜色掉得斑斑驳驳的红绳,像进行某种仪式一样,把披了一身的长发缓缓束起扎成高髻。
就像我第一天见到吉田松阳那样,就像在攘夷战争里的数千个日夜里那样,我仿佛又回到那时候,还是我们四个人,身后站着恩师。
“假发,晋助,你们俩的份,今天我也会砍掉的。”
我低声喃喃了一句,口中的刀掉落,右手接住的瞬间已经插入一个黑衣人的脑壳,金属刺破血肉的触感让我兴奋得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刀刃旋转,浅蓝色的和服被喷了一身脑浆,横刀扫过,砍掉几颗脑袋。
杀了他们……杀光他们!我找了他们十年,这十年的帐今天就一起了结了吧。
后方突然有急速靠近的气息,我猛地扭过头,正见坂田银时被一群黑衣人围攻,金属锵然撞击的声音中,有?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