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爪》第10章


她怔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就是今天了吗?今天晚上,她就要献出自已的第一次吗?这样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可是—一假如连这样的牺牲都不肯,她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不.她不能让一生清白的父亲,背着这样的烂名声暗泣黄泉!
京介关上门,猛地掀起她的手臂,“你还在摩蹭什么?”
“别那么凶,我—一”她抗议着他的粗暴,因为他揪得她好疼。“我好疼!”
“疼?”他浓眉一拧,唇角竟泛起阴冷骇人的冷笑,“我以为你就是喜欢疼。”
“唔!”因为觉得痛,她忍不住皱起了秀眉。
“池田对你就很温柔?”他微微地弯下身,将那冷酷的脸欺近了她。
小舞一怔。他知道池田跟她见面的事?
他冷然一笑,“你真是了不起。”
迎上他冷冽、无情地眸光,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在他面前穿帮。
“告诉我,”他掐住她颤抖的下巴。“为什么要像花蝴蝶一样招惹男人?难道出来混的男人对你就是有吸引力?”
“我—一”
“池田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已经洗净了吗?”他将脸靠近了她细嫩的脸颊,以他有点扎人的青须摩挲着她。
他那冷冷的声线传人她耳中,她不由得一身冷额。“呃——”“我都看见了。你跟池田进了帝国饭店。”
听他这么一说,她突然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并不是已经发现她接近他的真正目的,而是看见她跟池田双双步人帝国饭店。可是—一这就是他恼怒的原因?
她跟谁发生关系,他在乎吗?对他来说,她也不过是件玩物罢了。
“当男人的玩物有那么过瘾?”
“我不是男人的玩物。”对于他邪狎而充满着伤害意味的冷嘲热讽,她突然在意了起来。
“如果你不是,又怎么会像只浪蝶一样,勾三搭四?”他知道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很像在吃醋,但他控制不了。
“我是浪蝶又怎样?”不知道是负气还是另一种言辞上的挑逗,她不但没澄清她跟池田的事,反而承认她就是他口中的浪蝶。
“你——”他一震。
小舞目光笔直地迎上他的眼睛。“你不会奢求我是什么圣女吧?”
“你看上我不就因为我浪?”
京介无声地瞪着她,眼底像燃烧着一团火球似的。
她这么说等于是承认了她跟池田的事吗?他在她心目中并没有比较特别,他只是她所有玩伴的其中之一?
该死!他怎么会想当她的惟一?从她勾搭他的那一刻起,他就该知道她不只是属于他,而他不也从不迂腐到介意女人的过去,为什么事到如今,他却介意了?!
“你该不是认真了吧?”她若无其事地笑眯着他。
“我跟你认真?”他浓眉一纠,神情阴沉。“你别忘了我是有未婚妻的。”
提及他的未婚妻,小舞的心不由得又一沉。
是的,他有未婚妻,所以不管他对她做了什么,都只是玩乐罢了。但听他这么说之后,她的心却好痛—一虽然她知道这不应该,但感情的事真的很难控制。它就像夹缝中的野花,即使被压制在沉沉的大石下,还是能努力地寻到生路。
“这不就好了,”她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漫不经心的一笑,“大家出来玩玩,是不必太认真。”
“玩?”他神情一沉,低垂的眼中透露出两道慑人的冷光,“你想玩,我就跟你玩。”说罢,他猛地将她往楼上扯——※※※“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到你再发出任何声音回除了呻吟。”他冷漠地腴着在自己身下微微颤抖的她。低下头,他吻住她的唇,然后肆意地啃俪着她柔软而湿润的唇瓣。
“唔!”因为觉得疼,她本能地想躲开。
他攫住她的下巴,粗暴地吮咬着她的唇,直到他感觉口中有种腥咸的味道。扬起头,他发现她的唇已经被他咬破了。
她没喊疼,只是怨怼地望着他,一语不发。
不知怎地,看见她这样的神情,竟教他心生怜惜。“怎么不说话?”
她淡淡地望着他,依旧沉默。
“我说你怎么不说话?”他拧起浓眉,十分懊恼。
“是你不准我发出声音的。”她幽幽地说。
他眉立一隆,神情更是懊丧而阴沉。“你—一”“冰川,”她口吻淡漠而平静,“虽然我不是什么圣女,但请你对我温柔点。”
京介心头一紧,“温柔?池田他对你很温柔吗?”他的声线里带着点沮丧。
她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我是浪蝶,但那并不表示我喜欢性虐待。”
“温柔?”他唇角一撇,笑得冷峻,“好,我会让你尝尝不同于其他男人的温柔。”
第七章
小舞在昏沉中醒来,只觉得下腹部隐隐刺痛。
她下意识地以手抚摸着自己的下腹,“唔—一”翻了个身,她觑见窗外透进鲜活的煦煦阳光。
天亮了!她居然在这儿过了一夜?!
再翻转身子,她看见赤裸着上身,而下身已经穿妥西装长裤的京介,正沉坐在那张砖红色大沙发里。他一言不发地瞪着她,好像她又做了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
“你醒了?”她闲闲地问道。
他的神情并没有因此缓和,只是懊恼而激动地霍然起身。
他冲向了床边,教原本精神松散的小舞胸口一阵狂悸——在她以为他要对她做出什么粗暴事情之际,他突然一手掀起了被子。“这是什么?!”他指着床单上的一朵鲜红。
她微怔,讷讷地将视线移至他所指的地方。
那是她在昨夜之前仍是处女的证明。“你不喜欢处女?”虽说心里波动着,她还是说得不痛不痒。
“你!”她为什么还是处女?为什么还是处女的她要将身体给一个混黑道的男人?为什么一个处女会在俱乐部里吊男人?
这一切都不合常理,而最令他介意的是,他非常粗暴地对待着还是处女的她。如果早知道她是处女,他会对她更温柔、更小心。
“干洗费买我的。”她将褪至腰际的连身内衣穿上。
“该死!你知道我不是跟你说那个。”见她若无其事的模样,他就越觉不去惶惑。
她要什么?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接近他,甚至不惜将处女之身送给他?在跟他上床之前一直是处女的她,又为何会跟池田走在一起?
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趋前擒住她的双臂,神情懊恼。“你到底要什么?”
迎上他激动、震撼的目光,她的心思无由地一阵浮动。“如果我说我要的是你呢?”
这句话应该是她用来敷衍他的质同的,但不知怎地,她发现自己说得有几分认真。
京介陡地一震。她要他?她在俱乐部里勾搭他、出现在他家、跟他母亲有着极好的交情,甚至跟池田走近都是因为他?
虽然明知事情不是她所说的这么简单,他还是将她的话放在心里了。
在未得到她之前,他就一直担心自己会在得到她之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而今知道他是她的第一男人后,他更有着一种想完全拥有她的渴望。
他想成为她惟一的、永远的男人。但—一他是有婚约的人。
“别一脸苦恼的表情,”睇见他皱眉沉思的神情,她的心不觉一酸,但她还是表现得仿若无事,“我知道你有未婚妻,再说,我可不想又挨你那位美保小姐的耳光。”
不知哪来的冲动,他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道:“要是我可以为了你跟她解除婚约,你肯跟着我吗?”他是认真的,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认真。
一直以来,即使明明不喜欢美保,他也不曾动过跟她解除婚约的念头,但此际他是真的想他要她跟着他,他想娶这个女人为妻。
除见他严肃而坚定的神情,小舞的心不禁一阵狂震。
他是认真的,她几乎可以确定他说这些话是认真的、但—一她能接受吗?
不,嫁给他不是她真正的目的,她是来寻仇报复,不是来寻姻缘的。虽然她的心、她的感情已经被他所攫,但她不能爱他。她想着他认真的神情,却也害怕他深情的眸光会扰乱她的思维。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也替她解决了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的危机。
拿起搁在床头手提包里的手机,她发现打电话找她的是冰川博子。“喂,冰川老师—一看和服?嗯,有空啊,好,那十点见。”
她一搁下手机,京介就问道:“是我母亲?”
“嗯,”她缓缓地将洋装套上。
此时,京介的手机也突然响了,打电话来的是刚才才跟小舞说完话的冰川博子。
她的用车跟京介的另一部座车同时入厂保养,但因为她的比较费时,而京介的今天就可交车,因此她要京介将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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