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我爱你!》第11章


“是呀,我的确在担心他。”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齐天诺轻笑,右手扯了一下她柔软的发丝。
“居然在男朋友面前担心别的男人,真是让人嫉妒呀!”他故作小家子气的抱怨。
江水音瞥他一眼,笑开了脸。
刚在心底赞美他,他就反而小气了。
“齐,你在嫉妒什麽?我又没爱上他。”她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内心却一震。
她刚在唤‘齐’的时候,脑子里闪过的是另一个字,相同发音的字,代表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齐天诺没有回答,笑著将车停下,江水音看著不远处的店面招牌,侧脸瞥了他一眼,表情有点古怪。
“怎麽啦,你不是很喜欢欧品坊的吗?看你这几天闷闷不乐,我特地订了位,还预订了他们特制的餐点,今天不想吃欧品坊的菜和甜点吗?”齐天诺一贯的优雅从容,但贴心的问道。
听见他为了她‘特地预订’,江水音幽幽一笑,打开车门下车。
欧品坊里高朋满座,八点半过後,灯光调暗窗帘降下,变成时兴的酒吧,但这里不播放吵闹的电音摇滚,而是由乐团现场演奏爵士乐。
结束用餐的江水音独坐在位子上,放松地听著音乐,由於店里禁烟,烟瘾发作的齐天诺则是到外头抽烟。
她放松的同时也有点失望,因为她一直没有看到申屠袭,看来他今天没有排班,不能向他探听申屠麒的消息了。
说实话,她的确挂心申屠麒,连她自己也惊讶她在意的程度。
正当她在胡思乱想,面一刖多出一盘看来精致可口的水果拼盘,低沉的声音跟著响起。
“这是本店特别招待,老板为上回拿冰水泼人的道歉。”申屠袭看著心不在焉的江水音,刻意放软了声音道。
说人人到,江水音看著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年轻男孩,心里吃了一惊,但脸上还是挂著笑容。
“我一直没看到你,还以为你今天没有排班。”
“我今天排的是夜班,刚才走出去的那位先生是你的男朋友?交往很久了吗?”
“是呀,快要交往五个月了。”见他没有心机的询问,她也不甚在意的回答。
申屠袭的表情不若前两次见面时的冷漠,除了有些不自在,还有种介於男孩和男人之间的腼腆,让她忍不住猜想著申屠麒的少年时代。
下一瞬间,出乎江水音的预料之外,申屠袭对她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大礼。
“我为我之前的恶劣态度,在此向你道歉,也希望你不要介意。”弄清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明白江水音根本就是个局外人,他为自己对她的态度道歉。
江水音一惊,连忙摇摇手,“小袭,你不用这样,我没有介意也没有不高兴。”
他抬起头,眉眼间流露著一股宽心後,乌云一扫而开的光彩,单纯直率,让人难以记恨。
“我一直误会你是李蕾,所以用很差劲的态度对你……其实就算你是李蕾,也像你说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是单纯的二分法,不应该责怪任何人。”申屠袭望了一眼始终站在吧台边的酷女孩,有感而发地说。
那些照片他没有看,而是那个女孩为了怕他伤心,代替他看了之後,便全烧掉了。
从女孩多所保留的话语听来,他不得不接受事情真的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江水音明白他的态度转变,来自於他知道事情真相,看著他坦然的神情,心底挂念另一个男人的情绪便沸腾了。
“申屠……他还好吧?”
申屠袭眉一挑,“我也是申屠。”
“我指的是你哥哥,申屠麒。”
“我知道你指的是他,不过……”
他的欲言又止,让江水音的心悬在半空中。
“不过什麽?他很不好过吗?”不等他说完话,她便急忙问道。
申屠袭没有多想她著急问话的背後是什麽样的情|奇+_+书*_*网|愫作祟,粗线条如他,只迟疑了一会儿。
因为他在想,如何说明他哥哥那种奇妙的行径。
“我无法断定他开不开心,我只觉得他很失常。”
江水音秀眉一蹙,“他怎麽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一串钥匙搁在桌面。
“你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你可以去看看他。”想著哥哥先前和她开心的走进店里,申屠袭不禁拜托道。
十岁是一段不小的差距,加上哥哥一直知悉他对邢定薰有种难言的感情,所以他不太方便进入哥哥的心里世界。
不知为何,她反而不放心,也明白了申屠袭说他失常是什麽意思。
一个备受打击的人,不该是这有条不紊,什麽事都没发生的模样。
尤其她见过他悲怆的模样,他现在轻松平常的心情,看在她的眼里,就像橘子瓣上若有似无的薄膜,将真实的他捆了起来。
而那样子的他,让她有些不开心,有些心疼,有些难过,更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因为不被信任,因为不被依赖……
她倚在浴室外,听著哗啦啦的水声从大响到消失,心里闷烦的感觉却只有加剧没有结束。
不!她才不要当个只会空烦恼的人!
“你今天有什麽计画?”
隔著一扇门,正在刮胡子的申屠麒苦笑了下,知道江水音是因为担心他而来,不会马上离开,而且在知情的她面前,他不想做欲盖弥彰的事,便将今日计画全盘托出。
“没什麽特别要做的事,把家里整理整理,然後上网拍卖一些东西,这里有很多我用不上,或是不知该怎麽处理的东西,乾脆卖掉算了。”
一段时间的相处不是白费,江水音自然明白他要处理掉的,是这个家中属於邢定薰的那部分。
状似合情合理,了结过去的举动,却让她不爽。
若是心情还未能放下,做再多的表面工夫也是枉然,若他真的放下了,他今天就不会是这张云淡风清的笑脸。
该笑的时候就要大笑,该哭的时候就要大哭,做再多无所谓的仪式,都不可能对等代换心中情感波动。
江水音思索了一会儿,她拉开柜子抽屉,找出个墨绿色的本子,翻了几页後满意的笑了,随即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
“……太好了,万事拜托妈咪,准备好东西就直接放在柜台,我们一个半小时後到。”
她开心的挂了电话,看见申屠麒拿著毛巾擦著头发走出来。
“申屠,那些事情一定要今夭做吗?”她柔声探问。
申屠麒摇摇头,“不是什麽多重要的事,为什麽问?难道你有什麽想去的地方?”
江水音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点了下。
“既然不重要,就请你先陪我去个地方吧。”
很多人都信誓日亘不会被牵著鼻子走,但最後总会在好奇心或莫名其妙的驱使下,进入一个诡异到不能再诡异的情境里。
听著四周激烈咆哮的语言,再看一眼将整个武术馆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中间的擂台上有两个戴著怪异面具的蒙面人,以各种华丽复杂近乎表演的招式,亢奋的打斗著。
可那血淋淋的暴力场面,让人看得触目惊心,真的很想报警。
但申屠麒不确定在日本大阪打11O,是不是会连到警察局去。
此时此刻,他对於自已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只有‘一头雾水’四个字可以形容。
在场子上对战的两个人,看起来是势均力敌,但其中一人突然使用逆十字攻击,将对手给用强力的後腰桥钳制固定之时,突然场边又有两个戴著面具的人,冲到已经混乱不堪的擂台上。
观众见状,更是声嘶力竭的呐喊,就连坐在他旁边的江水音,也一样忘情的吼著。
“冲呀!上呀!把猪木那个败类给宰了!把冠军腰带抢回来呀!用月光技呀!”江水音大声吼著。
此刻的她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个温柔典雅,带点娇媚的小女人,她目光炯炯,像是想冲上台将人生吞活剥。
正当场上两边被人拉开,以日文呛声叫嚣之时,她这才想起申屠麒,她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他一脸不解的笑望著她,等待她的解释。
江水音没有解释,反而将他给拉了起来,要他一起一旱受这疯狂的暴力庆典!
“怎麽样,好不好玩?”她大声笑问道。
申屠麒看著擂台上的人血流满面,实在说不出来‘好玩’一词,但他看著江水音兴一局采烈的模样,倒是勾起了兴趣。
他没想到江水音会有这样的一面,更没想到在急奔机场,拿了机票和门票便搭机飞来日本,然後在她的带领下,转了几次交通工具,离起床不过五个小时後,他人已经在全日本大会现场,看著摔角格斗技。
“为什麽带我来这里?”周遭太吵,申屠麒近乎吼叫的问道。
江水音甜笑了一下,随即放声尖叫,在欢声吼声雷动的场地,被融合在更大的音浪里。
“你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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