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夫记》第24章


色铁青地问道:“你怎么又跟坎在一起了?我之前不是教你别再跟那家伙出去吗?你怎么老是不听我的话?”
“我为什么不能够跟坎一起出去?你都可以把女人给带回家了,我为何不能跟男人出去?”她瞪大了充满怒火的眼眸,双手也不停地把东西给丢人皮箱中。
可恶!他以为他是谁呀?他说不准就不准吗?亏她之前还把他的话当圣旨般遵行,结果呢,他却可以带女人回来?而且,那女人的外貌、身高等条件都比她好,她嫉妒死了。
“我跟你说,你完全误会了!”何少白大声地怒吼出声。什么叫作他可以带女人回来,她也就可以跟男人出去?她是想气死他吗?笨女人!
“误会?我的耳朵可没聋,眼睛更没瞎!你们除了相拥在一起之外,谈话的内容我也全听得一清二楚!这样子我还会误会?”比大声,谁怕谁呀?斐月立即也用吼的开口说道,回敬于他。说什么他会照顾那女人,还有上医院……她听的心都快碎了!
“所以我才说你误会了嘛!你怎么那么顽固不灵呀?”简直快气死他了!
“我顽固不灵?”她只不过是把看见的事实说出来,这样子就叫作顽固?那他呢,他又算是什么?花心吗?
此刻的她,难道连生气、吃醋也不行吗?对了,她记起来了她之前什么也没做,只不过跟坎出去逛一下街,他就动不动的生气,而她却连气也不可以吭一声,就得乖乖的忍受他所发出的怒气吗?可恶啊!她到底是算什么呀?
“废话!而且你还笨得可以!”她难道看不出来,他方才只是在安慰洁芮吗?她就不给他一点机会来说明一切吗?
“我笨?没错,你说的对!我就是笨得可以,才会一塌胡涂地答应你双亲的提亲!”他居然还骂她笨!她都没骂他不专情、花心了,他居然还这样说她。
委屈及气愤的浪水早已盈眶,斐月不断地在强忍住泪水,不愿她那晶莹的泪水在他的面前不争气地落下,打死都不!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在说些什么?她后悔当他的未婚妻?她真的这么想吗?
“我才没有胡言乱语,我后悔极了成为你的未婚妻,而且,我今天才发觉到坎他的好!没错,在这世界上只有我跟坎最了解彼此,而你这‘外人’是永远也无法介入我们的!”她气极败坏的大声嚷道,她把一切都豁出去了。
“你说什么?!”何少白此刻除了脸色铁青,双眉紧蹙在一起之外,他额上的青筋也全冒了出来,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头状。肃杀之意,尽在眼中。
什么叫做“外人”?他从原本的“未婚夫”身分,变成破坏她跟那混帐家伙的第三者了?他这辈子可从没像此刻这般的生气、愤怒。
“顺便告诉你吧,我已不再是你的未婚妻了,因为我在下午跟坎出去时,答应了他的求婚,从今大起,坎他就是我的‘未婚夫’了!”哼!气吧,气死最好!
“你……”
她居然耿背叛他?而且完全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她简直是快气死他了!听到坎向她求婚的这句话,更是气疯了!
何少白高高地扬起他的巨掌,啪的一声……他赏了斐月一巴掌!
第九章
斐月侧着脸,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掌,轻抚着自己方才被何少白给打红了的脸颊。脸颊上所传来的火辣痛楚,让斐月更是确认自己方才被打的事实。
她缓缓地抬起不敢置信的双眸看着何少白,用极细微及颤抖的语气道:“你打我?我长这么大,连我的双亲都不曾打过我,而你……却赏了我一巴掌?”
他打了她?她最爱的男人竟然打了她?这教她该以何种心情来看待这一事实?悲伤、愤怒、不信……
“我……我很抱歉!我……”何少白痛苦地看着自己方才打她的手掌,内心充满了懊恼及后悔!
他方才实在是太激动了,而脑中也全是空白一片。他真的没料到事情竟会变成这种局面!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打她,真的不是存心要伤她的!
“你可知,我方才所说的话,全是一时的气话。坎是向我表白了心意没错,可是我拒绝他了,只因为自从两年前你来到纽约开服装展之后,我便芳心暗许于你一人身上,而完全只把坎当成是兄长来看待!”斐月站直身子,朝衣柜那走去。
“两年前?纽约?”何少白不解地紧蹙着眉,完全忘了他之前到纽约的事情。
斐月看着他那双充满困惑的双眼,便忍不住扬起一抹带着淡淡嘲讽的笑容道:“想必你早已忘了吧!然而,我却暗恋了你两年的时间。”
她暗恋他将近两年的时间,最后竟只得到来自于他的一巴掌!这一巴掌,除了将她的脸颊打疼之外,也一并将她的心给打碎了!
“你说什么?什么你暗恋了我快两年的时间?”他完全没料到她竟暗恋他这么久了!“那你为何不跟我说呢?”他连忙接着问道。
“早点说?我所说的话,你会信吗?”她无论说了多少次她跟坎之间什么也没有,他又有哪一次信过她呢?他可知他的不信任,对她而言皆是打击、都是伤呀!
“我……”此刻的地,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好恨他自己呀!他竟是伤她最深的人!他真是个混帐东西!何少白内心不断地责骂自己。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答应陌生的老夫妇所提出来的求婚的呢?远不就是为了能够跟我这辈子最爱慕的男人在一起。为了能够让你的心也系于我身上,便计划了五项的猎夫计谋,结果呢?却变成如今的这般局面。”
唉,爱一个人好象呀!尤其还是爱上像何少白这样子的男人……好景,她再也不要去爱人了!
“你曾经说过,如果要我证明我对你的心的话,便把我的长发剪下给你……”她从衣柜的抽屉内取出一把泛着银光的利剪。
“斐月,你在干什么?”何少白立即冲向她,欲夺下她手中的那把利剪时,斐月的动作却快了他一步。银光挥下,她那一头长及腰际的乌黑长辫子立即落于地上,永远地与她分离。
何少白此刻只能瞪大了眼望着她,完全无法开口说话,也震惊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斐月则抬起了落于地上的发,看着它,再摸摸自己此刻脑后的发,忍不住轻笑出声道:“呵!原来短发是这种感觉呀!好像解脱了般的清爽。”只是不知为何,她此刻却极不争气地落下晶莹的泪水。这下子,他该相信她的心及她跟坎之间的清白了!
“斐月……”他真的完全没料到,斐月她真的把她那不知留了多久的长发给一刀剪下。她怎舍得如此?他之前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她为何老是记得他不经意说出的玩笑话呢?
莫非,她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开他身边了吗?不!他绝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身边;倘若没有了她在身边,那教他如何独自一人生活?
“斐月,不准!我不准你离开我身边!”何少白立即拥着她,轻摇晃着说道。内心更是充满了会失去她的害怕恐惧感。
斐月灵巧地挣脱开何少白的怀抱,走到衣柜那,取出一袋装满了关于何少白的剪报。将那牛皮纸袋交给他,再把她的那条长辫子摆于牛皮纸袋上。
“倘若要把我给留下,那你又要以何种态度来待我?别忘了你房中的那名女子呀!”她虽然十分嫉妒在他房中的女子,但是,她似乎十分需要何少白的关怀。
“洁芮她是因为遭遇到某些不幸的事件,而我又是她的老板,所以要尽一点责任照顾她。我跟她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的呀!请你相信我,斐月。”他终于把事实全部说明白了!
斐月一听,双眸紧紧地瞅着何少白好一会,随即露出一抹绝美的笑容,并伸手轻抚着他的俊容道“是吗?那么……我信你!可是,我的心也早已被你给打碎了!”这微笑,绝美中带着凄凉感。
将一直挂于颈上的那块凤形玉石给取了下来,轻抚着它。它是代表着何家媳妇的信物,她也相当地宝贝、喜爱它,可是……她受不起!
“抱歉,我得让你的双亲失望了!何家媳妇的位置,我受不起!”她将玉石置于她的长辫上,泪水更是悄悄地自颊边滴落。
今天是他第二次看见斐月流泪的模样,然而她此刻所流下的泪水,却刺痛了他的心!每一滴泪水皆如一根针刺进他的心中。
“胡说!你是我的‘未婚妻’呀!除了你之外,没有其他的女人能够得到这身分的!我不准你这么做!快把玉石给我重新戴上。”何少白立即冲动地把手中的牛皮纸袋给抛下,欲把那块凤形玉石重新挂于斐月的颈上。
然而,掉落于地上的那只牛皮纸袋内的东西,却吸引住了何少白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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