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革命记》第10章


“好!我们兄弟两人去大吃一顿!”
浩然将手搭在平之的肩上!
两人开心的出门去了,虽然他们也是同父异母,但他们俩的感情始融洽,而且他们更加的爱护他们唯一的妹妹——祖儿。
当然,他们希望祖儿心中的阴霾能从她的心中早日散去——
阳光一点一点的从云端中散出来,慢慢扩散至整个天幕,从窗帘外缓缓的透了进来。
整夜未眠的范仲雅神情显得憔悴,他那弧度优美的下巴上已露出一点一点的胡碴,散落在那儿不整齐的排列着,像是农夫偷懒之后插的秧苗。
从昨晚他就维持着像现在这般的姿势。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微屈着身,双手紧握着祖儿纤细的手,整个晚上他都维持着这个姿势。
而现在天已渐亮,阳光都从云端里露了脸,他这才轻轻放开祖儿的手,然后将它放进被子中,他看看手表,六点了,是他与司机约定来接他的时间了。
他站起身,整个身躯显得僵硬,连双腿都有些麻痹的感觉,他微微的伸伸懒腰,眼中是不舍的情绪。
特别看护依约在六点进入了病房,向病房中的仲雅微微欠身道早安。
仲雅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室内,祖儿像朵向日葵,他希望她赶紧苏醒过来。
仲雅转身向看护说:“那么今天就麻烦你了!”说完他拿出一张名片交给看护说:“如果她醒过来请你打电话通知我!”
仲雅相当有礼的向她说,那看护接过仲雅的名片,立刻看了一眼,赫然地就被那名片上的头衔给吓了一跳。
仲雅将西装外套穿上,带着憔悴与疲惫的神情离去,而那特别看护握着仲雅交给她的名片默默念着:
范氏集团总裁范仲雅!
他就是那个年轻的小开?难怪看他那么眼熟呢!
仲雅迈着颓然的步伐走出医院,他那豪华的座车早已在那恭候着他。
他坐进车内对司机交代,“回家去!”
他必须回家洗涸澡仲掉一身疲惫,毕竟公司里还有一堆事情在等着他呢!
在浴室中,裸身的范仲雅站在莲蓬头下,任水淅沥哗啦的冲溅在身上,热水的蒸气满室氤氲,他闭着眼,让热水冲去他整身的疲惫,但是——仅管如此,他还是思念着正躺在病床上的祖儿。
她那纤细的身躯,真能禁得起病魔的折磨吗?
想到这兄,他不禁又有些担心!
但他现在必须赶到公司去,他关上水龙头,他必须赶紧忙完手边的事情才能赶紧去陪祖儿。
他走出浴室,进入穿衣间,开始着装,他对服装的要求是严格的,即使今天不必开会,他依旧对自己的服装挑剔。
换上浅灰色的西装,他拿起黑色大衣,走出房间,管家在楼梯间等待着他。
“少爷,早点准备好了,您可以用餐了。”
“不了!我没什么胃口!”
“您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不吃点束西补充体力怎么行呢?”管家对他关怀备至。
仲雅只好听话跟着管家走进餐厅,随便吃着早餐,管家忍不住的问:“少爷,昨晚您在医院陪的是——”
“一个朋友!”他简单的回答。
“哦!”管家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老爷、夫人昨晚又打电话来了。”
“说什么?”
“大后天他们会回台湾来!”
“怎么突然想回来?我爸妈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仲雅有个不安的预感。
“老爷说——是为了您的婚事!”
“婚事?”仲雅放下筷子停止进食,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我去公司了!”
这个时候的范仲雅脑子里是一片混乱,为什么一堆事全凑在这个时候来呢?
他坐进黑色的大轿车里,无奈的吩咐司机:“去公司吧!”
林平之一大早就到祖儿的房间,看看她回来了没有,他已经决定,如果祖儿回来非得念念她,怎么可以这么任性呢!
但是当他打开祖儿的房门,竟然没见到祖儿,他站在门边立刻发起愣来,这丫头再怎么贪玩,也鲜少有彻夜未归的纪录,这下子该怎么办?
他关上祖儿的房门,立刻奔向浩然的房间。
“浩然,醒一醒啦!”
浩然睁开自己睡眼惺忪的双眼,“干嘛啦?”不耐的问他。
“祖儿没回来!”
“什麽?!”听到这句话浩然整个人都醒了过来,这下子好了,待会儿怎么和老爸交代?
林远航今天一早就要带着娇妻到欧洲去度蜜月,若是让他知道女儿不见了不就完蛋了?
“怎么办?”浩然问平之。
“我还想问你怎么办?”平之答。
“千万不能让老爸知道,祖儿我们来找,可是一定要让老爸安心的去度蜜月!”浩然答。
“祖儿这个小鬼灵精应该是躲到哪个朋友家去了。”说实在的,他们一向对祖儿倒挺放心的。
“你待会儿可得配合好一点,别露出破绽!”浩然交代平之,没办法,只好演段双簧了!
早餐时,林远航已交代佣人把他和雨亭的行李全放在车里,今天他就要带着新婚妻子度蜜月去了,所以心情格外开心。
雨亭娇羞的神情真是幸福洋溢,早餐桌前,林家全员到齐,唯独少了一个祖儿,雨亭的表情不禁尴尬了起来。
“祖儿呢?”远航板起了脸质问着两个儿子。
“爸!她一早就出门了,说什么和同学的好了要去阿姆坪露营,背着大背包兴奋得不得了!”浩然从容的回答。
“是啊!她还叫我跟您说,一路顺风,别忘了替她带礼物呢!”平之接着说。
“她是贪玩了些,你们两个听好,我不在家时要好好照顾妹妹,知道吗?”远航很宝贝这唯一的女儿,因此格外挂心。
浩然与平之用力的点头,但此时此刻两人的心情是一致的:祖儿这丫头到底跑哪儿去了?
范仲雅坐在会议室中听着各部门的经理作报告,他的表情凝重,底下的人莫不跟着战战兢兢,完全不清楚是不是有人要遭殃了。
其实,范仲雅根本无心听这些简报,他的心情一片混乱,祖儿的安危已经够教他挂心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爸妈又要回台湾,八成又是来逼婚的,真是一团混乱。
简报作到一半,范仲雅突然举起手叫停,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望着他,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例子。
范仲雅转头对他的亲信何守铭说:“你继续主持会议,把重点做成书面报告交给我!”
说完就站起身来离开会议室,范氏企业集团的总裁沉郁的表情让所有在场的人都起了莫名的臆测——
离开会议室之后,仲雅直奔自己的办公室,走到门口便问秘书:“,有没有我的电话?”
“没有,范先生!”
仲雅有些失望的推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没有电话就表示祖儿还没有醒来,他的心情更为阴郁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黑白色系相互辉映,仲雅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消耗在这间办公室内,他的椅子、办公桌全是黑色的大理石,连整面的书柜全是黑色漆木,黑色的百叶窗!
但会客的沙发却是白的,地毯、桌子一色的白,极端的对比,让人对范仲雅更起了无限的臆测,他是个相当神秘的人。
范仲雅坐在自己的皮椅中点燃一根烟深深的思考,他知道一件事,就是他对祖儿的感情比他原先想像的还要来得深刻,这一点也让他自己感到意外。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拾起眼看是哪个不速之客,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敢这样进出他办公室的,除了何守铭还有谁?
何守铭是他高中时的死党,而后一直跟着他成为他的左右手,在公事上他是他的部属,但私底下,他们从未分过高低,一直是最好的朋友。
“你是怎么一回事?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失常?”守铭站在他面前,将书面报告放在他桌前问他。
“心情不太好!”仲雅简单的回答。
“心情不好?这是什么答案?你以前也没有因为心情不好而连会都不开了!”守铭追根究柢的问。
范仲雅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何守铭的问题,突然桌前的电话响了,仲雅立刻接起来,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
“范先生,有医院打来的电话。”还没说完,仲雅立刻说:“接过来!”
“喂!我是范仲雅!”
“范先生,我是看护,那个——林小姐醒过来了,可是——”
“可是什么?”仲雅焦急的问。
“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你还是自己过来和医生谈谈吧!”看护这么一说,仲雅更是焦急。“我立刻过去!”
匆忙之下,仲雅挂了电话拎起大衣准备出门,守铭见状便问:“怎么回事?”
“跟我走!”仲雅对守铭说。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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