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梦天女》第27章


“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人了?”他根本什么都还没做。
“我们明明都已经……已经做完了嘛,就……就应该好好睡觉了。”她的脸红得一塌糊涂,舌头打结。
“天哪……拜托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笑话。”他伏在她的小腹上低头呻吟,真是……无言以对!依她以往的言谈与反应,他以为悠理多少已知道男女之事。但究竟是多还是少,现在可成了大问题。
“不要笑!我是很认真地在——”
“的确,游戏时间已经结束。”他的唇移回她脸上,“我已经没有兴趣再照你的方式耗下去!”
“那你就快滚吧!回去收拾你要离家出走的行李,或去准备上元家宴的事宜也行。去忙你的正事,少在这里耍着我玩!”
“好,咱们就来忙正事!”他狠手抓住悠理在他身上羞愤捶打的小拳头,俐落地以左掌将她双腕紧紧扣在她后腰上。
“你干什么啦!”她气恼地扭动着,可是非常奇怪地,宣德只用很少的力气就有效地锁住她双腕关节,任她如何挣扎都使不上力,扭不开他的箝制。
“你不是要谈正事吗?那我们言归正传,继续侦查的任务吧。”他刻意地贴紧悠理扭动的身子,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丰润的双乳,享受她的乳尖在他身下挺立的美妙触感。
“你先放开我再谈!”他好恶心,居然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吐息低喃。不过她也满下流的,竟然有点沉醉在这种微微晕眩的气流之中。
“杜悠理,你老实招供,你是不是私下毁了我的东西?”他以右手探索着她全身上下的曲线,贪婪地抚摩着她一身细嫩的感触。
“我只是……不小心摔坏你的书和刚才的药膳而已。”他摸她的方式实在很色情,可是她又很罪恶地沉溺在这股奇异地酥麻感里。
她完蛋了,她已经成了一个浪荡的女人……
“不只,你破坏的不只那些东西,你连我的礼物也毁了。”
“你的什么礼物?”
“装蒜?”他邪邪一笑,手指掐捏着她的蓓蕾。“那些被你剪得粉碎的小带子,你怎么说?”
强烈的触电感觉霎时射向她的全身,令她惊骇地倒抽一口气,更加贴近了他火热的身躯,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浅促起来。
“那些明明是我的东西,你为什么把它们全毁了?”
“为什么你会……”
“只要是你的事,我没有一样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把东西送给我,为什么你要将它们毁尸灭迹?”他的手逐渐往下游移,在她惊喘的同时覆上她最温柔的核心。
随着他的爱怜地拨弄,悠理陷入陌生的火热漩涡,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脑子已经无法思索,两手在背后紧握成拳头,频频颤抖!
“我这两天没来看你,你终于知道等待有多难受了,嗯?”他以舌尖舔吮着她柔细而敏感的颈项,“你开始不来夜闯我卧房的那天起,害我接连数夜等得无法成眠。该罚!”
他的手指开始几近凌虐的甜蜜折磨,悠理带有惧意的娇吟全被他含在吻中,仅有的意识也全溃散在他狂野的探索之下,连他也深陷波澜中。
“悠理,你必须跟着我!不能离开我!”他松开扣住她的手,改而紧抓着她后脑的头发,逼迫她的额头贴近他的。
他的渴望已达极限,官能性的欲火焚尽仅剩的温柔。他要悠理,要到怒潮汹涌的地步。这份像火一般的独占欲到底从何而来?为何他会对这样一个小女孩的身心有如此狂烈的执着?
“悠理,答应我!永远不能离开我!”他愤怒地再一次抵在她额前咬牙嘶吼。
“我……永远不离开你……”
随着他放心似地低吟,他强而有力地冲刺进入她的处子领域,她的剧痛借由抓苗头着他肩头的纤纤玉指传到他身上来,此刻他无法温柔,也不想温柔,只想疯狂地燃起两人前所未有的烈火。
他无法减轻悠理的疼痛,却以他的唇舌与火热的手指掀起她体内另一波狂潮,让它淹没她的难受。
一时之间,她的感官接受太多刺激,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只感到天旋地转,喘不过气来。他不了解自己对她的欲望为何如此狂猛,仿佛想借由肉体的掠夺攻陷她的灵魂,将她的人和她的心都擒在掌中。说来可笑,凭他一个身经百战的武人,不曾为生死担忧,却为了悠理一再陷入不安之中。
他总觉得她随时会飞走,不管她是不是天女,他总有股隐忧,怕她会像降临塔密尔般忽然神奇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中。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如此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也不知道心里对她的独占欲为何愈来愈重。
他绝不会允许她离开,绝对要把她永远锁在身边!从今以后,在他内心剧痛、屈辱、羞愤、空虚、悲怆的时候,他再也不怕会寂寞。
他有悠理,只有她了解他的梦、他的痛。
等悠理自宣德怀中悠悠转醒时,已是午夜时分。
在她揉着尚未清醒的惺松双眼,赫然发现身旁竟然躺个男人时,吓得哇哇大叫。
“宣德,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衣服呢?啊!我……我的衣服怎么也……”等她抓着棉被死命包裹自己时,才忽然想起他们在下午发生的爱欲情狂。
“吵死了!一起来就只会吵!”宣德不耐烦地也坐起身来,沙哑的嗓音睡意浓浓。
“对不起,我……我忘记了……”她躲在棉被后的脸当场炸成一团小红球。“我……没有跟人共寝的习惯,所以吓到了……”
“我也不希望你有这习惯!”他打了个大呵欠,翻身下床。“从今以后你也只能习惯枕边有我。”
“啊!你怎么不穿衣服?”他居然这样光溜溜地在房里走来走去。
“啊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他毫无顾忌的大方走向花厅桌前,挑着桌上一样样的东西。
宣德的身材实在没话说,他身上线条刚猛的肌肉,就像她在意大利看到的古典雕塑,完美而强劲的肌理与高魁的骨架,将他的肉体塑造成最精粹、最自然的艺术品,看得她不禁不起有点痴迷。
原来之前她所碰触到的结实肌肉长得这么精壮,她甚至还曾被那粗壮有力的双臂困在怀中。透过微弱烛光的照映,更显得他……
咦?烛光?
“宣德,是谁点上房里的烛火?”
“虹妞儿。晚餐是我叫布占泰张罗的。”他嘴里嚼着东西,手上捧满挑好的菜色往内房里走。
“虹……虹妞儿?布占泰?”她整个人快羞得起火。“他……他们不就都知道我们的事吗?”
“只有你一个人以为大家都不知道而已。”当他吻过悠理的事传出去时,早被加油添醋地走样成另一种版本。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自己的清白。“把被子掀起来,我要放餐盘。”
“好……”她裹在棉被里拉扯着,忙着空出床榻来,却在瞄到褥上的痕迹时惊恐地放声尖叫。
“你嫌知道我们之事的人不够多吗?”老天,他才刚起床,就已经一肚子杀人的冲动。
“血……床上的血……”她的脸都吓白了。
“你不知道第一次会落红?”他毫不在乎地将餐盘摆上榻,回到床里拉拢帏帐,省得寒气灌入。
“我知道,可是怎么会……这么恐怖?”床上的一大摊凌乱血迹简直可以媲美命案现场。“落……落红应该很美、很浪漫的,像一片片的玫瑰花瓣或绯红牡丹……”
宣德一个喷气出声,赶紧以手背掩抹。
“你笑什么!我每次在跟你讲很严肃的事情,你就这样,根本不当一回事!我……咦?”她霎时发现宣德手腕上一条模样熟悉的东西,连忙伸手抓住他的健臂。“这不是我的幸运带吗?”
“你土匪啊?我明明是我的东西,你也敢抢?”他一手打掉她的纠缠。
“这是我的!我要给你的已经统统被我剪掉了,这条是我从我自己手腕上拔下来丢掉的,才来不及剪。”
“它现在已经是我的,你废话少说!吃饭!”
“不要!你把它还来,我重新编一条给你!”她看得出那条短小的幸运带被加长的一段不协调色彩,想来是为了能将带子系在更粗壮的手腕上。
“重编一条给我?”他冷哼一声。“只怕我收到的又是一堆剪得稀巴烂的碎屑!”
“不会啦!你快还给我嘛!”她死抓着他不放,看到他对她微小的心意如此执着,感动之余,实在舍不得让他如此将就。“这条带子太短太丑,我替你重编一条更合适的嘛!”
“你别拉我,吃你的饭去!”他硬是推开她的八爪怪手。
“你流氓啊!我已经跟你说那是我的东西,你还死巴着不放,把东西还来!”她卯起来就狠狠反推他一记。没想到他动也不动,床上的列盘却不小心被她一脚踹翻到床下去,摔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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