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97章


耇恤,叠好,非常气人地趴下了。
“你别跟老子玩儿色。诱这套啊,老子革命意志坚定不动摇,没揍你都是轻的!”卞鹤轩拍案而起,然后又坐下了,“那你住她家干嘛?”
“阿姨房子脏,我顺手,给打扫打扫,然后,吴阿姨发烧了,我就想,自己是干护工的,她是病人,就看着吴阿姨吃药。她身体不好,有那个,高血压,她就头晕。护工守则第一条,就是不能扔下病人,这个叫责任,我没敢走。而且就一个晚上,也不会有什么事儿,等回家了,我再跟你说一下。”刘香抱着枕头趴好,又直又长的双腿并拢,屁股朝天,“大哥,你能帮我拿小花被吗?我困。”
最初卞鹤轩的思路全跟着傻子的屁股蛋子跑了,直到他说发烧俩字:“艹,别再把你给传染了。”
起来一摸脑门儿,还行,体温正常。扭身就给屁股蛋子来了一巴掌,打得小裤衩儿包不住的屁股直颤悠,布丁似的,声音非常响。
“诶呦!”刘香护起屁股,整个人往墙上靠,“大哥你别打我,我该疼了……妈不打我,你也别打,好不好?”
“不好!就是你妈从小不舍得打你惯的!老子缓上来非狠狠揍你一顿!”卞鹤轩下手不轻,屁股蛋子估计都出印了,“过来躺好了,贴着墙凉。”
“不凉,大哥,我小花被呢?”刘香还以为大哥起身给自己盖被呢,继续坦白,“……阿姨还说,想继续用我,我说我得和大哥商量。阿姨问,大哥是谁啊。我说,我刚成家,大哥去国外工作,有时差,7个小时呢。”
卞鹤轩弯着腰找小花被,脑袋快烧出一缕青烟来。“那你听没听见有人敲门啊!老子把甲5号的居民都扰了!”
“听见了啊,我又不是,听不见。”刘香喜欢趴着睡,小花被一盖上舒服得不行,“还是咱俩家里好,小床舒服,大哥你睡不睡啊?”
“睡麻痹睡,听见了你不出来!”卞鹤轩嚷道,伸手假装要打。
“别打,屁股该疼了……干家政的,都不能随便开门,阿姨睡着了,我给阿姨熬了一锅小米粥。”刘香赶紧往被窝里躲,还觉得大哥真难哄,自己都说实话了,就是忘记带手机,怎么还是,哄不好呢?
“我看你就像小米粥!老子一锅给你喝了!”卞鹤轩累得坐床边歇着,“你知不知道家里人着急?随便给谁打个电话行不行?孟伯伯有没有电话?小左有没有?”
“大哥你别吼我,怪吓人的。”刘香整个人软绵绵躺好。
卞鹤轩一听更火上浇油:“老子现在吓死你!”
“我没带我小红本,电话记不住。”刘香只敢露个脑袋,顺势往卞鹤轩那边靠:“大哥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都带手机,你别打我。刚才孟伯伯打我这儿一下子,就挺疼的。”
“打疼了活该!”卞鹤轩居高临下地掖被子,狗一样恶狠狠磨牙:“就这一次,再有下次老子真动手揍你屁股!你这小傻子就记吃不记打,绝了。”
刘香觉得自己把大哥哄得差不多了,说的也都是实话,撸狗顺毛:“不是傻子,是轻微智障。诶,不是……我不是轻微智障了。”
“对,你不是,老子是他妈智障。”卞鹤轩心里气得又挠墙又刨坑的,“要睡赶紧睡,再不闭眼拎你起来罚站!”
“睡,我睡,大哥陪我睡吧。”刘香是真的记吃不记打,体会不到严重性,“大哥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啊?不是明天才回吗?我和天蓬可想你了,夜里一个人睡,心里难受,我可想你了。”
“想我你倒是在家想啊,跑别人家里想一晚上,你有病吧?”卞鹤轩也困,但比起困,他更饿。
“就一个晚上,我想着大哥后天才回呢。”刘香闭着眼嘟囔,概不认错。
“行吧行吧,你先睡,哥去楼下蹭口饭吃。”卞鹤轩这体力算是用尽了,打着哈欠换衣服。
刘香又睁眼了:“那大哥你赶快吃,我等你回来,咱俩睡觉。”
“你睡你的,睡醒了就下来,哥就在楼下呢。”卞鹤轩回手先把表给傻子戴上了,跟他妈戴紧箍咒一样过瘾,“想吃什么了?哥去楼下给你搜刮搜刮。”
刘香钻出半个膀子来,声音很清脆:“想吃胡萝北,孟伯伯炒胡萝北,特别好吃。”
“吃你妹的胡萝北!老子看你就像胡萝北!”卞鹤轩终于狠心下手一弹,砰一下给傻子弹回枕头上了,“睡觉!”
就下个楼,卞鹤轩也懒得捯饬自己,踩着人字拖,跨栏背心大裤衩就下楼了。敲了下门喊了声孟伯,孟老头回了一嗓子,门没关。
老居民楼的一层没有小院,都是街坊窗下自己圈一块地方。孟老头家也圈出一块来,打通了阳台,使用面积又多20平。小院紧挨单元门,支上小马扎,小折叠桌上两盘子菜,一盘刚出锅的大白馒头。
“呦,您真炒胡萝北了!”卞鹤轩非常自来熟,拿着馒头就咬。
“学什么不好,学香娃子说话!”孟老头沏好一壶茶,一筷子敲在狗头上。
“是是,炒胡萝卜。”卞鹤轩差点儿噎着,还好狗头够硬。
“先润口嗓子再吃,你这吃相跟狗似的,没人抢。”孟老头一直嫌弃大轩子吃相不好,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孩子干嘛呢?”
卞鹤轩是真饿,一口下去半拉馒头就没了:“睡了,他跑一吴阿姨家拿东西,不巧人又发烧,他就照顾了一夜。我都替您揍完了啊,特狠,揍得他嗷嗷叫,您可别动手了。就您那两下子捶我肩膀子直疼。”
孟老头哼了一下,听得出来大轩子是替香娃子说好话呢:“你这鼻子又怎么回事儿?”
“急的,流鼻血了。”卞鹤轩没梳头发,随便一扎,胡子也没刮,冒出一层薄薄的青茬,“没大事儿,就当换换血了,堵着呢。我知道您打他什么意思,您不就是怕我跟他生气,嫌他事儿多,再有什么想法了嘛?真没有,我就是着急才甩脸子,不拿他撒气。”
孟老头总觉得屁股底下的木凳子不稳当,咯噔咯噔响。被人捏准心事像抓住老狐狸尾巴,也不愿意承认。他早看出来大轩子是个人精,就是没想到这么精。
“其实打他也没用,他也不想,可智商不够他是真不懂这些,除非狠心吓住了。他妈怕儿子上街摸小姑娘,愣说坐牢能打死他,现在提起来还打哆嗦呢。”卞鹤轩继续啃馒头,“过几天我问问医生,看怎么把他给教明白就得了。”
“燕子带孩子搬来,香娃子才4岁多。”孟老头喝了一口茶。
卞鹤轩一听,哎呦喂,老头这算认可自己了?然后继续低头猛吃,先把肚子填饱了算。
“燕子和我说的头一句话,就是大哥我孩子丢了。”孟老头又喝一口茶,“那时候年轻,我跳上自行车就带着她到处找。就在这小区里找,我心想,一个小娃娃跑不远吧?后来在卖金鱼的三轮车边上找到了,扒着车看小乌龟呢。三轮车往前走,他也跟着走。我又骑车把他们娘儿俩带回来,一路上他咿咿呀呀地哭,4岁说话还不利落呢。我就跟燕子说,孩子这是喜欢看小乌龟,给他养一个吧。”
卞鹤轩夹菜的速度慢了下来。
“孟阳小竹都比他大不少,偶尔小竹帮忙带着。燕子不是钢琴老师,她是从艺术团里出来的,专门弹钢琴。离了婚才退团不干了。”孟老头拿茶当酒喝,入口无滋味,“她说前夫是他们团里的指挥,还上过报纸,上过电视。”
“那他妈也是个臭傻逼。”卞鹤轩破口大骂。
“对,就是你说的这个什么,臭傻逼!”孟老头从不说脏话,但除了这三个字骂什么都不解恨,“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我明白告诉你,这孩子爱瞎跑的毛病是改不了,你可得想明白,跟他过日子就得提心吊胆看住他!他心眼儿大,你就得紧张着!”
卞鹤轩觉得自己特无辜:“您早跟我说,我不就看住了吗?您怎么跟梁医生似的,说话还大喘气儿啊?”
“你也不看看你这样子,这这这大纹身,这头发,是不是?叼着烟不走正路,我怎么放心把孩子交你手里!再来一个活畜生,孩子还能不能好好过日子了!”
“我烟都快戒了啊,一天想不起来抽一根儿还老叫您撞上。诶对了,您还没跟我说这臭傻逼呢。”卞鹤轩塞完一个馒头又拿一个,“华元嘉是吧?怎么俩人就没成啊?”
“别提那畜生!”孟老头气得凳子一歪。怎么香娃子拿下来这小凳子不稳当啊。
“现在您是不是觉得我比较像人了?其实我真是一好人。”卞鹤轩夹了一大口炒西葫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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