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110章


卞鹤轩和梁医生一直保持联系,也懒得瞒了,认真听医生建议学习正面刺激。刘香妈教不了儿子谈恋爱,所以感情里的负面情绪刘香没法视而不见,全靠自己经历一回。上一次分手,他知道分手难过和熬过去的释怀,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转身结婚生孩子,卞鹤轩怕他那小脑瓜死机。
如果刘香智力正常,自然会与前男友保护距离,不拿真相惩罚自己,要不就直接搬家。但偏偏他不是。现在卞鹤轩不能轻举妄动,谁更在意刘香,谁就不能把事儿挑起来。
华元嘉脸上有种微妙的怜悯:“轻微智障的情感认知极为肤浅,你现在对他好,他当然愿意和你在一起。当初我也痛苦,难道我想结婚吗?可男人总是要成家立业。”
“你家有矿还是有龙位啊?这话是恶心自己还是恶心我呢?”卞鹤轩擦擦嘴,冲小武来了个打包的手势,“你这王八蛋挺聪明的,我确实瞒着他,你敢告诉他我连你带车带你妈一起砸。你妈抱着孙子不心虚啊?人家姑娘也是爸妈大宝贝儿,你就不怕我告诉她?”
“她现在二胎还不稳呢,你去啊。”华元嘉轻描淡写一句,“我又没犯法,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能定我有罪。但就凭你刚才的言论,我家人出任何状况都第一时间怀疑与你有关。你不想涉嫌蓄意伤人吧?”
要不是顾异的店卞鹤轩真把桌子掀飞。刚才有一瞬间他确实想把这篓子捅了,可这傻逼一句话就把他弄熄火了。二胎不稳定,两个孩子的妈,卞鹤轩再狗也没那么缺德。
“你敢说你就不结婚?不要孩子了?”华元嘉笃定这问题对任何一个gay都很棘手。
“你不觉得自己特婊吗?华大律师?”兜里在响,卞鹤轩缓一缓情绪,揣兜拿手机,眉毛紧皱,声音却温柔得没底线:“媳妇儿醒了啊?”
刘香睡了一小觉,睁眼找不到卞鹤轩就赶紧打电话,小赖猫似的:“大哥你哪儿呢?我睡醒了,想你,我想找你去。”
“哥在串串香店里呢。”卞鹤轩笑了,自己现在还真动不了这活畜生。
“那我找你去吧。”刘香已经习惯家里有人了,不愿意自己待着。
卞鹤轩听见那头有动静,估计是穿鞋呢。“不用,哥给你打包呢,现在就回家。饿了吧?”
刘香刚穿一只鞋。“嗯,饿啦,那大哥多打些小香肠啊,我今天不喝可乐了。”
“行,你准备好碗筷啊,回家咱俩就吃。”卞鹤轩起身拎打包盒,“刚才哥有点儿恶心,现在正好饿了,回家有胃口。”
“那我去找筷子啦。”刘香打电话不习惯说再见,自己的话说完了就挂,怪淘气的。卞鹤轩左手拎餐盒,右手敲了敲桌面。
“记得结账啊,开张头一个月打8折,就不给你这有钱人打折了。小武!过来收钱,按原价,打包费另算!别跑单了啊!”
“诶!来了!”小武正给别桌点餐,赶紧跑过来,正巧瞧见轩哥一个侧脸,还从没见过脸色这么难看。
满怀一肚子闷气,卞鹤轩刚进屋就被人抱住了,大兔子找安全感呢,真是个小孩儿。“怎么了啊?哥就下楼一会儿,自己在家害怕了啊?”
刘香笑得停不下来:“刚才做梦,我梦见大哥了。梦见咱俩去广场看升旗,天上飞着好些燕子风筝,好些呢。”
“傻宝儿。”卞鹤轩觉得特有意思,刘香确实是空气净化器,刚才自己还烦呢,现在美得可以上天炫耀车技。
“不是傻子,是轻微智障。不对,我不智障,我都好了。”刘香这才从卞鹤轩身上下来,坐饭桌前等开饭,可刚一坐下又起来了。
“怎么了?”卞鹤轩心情特好,艹,自己生气就生气吧,别气着宝贝儿就行。
刘香双手别在背后,低着头揉:“我屁股疼,坐下,就不舒服了。大哥刚才顶我,顶好久。”
卞鹤轩闻着满屋六神飘香,把人拉在怀里一起坐下:“那坐哥腿上不疼了吧?”
“还有一点儿。”怎么坐刘香都不舒服,左挪一下右挪一下,“大哥,以后我睡着了你别走,等等我,咱俩一起下楼,也不能什么活儿都你干,我也帮忙。还有,下周孟伯伯生日,咱俩买个蛋糕吧。孟伯伯今年,六十六岁了。”
“别动了媳妇儿,你爷们儿不耐磨,一会儿再给你折腾哭了。”卞鹤轩自讨苦吃,把华元嘉那畜生忘了个一干二净,抱着刘香就是一个大啵唧,“过几天工作忙,要是赶不回来你就先买,买完了哥正好下班。”
刘香捏着小香肠的签子,不小心又把红油吃衣服上,不管不顾地依偎过来,软绵绵靠着人:“那买个,大一点儿的蛋糕?”
“买,买个双层的,你看哪个好就买哪个,咱家小钱你做主。”卞鹤轩帮刘香举着签子,还得用纸接着辣油,看刘香小心翼翼吃东西,自己都想笑。
孟伯说过,香娃子一辈子就这样了,跟他好就得有心理准备,要操心一辈子。卞鹤轩觉得这苦挺值的,真香,就想吃完赶紧进被窝,和小傻子拿眼睫毛打架。
忽闪忽闪的,真他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大家不要烦前男友出场,因为他每来一次都无形助攻俩人感情,他自己也很纳闷儿。
华元嘉: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反派吗!
卞狗砸:因为你脑子不行。
第81章 自讨没趣
“手伸出来; 左手。”这天早上俩人刚洗完脸,卞总拉人到阳台开始检查指甲。
“不长; 不用剪。”刘香被蚊子叮了个包; 正好在脑门儿上,怪痒痒的,“大哥; 咱家进蚊子了,咬着我了。”
卞鹤轩抬头一瞧,还真是的; 正好在眉心中央:“呦,这小蚊子还挺会找地方的; 怪哥昨晚忘了点蚊香。没事儿啊,哥一会儿在屋里找找,拍死丫的。”
刘香点点头; 挠一挠痒痒包; 又被摁住了。
“别挠; 越挠越痒痒,你下手没准儿,再给挠破了。”卞鹤轩赶紧阻止,因为刘香挠这个没谱儿,只要舒服了就使劲儿,胳膊上的包都挠破好几处了。
不让挠了,刘香稍稍挣拧几下:“痒痒,我六神叫大哥弄洒了。”
“哥也不是成心的啊; 你瓶子盖没盖好。”卞总小心翼翼剪指甲旁边的小倒刺,非常苦闷,“疼不疼?咱家有洗衣机,以后别老动水。手套也不记得用,下次扣你小红花了啊。”
刘香把眉头一皱:“不能,小红花不能扣,咱俩还得出去玩儿呢……咦,大哥你胳膊上是孔雀吗?”
盛夏清晨,俩人都穿跨栏背心,在阳台晾着肩头。像两只灰鸽子,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
卞鹤轩低头瞧一眼,光打下来清楚极了,反正不怎么端庄稳重。仔细看就明白这正主巨他妈轻佻。
“是啊,哥和你一样,内心特单纯,最喜欢看动物世界了,就纹了个小孔雀,是不是挺漂亮的?”
“漂亮,顾异哥哥那个是鲤鱼,他也喜欢看动物世界吧?”刘香从小乌龟表开始打量,把脑门儿上的痒痒包给忘了,“真漂亮,这个得纹好久吧。大哥你纹动物世界,是不是特贵啊?”
贵吗?反正和顾老板一起三十来万吧。日本师傅按小时收费,一小时5000多,30个小时弄了二十多天,分6次,一次下来真受不了。
“不贵,就几百块钱。”卞鹤轩摸着手里修剪圆润的指甲,一下子就灵光闪现了,“媳妇儿,你知道哥纹的这个叫什么名儿吗?”
刘香倚着阳台门,拿着一瓶新鲜酸奶,阳光打在鼻尖儿上像个小猫翘鼻子:“知道,叫孔雀尾巴。”
“不是,哥纹这个可讲究了。”卞鹤轩绷着肌肉开始显摆,像吃了菠菜似的,“你看这花纹了吧?这叫花翎,那什么,雄雀尾三尺,巨他妈美。这在从前都是皇上的儿子用,一般人不给纹,怕压不住。”
“皇上儿子啊。”刘香恍然大悟,“那不就是,电视里的五阿哥吗?大哥你这个纹得真好,特别真。”
“那肯定真啊,你看这些了吗?这个叫三眼,三眼那就是孔雀尾巴里的极品,就是特别好、特别棒的意思,一般人都不知道这些,哥懂得多。”卞鹤轩说得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又伸小臂,“哥平时上班得穿衬衫,所以纹九分袖,既不耽误工作又不耽误臭美。但是这个王八表,就容易露馅儿,你说,哥是不是特别疼你?”
刘香心无杂念,也没听过这些,卞鹤轩披着日光一阵瞎掰呼,在刘香听来就非常了不起,忙点脑袋:“嗯,你最疼我了,我也疼你,要是露馅儿了就说是我画的,我负责任。还有,大哥你懂的东西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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