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酸菜你是鱼》第60章


室内幽暗静谧,她没有察觉门已半掩。
一切美好得正当时。
朱盟伸手拉起她,用温润的眼,温润的嗓音说道,“我车顶好像真的在漏雨。”
待她反应不及,他早已蠢蠢欲动的唇猛然袭上,用近乎吞噬她一切的力量让她毫无还手之心,谢英姿究竟生涩,只能被动得接受这有点不寻常的深吻。
雷声大,雨点淅淅沥沥落下,像是歌颂这夜,终于从暧昧冲向了爱的最高点。当爱情真的有爱存在,灵与肉撞击出的火花也成了温暖的火花,照耀这夜。
吻逐渐加深,两人双双躺倒在床上。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肌肤也滚烫了起来,被吻得意乱情迷的谢英姿突然惊醒过来,用力得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朱盟,大步跳到窗外,粗喘着气,用震惊不已的眼眸盯着悠然躺床上的朱盟。
朱盟似不惊讶,只是侧躺着面对她的逼视,深情慵懒。“你怕了?”
谢英姿心跳得厉害,似有人在她胸口使劲捣着,面颊火热粉红。似乎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的温度仍在,心跳得似要蹦出胸腔。心里惴惴,害怕中又掺着期待,分不清楚,嘴还是硬的,昂着头骄傲,“谁怕了?”
雨声哗哗,是催情的曲子在唱响。朱盟下床走到她面前,嘴边一抹讥笑有些醒目,他抬起手缓缓解开衬衫扣子,眼睛则不离开她,待解完所有扣子,潇洒得脱下,猛地摔在地上,然后用挑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谢英姿。“你敢吗?”
盯着朱盟均匀有形的胸膛,谢英姿全身的热血全部冲入大脑,热得她失去了理智。嘴边弯起同样挑衅的笑,她也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眼睛同样勇敢的迎视他,腾的把衬衫脱下也摔在地上。“谁怕谁?”
她身上穿着bra,粉嫩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中,黑夜中,他的黑眸一暗,嘴角也性感弯起,用性感到极致的嗓音说道,“剩下的我来。”
那个雷雨阵阵的风雨夜,因为有爱,所以灵与肉的契合也成了当然。果真是天雷勾地火。
于是诺曼底登陆成功。
第二天清晨,当chi裸如婴儿的谢英姿在同样chi裸的朱盟怀中醒来时,两人四脚相缠,他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耳畔,一遍遍提醒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只觉得浑身散了架般,刚挣扎了下,见他醒来,紧张得马上闭起眼睛装睡。
“眼睛又开又闭的,你累不累?”他慵懒无比的嗓音徐徐传来,带着揶揄。
她脸一红,索性睁开眼睛,“你还好意思问我累不累?”抬起头来质问,不料却发现朱盟顶着乱乱的头发愣愣的看向她的右边,她也转身,也惊得愣住。
此刻,猪头正乖巧得蹲在窗边,用纯真无比的狗眼望着床上睡眼惺忪的两人。
虽然是不懂事的狗,可谢英姿还是红霞飞窜,脸一热,再这样热下去,她迟早得中风。她只是窘迫无比得瞥了眼身边的朱盟,见他邪笑,垂眸做害羞无语状。
朱盟伸手抹摸她的发,“hi,小白兔。”
她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走开,大灰狼。”随即提起被子遮住脸。
朱盟扯开她蒙住头的被子,啄了啄她的额头,“娘子,又闹什么脾气了?”
她口气闷闷的,“娘子娘子的,叫得还起劲,卖身契还没拿来就对我下手了,你羞耻不羞耻。”
朱盟笑出声来,好生得意,“不羞耻,当然不羞耻,卖身契是迟早的事嘛,我先免费让你试用,怎么样,还满意吗?”
“你你你,当着猪头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你不知羞耻。”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嘛,我哪错了?”他抬起头,朝猪头说道,“对吧,猪头?”
猪头汪汪叫了两声。
“听到了吧?他都说对。”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床戏了,容我大声喊一下kao。。。。这个我知道,大家对这样的h还是不满意的,奈何老关只能这样了,底线啊底线,写床戏本身就是对我价值观的突破,so。。。。据我所知,有mm还在读高中,这个虽然这年头很多人的价值观早就突破了,可是我自己呢,秉持点到为止的观点,重要的是那种气氛,有爱的气氛。爱才是主题。
今天收到几个mm郁闷的留言,生活中哪里都有pressure,我今天也感受到了。老师把我们死命得让我们做学术,搞研究。很多任务啊,我有很多论文压力,今天下午差点不想开新坑了,可后来一想,人找到自己价值所在很不容易,寻寻觅觅那么久,也坚持下来了,就要逼着自己继续。所以我又淡定,总有时间挤出来让我做喜欢的事的。
所以大家把现实和小说好好分开,在小说里好好乐一把,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和现实继续搏斗。现实即使残酷,还好我们都在努力。(今天废话多)
还有昨天那个有很多小bug,v的章节不能改,sorry。让我两天后再来更吧,日更让我残了。。。 1
章节50
当谢英姿裹着被单,无限惆怅得看着床边意气风发的男人,他正在打领带,嘴边有轻快的弧度,脚下猪头正围着他打转,静静的小室内有雨后的静谧悠然。
他含笑的视线转向她,停下动作,缓缓走到她面前坐下,“会打领带吗?”
她茫然得摇摇头,“只会系红领巾。”
“从今天起学起来。”听到这样的答案,他自己动作娴熟得开始系起领带。
“学什么?你自己不是会吗?”
朱盟抬起头,像看怪物似的看了眼床上裹成粽子的女人,如此不解风情,难道真的是他的女人吗?小小虚叹了一下,他噙笑轻敲了敲她的木瓜脑袋,“什么都不会,我娶你干什么。”脸一沉,“学起来。”
娶?谢英姿腰身有些僵硬,心一急,“哎,娶什么?我还没答应你求婚呢。”
某个男人淡瞥一眼她,又低下头继续手中动作,“我刚不是求了吗?”
谢英姿楞了一下,双眼大张如铜铃,突然扑向身边的朱盟,“你。。。。你就在这鬼地方向我求婚?你就这么打发我?”这跟她理想中的浪漫场面差别太大。天壤之别啊天壤之别,有哪个女人被这么寒碜得求婚的。
被扑倒的朱盟也不懊恼,视线不怀好意得移向她□在外的曲线,粉色纯如美玉,笑着勾住她的脖子,“好,那你希望在哪里?”
“我想想?。。。。。。游乐场的摩天轮下面。”
他拍拍她的发,“好,满足你。今天就当预演。”随后他皱了皱眉,“其实我挺喜欢在床上完成咱们的终身大事,又能向你求婚,又能看你走光,感觉挺棒。”
走光了半天的某人终于回过神来,如机器人般僵硬得往下看。
“啊。。。。。。”紧随而来的是狗受惊的唤叫,中间掺着男人得逞的笑。“姓朱的,你等着,我要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谢。”河东狮吼中,男人下床慌乱逃窜,'奇''书''网'枕头不偏不倚得砸中他坏笑的脸。
“都是我的人了,嫁朱随朱吧。”某个男人迅速闪身到门边,撂下一句,哈哈大笑得走进卫生间。留下谢英姿气成了粉红番茄,却又情不自禁得泛出甜甜的笑。
而窗外,又有雨滴从天而降,滴滴滑落下玻璃窗,那些湿润的轨迹仿佛是低吟,它们终于到达了终点。
她曾经认为,男人好比厚厚云层里的水蒸汽,到了一定时候,自然会飘飘而落,或是霜,或是雨,或是雪。而现在她托掌看灰蒙蒙的窗外,哦,他的男人原来是雨呢。
下床穿好衣服,她觉得有丝不适,好在从小就是运动健将,也就不将那些酸痛放在心上。她是杂草,自会春风吹又生。走到卫生间与他并排刷牙,镜中的两人有相似的嘴角弧度,刷了一会,他看她一眼。她刷了一会,也看了他一眼,好似做游戏。
想到公司将要来的枪林弹雨,她刷牙的动作停了下来,垂下肩,丧气得漱了口,洗去泡沫开始对镜发呆。朱盟刷牙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含着满嘴的泡沫问她,“怎么了?”
她突然双手捂脸,“我没脸去上班了。怎么办?”
他舒眉温柔一笑,“那就不去好了,专心在家练习打领带。你要学的东西还挺多。”
她嗤之以鼻,“切,我才不要当打领带女工呢。”
朱盟附身狠狠啄了一口她嘟起的唇,嘴角的泡沫也沾到她脸上,引得她大叫。“喂,你故意的是不是?快洗掉。”
他继续不坏好意得把满嘴的泡沫蹭到她脸上,“我这不在洗吗?”等到把满脸的泡沫转移得差不多了,他状似认真得指了指自己,“看,很干净吧?”之后洗了洗脸离开卫生间。
“哎哎,我说正事呢,今天我免不了一场血战,我要请假。能躲一天是一天。”她尚且不管戏耍,追着他走出去。
朱盟朝他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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