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成瘾_梦呓》第119章


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将她就地正法,普通市民双手染上鲜血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至于为什么会有律师愿意为晏轻瑶辩护,是因为那律师是我请的,我并不是希望借此可以徇私,相反,我希望那律师竭尽全力为晏轻瑶辩护,好让晏轻瑶临死之前能明明白白地看到,宗贤,依然是那个救死扶伤的宗贤,而她晏轻瑶,已经不是那个保家卫国的晏轻瑶了。
群情激奋的市民们,在开庭之后渐渐安静了下来,就连没有抢到座位,在审判庭大门外围观的人也都停止了议论。
晏轻瑶面对着庭内庭外的□□短炮和随时都想把她撕碎的人群毫不畏惧,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裸的讥讽。
晏轻瑶状告宗贤的第一条,是宗贤涉嫌给晏轻尘使用过量的雄性激素,导致晏轻尘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最后精尽人亡。
“你有证据吗?”审判席上的法官本着不偏不倚的公正原则问道。
晏轻瑶嗤笑一声:“证据倒是有,但是都在宗贤家里,恐怕他现在已经销毁了。”
辩护律师按照晏轻瑶的话原样重复了一遍,并没有做过多的说明。
观众席一片哗然,纷纷指责晏轻瑶血口喷人,连像样证据都拿不出来就敢上法庭诬告,简直无耻之极。法官示意大家安静,又看向宗贤。
宗贤的律师马上站出来说:“法官大人,如果晏女士说的是那管我的当事人亲自配置的雄性激素以及激素的配方,我想,她是有证据的,并且我们现在也已经带来了,还请晏女士看一下,是不是这个。”
晏轻瑶神色一滞,看向宗贤的目光有些不解,又隐隐有些恐惧。
法官大人一听,立刻示意他把那激素以及配方送到晏轻瑶面前,问她:“晏轻瑶,你说的证据,是不是这个?”
晏轻瑶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似乎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突然惊恐地向四周看了一眼,撞开原告席的门,就要出去。
两旁执勤的警察并不是吃素的,见她要跑,立刻伸手把她抓了回来,用枪顶住了她的脑袋。
被枪顶住脑袋的晏轻瑶平生第一次真正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她一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不动的姿势,一边崩溃地大哭:“我不告了,我不告了行吗?你们快放我回去,我要回去……”
晏轻瑶这边突然崩溃,另一边的宗贤也没闲着,他向旁边的律师交代了一句,律师上前朗声说道:“法官大人,晏女士既然要撤诉,那我们就不追究她的污蔑罪,但是,接下来我们要状告晏女士蓄意杀人,而且,我们是有证据的。”
观众席又是一片哗然,晏轻瑶崩溃大哭是大家都没有预料到的,但是宗贤要告晏轻瑶故意杀人,晏轻瑶不是早已经伏法了吗?现在告她有什么意义?
我看了看一边的宗贤,隐约觉得,宗贤说的,另有其事。
果然,在法官大人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之后,宗贤的律师指着晏轻瑶说:“法官大人,我们要告晏轻瑶故意杀害晏轻尘、晏轻风和晏从安,并企图嫁祸给我的当事人宗贤先生!”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大雨过后,必是晴天
法庭里一下子又喧哗起来,就连我也吃了一惊,谁也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翻转。
但是,晏轻瑶真的杀了她的三位至亲?她有什么理由这样做?晏从安和晏轻风我没怎么接触过不敢乱说,但就我亲身经历而言,她对晏轻尘是相当维护的,晏轻尘对她也像对待亲姐姐一样。而且他们四人是晏家的顶梁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晏轻瑶除非疯了才对另外三人痛下杀手。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我侧过脸看了看宗贤,宗贤很快感觉到我的目光,迅速看向我,微微点了点头。他旁边的律师清了清嗓子,开始列举晏轻瑶的罪状和证据。
他列举的第一条罪状是晏轻瑶杀害晏轻尘,其证据就是刚才的那瓶药和那张药方,以及晏轻瑶给晏轻尘下药的视频。
视频?
晏轻瑶突然脸色巨变,瞪着一双狰狞的眼,冲台上的法官咬牙切齿道:“我没有罪,我没有罪!我为这个国家除去了三个祸害,我不是罪人!这条罪状我不认!”
“晏女士,你这么说,就是承认杀害晏轻风、晏轻尘和晏从安三位死者了?”宗贤的律师问。
晏轻瑶眼神一凛,猛地看向那律师,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半晌,她突然冷笑一声,又恢复了她高傲的模样:“是我杀的又怎样?他们都该死!我不过是为民除害,认真追究起来,你们不但不能定我的罪,还要论功行赏。”
宗贤的律师并没有上她的套,追问晏轻尘三人该死的原因,而是转身对台上的法官说道:“法官大人,既然晏女士已经这么爽快地承认了,那么这个案子是不是可以结了?”
台上的法官被这奇怪的发展弄得一头雾水,想了想问:“晏轻瑶,你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晏轻瑶看事情没有按照她预想的发展,往原告桌上一趴,开始痛哭流涕装疯卖傻。
审判不能继续,法官只得宣布休庭,这场由晏轻瑶挑起然后打了她自己脸的闹剧就这样草草收场。
晏轻瑶又被押回了女监,由于她之前的涉恐罪行太过严重,精神失常不足以让她逃脱法律的制裁,她只能在牢房里等待枪决的最终结局。
宗贤没有再向法院提起诉讼,而是把他收集到的证据交给了我,我看到视频里晏轻瑶趁宗贤昏迷给他打针的镜头,忍不住冒了一身冷汗。
宗贤告诉我,这些视频,是晏轻瑶用智能机器人监视他的时候无意间录下的画面,他昏迷期间,晏轻瑶一直在给他打镇定剂,如果不是他大哥拼死相救,他现在恐怕已经成了一个植物人。
我听完心头巨震,脑袋一阵一阵发懵。
这有点超出了我的理解,我不明白,当时在地下室,晏轻瑶宁死也要从我手里抢到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对他,她不是一心想和宗贤在一起吗?难道宗贤手里握着他们的什么把柄或者有什么秘密?
我不敢想象,在我缺席的这六年中,宗贤是怎样熬过来的。
宗贤看我脸色不好,连忙把我揽在怀里,连声说道:“小影,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
我抬起头,摸了摸宗贤的脸,千言万语卡在嗓子里,转了半天,只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宗贤拉住我的手,贴在他自己的脸上,对我笑了笑说:“对了,我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努力让自己放松,不再去想那六年可能发生在宗贤身上的事。
“我昨天去医院换药顺便做了个检查,大哥说,我脑袋里的血块已经完全消失了,我不会再有精神分裂的情况了。”
这当真是个好消息。
我忍不住抱紧宗贤,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试图用他的胸膛遮挡自己的泪水。
然而泪流在宗贤身上,他很快就发现了,他摸了摸我的头,轻笑一声:“你啊,我都开始后悔告诉你这些了。”
我连忙抬起头,抹了抹脸上的泪,坚决道:“不,你告诉我,把这几年遭受的不幸全都告诉我,我虽然不能替你分担,但至少让我知道你受的苦,我要把你受的苦烙在我心上,我再也不会放你离开了。”
“那这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以后慢慢讲给你听。”宗贤卖了个关子,拉起我的手,“我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你陪我一起?”
“什么事?”
“陪我去看看晏轻瑶。”
“这六年你还没看够?”我有些吃醋,“她都这样害你了,你还要送她最后一程?”
“不,”宗贤摇了摇头,神秘地笑笑,“我只是觉得,她算计了咱们这么多年,有必要在临死前知道真相。”
“真相?”我有些奇怪,“什么真相?”
“你不奇怪她为什么要害我吗?”
我当然奇怪,但是:“不是因为你掌握了她的什么秘密或者把柄?”
宗贤摇摇头:“当然不是,以她的个性,掌握她秘密或者把柄的人,早被她弄死了,她不可能把自己的婚姻搭进去然后费尽心机地折腾这么多年。”
“那是为什么?”我更奇怪了。
“报复。”宗贤望着窗外的藤萝花,轻轻吐出两个字,然后看我了一眼,笑道,“不过,不知道她得知报复错了对象,会是什么表情。”
宗贤的这句话,信息量有些大,直到我推着他的轮椅走到关押晏轻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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