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姬的嫁妆》第23章


既然爱是如此地真切实在,就依偎着那爱活下去,看遍晨昏,美景,天地浩阔吧!
一辈子为他所爱,一辈子爱着他……
她感觉好幸福好幸福……
殷小玄的心好似在半空中,和白藏缠缠绵绵永不分离,一起自由自在地飞翔!
十年后永乐二十五年冬当今天下果然是青花瓷器呼风唤雨,而专门生产白瓷和红瓷的白家,慢慢地在潮流中失势。
待到白家惊觉大势已去,也已经无力回天,只能苟延残喘,任由偌大的家业慢慢失散。
世态炎凉,由于家业中落,虽然今日是白府老太君的六十大寿,可是上门祝贺的客人稀稀落落,张灯结彩的大门口冷冷清清,守门的人偎在火炉边,不是在吃酒赌钱,就是歪着头梦周公去了。
白家原本家丁者众,但老一批的下属死的死、走的走,新来的下人们也不甚用心,反正早晚要离开,还有谁会想为这落败的家业尽心尽力呢?
正当此际,二黑一白两骑快马转瞬来到白家大门口,扬声求见。
守门的下人不长眼,看他们穿着白衣和黑衣,觉得不太吉利,也就粗鲁地拒绝了。
黑衣少妇气得横眉竖目,倒是白衣英挺男子拉住了少妇,将一个瓷盒交给那人后,便含笑策马离去。
下人拿着瓷盒进门,门内有点资历的老管家一看,忙接了过来。
管家识得此纹,顾不得礼数地直奔到内堂,亲手献给阮老太君!
阮氏颤着手拆封一看,数十份青花釉料配方惹得她老泪纵横,忙不迭唤人去将人迎进来。
可当老管家赶忙冲出去,哪里还有两人的踪影?
不久之后,白家在白家两位少东的重新振作、奋发图强下,原有的基业底子还在,加上得到那些釉彩配料,慢慢地又重新振作家风。
等到家业振兴如初之后,为窍成阮氏年迈的心愿,他们透过各方管道,不断打听两个人的消息。
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最后他们知道三弟和三弟媳在龙族中安居乐业,非常恩爱,而旦也已育有两子。
阮氏一听,含笑向天合掌,过了不久,便在睡梦中仙逝,享年六十九。
从此之后,白家家训世世代代都以勤勉及谨慎传家,过了数十代,还是历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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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永英凝重地想了一想终于叹了口气,“她这几年是吃了够多的苦了,给她一点钱当做补偿也是应该的。”
“怎么连你也--”
“去看看尤月来了没有,我打过电话给她的。”
钟司领命而去,邹永昌微怒地瞪视着他,“我就知道你跟她也有一手!说得那么清高,要真没关系,你会没事拿钱给那种女人?”
“永昌!”
邹烈冷冽地看着他的叔叔,“我不像你那么卑鄙!至少我不会利用女人!尤月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要给她钱,因为我知道你是怎么对待她的!你根本不配当个男人!如果我有别的方法,我不会用钱去补偿她!”
“这倒好,那又何必拿钱给她?干脆用个大花轿抬她进门不就是了?你口口声声和她没关系,那她为什么会对你那么死心塌地?”
“因为至少我会把她当成个人来看待!”
在外型上,他们是相似的,都有着邹家人明显的遗传特徵,但在神态上,他们是如此截然不同!
人一旦想通一件事,那么许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他想通了!
尤月是错,但在这件事当中,她也是个受害者,每个人的生存理念不同,他没资格去批评任何人的是非!
是他们邹家对不起尤月,而不是她对不起他们!
先是邹刚,而后是邹永昌,他们并没有好好对待过她,不管她是不是为了钱而心甘情愿地和他们在一起的,至少他求到了心安!
“随便你,不过我是不会给她半毛钱的!要给你给!”邹永英叹口气,“把我名下的股票挤--”“我会给的。”邹烈转向立在一旁的律师。“我在‘顶略’的股份拨百分之十给她,其他的现金我自会想办--”
“尤月来过了!”钟司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她把阿俐带出去了!”
“她--”
邹永昌冷冷地笑了起来。“我说过她不是什么好女人嘛!她得不到你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若坐不上邹家媳妇的宝座,她是不会干休的!”
又下雨了,怎么这个秋季这么容易下雨呢?下得人心烦意乱,下得人想不悲伤都那样的困难!
仰起脸,雨水冷冷的打在她的脸上,顾不得行人异样的眼光,她一迳地承受着雨水的洗礼。
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已淋了多久的雨了。走出那家咖啡屋时,雨已下得好大好大了,而她没带伞,站在街头,望着四通八达的道路,竟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就从那时候开始,她在台北的街道漫无目的的游荡着,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盲目的、茫然的,竟也走了好几个钟头。
然后不知不觉的,她竟又走回了东区,也活着她根本没离开过东区,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反正她天生就是个方向盲,不是吗?阿俐轻笑,脸上的泪水雨水纵横成一片水雾,她也分不清楚了,只觉得好累--好累--前方的巷子是通往哪里的?
还来不及想,人已走到了店门口。
“岁月小站”。
一度,她最依恋的地方,几乎成了她另一个家的地方。而现在,受到了伤害,没地方可以躲起来,那么自然的,她又走了回来。
推开了门,意外的,店里居然没有半个客人,是因为下雨天?或者是因为知道她是如此的伤心而不愿感染上那份伤痛Y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人呢?
居然在她最需要他们的时候竟没有半个人在吗?
“阿俐!你怎么了?”杜亚辞的惊呼声传来,他自后面的小休息室走了出来,慌忙地来到她的面前。“怎么淋成这个样子?你--”
她死命摇头,咬着唇不让泪水落下来。
阿杜拉着她到后面的小房间,丢给她一条毛巾,替她脱下外套,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快点弄干,我去泡杯热茶给你!”
像个木偶似的,她机械似的听话,慢慢地拭去自己一头一脸的水,在安静的环境中,又想起下午在咖啡屋见到尤月的那一幕--“我爱邹烈!”尤月毫不隐瞒地开口:“我是那么那么的爱他!即使明明知道他有多恨我,我还是爱他!”
“可是他不爱你!”
尤月悲伤地笑了笑,“也许吧!邹烈是个难懂的男人,可是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她哽咽地泣道,“我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
阿俐无言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是同情、是怜悯,却也是带着敌意的!
向来知道在感情的领域里,她是个如何小气的女人!
什么都能忍受--但如何去忍受她这样在她的面前谈起邹烈?
“我想他对我并非是完全没有感情的,如果一点情份都没有,他根本不必和邹刚起争执,事情也就根本不会发生了!”
“你在告诉我什么?”
“邹烈不会对我没感情!”
“很好笑!”她假笑二声,在心里却是不安起来!只要有那一点点的可能性--“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弃你而去,而来就我呢?”
尤月伤感地垂眼,纤细优美的手平整地放在桌面上,显得无比的优雅端庄。“因为他大哥是我间接害死的!如果换成是你,你会受得了吗?你会再度接受我吗?”她无奈地摇摇头,“不会的!可是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他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爱过的男人!他是--”
“够了!”阿俐打断她,“这些话你该去告诉他,而不是告诉我!”
“你愿意离开他?”
她冷冷一笑,望着尤月的眼神是极度的怜悯。“这又不是三流的肥皂剧可以说‘我愿意’,就什么事都解决了!我愿不愿意到底有什么用?邹烈才是主角,这句话你该拿去问他。”
“他是个忠心的男人,除非你先离开他,否则他是不会也不能看清楚真相!”
“你到底要什么?如果我愿意离开他你就满意了吗?”
“请你了解--”
“我什么也不想了解!”阿俐断然开口,声音中没有半点余地。“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我为什么要了解?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和你一起浪费时间!”她站起身来,表情坚决,而心却是伤痛的!
她只想迅速地逃离这个梦魇般的地方!
“你怎么能够忍受明知道他并不是全然爱你,却还和你在-起?”尤月轻嚷。
阿俐一愣,脚步顿了一下。
仿佛知道这些话杀伤力有多强似的!她继续开口。“你又怎么能够忍受有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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