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也温柔》第5章


“我想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有那么大吸引力,使得你和右手不回去?”
右手——耿隼浩,左手——独眼龙,他们俩是“幽域”组织中的左辅右弼,石勒手下的两员猛将和伙伴。
“口湾的女人太可爱,我受够丰臀、大胸的波霸,小家碧玉也很可口的。”他讪讪地笑,听不出话中有几分真心。
“像方才那个冷艳的小女人?”
“我不喜欢你给她的形容词。”冷艳?她浑身上下哪裹教人惊艳了,那样空灵的人淡如白开水,毫无可取!
“我倒觉得她满好的。”
“你觉得?”石勒不喜欢独眼龙谈及任初静时的口吻,那令他无名火顿起。“你迟了一步,那丑女喜欢的是右手。”
“咦?可能吗?那个白面书生。”独眼龙露出深思。“没想到居然有人舍你而取右手,这女孩子果然够酷。”
“独眼龙,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唠叨,我延迟约会可不是为了来听废话连篇,如果没别的事别再来烦我。”
“你打定主意不回比利时去了?”比利时是幽域的发源地,也是本部。
“除非那老婆娘来求我,否则免谈。”
“国不可一日无君,组织不可一日无主,你要再放手让奥薇塔爵士蛮干下去,组织岌岌可危啊。”
石勒把头偏开,眼光掉向餐厅外,轻声却坚定地说:
“老实说,‘幽域’于我是可有可无,奥薇塔想用组织来约束我,她是下错赌注了。”
“这样,她太可怜了。”
“可怜?”石勒怪叫:“左手,别人我不清楚,奥薇塔身体情况你我都了解,她强壮得像条牛,别担心,‘幽域’在她手中至少还可以撑个一、二十年没问题。”奥薇塔·尹利曼伊,石勒的奶奶,一个世袭爵位的女爵士。
“那么,二十年后呢?”独眼龙咄咄逼人。
石勒微微地凝聚他迷人的笑容,“右手,你太死心眼了,我不在乎‘幽域’自然有人在乎,既然有人放心不下,自然就会有人扛起担子来,我只想优闲过我想过的生活,男人不一定要把重责大任扛在肩上才配称男人吧?!”
“怪胎!”
“哈!你被老婆娘潜移默化了吧?开口闭口都是教条,我还是觉得右手可爱些,他可不会像你这样数落我哦!”他的神情愈发愉快,仿佛暂时去掉一个枷锁似地。
“你太瞧得起我了,数落你?我可没向老天爷借胆!”石勒是只看似无害的笑面虎,做事从来没个正经,经常使人摸不透真假,可也只有他们这些亲近他的人知道,他在笑裹可藏著一双比任何人都雪亮的眼珠,任谁有一丝不轨或逾矩的行为,他必然雷厉风行绝不宽贷。
“总而言之,那边的事就委托你了。”石勒站起,打算结束对谈。
“这怎么可以,没有把你捉回去,我无法交代。”自始至终都酷著张脸的独眼龙终于表露了惊慌。
真要空手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这……
“烦!”石勒挥手,把他当成苍蝇赶。
第三章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却长翅膀飞走了,任初静垂头丧气地走出餐厅,一下子突然不知何去何从。
一时之间再到哪裹去找日薪如此丰厚的工作?这一切全拜那可恶的男人所赐!
原来被夜风吹淀的情绪,一思及石勒,又莫名的焦躁起来,这样的情绪是全然陌生的,因此,任初静更确定自己和他若不是前世仇人便是天生克星,总之,他们两人不对盘就是了。
“小任!”是方尔桀。
“你在上班耶,怎么跑出来?”他追来做什么?道别吗?
“无所谓,我担心你。”他诚恳地说,带著少男的腼印?br />
“不需要吧——”不是她不近人情,人来人往不过是浮萍相聚,他只认识她一天,哪来这般深厚感情?
她生性淡漠,不习惯这样突如其来的友情。
“我想跟你要电话,或者把地址给我,放假我可以找你出来玩。”
“她不会有时间陪你出去的,”那冷不防插入其中的冷言冷语,充满强烈的独占感。
随即,石勒那不容忽视的身躯以占有者的姿态站在任初静身边,狂傲地作了宣言。
“又是你!”任初静无心无绪的脸起了突变,甚少相逢的眉硬生生打起结来了。
“怎么,我的出现打断你们的感情连系?”他来者不善的态度明明白白,大剌剌地令人生气。
和左手结束谈话,甫出餐厅,就看见任初静和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孩站在街灯下说话,他顿时气血翻涌,在理智完全覆没的情况下便来到他们面前。
“就是你让小任丢了工作,你还想怎样?!”方尔桀认出了石勒。
“不想怎样,我只是来带走我的女人而已。”要打败这种生涩的小毛头太简单了。
“你的女人?”方尔桀咬到舌头似地,说出的话怪声怪调的。
“你不会想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女的?”
方尔桀梭巡著任初静的脸和身材,仍是不敢置信,他问向她:“他说的话——”
“是真的。”她原来就没有准备隐瞒自己性别的意思,如今工作没了,把真相摊开来讲也无不可。
方尔桀那倍受打击的脸令她有些不解,难道他喜欢男的胜过于女的?
正当她思索的当儿,石勒将手搭上她的肩,“走吧!”
任初静一怔,警戒立刻回到脑袋,“放开你的脏手!”
“别反抗!”他在她耳边吹气般低语。
他不能容忍她跟别的男人亲近,就连说话也不准,至于为什么会如此,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你凭什么——”他以为能对她予取予求吗?
“别莽撞,你不想让那个发情的小家伙受伤吧?!”
任初静的眼喷出了赤焰。他要胁她,明目张胆的。“不要用你那肮脏的身体靠近我!”
石勒收紧力道,拥簇著她,以一种霸道暧昧的姿态。“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说话,你也不行。”
她可没把石勒的威胁放在心上,她反肘抵住他毫无保留的侵略。“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随便靠近我的身体。”
“是吗?”她轻易地挑起他性格中不服输的一面。
“我劝你最好别试。”因为愤怒使她空灵的脸焕发出特殊的活泼。
“那么,这样如何?”石勒爱笑不笑,猝然间覆住她微张的唇。
她的唇是软的,有些说不出来的幽香,因为淡,似有还无间更令人欲醉,仿佛在迷眩中置身百合花园般!
他胸膛中被挑衅的怒气,因为这个吻一点一滴被释放了,他的心因为沉沦而失去应有的敏锐……
碰!石勒庞大的身体被推了开来,背,硬生生撞上水泥墙。
“你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坏胚子!”任初静涨红著失去镇静的脸放声大喊。
他当她是什么,招手即来的妓女?还是人尽可夫的荡妇?那是她这生中最重要的吻啊……
也许是错觉,在她狂乱和羞忿交加的眼瞳,石勒仿佛瞧见有颗晶莹的水珠。
他从来没这么失态过,对一个小女孩出手更是打死他也不做的事。
他虽然流连花丛,但向来都只玩你情我愿的游戏,那种无负担的爱情才是他的规则,然而,他今天发什么疯?!
他似乎……只要见到她就会失去惯有的冷静……,这样的认知令他更怫然不悦了,他厌恶这种情绪脱轨的感觉,然而,不再犯是他天性高人一等的优点,有了这层认知后,他便确认的明白任初静将是过去式了。
他冷眼道:“如果你真的怕了,还是趁早收拾行李滚出我的屋子,这样,才能保住你的清白哟!”
大野狼不一定要吃掉小红帽,有时候,恐吓比什么终极手段都来得有效,尤其对付她这种清纯的小鬼。
“你可回来了。”愉快的招呼声混合著食物的咀嚼声,独眼龙盘著长腿,一派舒适地窝在沙发上看摔跤大赛。
把领带松到一半的石勒闻言停下动作,“怎么是你,右手呢?”
“为什么不能是我?那误人子弟的家伙正窝在闺房中拟试题呢,说是考试。”他悠哉游哉的回答问题,一点也不慌乱。
“我可没有答应让你留下来。”将领带往沙发上一披,他一边脱下衬衫一边由隐藏式的暗橱中拿出一套衣服。
“怎么,约会才完毕还有另一场?”他虽带玩笑,但心中却清楚石勒的爱情游戏是极有分寸的,他从不会因为流连花丛而误了正事,女人于他就像休闲活动一样,有人喜欢打高尔夫杀时间,有的人打保龄球,差别在于他的对象是活色生香的美人。
“没办法,”他似真似假,“不过,别岔开我的问题。”想在他的眼皮下打混?他可不是省油的灯。
“别这样啦!你以为没把你押解回布鲁塞尔,女爵士会饶过我?”他说的是事实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