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知我心》第13章


贺极不作声响,但是王天屋说得并没有错,他抽过了名片,转向门口,冷酷的出门查证资料,过了一日,他已经查到了。
龚秀人的机构研究的是同性生殖,丁宗儒在八年前做了同性生殖,并且怀孕生下贺罗汇,他亲自去见龚博士时,龚博士已经事先接到了王天屋希望他说明的电话,他对贺极说得巨细弥遗。
最后龚博士道:“丁先生这次怀的是第二胎,他初期状况不太好,现在则是很顺利。”
贺极惊愕到了极点,“第二胎?”
龚博士开心的笑道:“王天屋先生不是您的好友吗?您不知道他怀了王先生的孩子吗?这次也是个男孩呢。”
贺极眼前发红,他神色冷酷的站起来,丁宗儒不是发胖,是怀孕了,而且还是怀了王天屋的孩子,所以他们三个人才像一家人一样和乐融融。
一股无法形容,他这一生也从未尝受过的感觉在他腹中翻搅,他几乎是没有人陪就睡不着觉的那种人,他找了个女人来作陪,翻云覆雨过后,他点着烟,恶狠狠的抽了一根接着一根,睁着眼睛到天明,就连有女人也让他睡不着觉了。
丁宗儒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他玩过的破鞋,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不再管贺罗汇的事情,只因为他不想破坏自己的形象,况且其实他并不在意罗汇这个孩子,王天屋想养他,那就让他去养。
他的新电影开始上演,在拍戏期间,导演对他的风评非常好,但是试映会时,影评人却是一致的恶评,等到真正在电影院上映时,网络恶评更是凌厉恶毒,这是他有史以来最差的票房。
他的演技没变,导演的掌镜也十分成功,故事剧情也不算差,但是风潮却变了,他的演技就像一霎间被人看腻了一般,越来越多的恶评有如雨后春笋出现。
说他演得很虚假、没有感情,甚至让人毫无感觉,甚至还有人批评他做作作得恶心,他的身价一下急跌。
不到两个月,他的广告代言全部被抽走,四个月后,不再有节目给他通告,六个月后,本来排定要由他演的电影全都换角。
他就像从高崖上一下坠入崖底,摔得粉身碎骨,连他的经纪人都跟他拆伙,不再负责他的经纪约,他无戏可演,纵然他财产依然傲人,但是就像他的新闻毫无价值一般,不再有狗仔队跟前跟后。
他变成电影史里的一个泡沫,泡沫破了后,一下就沉入水底,完全不造成任何人的印象,他走在街上,不再有人认得他,就算进了超市买东西,店员也不会结帐认出他时,又羞又惊的为他结帐。
他几乎夜夜失眠,王天屋之前说他的演技虚假,总有一天会被人看腻,这些话就像预言一般,在今日实现了,而且还实现得非常彻底。
丁宗儒顺利的安产,生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生出来的体重比罗汇刚生出来轻多了,王天屋却爱死了这个小孩。
因为这小孩一见他就笑,而且只要王天屋抱着,他就不会哭,还喜欢伸手去抓王天屋的胡子,王天屋最宝贝的就是自己的胡子,却被他一扯就扯下几根,王天屋应该要生气的,但是光是那小孩甜甜的对他笑,他就让他乱拔自己的胡子。
他的溺爱很本就是无穷无尽,他比丁宗儒还要小心,牛奶要泡到多少温度,尿布要那一国进口的才用,婴儿玩具更是堆满了一整间屋子,小孩被他宠到没他抱就会哭的程度,连丁宗儒都说他实在太溺爱过头了。
他这几天要去欧洲某电影奖项担任颁奖人,光是要离开小婴儿时,他还掉了几滴眼泪,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小婴儿更是哇哇大哭,像要跟他一起到天涯海角,看得丁宗儒哭笑不得,用赶的,才将他赶出门口。
这一天,丁宗儒睡到半夜,听到了门铃声,他披上衣服开门,却见到意想不到的人。
贺极站在门口,他衣服依然时尚别致,人也俊帅如以往,但是他眼里凌厉的气势却变得充满阴霾。
“王天屋呢?”
“王天屋今天出国颁奖了。”不明白他为何半夜时分来这里找王天屋,但是丁宗儒仍以极好的口气回答。
晚风吹起丁宗儒以男性而言留得太长的发丝,他穿着很薄的睡衣,贺极从头到脚的注视他,丁宗儒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他环抱住双臂,总觉得贺极的目光带着浓烈的欲望。
“孩子生了?”
原来他注意的是他的肚子,丁宗儒这才知道是自己的多心,贺极歪嘴一笑,“如果长得像王天屋就完了,可能得动整型手术。”
他的话满满都是嘲弄,丁宗儒却很难对他生气,他忽然觉得贺极像极了当初回国的贺罗汇,一样愤懑消瘦的线条,一样狂妄孤独的眼眸,跟当初贺罗汇更相像的,是他眼圈下的黑影,看来他这些日子根本就没有好眠过。
“你……你睡得不好吗?”
丁宗儒犹豫了一下才问出自己的问题,毕竟现在贺极睡得好不好并不关他的事,但是他仍是关心的问了。
这几个月贺极的评价直跌,王天屋是圈内的人,王天屋早已对他提过,他除了愕然之外,就不知道该表示什么,倒是王天屋好像对这一件事根本就早有预感。
贺极浓眉往上带满杀气般的仰起,显现他的不悦,丁宗儒再犹豫了一下,让开自己的步伐。
“你看起来需要睡眠,罗汇在睡,你要跟罗汇一起睡吗?”
贺极毫无反应,就在丁宗儒觉得自己太过多事的时候,贺极宛如电光般伸手扯近他的人,在黑暗里发着光的眼睛像是最冰冷的黑宝石,问出来的话更像冷雪般的寒酷。
“如果我说我想跟你睡,你会跟我睡吗?”
丁宗儒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贺极的手劲大得令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掐断,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空气阴沉的僵凝,此刻只听得到自己喘不过气的声音,他掐得那么用力,甚至让他发不出声音。
“你喘气的声音真好听。”
阴沉却带点迷乱的情欲味道,贺极将脸靠近,丁宗儒别过头,却被贺极按住下颚,轻而易举的让他逼张了嘴,迎接贺极狂野暴力的舌头,他把他的口舌全都堵住,像在探询着他嘴唇的味道,而且一再尝试,像怎么试都不够。
“你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王天屋,在他的床上喘出这种声音吗?”
贺极的脚往上抬,粗暴的用膝盖爱抚着他的双腿间,热汗流下丁宗儒的额头,他想要拒绝,奈何吐出来的声音微弱不已,而且还被贺极再次用唇舌封住。
“王天屋能让你喜悦得尖叫,会让你射了好几次还觉得不够吗?”
丁宗儒气喘得更急,贺极的手心狂野的爱抚着他渐有反应的双腿间,他在他耳边嘶哑低语:“他知不知道你比女人更yin荡的样子?知不知道只要摸你这里,你就有感觉?”
贺极的手指隔着薄裤按上他后x的部位,好像一道闪电打得丁宗儒脚颤虚软,贺极知道他身体的一切秘密,他被推到床上,睡裤被扯到脚边,光是贺极扯下皮带时,他就已经口干舌燥。
等他拉下拉炼时,贺极一手撑住自己的下体,另外一手按住他的臀部,他狂暴的冲入他的体内,一开始的疼痛难当,在他渐有规律的冲撞下,酥麻涌上了后脑,贺极知道如何取悦他的身体,他根本就掩盖不住自己得到高chao的声响。
他不知道贺极要了他几次,只知道每次泄了后,贺极还不满足,最后他们精疲力尽的时候才睡着。
后x过度使用的疼痛,比不上今天早上看到贺极在自己床上的不协调感,他赤身裸体的躺睡在他的床被上,睡得很熟,就连小婴儿的哭声都吵不醒他。
罗汇已经会帮忙照顾小孩,他抱着小孩进来房间时,看到贺极脸色都变了,丁宗儒不太自在的穿上衣物,两人赤裸身体,贺罗汇一眼就可以清楚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他小声道:“到客厅去,罗汇。”
“他怎么在这里?”
声音尖得像刀,脸上神色更对他充满怨恨,他的个性跟贺极太像,丁宗儒手指尖轻抚过贺极的短发,今早在太阳光下,光线照出贺极太过憔悴的面容,这是昨晚黑暗之中所看不到的。
他轻语:“他很久没睡好,只是到我们这里睡觉而已。”
“干嘛要给他睡,他不会回自己那里睡吗?”
丁宗儒一听他说这话,立刻厉声道:“我知道他对你不好,但是他对任何人都不好,这就是他的天性,他没办法对别人好,是他天性有缺憾,但是我们能对别人好的时候,我绝不允许你对别人视而不见,这样你也会成为第二个贺极。”
似乎成为此刻让他深恶痛绝的人物,是贺罗汇最不想做的,贺罗汇闭嘴,而丁宗儒低声的对贺罗汇道:“他常常失眠,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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