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码情人》第8章


“对啦--放手啦!很痛耶!”卓敬西哇哇大叫。“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邢西领对她的斥责充耳不闻,他松开手,扳正她的身体命令道:“你听好,现在你什么都不要记了,只要记得我!听到了吗?”开什么玩笑!竟有男人抢在他之前让她记住?虽然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就是不允许!
“为什么?”她又头疼了,“为什么老是要我记呢?我不要记……”
“不准不记!”他强势的命令:“不仅要记得我,还要记得我的一切。其它的可以不管,我的不准忘记!”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邢西领低吼。
望着卓敬西僵硬愕然的表情,他才察觉自己反常的激动,稳了稳自己狂乱不已的心跳,再度开口时,他的声音哑得连自己都觉陌生,“记住我的话。”
“唉……”她好无奈,语气幽幽的像是自言自语∶“我宁愿什么都不要想,空空白白的过一辈子,这还干脆一点。”
“你听不懂吗?”听到了她的喃念,他很不高兴。
“你们在强迫我!”她看向他,眼神转而哀怨。
也许是压抑太久,卓敬西开始像连珠炮般的发泄:
“你以为我喜欢这种感觉吗?一下熟悉一下空白,又说我不是失去记忆,可是我却完全不知道我本来的样子是什么?别人说的我又记不住,这是我的本意吗?我不能控制啊!到底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我竟然连罪人都想不起来,与其有那么多烦恼,倒不如维持空白。”
她说得气喘吁吁、忿忿不平;他的惊愕更甚,这是她的“抱怨”?她真正的感觉?如果真是如此,那么……
“听我说,那些记忆都不重要,所以你可以将它们忘记,恢复空白。”是自私吗?他不认为,他只是不要她忘记他的存在,更不要她有这些无谓的烦恼,就这么简单!
“嗄?”她不懂。
“只有我--”他微笑,由衷的说:“只有我是重要的,在你空白的记忆里,只要有我就行了。”
“还不是要我记?”
“那不同。”他婉言解释∶“我不会强迫你,我要你自然而然的记得我。”
探入他眼底的真诚,卓敬西愈发疑惑,“你为什么老是说你是重要的?你真的对我很重要吗?”
“我……”邢西领楞住了,为陷入自乱阵脚的困境找不到解释。是因为她那一席抱怨而心生同情吧!这个想法立刻被他否定,他是没有同情心的。
她只是他的“游戏”,他深信不疑。
他既然接受了这个挑战,就不容许有人先行进驻她的记忆,尤其是男人!所以他理所当然要将“敌人”歼灭--他认同这个理由,所以他再度扬起微笑颔首。
“我肯定对你是重要的!”
他要成为她记忆里唯一的男人!他暗许。这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愿望,也只适合用在她身上。
“我们一定认识很久了。”这是她所能猜测的极限。
“其实我们根本不认识。”邢西领向她坦诚。
卓敬西迷惑地瞪大眼瞅着他,“那为什么……”
“这是个起点,是你和我相互了解的起点,在不认识的情形下,我不会对你施加压力,同样的,我也必须对你有所认知;这样很公平,我们对彼此的记忆都是空白的!”
“我不懂,既然是不认识,记不记得你又有何重要性?”
他看着她,深邃的眸子转为深不可测,“等你记得了,就会明白。”
这是什么意思?卓敬西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要她忘还容易些,要她记--算了吧!“我还是不懂,不过你既然坚持这么做,那么你就做吧!反正会不会记得你,也是以后的事了。”
邢西领对她的结论感到好笑,看来记不记得他,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决定权竟然落在她的大脑上?!真是太有趣了!
“让你记得一件事需要多久?”
“二个月吧!”就只记对“黄莺”这个人名。
邢西领脑中负责规画的神经开始转动──二个月?太长了!他脑中有个计画正在成形。
※※※※※※※※※※※※※※※
“来!”邢西领拉着卓敬西走向黄莺。
面对他们返回的身影,黄莺会意的嘲笑:“怎么?放弃了吗?”
邢西领摇头,轻拍卓敬西的肩微微一笑,有股胜利的味道。“我得到她的同意,她会尝试记得我。”
“是吗?”黄莺深沉地望了卓敬西一眼。
卓敬西连忙摇手道:“尝试归尝试,我不一定会记得啦!”
黄莺轻笑几声,对着邢西领一扬眉,“邢先生,听到了吧?”
邢西领的征服欲益发旺盛,他不以为忤的说:“我自有我的办法。”
“办法?”
“没错,首先,是要知道她住在哪里?”
第四章
“什么--”闻风而至的斑鸠,人未到声先到的大吼:“那个人真够无聊的!”
“岂止是无聊?”黄莺不满的嚷嚷:“简直是没事找事做。”
“他是欠缺影迷吗?还是在召募?”斑鸠绕到卓敬西身边打量,“非得要敬西不可?”
“你别看我!”卓敬西一味的摇手,“那是他自己的决定。”
“你还答应他?”斑鸠醋劲大发,“你都还没记得我,凭什么要你记得他?”
黄莺慎重的直视卓敬西,“你跟他今晚说了些什么?记得多少?告诉我们。”
“嗄?”面对她们殷切追问的目光,卓敬西呆滞了一下才开口∶“忘了……”
斑鸠险些昏倒,黄莺则抚着眉头大叹∶“我就知道。”
“那最好。”斑鸠转而正经八百的说∶“那个无所事事的花心大少就别记了,免得浪费你脑部的空间。”
“说得好。”黄莺第一次觉得斑鸠说的话可以夸赞。
卓敬西躺入沙发盯着电视,闪动的屏幕里出现一个人影,好象是晚上才见过的那位……
突然,屏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斑鸠和黄莺逼近的脸孔。
“不准看他!”两人同声道。
“他?”谁呀?
“那个--”斑鸠顾左右而言它:“别管了!先来看看这个。”她亮出一张小纸,“枭王这次果然是针对敬西而来,连谜题也出了第二道。”
“真的?”黄莺接过小纸瞧着,仍是四句词--
天彩桃红
重叠整
地平影阴
祸将至
“什么呀--”黄莺苦着一张脸。“看了老半天,也只有最后一句“祸将至”看得懂,其它是什么意思啊?”
“妳看得懂才有鬼!”斑鸠半讥讽地道,随之将纸条塞给卓敬西。“你给我好好研究,医神说可能跟上次那道谜有关联。”
“为什么说是冲着我来的?”卓敬西的思绪尚停留在刚才斑鸠愤然的表情里。出了二道谜,跟她有关系吗?
“因为以往枭王只会在犯案现场留下一道谜,而今这个谜题却主动出现在各大报上,据调查,应该是枭王自己发布的。”斑鸠解释道。
“会不会是恶作剧?”黄莺问。
“不会。”斑鸠看了卓敬西一眼,语气沉重,“因为卓署长前晚接到枭王的电话……”
“啊?!”黄莺心凉了一半。“他直接找上署长?”
“是啊!真是够坏了,这家伙!”斑鸠恨得牙痒痒的。
“他说了些什么?”
“说什么这二道谜题是专门为敬西设计的,如果想捉他,得先解出他的题目再说。”
“自大的变态狂!”
望着两人一致愤世嫉俗的脸庞,卓敬西却是一头雾水。“卓署长是谁?”
斑鸠忍不住走向前,抓着卓敬西的肩膀一阵摇晃,企图唤醒她的记忆。“妳爸爸啦!拜托你别连这个也忘了行不行?太离谱了!”
“我爸……”卓敬西连忙用双手稳住自己的脖子,连话也说不清了。
“斑鸠!”黄莺连忙拉开两人,拿起纸片栘开两人的注意力,“敬西,先看看有什么感想?”
“咳咳……”卓敬西先咳了两声,才将目光调向纸上的字句,轻轻一瞥。“随手乱记的嘛,还有什么好猜的?”
“你用点大脑好好想一想!”斑鸠快气死了。“你是指枭王把全天下的人都当白痴吗?随手乱写还能让警方追得团团转。”
“对啊!”卓敬西回答得理所当然。
“如果是随手乱写的,那你说呀,那些代表什么意思?”
卓敬西直觉反应道:“风景嘛,有天有地的,看不出来吗?笨蛋!”
“拜托!你还敢骂我笨?你比我还不灵光咧!”斑鸠不满的大叫:“有天有地就可以说是风景,那么“重叠整”、“祸将至”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
黄莺摀着耳朵,受不了斑鸠动不动就哇哇叫的个性,不管是谁跟她凑在一起,都可以吵翻天。
“斑鸠,你给我正经点!你和医神去香港,怎么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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