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哥哥十年不了的爱情》第42章


许久,沉闷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一直很恨魏然,可是,他太强,我根本无法接近他也别说为我姐报仇。两个月前,我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他说魏然最在乎的人是你,如果你受到伤害那么魏然的日子必定不好过。我没考虑太久就答应,我知道自己也是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但那个人也何尝不是为我所利用。」
顿了下,米艺继续道:「我们见过一面,说起来,那个人居然和你有几分相似,我不是笨蛋,能猜出几分原委,但那不重要,我的目的只是魏然。他告诉我全部的计划,我只是个小角色,计划里我的部分就是和你讲几句话,然后让所有的人以为伤害你的我就是我。我知道自己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足够了。我看到了魏然掩饰不了的痛苦,足够了。」
「那个人,是你吗?」屏息静待,翻滚的内心只是回忆起那个人几乎撕裂她身体的暴行。
其实,那一次麻醉剂很小,她很快就清醒了,然后记住了所有,所有的不耻。
她躺在那人身下,连泪水都干涸,求饶,哭泣,一切都是女人无用的筹码,当遇到真正的毒辣,任何手段都无济于事。
深深地进入,毫不留情的撞击,下体温热的血液,以及身体那些被利齿刻画的痕迹。
想起那些已经被埋葬的画面,内心的冰寒又滚滚袭来,彻骨的冷让身体的颤抖那么明显,入了那孩子的眼,竟成一种怜悯。
「多可悲,你明明不爱魏然,却将他占有。我记得那一次,你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要我说出来吗?」米艺冷冷笑着,清秀的脸上满是扭曲,仇恨能让毁灭一个人。
「知道那个人为什么那么残忍地对待你吗?因为你喊的不是他的名字。」
「聪明如你,即使我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你也知道他是谁了吧!我达到了目的,他比我想象中更痛苦,那个人说地没错,要让一个人痛苦,就伤害他最爱的人,若还是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成为那个伤害的主谋。」
「你的丈夫,魏然,那个人就是他。那天他接到我们打过去的电话,赶到现场,他心急如焚,可你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于是,成就了这一切。」
「我们应该感谢你,你也是计划中的一份子。」
如蛇样扭曲的笑容出现在这孩子脸上。不,他不是个孩子,一个孩子不可能有这样狠毒的笑容。或者应该说,是那个人让一个纯洁的孩子变成魔鬼。卡在喉中的声音发不出来,恐惧如潮水汹涌。
「你以为监牢中的那个人会是谁?是他。要不要我再给你一点提示,魏总裁强奸孕妇,你说这出戏如果出现在明天的电视台,会有怎样的轰动效应,魏氏完了,多可笑。」
「是不是觉得很恐怖,我当初听到这个计划时也觉得很恐怖,也很刺激。不,应该说制造这一切的那个男人才是最大的恐惧。」
望着女人惨白的脸色,突然有些不忍,想到那人的话语,却不得继续。这,也是计划中的一部。那个男人,料事如神,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才会不敢忤逆,不敢踏错一步。
「你很聪明,却聪明不过他。他让我给你带句话,四个字,老地方见。不去的后果实在是很严重,对了,你肚子里面不是还有个孩子吗?那孩子姓魏吧!时限是今天晚上12点之前,现在还有半个小时。别错过了时间,我迟到过一次,最后断了一根肋骨。你呢?代价应该更大,你的丈夫,以及你肚中的孩子。」
「够了。」单灵笑道,尽管神色有着无尽的哀伤。
「我错了。知道错在什么地方吗?我错在忘了十年。」
忘了十年,忘了,你,已不是十年前的你。
谁是谁的选择题?
老地方!
那是所有不伦的开始,曾经痛过,曾经爱过,如今,却是肮脏的代名词。
抗拒不了的疲倦滚滚袭来,爱情,痛曾这般,依附的灵魂渐趋迷散。
有一种爱叫放手,那是仁慈的高尚。有一种爱叫禁锢,那是,人类的本能。
结局究竟如何,已无力去想。心,身,不堪重负。
霓虹,暧昧,光影,迷离,扭动的男男女女,撕磨的陌生人。曾经以为的光彩,今下皆成眼内的空虚。
一个孕妇,出现在这种场合,惊世骇俗。但人群并不觉得惊异,仿佛一切都已安排好,仿佛所有的光景只是一场戏,他们不过是戏里的过客。
熟悉的路径,熟悉的房间,依旧暗昧的气氛,空荡的过廊上,只有女人轻柔的脚步声,规律整齐,如同平静无澜的内心。
身后始终静息着几个人影,直至单灵敲响冰冷门扉。
无人应门,旋开门锁,轻轻推入。
戏幕,正式拉开。
不过一场戏,幕布拉下,她仍是魏太太。
迎面而来的呻吟让心紧缩了下,循着声音望向画面。
如此淫乱,如此不堪。
最可笑的是,主角是她,被蒙住双眼,无助承受男人血腥的残忍。
那个一脸狂乱,狠狠肆虐她的,是把她捧在手心如花朵一般娇宠呵护的丈夫。
要让一个人痛苦,就伤害他最爱的人,若还是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成为那个伤害的主谋。
这,便是真相。
早该猜到,只是,当真实如此赤裸置于眼前时,仍旧觉得揪心的痛。
你真可悲……那时你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哥,哥,救我,救我,哥……」画面中传来的声音让单灵掩住了耳。
不是,不是,这是她嘶厉的喊叫,不是她害怕到极点时心底的呼唤。
他是魔鬼,他导演了这一切,她怎会祈祷他的拯救。
爱情,原来也是假象。
冰冷的手指解开纽扣,外套,内衫,底裤,雪白的身体浸润在昏黑的床单上,诡异的美丽,致命的诱惑。
你要的,只也是这些吧!身体,原来也成为你我交易的筹码。
柔软的床垫,迷离了思想,渐渐地沉睡。连自己也未发觉,有他在的地方,总是能安下心,即使他的伤害让心都死了。
睡梦中的女子眉头紧皱,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个脆弱的弧度。
冰冷的夜风吹入房中,本能让她更加偎向那个温暖所在。起身关上窗,自柜中拿出棉被,覆盖在美丽的躯体。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所有的人都可以成为利用的棋子,除了她。但他最终还是选择让她加入,因为,他深知,如果不是她,他的计划绝对不会成功。
她心痛,他更痛。她身上有多少伤痕,他身体的伤痕更深更多。
他可以发10年,20年的时间打败魏然,但,他等不了了。
他要夺回她,即使,变成另一个她恐惧的人。
一切,都还没结局。
我不是要你的身体,我不是要一夜的温情,我要的,是你生命的一切。
可,你给不起。你的束缚太多。既然如此,那就我割断那些纠缠,即使你会把爱变成恨。
清晨醒来,望见身上整齐的衣物,有顷刻失神。
桌上的闹钟提醒着不久后的开庭,单灵匆忙起身盥洗。
楼下有专车,单灵错开身,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不理会车窗外随行的车辆。
赶在开庭前到达,下车前隐隐的腹痛咬着牙忍耐住。有些什么不好的预感,却不愿深想。此刻的逃避,也只是因为对一切的疲惫。
一夜未归,魏然作何想。那卷录象带,最终还是未能拿到。还有小苑,她不能一直沉睡在自己的童话世界……
一切都很顺利,那个孩子最终还是选择了理智。当然,也引起了不少哗然。
审判结束后,单灵接收到那孩子的眼神,竟然有一丝愧疚。摇头苦笑,想起那卷未拿回的录象带,挫败地赶到门前,果然望见那辆一直跟随的车。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却不想手腕突被牢牢拴住,来自另一个手掌的力量。力道让疼痛自手腕传输至心脏。
「魏然,现在我不能回去,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去办完一些事情,好不好?」单灵转头,近乎哀求地道。
「去干什么?会你的老情人,一个晚上还不够?」魏然眼内喷发出炙人火焰,毁灭的欲望汹涌燃炙,却无法狠下心伤害她一分。
「魏然,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其实我的希望很简单的,有一个幸福,有一个爱我的老公,我现在,想要保护我的这些愿望,我不希望连这么简单的愿望也被毁灭掉。所以,放我走,最后一次,这次之后,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求求你!」
松开的手腕是残破的希望,魏然侧过身:「你答应过的,最后一次。我相信,最后一次。」
进入车中,许久未曾的泪水又翻腾。
不要哭,不要哭,这一次,会找到幸福。
……
「把那卷带子给我。」
她不看他,被带到面前,只冷冷重复一句话。
陌生如此,实在令人心寒。
「好!」干脆的答应,终于引来她的目光。
「你知道,我现在是商人,商人必然不会做赔本的生意。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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