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诱冷酷郎君》第19章


种侮辱,哪个人不是将她棒在手心上疼,就只有他,不但不在意她所付出的真情,还尽其所能地羞辱她。
对这种薄情的男人已没什么好留念,拿得起,放得下,才是身为现代女性的作风,她不能像古代的女人般认命,懦弱。
举起的手停在空中,没有勇气推开房门。她就这么走了,那少仪怎么办?
以为自己的心理建设已做得很完全了,却在想到少仪、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是自己在唐朝的责任。
她必须等到选夫大会过后才能离开,届时如果阎鹰没回来,她至少还可以将少仪带回二十一世纪,那么少仪就不用再受到世人评论的眼光。
她不能在少仪的事情还没告一段落时就离开。
没想到,她连逃避也办不到。
她抱着行李痛哭,自己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结果还是逃不离爱情与友情的囚牢。
自书房那一夜后,斐少帆的性情大变,以前从不涉入花街柳巷的人现在可是夜夜醉卧美人窝。
以前托媒人上门提亲的人不是被拒就是被赶了出来,众人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现在知道他对女人有兴趣,家有适婚闺女的人无不竭尽所能地说亲,盼能让女儿当上斐泉山庄的少夫人,那么一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就触手可及,说不定还能让娘家因她一人得道也一起鸡犬升天。
想当然,在短短几日内,斐泉山庄的门槛几乎快被众媒婆踩烂了。
泉冰心原本还有耐心地一一婉拒,到后来不胜其扰,就一律不见。
众人只好将目标转至斐少帆本人身上。
而斐少帆是来一个赶一个,甚至放出风声,只要再有人来提亲,他马上让对方的产业倒闭。
不管家中的千金条件有多好,每个人都不敢拿自己的财产去赌一个遥不可及的富贵,纷纷为女儿另择良婿,再也不敢妄想斐泉山庄少夫人的名分。
这些事全一字不漏、甚至还被人加油添醋地进了柳文君的耳朵。
每个人都尽量不在她面前提起斐少帆的风流韵事,可是,偏偏都恰好让柳文君听得一清二楚。
像她现在故意躲在月湖池畔的大石后替斐少仪设计新娘礼服,还是听到丫寰们在背后偷偷嚼舌根。
“听说大少爷在杏花楼捧了一个原本快乏人问津的如花姑娘成了当家红牌。”一个细细的声音说着。
“你的消息太旧了。昨天我看见吴嫂在打扫西厢的客房,问她怎么回事,她告诉我是大少爷要她整理的,听说是有个叫如花的姑娘要住进来。我想,一定是大少爷要纳如花姑娘为妾才会让她住进山庄。”
“小玉,那你知道如花姑娘是什么人吗?”
“不就是青楼的妓女吗?”小玉不暇思索地说。
“没错,但是她和大少爷还是旧识,我听当年跟在大少爷身旁的小王提起过,如花姑娘是大少爷的旧情人,大少爷就是因为她的离开才会对女人没兴趣,现在再次相逢后才知她沦落青楼,二话不说地就替如花姑娘赎了身。看来这旧情复燃的火可是很难平息的。”小仙很得意地说着她的情报。
“那柳姑娘怎么办!她不是未来的少夫人人选吗?我们又该巴结哪一个?”田儿用她细细的声音烦恼地问。
“笨喔!”小玉和小仙齐声骂田儿。
小玉年纪比较大,把她的见解说了出来:“我们当然要尽力巴结如花姑娘,你想想,虽然以前大少爷对柳姑娘很疼爱,但是自从如花姑娘出现之后,大少爷根本就没正眼瞧过柳姑娘,反而还将如花姑娘接回山庄,这就表示大少爷比较重视如花姑娘。”
“小玉说得对极了,为了将来能有好日子过,多多巴结如花姑娘是正确的。”小仙非常赞成小玉说的话。
“那柳姑娘不是很可怜吗?”田儿很同情柳文君。
“你管她可不可怜,我们只要有好日子过就好了,尤其是如花姑娘进山庄后能不能容得下柳姑娘这还是个未知数,我们不要太早表态支援谁。”小玉留在别户人家做过事,非常了解女人之间的争宠及仆人之间的暗斗。
“是啊!”
“喔!”田儿太年轻了,不懂所谓的选主人,反正小玉和小仙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田儿,你老是学不乖,要像我们会见风转舵才好。”
她们谈话的声音越来越远,柳文君知道她们已经走远了。
自己不是早知道他要纳妾吗?这又有什么好讶异的。
柳文君打算当作没听过这件事一样,她要将这件红色的婚纱设计稿在今天完成,可是,图上却沾上了一滴、二滴……很多滴的泪水。
第九章
为了一睹佳人风采,台下众人挤来挤去,为的是能占到最好的位置看清楚今日招亲人儿的面貌。
不一会儿,斐泉山庄的庄主领着他的夫人、儿子、女儿、柳文君及婢女来到现场。
众人一见到斐少仪和柳文君的容貌之后更是惊为天人,反正娶谁都不吃亏,毕竟。熊和斐泉山庄沾上亲戚关系才是最重要的。
斐少仪面对这么人的场面,有点胆怯地靠向柳文君找寻支援,她担心阎鹰不会来,握在手中的手绢早已被扭紧。
“勇敢一点,别怕,我会在后面支援你。”柳文君靠在她的耳旁小声地说。
斐少仪点头表示知道了。
“各位公子,凡是年龄在二十至三十之间未婚者皆能上台比试,不分美丑、贫富,只要有能力就能成为小女的夫婿。”斐彻站在台前宣布比试开始。
欲参加比试者首先得通过擂台旁的对句及作诗测验才能上台。
过了几轮的交手,每次胜利者不停地换人,现阶段有个华服公子撂倒了不少挑战者。
柳文君睁大眼睛看着比武场,而斐少仪则是不停地张望。在众多的人群中寻找阎鹰的身影。
斐少帆瞄了柳文君一眼,看来她还没为他伤心、难过,他下的药大概不够猛,她还有心思注意擂台上的情形。
刚刚那个华服公子被一个强壮的丑男人给打败了,接下来又很轻松地打败好几个不知死活的人,到最后已经没有人敢上台挑战,因为和他交过手的人不是吐了一滩血就是断手断脚,如果不是对自己功夫有自信的人,都惧于他的残暴手法。
“还有没有人敢上台来的?”虽然是问句,可是他的眼却瞪着底下想上来的人,让人望之却步。
看着没人敢上台了,他转身向斐彻大声地说:“斐老爷,现在已经没人敢上来了,是否可以宣布我和小姐的婚事?”他的眼睛贼溜溜地望着两位美人及风韵犹存的泉冰心。
斐彻恨不得能打掉那双色迷迷地瞪着他老婆和女儿的眼睛,可是他又不能反悔,这男人已打败了所有对手,理该由他娶回少仪。
他正想宣布结果的时候,终于又有人站上台了。
斐少仪原本已死了心,认为阎鹰不会出现了,谁知道又有人飞身上台,而那个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你的话不要说得太满,没能打败我你就无法当上斐泉山庄的乘龙快婿。”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没有通过诗句测试就没有资格站在台上和我较量。”
“原来我要念个诗才有资格,那你就听好了──台上一莽夫,满脸刀疤痕,为抱美人归,手段残又狠。斐老爷,不知我有没有资格上台争取当您女婿的机会?”
他的诗引起台下众人的大笑,而他的话让斐彻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有,有资格。这位壮汉,为了服众,你就比试一下。”原本他还担心女儿要嫁给这种心狠手辣的人,现在阎鹰出现,他就不用担心了,武功修为胜过他的人可不多。
“你找死!”阎鹰的取笑让那丑男人气得一拳就打了过去。
阎鹰也不急着采取攻势,只是在台上以轻功跳来跳去,让对手疲于奔命。
“你……”在屡打不到阎鹰的压力下,他心急了,便招式全乱地追着阎鹰满场跑。
看时机已到,阎鹰纵身飞至他身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推他下台。
他输得狼狈,恼羞成怒地要再上台和阎鹰决一生死。
“老兄,既然输了就该祝福我,现在你就在一旁观看好了。”阎鹰点了他的穴,让他暂时不能动。
“伯父、伯母、少帆、文君妹妹、少仪,我回来了。”
“还叫得这么生疏,该改口叫岳父、岳母了。”泉冰心高兴地说。
“幸好你还有良心回来,否则少仪就要嫁给那个丑人,说不定婚后还会被他施暴、毒打呢!”柳文君将她的忧心说出来。
“文君妹妹,你说话还是一样风趣,那你和少帆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呢?”
众人不知如何接话,因为斐少帆和柳文君近来就像两个陌生人一样,而且,山庄内还有一个如花。
斐少仪偷偷地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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