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女十八》第6章


“你不准吻我!”在被那一下接一下啄吻的冷在雨,心慌地说。
“不可以吗?”
“不可以……唔!”她利用自由的双手,在他胸膛前用力推著,只是才刚落下的要胁,却被他给封住,吞进他喉间。
这吻,好霸道。
闻甚得这个索吻,带著蛮横及贪求,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猛地顶开她的齿关,狠狠地缠住她的粉舌直吮。
“唔……不要。”拍打的双手被定住,制于腰际,他的另一手则是拉出制服下摆,探上她滑嫩的肌肤。
好不容易别开脸,拉开距离,她忙著阻止:“不要……。”发现他的越矩,冷在雨急得哽咽,想挣开他的掌控,却怎么都挣不开那粗蛮的力道。
可,她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吓阻功用,闻甚得的手掌已罩上她小巧乳房,隔著内衣布料轻地捻捏著那团柔软及樱红的凸起。
因为被她刚才那重咬给咬得失去理智,加上这三年她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及全然的漠视,大男人的心说没有受伤是骗人的,更何况闻甚得向来是高高在上的资优生。
“我喜欢你。”当他的吻再次落在她唇瓣,一句真情告白也随之吐出。
被吻得昏头的冷在雨一时无法消化这句话,闻甚得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他说他喜欢她?
为什么?他不是最自傲,对她这种智商不高的女生一直都不屑多看一眼的吗?
三年前失去初吻的夜里,他没有说喜欢她,为什么三年后吻她后,开口向她告白?
冷在雨因为惊吓而忘了挣扎,就这么由著他索吻,而那探索在她衣摆里的大掌,则是勾勒著她浑圆小巧乳房。
她的恍神,直到颈间传来令她呻吟的疼痛,才教她回神。
“好痛!”他怎么可以咬人?
闻甚得满意地看著她颈间被自己烙下的红印,那是属于自己的记号,而她只能是他的。
此时的他,没了刚才的粗暴,也少了贪求的蛮横,他修长的手指为她拉好制服,同时还为她扣上制服领口的扣子。
“你为什么咬我?”见他不理人,冷在雨又问了一次,那被吻的地方,酸酸麻麻的,虽然痛,但并不是真的疼得难受。
“我没有咬你。”
“你明明就有!”
闻甚得知道她的天真,莞尔地伸出手指抚上她的唇瓣,“那你要不要也回咬我一口?”
“我刚才咬过了。”而且她还咬得十分用力。
“不是那种咬,是另一种咬法。”
“另一种?”
闻甚得带著神秘地笑著,等著小鱼儿上勾。
“什么咬法?”果然,他的小鱼儿在几番犹豫后,美目带著好奇心地望向他。
因为她的话,闻甚得满意地扬著唇角笑了,“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一侧,“把你的唇贴在这里。”
“然后呢?”
“你先这么做。”他要求著,双手拢住她的细腰。
因为好奇,又因为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冷在雨听话地贴上自己的唇,当她的唇瓣碰上他脖子时,因为紧张,双手不觉地揪紧他的制服。
“然后呢?”
“用你的牙齿轻啃。”他温柔的教她。
“这样吗?”她的牙齿一张,重重的咬了下,那疼教闻甚得叹了口气。
“不是。”
“那要怎么做?”她怀疑他根本不想教她。
“这样。”他低头,在她颈间轻啃著那柔嫩的肌肤,“像这样,懂吗?”
“好痒……。”不同方才的疼痛,此时冷在雨只觉得脖子有些麻痒。
“做一次。”闻甚得低声命令。
听话的冷在雨真的如法炮制地学他,在他的脖子一侧,轻地啃咬起来,而且还啃出乐趣地连另一侧也啃去,教他皮肤露出一片热红。
“怎么会红了?”
“你想不想看它变得更红?”他再诱她,那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想。”冷在雨傻得点头。
闻甚得听完,动手解著才被自己扣上的扣子,“你要干什么?”
见他解著自己衣服的扣子,冷在雨连忙拢紧前襟。“教你怎么做。”
“那我也要解开你的扣子?”
“嗯。”他笑著点头。此时的教室,除了两人,再无其他学生走动,而近黄昏的落日照入教室,映出两人长长身影。
直到被解了三颗扣子,粉色内衣若隐若现,饱满的乳房也落入眼底,闻甚得低头在她锁骨下方,轻地贴上薄唇,先是轻吮带啃,而后他的吮加重力道,一次一次地烙在相同的位置,那种酸麻又疼痛的感觉又回来,冷在雨缩瑟了下身子,有些不安地推著他。
“会了吗?”当他移开时,那白晰的皮肤上,早已呈现暗红一块。
“我不要这样做。”拉过敞开的衣襟,冷在雨拒绝那么做。
“为什么不要?”
“这样不对。”她跟他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亲腻的举动,这是不对的。
“你怕了?”
“我才没有!”谁说她怕?她只是觉得这样的举动很怪。
只是在她这么说时,闻甚得嘴角上扬教她很不高兴,二话不说,冷在雨学他方才的动作,解开他制服的扣子。
因为运动,闻甚得的身材十分结实,那古铜的肤色教她不安的犹豫了下,随即想到他刚才的取笑,没有多想的印上自己的唇瓣。
“谁说我不敢的?”
“那就做给我看。”他再诱她。
因为赌那一口气,虽然动作生涩,还带著臊红,冷在雨依旧仿著他,又吮又咬地烙上一片红。
“你看,我也会!”天真的她,坐在他大腿,笑得好得意,与那落日的余晖相印,教闻甚得看得著迷,忍不住地低头擒住她那早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再次索求……。
就这样数学差到不行的冷在雨连著二个月在闻甚得的严厉之下,期末考不再拿零分,虽然分数还是不见得多出色,起码好看多了。
她的进步,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沙尔啸文,对闻甚得能收服他家小雨,感到不可思议。
只是有个疑问在他心中一再浮现,三年前他就知道小雨与闻甚得不合,却从未过问为的是何时,一直以为是小雨看他不顺眼,平日见他们的吵闹也习惯了,却忘了询问,为什么要闹不合?
春假的午后,沙尔啸文与冷在菲坐在沈宅前的院子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突然沙尔啸文出声:“菲儿,你知道小雨的数学为什么会进步吗?”
“不是你指派个小老师给她?”她曾听小雨提过,不过看她那一脸沮丧的样子,她也没有问,知道小雨总爱叫那人死对头别名冤家。
以闻甚得的年纪,许是天资过人,他的内敛超过同龄,有时连奇#書*網收集整理身为老师的他都猜不出闻甚得缜密的心思。同样是高材生的范邦就单纯多了,他喜欢小雨,这不用大家明说,有眼睛都看得出来,只可惜小雨的眼睛常是处于半失明状态,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处于状况外。
本以为请闻甚得当数学小老师时,范邦定会吃醋,偏偏小雨竟是不按牌里出牌,教他这个二姐夫想要为她跟范邦牵线都没机会。
却才发现为什么向来寡言沉默的闻甚得如此懂得小雨的心思,否则闻甚得怎么知道何时该拉近距离、何时又该退开。
“你见过我班上那位学生吗?”
“好像见过一次。”
高一时,她曾陪小雨参加学校舞会,那时匆匆见过一面,“那个男生长得很出色。”
“他跟你一样,都是出了名的天才。”沙尔啸文搂著妻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著妻子的已是隆起的肚子,这已是他们的第二胎,而他天天期待宝宝的诞生。
“他是资优生?”
“嗯,非常聪明的一位学生。”这样的人才在名门高中算是埋没,他适合更好的师资而不是困在这所贵族学校。
“为什么提到他?”冷在菲美目温柔地看向老公。
“我好奇他跟小雨怎么结仇当冤家的。”
冷在菲沉思了会儿,才道;“你还记不记得小雨国三时曾经为了不进名门高中离家出走的那一夜?”
“当然记得,那晚她还淋湿全身跑回家,不知是在哪里把自己搞成那狼狈样。”
“那你有没有印象,就是从那天起,小雨就变了。”向来甜美的小可人儿,在那天后变了性情,再也不可爱、再也不是冷家小公主,她成了所有人口中的小叛逆,“她向来最宝贝自己那头长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下了如此大的决心。”
沙尔啸文盯著老婆看了好一会儿,意会的点头,“是闻甚得!那一晚,肯定与闻甚得脱不了关系。”
“我以为你赞同小雨跟范邦在一起。”
那两个人打小就一起长大,范邦处处忍让小雨的娇气,直到长大了,他虽贵为大少爷,对小雨的宠爱却没有一丝减少,看在她眼底,自然希望小雨能与一个疼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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